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重新製定的計劃[重大的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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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不知怎麽,沈晨似乎安靜了許多,自從楊子燁出院以後她就很少到外麵鬼混了,整天悶在家裏,但是整個人的情緒顯得很失落,楊子燁猜想會不會是被她的姘頭拋棄了。

    但是這樣一來楊子燁就失去了自由,他時刻生活在沈晨的監視之下,沒有辦法進行他的計劃,他覺得再繼續裝睡下去不是長久之計,於是他布了另一個局,讓沈晨不知不覺再次掉進了他的圈套。

    這日,趁沈晨到超市購買日用品的時間,楊子燁給韓睿打了電話,把他的計劃告訴了他,韓睿在最快的時間內做出了安排,然後他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洗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冷水澡。

    半夜的時候,高燒如期而至,睡夢間沈晨被楊子燁身上的灼熱燙醒,意識到情況不好,她連忙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楊子燁被送進了醫院,醫生看到植物人患者高燒不退,第一個反應就是肺內及髒器有了損傷感染,並告訴沈晨,楊子燁的病情很危險。

    搶救室外,沈晨在焦急的等待著,雖然楊子燁一直昏迷不醒,可她也從未想到過有一天楊子燁會離開自己,當醫生告訴她,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時,她整個人都慌了,她的心被緊緊的懸在了半空中,忐忑不安。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醫生從裏麵走出來,遺憾的告訴沈晨:“患者的肺內感染很嚴重,平時可能已經和症狀了,隻是你們沒有在意,目前隻能是做保守治療,暫時維持他的呼吸。”

    “目前國內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治療他的頑症,最好的辦法是到國外找一找有沒有合適的治療方案。”

    沈晨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她第一次真正的意識到了死神原來離她這麽近,醫生告訴她要保命就趕緊做出選擇,以最快的時間到國外尋找合適的醫療資源。

    緊急關頭她的楊家公婆商量後決定她和婆婆帶著孩子到美國找醫院陪著楊子燁,而楊父則負責處理公司的事務。

    在去美國的前一晚,心中積鬱了很多情緒的李亞茹情緒終於爆發了,她來到沈晨的房間,將她收拾好的行李全揚在了地上,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麽要對我兒子下那麽重的手,今天子燁變成這樣全是拜你所賜,你把我的好兒子還回來。”

    罵完之後,李亞茹就情緒失控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沈晨也不知如何是好,她也蹲在李亞茹的身邊:“媽,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是今天這樣的結果,如果子燁有什麽的話,我也不會獨活,生生世世我都會和他在一起的。”

    也許是她的保證起了作用,李亞茹止住了哭泣,但嘴上還是咒罵道:“狐狸精,你別咒我的兒子,我兒子才不會有事,快點收拾吧,早上還要趕飛機呢!”

    沈晨點點頭,繼續收拾著行李,這一次她要帶的東西很多,雖然美國也有房子,但是這一去就不知是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了,楊子燁那樣的情況,她對美國又不太熟悉,所以能帶的東西,她還是一次性都從國內帶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沈晨和李亞茹就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還有楊子燁踏上了去美國的班機,而這一去就徹底斷了沈晨和寧遠的聯係。

    剛下飛機,一輛當地的醫療機構的車就將他們攔下了,說是美國院方派來接他們的,沈晨確實通過電話預約過醫院的接機,不疑有他,沈晨和李亞茹他們一家五口都上了這輛救護車。

    一直車開到了美國的郊區,沈晨也沒有意識到情況有什麽不對,但是在美國生活過的李亞茹卻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問車上隨行的醫生:“醫生,這裏不是去聖美醫院的路啊,再往前走就是無人區了,你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這時醫生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張令她們震驚的臉,沈晨驚叫道:“韓睿,怎麽是你?你想幹什麽?”

