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白裏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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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上無所事事的人比比皆是,比如這些遊蕩的小混混。
“美女好酒量啊,哥哥陪你喝兩杯?”身材略高一點的混混已經湊到了我們桌前,手裏捧著一瓶啤酒,三角眼裏充斥著赤裸的欲望。
這tm是完全無視我的節奏啊,我有點坐不住了。
還記得以前在店裏也總有混混來收保護費,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老板都會花錢消災。
小老百姓對於這些混混也是多點畏懼的,可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受到調戲再容忍可就是孬種了。
我的屁股剛從凳子上離開,就聽見張雅嬌滴滴的說道:“好啊!”
她的笑即使在夜裏也依然燦爛,那兩個小混混直看的呆了,我卻不認為張雅有那麽好說話。
“瞧瞧,瞧瞧哥的魅...”那混混正朝著另外一人吹噓,剛說道“魅”字,一瓶啤酒就澆了他一個透心涼。
混混的飛機頭耷拉了下來,可能是啤酒嗆到鼻子裏了,捏著鼻子不停的咳嗽。
“長的還沒我家商戈帥,就敢調戲老娘。”張雅將空了的啤酒瓶往桌上一扔,大長腿踩在凳子上,驕傲的像個女王。
就是這種氣勢,我突然好喜歡這個女人。
桌子都排的很擠,大家很容易關注到這裏發生的事情,一些好事者吹著口哨給張雅點讚。
“臭娘們,連老子都敢動,看我不打死你。”那混混很快就恢複過來了,猙獰著臉,一巴掌朝張雅的臉蛋扇來。
這一巴掌落實了,張雅漂亮的臉蛋非得被打腫了,我大驚,快速的閃了過去。
預想中的巴掌聲沒有落下,混混的手腕已經被我緊緊抓在了手裏。
“這樣欺負我女朋友不太好吧?”我冷冷的看著那混混,手上的勁也重了不少。
我雖然沒練過什麽功夫,但單論壯實的身體就不是混混的小麻杆能比的。
他齜牙咧嘴的想掙脫我,可卻滲出一頭的汗,另一隻手握拳朝著我腮幫襲了過來。
他的拳頭沒有多少力度,我靈敏的矮了矮身子,輕易躲過了他的攻擊,然後積蓄起力量一招膝頂狠狠撞向他的小腹。
“哎呦”混混捂著小腹癱坐在地上。
“商戈小心!”
聽到張雅的提醒,我才感覺腦後傳來一陣勁風,轉過頭就看見一個啤酒瓶朝自己頭部砸來。
我心裏一慌,已經是躲不開來,連忙將自己的胳膊往前一舉。
“嗵”一聲,鑽心的痛啊,我一度以為自己的骨頭被打碎了。
“我cnm的。”疼痛換來的是我無盡的憤怒,我右手捏拳使出吃奶的氣力砸在了偷襲那混混的腮幫子上。
那混混的身子一踉蹌,從嘴裏吐出幾顆牙齒。
“商戈,你沒事吧?”張雅一臉著急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痛,痛,痛...”我身子縮成了蝦米,嘴裏不停叫喊著。
這女人是瞎嗎?沒看到我挨了一酒瓶?
張雅連忙鬆開了手,有些尷尬的吐了吐香舌。
“小子,敢不敢報上你的名號?”兩個小混混已經攙扶著站了起來,當這麽多人的麵掉了臉子,實在難做人。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馬拉個幣酒吧那一片是我罩的。”我倒是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下一次見麵還不知道在什麽時候。
身旁的張雅差點沒憋住笑,滿含風情的白了我一眼。
“寶哥,你聽說過這個酒吧?”那個被我打掉牙的混混有些疑惑的詢問寶哥。
身材略高的那個就是寶哥,思索了一會,回道:“馬拉個幣,這名字倒是很有韻味,回去告訴老大把它搶過來。”
兩人的對話沒有掩飾聲音,我真的要被他們蠢哭了。
“哼哼,小子,過了今晚,我就會讓你知道得罪了我們螳門會有多慘的結局。”寶哥朝我冷笑道。
我無奈,實在不知道他被我打成那熊樣,哪還來的莫名自信。
我心上突然轉上一個念頭,壞笑著朝兩人走近。
“你,你想幹嘛?我都說了,今晚放過你了。”寶哥被我逼的頂在了桌角,有些慌亂用雙臂護住了自己的胸部。
我頓時滿頭黑線,我有張雅這樣的尤物,難道還需要你們兩個醜貨?
