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進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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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進行反擊

    好在,某種大男人主意在他心底作祟,不願讓他在雲染麵前露出一副弱智白癡的樣子,所以最終他也沒有問出,而是按照雲染的話,選擇了自己合的武器,裝備自己。

    準備好一切之後,雲染帶著陸晉年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營地。

    兩人的離開,恐怕隻有承天和阿爾翰墨才會知道。

    趁著夜色,兩人在沙漠而行。

    這一次,雲染小心的判斷了四周是否有監視的情況,確定安全之後,才帶著陸晉年朝著營地不遠處的一個落後小鎮而去。

    他們需要先去那裏弄一張地圖,還有一些駱駝。

    一夜的奔行,讓陸晉年驚歎雲染的體力,也讓後者對他的能力有所肯定。

    來到小鎮後,稍事休息,準備好一切,又換上了當地人的服飾在外麵作為掩飾,才牽著十幾頭駱駝帶著補給物質,朝著追蹤器的方向而去。

    追蹤器終端,雲染始終沒有告訴陸晉年,隻是告訴他在來沙漠前,所知道獵狼的大概位置。

    那裏,應該是他故意將她引去的地方。

    路上,兩人遠遠望過去,就像是當地的阿拉伯商人,拉著駱駝隊伍,在沙漠裏進行一些小型的貿易和補給。

    雲染和陸晉年騎在最前麵的駱駝身上,前者在打量著四周的情況,後者則在研究關於獵狼的情報。

    既然對方已經是敵人,他自然要在相互見麵之前,對獵狼有個清晰的了解。

    在雲染和陸晉年與大部隊分離後的第二天傍晚,承天通過衛星電話聯係上了陸晉年,告訴兩人,有一個當地人送來一封信,指明要雲染收。

    而他也按照兩人臨走時的吩咐,讓車隊一名女性喬裝打扮成為雲染的樣子,收了信件。

    信件的內容果然是用雲小童作為威脅的籌碼,讓雲染在幾天之內到達一個指定的地方。

    所以,承天來詢問下一步的指示。

    這個電話,對於雲染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最起碼,她已經成功的從獵狼的視線消失。

    與陸晉年交換一個眼神後,他們告訴承天,按照對方的要求,派出一個人扮成雲染的樣子,開著雲染的車去那個指定地點。

    反正在沙漠的裝備下,遠距離的監視很難判斷出一個人的樣貌。

    掛了電話,陸晉年看向雲染。

    後者皺了皺眉道:“看來獵狼還想再玩些把戲。”

    “現在如何。”陸晉年神色不變,望著沉吟的雲染。

    他們讓承天派人喬裝而去,為的就是掩人耳目,但是解決問題還是要靠這個真的。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獵狼約定的地方似乎和他們現在要走的方向不符。

    在陸晉年看來,既然獵狼那邊有了消息,倒是可以潛過去試探一下,他卻不知道,雲染身上有對雲小童的追蹤儀,所以現在她陷入了糾結之。

    到底是不管獵狼那邊的約定,先把雲小童救出來呢。

    還是先過去看看獵狼到底在搞什麽鬼。

    雲染沒有回答陸晉年的問題,而後者也沒有繼續的追問,隻是靜靜的等待。

    沙漠,人跡渺渺。

    烈陽照射下,一圈圈看不見的光暈讓人的精神萎靡。

    就連這一隊駱駝也都耷拉著腦袋,鼻子裏哼哼出熱氣。

    最前兩頭駱駝上,紗帳被熱風鼓起,隱約能看見裏麵坐著的人。

    這自然是喬裝上路的雲染和陸晉年。

    等候許久之後,雲染緩緩抬起頭來,看向刺眼的天空:“從這裏趕到約定之地,需要天,獵狼給的時間也恰好是天。”

    陸晉年沉默不語,等待著雲染後麵的話。

    沉默了一會,雲染突然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可是,這一次我不打算把主動權留給他。”

    陸晉年眸子驟然一亮,看向雲染自信的笑容,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浮現出來。

    看來,這個女人心已經有了決斷。

    兩天後……

    同樣是黃沙遍地,宛若金海。

    沙漠的高溫並未降低分毫,反而越演越烈。

    雲染和陸晉年早已經拋棄了駝隊,或者說,他們把駝隊暫時安置在了某處地方,隻兩人單獨潛了過來。

    這裏,並非是與獵狼約定之地,卻是雲染通過追蹤儀的位子,以及約定地點的位子分析出來的路線。

    她並不知道獵狼約在那裏的目的何在,但肯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隻是,她需要先保證雲小童的安全。