    按照她們家和韓睿的關係,沈晨在看到韓睿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韓睿想要殺他們,否則她想象不出還有什麽理由讓他出現在這輛車上。

    韓睿輕笑:“怎麽不能是我,覺得很驚訝是嗎?如果不是我父親一直讓我學習經商,我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了,對於治療你丈夫的病,我是手到擒來。”

    說著,韓睿便拿下了楊子燁罩在臉上的氧氣麵罩,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神醫賜予你力量,起來吧,楊先生。”

    楊子燁睜開了眼睛,因為確實是發過高燒,他現在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但是也總比躺在床上舒服。

    他緩緩的坐起身,笑著看了一眼韓睿:“你這庸醫手藝還真的不錯,能把植物人都叫醒,你也是絕了。”

    楊子燁不但醒了,而且語態和往常無異,沈晨和李亞茹臉上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李亞茹哪兒想到這韓睿到底是個什麽身份,她隻知道她的兒子醒了,他健健康康的她就開心了。

    而沈晨現在卻是驚恐萬分。

    楊子燁突然間醒來著實不在她的考量之內,他醒了就意味著她做過的所有事又都擺到了明麵上,那她兒子的身世,豈不是守不住了。

    沈晨臉上變幻多姿的表情全數被楊子燁落在眼裏,他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伸手按住了她的下巴:“老婆,這麽長時間還真是辛苦你了,日夜奔波,累壞了吧!”

    沈晨一邊承受著他按在自己下巴上的劇痛,一邊在做著複雜的心理活動,他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沒等她想明白,身邊的兩個女護士突然間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她訝異的看著韓睿和楊子燁:“這是幹什麽?”

    楊子燁朝她魅惑一笑:“沈晨,現在我們可是在美國,你身邊的也都是美國數一數二的私家保鏢,說是保鏢,可實際上她們都曾經是混跡黑幫的大佬,從現在開始就你失去了自由。”

    “為什麽?”沈晨不明白這為什麽,為什麽他突然之間會清醒過來。

    “因為是時候我們該做個了斷了。”楊子燁早就受夠了這一切,他等的就是這麽一天。

    “你根本就沒有成植物人嗎?”沈晨突然意識到她可能掉入了一個楊子燁編織的陷阱裏。

    “是啊,我隻是短暫的睡了幾天而已。”已經離開了這遠的掌控,楊子燁也不再隱瞞。

    沈晨驚愕不已,她一個勁兒的搖頭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如果根本就沒有昏睡過,那她在病房裏和寧遠打電話的事情他是不是都知道了,她該怎麽辦?

    韓睿和楊子燁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思考,沒過多久,車便停在了一處山腳下的別墅外,身穿護士服的女人將沈晨架著帶了進去,沈晨在進去之前奮力的掙紮著,她知道隻要她邁進這個門,她就意味著失去了自由。

    “你們不能這麽做,這是非法拘禁。”沈晨奮力反抗,她不想成為囚中之鳥。

    “不呆在這兒也可以,我可以送你回中國的監獄,那裏的條件可沒這兒好。”楊子燁將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說。

    “你憑什麽送我去監獄,我犯了哪條法了。”沈晨反問。

    韓睿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帶進了別墅:“想知道原因,我來告訴你。”

    想和她報仇的可不是楊子燁一個人,韓睿的恨並不比他的少,徐暮雲受了十年的苦楚全是拜她所賜。

    將沈晨的把甩在地上,韓睿麵色如灰的坐在沙發上:“沈晨,你覺得十一年前你親手將你的哥哥送上了絕命之路,這一條夠不夠讓你進監獄?”

    “你胡說什麽,明明是徐暮雲用花瓶打死我哥的,我和有什麽關係?”沈晨的語氣是那到的理直氣壯,十多年過去了,這些謊話早就讓她說成了真的,真的連她自己都相信了。

    韓睿冷哼一聲:“沈晨,其實你真的挺厲害的,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借刀殺人。十年前的沈立不學無術,為人奸惡,你正是利用了他這一點,在他喝的飲料裏放入了可以致幻的藥物,導致他獸性大發,才會對小雲做出了那種事,可能你的本意隻是想讓他毀了小雲的清白,可是卻沒想到這差點毀了楊子燁和小雲的一生。”

    韓睿的語氣平靜無波,可天知道當他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他是有從想親手撕了這個可恨的女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沈晨依舊不肯承認,如果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掉落的淚水掩飾住了她的心虛,恐怕她早就已經承受不住韓睿這般銳利的目光了。

    韓睿瞥了她一眼,嘴角冷冷的揚起一個弧度:“那可能是沈小姐夢遊了,當年會在qq的日誌上寫下了這幾篇日記,你可要妥善保管好這些東西,再輕易讓人瞧了去,他們可不一定會像我這般善良,給你一個風景如畫的地方安度人生,那高牆之內可不一定有這兒舒服啊!”

