第二百五十八章 怎麽就聊到生孩子的事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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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奕恒麵色清冷的走進了一個房間,把莫晚晚一個人晾在那兒,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為知所錯。

    “什麽人啊,什麽什麽一樣一樣的,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莫晚晚玩兒得也有些累了,他不待見自己,她就睡沙發好了。

    可是這沙發似乎也跟她過不去一樣,她剛往前邁一步,她重重的摔在了浴室的地上,猛烈的撞擊讓她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相鄰客廳的房間裏蘇奕聽到她的喊聲急忙跑了過來,看到摔在地上的她,毫不猶豫的將她抱回了房間,放在床上,打量著她身上的傷勢。

    莫晚晚看到剛剛還冷若冰霜的他眼中現在卻充滿了炙熱,而且和剛剛的怒火有著明顯的不同:“奕恒,我沒事啊,就是摔了一跤。”

    “你給我閉嘴。”,蘇奕恒不是瞎子,他看到了她膝蓋上的那幾處破皮和淤傷,隻見他薄唇重重的抿了一下,沉默著走出了臥室。

    反正平時她也總是和他使性子,他生氣也不會太久,清楚了他的秉性莫晚晚癟癟嘴,索性拉起了被子,準備睡覺。

    可這時蘇奕恒又折了回來,手上還多了隻醫藥箱,走到她身邊,什麽也沒有說,隻是掀起她被子的一角,讓她受傷的部位露在外麵,開始仔細的為她處理有破皮的傷口。

    這點傷對於莫晚晚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雖然她膽子不大,但小時候也是很頑皮的,受傷也是在所難免,所以現在連酒精沾在上麵的劇烈刺激她都隻是輕輕的皺了下眉頭,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他在傷口上貼上了一層薄紗布,又用膠帶固定住周圍,莫晚晚不禁感歎,處理的太過完美,這雙大手不去當醫生簡直是可惜了。

    蘇奕恒將剪刀的未用的紗布收到醫藥箱裏,莫晚晚以為已經處理好了,就將腿收進了被子裏,沒想到他又給拽了出去:“別動,擦點藥油。”

    隻見他倒出了點跌打油倒在手心裏搓熱,敷在她有淤青的地方,動作輕柔的將藥油推開,那手法不亞於任何一個推拿師傅。

    他突如其來的觸碰,讓莫晚晚再一次她沉浸在了他的溫柔之中。

    和日常的關心不同,這一次莫晚晚感覺到了他溫柔的動作之中又夾雜些怒氣,他時而故意她受傷的地方故意的按兩下,以示懲戒,可是次數多了莫晚晚不受不了了:“大哥,你就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了嘛,很疼的。”

    蘇奕恒抬起頭,目光深晦不明,喉結動了動,壓抑著某種情緒:“你還知道疼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摔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小心一點,這麽大人了還這麽毛毛躁躁的,如果你現在有了身孕,這一摔,你想過結果會是怎麽樣的嗎?”

    “我這不是沒懷嗎?懷了就知道小心了,你就不要念我了嘛!”莫晚晚不知死活的懟了一句。

    “是嗎?那我不介意馬上讓你懷上。”蘇奕恒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身體湊向她。

    近在咫尺的距離,相互對視著,莫晚晚微張的紅唇,微亂的發絲,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蘇奕恒突然伸手將她推倒在床上,像是在懲罰,用力的吻住了她的雙唇,蠻橫的汲取著她唇間的恬淡氣息。

    莫晚晚想要說什麽卻全被蘇奕恒吞進了肚子裏,她真特麽的悲催,隻是說了一句話,就讓這大爺獸性大發,她這身上還帶著傷呢,這王八蛋就讓她給他生兒子,也不講究人道主義了。

    激情褪去,蘇奕恒鉗住她的下巴:“別讓我知道你再去那種地方,你這麽笨,讓人賣了你都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我在那裏,誰知道之後還會出什麽事,莫晚晚我今天在兒提醒你了,別再挑戰我的底線,我不讓你做的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再惹了我,可就不是一次肉償,生個兒子那麽簡單的了。”

    莫晚晚委屈的扁扁嘴,人微言輕,她還能說些什麽呢?