    趴在沙漠上,雲染身上罩著的阿拉伯服侍遮掩了她放在懷的追蹤器,上麵的綠點一閃一閃,正在以不慢的速度朝著兩人所在的位子而來。

    默默計算了一下兩者之間的距離,雲染將追蹤器收好,轉眸看向身邊高大俊美的男人:“按照我的估計,他們應該會在傍晚時分來到這裏。”

    陸晉年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緊抿的雙唇緩緩張開:“沙漠夜行太過危險,所以他們一定會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適合的落腳點。”

    “嗯,所以他們的選擇會在我們所在位子的前後。”雲染肯定的道。

    陸晉年笑了笑,轉了個身,仰躺在炙熱的沙麵上,扭頭看向雲染:“我很奇怪,為什麽你那麽肯定他們的藏身之處。”

    他並未忘記,從車隊離開之後,雲染的方向就一直很明確,即便之後得到了獵狼的傳信,她依然肯定。

    對此,雲染笑了笑,並未回答。

    她不可能告訴雲小童身上有追蹤器,也不想去編謊話欺騙他,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見雲染不願多說,陸晉年也不再勉強。

    兩人沉默了一會之後,陸晉年才道:“離他們出現還有一點時間,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我在這裏守著。”

    這兩天在沙漠的奔波,讓他有些心疼他的女人。

    或許,在認識雲染之前,他從不認為一個女人能夠在沙漠這樣過日子。

    沒有矯情,沒有任性,沒有吵鬧,甚至有些就連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事,她都能平靜的接受。

    陸晉年的關心,讓雲染心裏微甜,卻還是搖了搖頭:“我不累,若是你累了,你便休息,接下來還會有一場惡戰。”

    陸晉年凝視著她,並未說話。

    可是,心卻在感慨,要怎樣的經曆才能讓這樣一個女人可以無視任何惡劣的環境。

    抿了抿唇,陸晉年望向遠方,思緒有些飄:“不知道童童怎麽樣,獵狼有沒有傷害他。”話音落下時,他的眸底浮現出濃濃的擔憂。

    兒子失蹤,他又如何能保持無動於衷。

    不管兩人才剛剛相處多久,這都是他的兒子。

    陸晉年的眸光募然變得冷冽,憤怒的狂虐幾乎在眸底形成風暴。

    “放心吧,童童不會有事的。”雲染看向陸晉年,似乎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擔憂,開口安慰:“獵狼的目標是我,童童是他唯一的籌碼,在這之前,他不會讓童童有事。”

    不知不覺,雲染已經和陸晉年統一了對雲小童的稱呼。

    在陸晉年看來,童童,隻是雲小童的小名。

    而這幾天裏,他這個初為人父的男人,也在絞盡腦汁為兒子取一個好聽的學名,救了童童之後,解決掉獵狼,他接下來就是要返回華夏獲得雲小童的撫養權。

    眸光漸漸堅定,陸晉年放在沙子上的,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時間,緩緩流逝。

    當太陽消失在天空之時,原本灼熱的溫度就瞬間降了下來。

    哪怕是白日裏滾燙的沙子也開始慢慢釋放出它的溫度。

    雲染偷偷又看了一下追蹤器,綠色的光點已經精致下來,離他們所在的位子隻有不到一公裏的地方。

    雲染從沙子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對同樣起身的陸晉年道:“看來他們選擇紮營的地方在後麵,我們順著方向沿途找過去。”

    陸晉年點點頭,對此沒有任何異議。

    早在雲染同意帶他出發時,兩人的協議就是他必須要服從雲染的安排。

    兩人借著最後一絲霞光,慢慢潛過去。

    路上,雲染對陸晉年道:“到了那裏,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救出孩子,找到童童之後,你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帶他走,我來斷後。”

    陸晉年下意識的皺眉,腳下的步子也頓了一下,似乎他不太適應這種讓女人衝在自己前麵的感覺。

    “還是你帶童童走,我來斷後。”陸晉年說出自己的意見。

    雲染停下,扭頭看向他,清冷的眸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挑眉:“你和頂級傭兵正麵打過交道麽。”

    還真不是我看不起你啊,身好和殺人技巧可不是一回事。

    當然,最後這句話雲染隻敢在心裏腹誹一下,可不敢當著陸晉年的麵說出來,否則惹怒了這頭雄獅,倒黴的可是自己。

    隻不過,陸晉年是何等聰明的人。

    即便雲染沒有直接說出口,他依然能聽出其的意思。

    所以,他不服輸的也同樣赤羅裸打量雲染,那直接的眸光仿佛刀子一般一層層將雲染身上裹著的衣物割開,“你算不算。”

    這曖昧至極的話,成功的讓雲染的臉頰紅了一下。

    輕啐一聲,雲染正色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你帶著童童離開是最合適的安排。”