    地上的沈晨連忙否認:“不不,那種東西不能當真的,當時我還小,我寫著玩兒的。”

    韓睿並沒有因為她這一句話有一絲一毫的遲疑,他優雅的站起身,冷眼掠過她身邊,走到楊子燁身邊:“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回國,要不然我老婆從片場回來,沒有吃到紅燒排骨又要和我鬧了,我已經答應她好幾天了,工作太忙,誆了她幾日,再失言就難以立威了,現在已經很不聽話了,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我不敢招惹她。”

    楊子燁輕輕的苦笑:“暮雲有韓先生這般的寵愛是她的福氣,比和我在起要幸福得多,我未必會做到這樣,況且我的家庭並沒有韓家那般和睦。”

    韓睿接下了楊子燁的讚美詞,他繼續說道:“外麵的那些保鏢和保姆都是我從我父親家時調過來的,你們先在這裏住著吧,國內的事情我會處理,時間到了我會來接你們,照顧好自己,至於你們之間的關係,你自己看著辦吧,這個我沒辦法插手,畢竟還有一個孩子是和你有血緣關係的。”

    楊子燁點點頭:“我知道,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還有就是我們家公司的事情,公司裏有很多人都是沈晨帶進去的,我不在國內,還得麻煩你幫我處理一下,如果有合適的買家,幫我把公司處理掉也行,我太累了,手頭上的錢夠我們一家人生活就行,我不想再過那種爾虞我詐的日子了。”

    “收購這種事,我最擅長了,如果你那公司可以摘得幹淨,價格也絕對會讓你滿意,你就安生在這兒呆著吧,調整一下情緒,生活還要繼續。”韓睿的聲音淡淡的,真讓徐暮雲給說對了,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搞收購,總是一言不合就收購。

    “那自然是最好的,我相信楊氏在你的手裏會綻放出別樣的光芒,我們各自安好,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在北海相聚。”

    楊子燁伸出了手,兩手相握,他們終於在十一年後的今天讓一切真相大白,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敵也正式的握手言和。

    韓睿的身影漸行漸遠,跌坐在地上的沈晨緩過神來飛奔到門口,推開門可她卻走不出這重重包圍,兩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揚起胳膊擋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一個人用流利的英語說:“回到屋子裏,韓先生說過你不可以踏出這裏半步。”

    “你們滾開,放我出去,你們這是違反人權的,你們沒有權利將我囚禁在這裏。”沈晨發了瘋似的和身材高大的保鏢廝打起來。

    “在這裏韓先生的話就是權利,你沒有資格說不。”保鏢一句話便給沈晨懟了回去,她沒有想到韓睿在這裏會有這麽大的勢利。

    沈晨黯然神傷的走回別墅,當她再次看向楊子燁時,卻思緒頓塞的不知怎麽開口,一切醜陋的真相公之於眾,她一向高傲的姿態一下子也像是矮了半截兒,她隻會說一句:“子燁,無論我做過什麽,我都是因為愛你啊。”

    “愛我,當你徹夜和別人廝混的時候,你愛的是誰?二十歲懷了別人的孩子,讓我給別人養了十的的兒子,你愛的是誰?沈晨,你愛的隻有你自己。”楊子燁太了解她了,她的自私已經到了極致,她的愛是他人不能承受之痛。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當時你心裏隻有徐暮雲一個人,你讓我怎麽辦,我那麽愛你,可你卻對我視而不見,否則你以為我願意找那樣的老男人啊!”沈晨說得聲淚俱下,不知情的人還真的以為她是逼不得已才會和寧遠在一起。

    楊子燁輕嗬:“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我看你在他麵前放飛自我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嘛。”那些露骨的短信和微信內容楊子燁都已經看到了,現在無論她說什麽,都不會在他的心上掀起波瀾,從前沒有,現在就更不會有。

    “你知道他是誰?”沈晨徹底懵了,她還在幻想他隻是在懷疑她有別的男人,卻不成想他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你以為你很高明嗎?沒有把握我也不會走這招險棋,不過你可以放心,暫時我還不會動你,你可以安心的呆在這裏,除了沒有自由,你仍然可以開開心心的做你的少奶奶,還是很風光的。”楊子燁輕扯嘴角,那抹弧度中帶著似有似無的嘲諷。

    沈晨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完全被撕扯成了碎片,她覺得自己已經毫無退路,難道她這一生的就樣即將失去所有的光芒,終日失去自由呆在這個人間煉獄中嗎?