    突然蘇奕恒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再次將她的下巴捏的生疼:“莫晚晚,我突然想到,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比蘇奕晴和陸皓宸晚,人家孩子都要生出來了,你怎麽還沒嫁給我。”

    莫晚晚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我怎麽知道,也沒有人說要娶我啊!”

    蘇奕恒抬起手佯裝凶狠的樣子:“我一巴掌拍死你信不信,我不娶你一天帶著你玩兒呢啊!”

    “那你也沒什麽表示,我上哪兒知道啊,連個求婚都沒有,第一次你老人家可算是求了個婚,硬生生的讓我嫁給你,我不同意你還把我的鼻子給打斷了,這麽暴力誰敢嫁啊!”莫晚晚的小性子,使起來還沒完了,和蘇奕恒扒起了短。

    蘇奕恒歎氣再一次點名道姓的說:“莫晚晚,是我的錯,是我太慣著你了,我特麽就該第一次就讓你懷上,看你還有沒有機會放肆。”

    莫晚晚聳聳肩:“那不是沒懷上嘛,是你不行,你還能怪我咯!”

    “大爺的,你激我是不是,”蘇奕恒都被她氣笑了,這丫頭磨人的功力真是見漲啊,不知不覺,他體內的火苗又被她撩起來了。

    莫晚晚就像是一個矛盾複雜體,表麵看上去是柔柔弱弱的,可是隻有蘇奕恒知道,她嬌小的身體裏長滿了刺,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紮得遍體鱗傷,現在這棵刺已經深深的紮進了他的皮肉,無法剔除,哪怕是被她的白癡氣得吐血,他也得繼續愛著。????

    酒吧風波裏,還有另一位‘嫌犯’在端木那兒受刑呢,自從來到端木的公寓後,蘇奕柔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老男人的眼睛是剛從冰箱裏取出來的嗎?怎麽這麽冷啊,她的小心肝被嚇得碎了一地,誰來救救她啊。

    端森麵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個妖嬈的女子,黑色的吊帶長裙,性感的高跟鞋,精致的妝容堪稱完美,可看在他眼裏不知為何這樣刺眼。

    蘇奕柔走路的時候習慣性的總是把手插在口袋裏,可現在身上的長裙從上到下都沒有一個口袋,她現在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種手足無措的趕腳,隻能是將手交疊的放在小腹前,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端木厭惡的拂去周圍彌漫著的酒氣,臉色不悅的說:“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蘇奕柔伸出小手,一,二,三,四的比劃著,其實她了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紅的,白的,都喝雜了。

    最後她含糊不清的說:“哎呀,我也不知道喝多少了,就不要較這個真兒了嘛,反正都已經喝了。”

    端木以一個長者的姿態看著她有些朦朧的雙眼,這是喝了多少,眼看著都要撒酒瘋了。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嗅了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捂住鼻子低聲說:“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麽酒,知道酒是什麽嗎?如果今天不是我和你哥趕到那兒,你們兩個怎麽回家。”

    “水雲間樓上不是有酒店嗎?喝多了直接睡酒店啊,有錢哪兒不能讓我住一晚。”蘇奕柔說得理直氣壯,一副有錢我是爺的姿態。

    “考慮得到是挺周全,年紀輕輕的就學會夜不歸宿了,真是欠管教。”對於她這種行為,端木嗤之以鼻,十分的看不上。

    被他這樣當成小孩子教育著,蘇奕柔心裏說不出的難受,是啊,在他眼裏,她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毛毛躁躁的不知輕重。

    她實在是不願意看到他這副嫌棄的眼神兒,從沙上抓起背包轉身急匆匆的離開,端木拉住了她的胳膊,有些不太高興的問:“你去哪兒。”

