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欺負老娘的人,老娘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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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言家出來後,開車的時候安知芝還在臉色難看地罵個不停。

    不怪她生這麽大氣,實在是那個男人也太無法無天了,把野女人公然帶回家瞎搞,這還把紫菱這位妻子放在眼裏嗎?根本就是挑戰女人的底線,這種無恥的男人就應該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紫菱懷裏抱著孟子魚坐在後座上,此時勉強扯出一絲笑,勸道:“你別再罵了,小心教壞小魚兒!”

    安知芝經過紫菱提醒也意識到作為一個母親實在不應該在兒子耳邊說那麽多罵人的粗話,小心地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兒子,問道:“兒子,你聽到媽媽說什麽了嗎?”

    “除了壞蛋混蛋二百五傻鳥蠢貨禽獸以外,別的都沒聽到!”孟子魚奶聲奶氣地回答道。

    安知芝汗了一個,回頭瞪了一眼:“把那些詞都比我通通忘掉,不然打你屁屁!”

    孟子魚小朋友皺著包子臉感歎:“媽媽就會使用暴力和威脅,家裏一點也不民主!真不明白我當初為什麽會看上你做我的媽媽!”裝模作樣的長籲短歎,把大人的無奈模仿得非常之像。

    這一句話,直接讓安知芝和紫菱噴飯。

    紫菱咯咯笑著,即將離家離婚的壞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

    等一行人回到安知芝家之後,安知芝幫紫菱收拾了客房,讓她先在自家住下來。

    紫菱現在絕對不能回娘家,因為難保言飛惱羞成怒之下不會找上門去行凶,當然她那娘家也沒娘,就一個哥哥紫唐。

    而紫唐現在雖然對紫菱這個妹妹比以前好得多了,但是老實說對於他能否保護紫菱,安知芝抱著懷疑的態度。

    而安知芝這裏就不同了,別墅區的安保非常完善,言飛要進來都不容易更何況惹是生非了,實在不行,一個電話就能讓保安將其扔出去。

    晚上等安知芝把兒子哄睡後,來到紫菱房間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她想找紫菱好好談談。

    敲了敲門房門後,紫菱很快打開了門,見是安知芝,她一點也沒有驚訝,畢竟這是在安知芝家,這麽晚了能找他的除了房子的主人外不可能再是別人。

    “小魚兒睡了?”紫菱靠著門懶懶地問道,雖然她並不愛那個渣男,但是遇到這種事還是難免有點情緒低落。

    安知芝“嗯”了一聲:“睡了,怎麽?不請我進去聊聊?”

    紫菱噗嗤一聲笑了:“這好像是你家唉,你要進誰有權利攔著你?”她說著身體一側,給安知芝讓開了門口。

    安知芝笑了笑,邁步走了進去。

    兩人在床上躺了下來,胳膊靠著胳膊,就像回到了過去親密無間的時候,從大學開始她們就經常這樣躺在一塊互相傾吐彼此的心事。

    那時候安知芝會告訴紫菱她是如何地希望有個爸爸,紫菱也會絮絮叨叨地嘀咕著她是多麽的想念去世的父母,多麽希望哥哥能夠不要再賭錢了。

    自從上次因為紫菱結婚的事情兩人吵架後,就沒有這麽親密地躺著說過話了,算算時間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如今七百多個日夜後,兩人再次躺在一起,恍惚間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兩人中間那些微小的隔膜在這一刻也徹底消失了。

    兩人躺著平心靜氣地說了會兒閑話之後,安知芝突然問道:“阿菱,當初你到底因為什麽會嫁給那個言飛的?別說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因為你根本不是那種腦殘的女人,你給我的感覺一直很理智很聰明的,而且肯定也不會是為了他富二代的身份,你很獨立,不是愛慕虛榮靠別人的女人,能把真實的原因告訴我嗎?別騙我!”

    安知芝說完測過身體躺著,雙目灼灼地盯著紫菱的眼睛。

    紫菱猶豫了一下:“你真的想知道?”