    她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危險到楊子燁了,孩子的身世已經曝光,最後的那點希望也破滅了。

    突然間,沈晨抬起頭,她還有一個重要的棋子,她還有一個女兒,那可是她和楊子燁真正的骨血,他不會不管不顧的。

    於是她拉住了楊子燁的胳膊:“子燁,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離開我,我們還有女兒,如果你一喜歡兒子我可以把他送走,我們的女兒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孩子健康的成長不能沒有父親的。”

    楊子燁冷笑:“沈晨,你以為她在我們這樣的家庭中成長會健康嗎?恐怕你又會培養出一個變態的蛇蠍女吧,你的事自有法律來評判,我不會幹預,你的未來和我無關,至於孩子我會負起責任,養育她長大成人。”

    沈晨的種種行為都是不可原諒的彌天大罪,楊子燁已經恨透了她,怎麽可能還和她繼續生活下去。

    沈晨的眼淚嘩嘩的流著,一夕之間,她多年來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沒有了,都是拜徐暮雲所賜,如果她沒有回來,就不會遇到韓睿,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她好恨自己當初沒有直接告死她。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她該不該就此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安靜的度日,等待被楊子燁送進監獄甚至是刑場的那一天呢!

    終結了一切,沈晨跌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可是楊子燁楞是扯不出一點心疼來。

    沈晨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情緒,所有的怨在此刻噴薄而出,其實她這麽多年過得也好累啊,雖然擁有了一切她想要的物質上的東西,可她終究得不到楊子燁的心。

    就像是楊子燁說的,她也隻有在寧遠那種人麵前才能放飛自我,在糜爛的生活下做最開心的自己,其餘的時候她哪一刻不是在痛苦的煎熬著。

    她心裏的結還是在徐暮雲的身上,她以為隻要沒有她,楊子燁就會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尖銳的指甲深深的插進皮肉,哪怕已經血肉模糊,也不及她心中的痛。

    楊子燁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自我折磨,眼中盡是漠然,轉身走向樓梯口,似是要離開這裏。他的腳剛邁出去,沈晨又撲了過來,身體一個沒站穩,想要拉住她的手卻抱住了他的太腿,這樣的動作看起來是這麽的卑微。

    可是楊子燁卻不為所動,她已經沒有了能感動他的資格,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腿,快步的上了樓。

    在樓上的走廊裏就聽到了楊小桐痛哭的聲音,他聞聲走去,推開母親李亞茹的房間,眼前的一幕令他驚訝不已。

    李亞茹把楊小桐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用力的在他的身上又擰又掐,幼小的身體上已經遍布淤青,在他的印象中平日雖然母親蠻橫無理,可是也沒有這樣失態過。

    他上前把楊小桐帶離母親身邊,把衣服給他穿上,輕聲的問李亞茹:“媽,你這是在幹什麽?”

    李亞茹說:“剛才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我當寶貝疼了這麽多年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孫子,那個惡毒的女人,真後悔當初聽了她的話把小雲送進監獄,要不然我們家也不會這樣了。”

    “媽,你說什麽?”楊子燁訝異的問,原來這裏麵的事情,母親也參與其中了,媽蛋的,讓他找麵牆撞死算了,他該怎麽和徐暮雲和韓睿交代啊!

    李亞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沒什麽,我隻是恨那個女人瞎說的。”

    楊子燁也不想再去理會了,這麽多年李亞茹一直和沈晨走得親近,想必很多事情她都參與了,他越是追問,就越是覺得對不起徐暮雲,所以也就不再問了。

    “媽,這個孩子其實在十年前我就已經懷疑過了,當時是沒有證據,再來小雲還沒有出獄,我怕沈晨會再對她不利,我就一直沒有吭聲,但是不管怎麽說沈晨固然可恨,但是小桐他隻是一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對他,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一起生活了近十一年,多少也是有些感情的,今後的日子,他也許會受到更多的白眼,他可能會失去媽媽,他的親生爸爸也不可能接受他,您就別這樣了,把這兩個孩子健康的養大就算是我們對自己的救贖吧。”

    李亞茹上前抱住了楊子燁,痛心的抱住他,傷心的捶了他的肩膀幾下:“兒子啊,媽媽對不起你啊,這麽多年可苦了你了。”

    楊子燁抱住她輕聲安慰:“媽,都過去了,等韓睿把國內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們安安心心的在國外生活,不管那些事了。”

    李亞茹重重的點頭:“嗯,媽聽你的,以後媽媽都聽你的,等結束了媽親自去給小雲道歉,祈求她的原諒。”

    楊子燁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