“別害怕,隻是送你們一個禮物。”我用右手摸著自己下巴的胡渣,像是誘拐婦女的人販子。
我伸出指頭飛快的在兩人膀胱後的腎瑜穴上點了一下。
“寶哥,他點的我好爽啊。”那個被我打掉牙的混混說話有點漏風,唾沫打了寶哥一臉。
“你tm別朝我說話。”寶哥惱怒的拍了他一巴掌,臉色也有些怪異。
兩人疑惑的望著我,不知道我在他們身上摸一下幹嘛。
周圍的人群卻是忍不住了,指著兩人的胯下哈哈大笑。
兩人莫名其妙,朝自己的身下一看,這才發現。
竟然尼瑪尿褲子了。
兩人的正門上正掛著一片刺眼的“瀑布”。
啊!兩人愣了一會以後,捂著頭急忙往外跑去。
腎瑜穴,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就是利尿罷了。
... ...
本來張雅要帶我去醫院,但卻拗不過我。
沒什麽大病我還是不太想去那種地方,一是它變著法子各種收錢,二是裏麵的潛規則讓我很排斥。
我和張雅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大廳裏還留著燈,應該是夢潔那女人留的。
我以前聽過一句話,一天的忙碌下來,最溫暖的事情莫過於有人為你留一扇燈。
或許葉夢潔的這盞燈不是為我,但我依舊感到暖心。
張雅從葉夢潔的臥室出來,朝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聲說道:“那丫頭睡了。”
“那這些怎麽辦?”我指了指放在茶幾上的燒烤,本來是給葉夢潔的宵夜。
“總不能扔掉吧?咱兩解決唄。”張雅無奈的聳了聳肩。
張雅從冰箱裏拿了幾罐啤酒,坐到了沙發上。
被兩個小混混打擾了興致,我兩也沒多吃。
將燒烤全解決完的時候,張雅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完美的線條展露無疑。
“飽暖思淫欲啊!”張雅突然看著我,誘惑的舔了舔自己的唇邊。
什麽鬼?我頭皮麻了麻,你有見過一個女人這樣的?
“你不知道矜持是什麽東西嗎?”
張雅抽了抽鼻子,不在乎道:“老師沒教過我,能吃嗎?”
我不想理她,將茶幾的殘羹收拾到了垃圾桶裏。
剛坐到沙發上,張雅就一聲大吼。
“趴下。”
什麽?這女人又想搞什麽?難道真的要釋放她的欲望。
“在這裏容易吵醒她吧?”我曖昧的朝張雅眨了眨了眼睛。
“你個混蛋想什麽呢?你趴下我給你敷藥啊。”張雅在我耳朵上擰了一下。
我揉搓著發紅的耳朵,疑惑道:“我是胳膊受傷,不是屁股受傷啊。”
張雅這才恍然大悟,吃吃的笑著。
和這種腦回路曲折的女人交流真是心累。
將受傷處的袖子擼起來,胳膊處已經發青了,腫起了一大塊,還冒著細小的血絲。
張雅看著我的傷口,小嘴湊過去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涼涼的,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小螞蟻在鑽咬。
“疼嗎?”張雅抬起頭來,目光柔柔的。
我和她的目光聚焦,隻覺得心髒跳了跳,荷爾蒙有些紊亂。
“被你吹了一下好多了。”
“哼,油嘴滑舌。”張雅白了我一眼,低下頭嘴角挽起的那抹笑意卻被我捕捉到了。
她還是很關心我的嘛,我突然覺得這一瓶子挨的值,如果砸到頭上的話...
tm的,我感覺自己有點賤了。
敷藥的這幾分鍾裏,溫柔的場麵像是一幅畫。
張雅拿著棉棒,沾著紅藥水輕輕擦拭著我的傷口,然後給我貼了一副膏藥。
仿佛傷痛早已離我而去,我幸福的看著她。
可惜好景不長,張雅抬起頭幽幽的說道:“好看嗎?”
“好看。”
“白嗎?”
我愣了愣,以為她想讓我誇獎她的皮膚,當然不會吝嗇自己的讚美。
“白裏透粉。”好像描寫少女的肌膚就是這麽說的。
張雅笑了,笑的有些“詭異”。
“喂,你又發什麽瘋?”我伸手撥開女人掐在我腰間的小手。
“你個臭流氓,老娘好心給你敷藥,你還白裏透粉,喜歡白裏透粉是吧?看我不掐死你。”說話間張雅像隻小野貓一樣撲了過來。
她躬著身子,我這才發現她說的白裏透粉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