    雲染的神色,讓陸晉年知道她已經做下最後決定。

    自然,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隻能默認,卻又不放心的叮囑一句:“小心點,如果你有任何損傷,我發誓所有傷害你的人我會用盡段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事實上,他心裏知道雲染的安排是最正確的。

    如果換了一個人,他或許不會那麽擔心。

    可是偏偏要去冒險的人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這讓他向來理智的心也無法再繼續淡定下去。

    他的叮囑不是開玩笑,雲染也聽出了其的關心。

    卻在一瞬後,就收斂內心的感動,恢複了一貫的冷靜。

    達成共識之後,兩人繼續前進。

    一刻鍾之後,雲染趴在一處沙丘的背麵,沉聲道:“到了。”

    陸晉年隨即趴下,與她一起看向前方有著探照燈和篝火的臨時營地。

    營地不大,隻是在一處殘垣旁立起了簡易的帳篷,帳篷外有著一堆篝火,另外一邊停著輛沙漠越野車。

    除此之外,營地火光的邊緣處,便是幾個外籍的高大男子,端著關槍監視著四周的動靜。

    四、六、八……雲染在心默默計算目前出現在眼前的人數。

    按照個車的容量,那麽這夥人的總人數應該是在十五人左右,而現在隻出現了八個人,那麽還有將近一半的人在哪裏。

    沒有搞清楚具體人數和布防,雲染不會輕易行動。

    最重要的是,她還未看到獵狼和雲小童的身影。

    “看來他們的裝備不少,“陸晉年在雲染耳邊低聲的說,口呼出的熱氣弄得雲染耳根一紅,一股酥麻感蔓延全身。

    隻是,此刻雲染又不便說什麽,隻好抿緊唇,忍耐著那不適的感覺,點了點頭。

    他們藏身在沙丘背麵,是一處背光處。

    篝火的火光照不到這裏,掛在帳篷邊緣的探照燈也隻能照到他們身前一米處的沙堆上,離雲染二人最近的守夜人大概相隔六米左右。

    此刻,沒有人知道敵人從黑暗悄悄的潛伏過來。

    兩人如同獵豹一般,平靜的趴在原地,等待著獵物出現。

    等了沒多久,停在間的沙漠越野車車門被打開,從裏麵跳下一個窈窕性感的豐滿身影,那性感妖嬈的背影一出現在火光之,頓時惹得在外八人的注意,淫邪而萎縮的眸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而那女子絲毫不覺得尷尬、難堪,反而向幾人拋著媚眼,暗示著什麽。

    這一幕,引得眾人吹起口哨。

    雲染和陸晉年交換了一下眼色,沉默著繼續看下去。

    這時,車裏再跳出一人,而這個人的出現,讓雲染的眸子倏地一縮。

    獵狼。

    輛沙漠越野車隻是隨意的停靠,隻是間那輛突然走出一個妖嬈性感的美人,實在是出乎了雲染和陸晉年的預料。

    他們都知道獵狼這次出現的目的,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他卻不忘帶著一個金發碧眼的美人。

    不得不說,獵狼這段時間逃亡的日子也是過得有滋有味,讓雲染都有些咂舌。

    或許……這是枯燥的沙漠之旅旖旎的調味。

    雲染眉梢挑了挑。

    那美人穿著緊身的迷彩服,從她臂和身體的肌肉強度來判斷,雲染不會認為這隻是一個普通人。

    特別是當她走向其一個叼著煙卷的男子時,後者隨意扔過來的自動槍被她一接住,雲染更加清楚,這個女子是這隊傭兵的其一員。

    在她之後出現的獵狼,雲染除了最初的那眸光一凝之外,氣息瞬間就平靜了下來,默默的注視。

    同時,她也感受到了身邊男人在氣息微變之後的冷靜。

    自然地,他也認出了獵狼的身影。

    畢竟,這一路上他都捧著獵狼的資料和照片翻來覆去的看,想要看清楚這個敢於擄走他兒子,威脅他女人的家夥是什麽貨色。

    獵狼從車裏跳下來,麵對同伴們曖昧的眼神,他隻是大笑了幾聲,拉了拉自己的褲腰帶,那雙狠戾的眼睛依然火熱的盯著那金發美女的臀部,最後才不舍的移開。

    到目前為止,一共出現了十個人。

    雲染的眸光從獵狼身上移開,落到另外兩輛車上,心思考這兩輛看似平靜的車裏,是否也藏著人。

    如果是的話,雲小童會被藏在什麽地方。

    沒有看到雲小童的身影,她就不能輕舉妄動。

    “童童會不會沒被他們帶過來。”少頃,陸晉年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

    但是這個可能卻讓雲染蹙起了眉頭。

    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麽追蹤器終端上一直向她靠近的綠點是怎麽回事。

    雲染清冷而透徹的眸子,被火光和燈光襯托得晦暗難明,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般複雜。