    “我要回家了,時間很晚了。”蘇奕柔慌張的說。

    “你也知道時間很晚了,你哥會告訴你爸你在我這兒,在這兒休息一晚,樓上有房間,你自己挑一個去洗個澡休息吧。”她穿得這樣單薄,端木有些不太忍心讓她出去挨凍。

    在端木淩厲的目光下,蘇奕柔也不敢再往外走了,按照這種大男人的個性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離開,她如果一意孤行的走出去,那他肯定要以為她是在作。索性她就聽了他的話,上樓找了一間房間,悶頭就走了進去。

    回到書房的端木想到那間房間裏沒有給客人預備睡袍,便從徐暮雲曾經住過的那間屋子裏拿了一件睡衣和日用品給她。

    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回應他,門沒有上鎖,他就直接走了進去,浴室的燈亮著,原來她在洗澡,他把衣服放在床邊,轉身離開。

    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蘇奕柔的身上隻披著浴室裏放著的浴巾,她可能也沒有想到端木會進來,身上的浴巾並沒有係緊,隻是用手攏住,當她看到端木杵在房間裏時立即放聲大叫:“啊”

    相對炸了毛的她,端木倒顯得很平靜,但是也是漲紅著一張臉,不得不說她的身材真的不錯。

    “把你的嘴給我閉上,我給你送衣服過來。”端木聲音有些低啞的對她說。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蘇奕柔緊緊的攥著浴巾,顫顫巍巍的趕他出去。

    端木邁開步子向門口走去,蘇奕柔也往床邊走,想把他送來的睡衣換上,可是從浴室帶出來的水漬卻讓光著腳的她腳下一滑,整個人都向前撲了過來。

    端木見勢不妙,連忙衝過去將她托住,可是此時蘇奕柔身上的浴巾早已經飛了出去,她的身上隻剩下了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布料少得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這麽尷尬的情況,讓她和端木都楞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轉瞬之間端木先她一步反應過來,想要將她扔在地上轉身離開,可是又覺得有些太過分,就索性將她抱起來扔在床上,別過頭說:“把身上的水擦幹,別再摔倒了,早點休息。”

    蘇奕柔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伸手拉住了即將要離開的他,端木訝異的回過頭:“你幹什麽?”

    “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蘇奕柔撇下了自尊問他。

    “我說過了,我對小孩子沒有興趣。”端木往回拽自己的手,聲音清冷的說。

    “可是——我喜歡你。”蘇奕柔突然跪坐在床上,伸手攬住了端木的脖子,將自己柔嫩的唇瓣。

    端木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推開她,可是手卻按在她赤裸的的身體上麵,他的手頓在了半空中不知該往哪兒放。

    端木的雙唇禁閉,而蘇奕柔也不肯離開,沒有辦法,端木隻能按住她的頭,將她臉撥開。

    “丫頭,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趕緊下去,把衣服穿上。”端木聲音沉悶的對她說。

    她已經這樣放下了自尊,可他仍然這般冷酷無情,蘇奕柔的心被揪得生疼,她的手從端木的身上放了下來,抓起床上的睡裙就套在了身上,哽咽著吞下自己的眼淚。

    “你出去吧,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了。”蘇奕柔倔強的擦掉臉上的淚水。

    端木抬起手要安慰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中,現在他做什麽都顯得很尷尬,隻能默默的退出房間。

    在他離一開的那一刻,蘇奕柔的淚水便已決堤,她哭得撕心裂肺,為何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心會這般的疼。

    端木站在門口清晰的聽到了門裏麵痛苦的哭聲,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不是個東西,有一個人這樣的愛自己,可他卻不知珍惜。

    他不忍去傷害這樣一個善良柔弱的女人,可又不得不去拒絕她,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接受,日後帶給她的傷痛會更大。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徐暮雲就是在他的心中揮之不去,他現在還沒有辦法去接受另一個人。

    他隻能在心中默默的對蘇奕柔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