    “嗯!因為你當初跟言飛結婚太突然了,我都沒聽你們交往過,怎麽幾天時間就突然要結婚了,裏麵肯定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安知芝言之鑿鑿,確實,紫菱當初結婚太突然了,在結婚之前,安知芝都沒有聽她說過在和什麽人談戀愛,突然一下子就要結婚,這是在太詭異也太違背常理了。

    紫菱眼神一沉,沉默著不語。

    安知芝靜靜等著,也沒有催她,因為她看得出來紫菱心裏很矛盾,她麵臨一個重大的抉擇,安知芝有預感,等會兒從紫菱嘴裏說出來的絕對會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過了半晌,紫菱幽幽的聲音才接著響起,可是第一句話卻就讓安知芝大吃一驚。

    紫菱說道:“其實在跟言飛結婚之前,我就被他強奸了!”

    紫菱既然已經決定開口,也就不再隱瞞,於是將事情的內幕漸漸講了出來。

    原來兩年多前,言飛的父親心髒病發住進了仁愛醫院,而紫菱那時候正是心內科的護士長,有一次言飛來探望父親的時候,認識了紫菱,當時紫菱一身白色護士裝顯得潔白純真非常漂亮,這對於玩膩了夜總會或者酒吧等歡場女人的言飛來說震動很大。

    言飛本就是一個好色如命的紈絝子弟,一見到紫菱瞬間就想到了製服誘惑這個詞,他發誓如論如何要把眼前這個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段都極為出眾的俏護士弄到手。

    幾番是好屢次獻殷勤,結果都遭到了紫菱地強烈拒絕。

    後來言飛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便以感謝紫菱照顧父親康複為由三番兩次請他吃飯,紫菱開始都拒絕了,後來言飛就說如果跟他吃一頓飯以後就不再纏她了,紫菱實在被纏得煩不勝煩,所以想一勞永逸地解決麻煩,於是隻好答應赴約。

    就在那次吃飯的時候,言飛在飲料裏下了迷藥,時候把昏昏沉沉的紫菱弄到了酒店,風流一夜後還拍了裸照,想長期霸占她。

    這種手段言飛以前也對一些美女用過,屢試不爽。

    可是紫菱是什麽性格?這個女孩子性格獨立而且又剛烈,她根本不受言飛的威脅,並且冷笑著衝對方說:“那些照片你要曝光盡管去曝光,我紫菱堂堂正正不怕被人指點,但是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獄!”

    後來言飛見威脅不成,他自己反倒怕了,苦苦哀求紫菱,又拿他住院的父親說事,因為心髒病人受不了刺激,如果言飛因為強奸罪被抓,他還在住院的父親肯定當場被氣死。

    老實說,言飛的父親為人還不錯,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長得跟紫菱去世的爸爸有幾分相像,紫菱對其印象挺好,並不想讓對方死。

    再加上言飛賭咒發誓聲明自己會負責的,他會娶紫菱為妻。

    一個女人被強奸了還拍了裸照,按本心來說,紫菱也不想此事被別人知道,畢竟她也得顧著臉麵,又見言飛當時態度誠懇,再加上為言父擔憂,於是一時糊塗答應了言飛的請求。

    其實紫菱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是喜歡一個男人的,她本來想著憑著自己的努力能夠贏得愛情,把清白的第一次交給那個男人,隻是後來那個男人消失了,她不知道對方在哪裏,時間一長也有些灰心。

    而現在不管她承不承認,言飛都成了她第一個男人,她絕望之下多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心思,覺得索性嫁給言飛得了。

    所以紫菱嫁給言飛也純屬被逼的,這也就是當初為何安知芝百般規勸她她還是要一意孤行嫁給言飛的真正原因。

    這件事情她誰也沒有告訴,就算安知芝也不例外,因為紫菱是一個非常自卑且又自尊的人,她不想自己的糗事被人知道,即使這個人是她的好姐妹。

    等紫菱說完之後,已經哭成個淚人,眼淚從眼角不斷流出,怎麽也止不住。

    安知芝氣得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著惱道:“這件事你怎麽老早不告訴我?要是我早知道,今天一定不會隻給那家夥一腳!”