    如果雲小童不在這裏,而追蹤器又在這裏,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

    小童和追蹤器分開了。

    而這種分開最有可能的就是獵狼並未打算讓雲小童與她見麵,而是取了他身上的一個物件,證明他在自己。

    好死不死的,dyn送給小童的那個吊墜就被獵狼弄到了。

    若真是這樣的話,小童到底身在何處,安不安全。

    該死的。

    雲染在心咒罵,同時也恨獵狼的狡猾。

    當然,追蹤器出現在獵狼也還有一種可能,隻不過被雲染否定了。

    因為,如果獵狼發現了追蹤器,絕對不會放在身邊,要麽毀滅,要麽就設計陷阱來算計她。

    所以,如今追蹤器還在正常運行,就隻能是前一種可能。

    雲染的心思漸漸清晰起來,注視著圍在火堆旁喝酒的幾人,她緩緩向下滑去,將自己的身影徹底的埋在沙漠之。

    陸晉年有樣學樣,緊靠著雲染,用眼神詢問:接下來如何。

    他似乎也看出了,雲小童並未如同他們之前所想的那樣被獵狼帶在身邊。

    而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救出雲小童。

    如今看來,似乎並不能實現了。

    “等。”雲染眸光一閃,隻吐出了一個字。

    陸晉年雙眸跟著一眯,看著身邊雲染精致而冷峭的側顏,似乎想要看出些什麽,那眸光的專注,讓雲染隱隱不適。

    兩人沒有交談,緊緊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從深夜一直到淩晨,雲染都垂著雙眸,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眼睛卻盯著腕上表的指針。

    外麵,喧鬧的交談聲漸漸靜止。

    突然間,雲染的眸子微眯了一下,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她可以肯定了,這裏的人就是十人,恐怕那車子裏空下的位子,是為她準備的。

    十個人,兩輛車就夠了,可是現在多了她一個,他們準備在見麵之後將她帶走,所以必須要帶上輛車,更何況還有物質等。

    也就是說,目標都在眼前了。

    感受著外麵漸漸平靜下來的聲音,雲染緩緩伸直脖子,向外張望了一眼。

    守夜的人依然有未睡的,而沒有守夜的人,則已經抱著槍靠著殘垣睡下,還有兩人睡在了打開車門的車後座裏。

    直到現在,他們都並未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人監視。

    收回脖子,雲染用指在兩人麵前的沙地上畫出簡易的地圖。

    雲染無聲的看向陸晉年,用勢告訴他自己的計劃,十個人,想要無聲無息的製服,她需要陸晉年的協助。

    製服,而不是殺戮。

    陸晉年很快就明白了雲染的用意,用力點了點頭。

    兩人心定計之後,便分頭行動,悄悄的潛入了獵狼等人的營地之。

    恐怕,此刻獵狼做夢也不會想到他一直以為被算計的人,他的獵物居然出現在這裏,對他進行反擊。

    ……

    香甜的睡夢,依然保持著傭兵的警覺,這是最基礎的。

    獵狼自然也不會例外。

    當他在睡眠察覺到一絲危時,猛地睜開雙眼,也下意識的抓向身邊的槍,可是,的空虛,讓他心一緊,整個人徹底的清醒過來。

    異常的安靜,讓他倏地看向前方。

    在他的前方,一個他們自己的木箱子上,正坐著一個渾身穿著迷彩服,口鼻用紗巾蒙住的人,從她的身影可以判斷,這是一個女子。

    她一腳踩著木箱,一腳落在地麵上,在她腳下堆著幾把槍,正是他和同伴睡覺前拿著的。

    女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同樣穿著迷彩服,麵目不清的高大男子,那雙冷冽如寒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仿佛要將他絞得粉碎。

    獵狼心頓時一驚,眼角餘光看去,才發現他的同伴沒有一個例外的都被製住,丟在了一旁。

    同樣的,他們都睜大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人。

    突然,獵狼雙肩一鬆,臉上猙獰的疤痕如同蜈蚣一樣猙獰恐怖,他咧唇露出森然的白牙:“king果然是king。”

    嘶……

    獵狼的話,讓他的同夥眸子統一的一縮。

    他們知道獵狼在算計一個很厲害的人加入他們的行動,可是卻不知道他算計的人居然是king。

    除了獵狼之外,所有人的眸光都在雲染和陸晉年的身上遊離,似乎想要判斷到底誰才是傳說的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