    紫菱流著眼淚,卻沒有發出一點哭聲,隻是笑著解釋道:“我也隻是想給自己保留最後一點尊嚴!”她雖然笑著,可是瞳孔裏淚花閃閃,叫安知芝看了也心裏難受。

    “一切都是命啊!可能我命中注定這一生都不會幸福吧,小時候本來一家團團圓圓快快樂樂,可是父母突然之間出車禍去世了,後來又要自己掙錢上學,又要幫哥哥換賭債,本來想著受些苦無所謂,孟子不也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餓其體膚嗎?我就暢想著現在受的苦都隻是為了將來更幸福的生活,畢竟先苦後甜總比先甜後苦好。大學時候一直到參加工作,我都沒什麽錢打扮自己,男朋友也不敢交,因為怕約會什麽的花錢,再說了,都知道我哥哥好賭,也沒人願意跟我交往,到後來哥哥好不容易在你跟滄瀾的幫助下戒了賭了,我想著好日子應該就要來了吧,也總算有點閑錢買衣服買化妝品能把自己收拾得香噴噴漂漂亮亮的了,就在我想找個好男人幸福過日子的時候,又被言飛給……我算看出來了,我這一輩子注定就跟幸福無緣,既然老天也讓我要活得像灘爛泥,那我認命了行不行?”紫菱一口氣將這幾年所受的委屈全部一股腦兒發泄了出來,她也實在是這麽多年來被壓抑得太苦了。

    安知芝感覺眼睛有點酸酸的,不過她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好姐妹消沉下去呢?所以連忙按住紫菱肩膀,盯著她滿眼真誠地說道:“阿菱,你怎麽可以認命?我認識的紫菱勇敢而不屈,永遠對未來充滿鬥誌,她是絕度不會被眼前這些小小磨難所打倒的!再說,命運之說虛無縹緲,即使老天爺真的注定我們一生不幸,那我們也不能向命運低頭,我們要抗爭,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人定勝天,認命那是隻有懦夫才會做的選擇!”

    “人定勝天?”紫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閃亮如明星一般的燈塔,眸子裏逐漸恢複了原來那種精氣神。

    安知芝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我一直堅信你以後一定會很幸福的!而且那個言飛那麽對你,難道你就不想報仇嗎?”

    “報仇?”紫菱聽到這話眼睛更亮,不過隨即又有些退縮道:“可是言家財大勢大,我鬥不過的!”

    “傻妞!”安知芝氣得拍了紫菱的腦袋一下,惱道:“不是還有我嘛,我肯定會幫你的,咱們一起努力將言飛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樣不好吧?畢竟我跟他做了兩年的夫妻,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紫菱善心發作,有些猶豫。

    安知芝恨鐵不成鋼地教訓道:“你們那個也叫夫妻?他有尊重過你麽?我看他就是把你當成個泄欲的工具,要不然哪個混蛋丈夫會經常打他的妻子?那個禽獸丈夫會把野女人領導家裏來風流快活?你醒醒吧,善良不是用在這裏的,當初你一念之仁接受了言飛的懇求,現在落得什麽境況?那種人是不會記你的好的,反正我安知芝做事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古語也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再說那種渣男,放在外麵還不知道又要禍害多少女孩子,我們就當為民除害了!”她說著用懷疑加怪異的眼神逼視著紫菱:“你不會到現在還對那個渣男抱著某種幻想,或者真喜歡上了他吧?”

    她心想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紫菱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我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這兩年多來,她對我百般羞辱,不光毫不關心,而且興致來了不管我願不願意就硬拉著淩辱一番,甚至……甚至在我月事來的那幾天都不放過,我早恨死他了!”

    “禽獸!”安知芝貝齒咬得咯嘣響,就好像要嚼碎言飛的骨頭一樣,眸子裏殺氣騰騰,她已經怒發衝冠了。

    “那好,既然沒有感情,你就把他當個陌生人,我們好好計劃一下應該怎麽對付他!”安知芝眯了眯眼睛,又問:“他有什麽弱點?”

    紫菱撇了撇嘴不屑道:“好色!每天都要玩女人!”

    安知芝點了點頭,沉思半晌,然後壞笑了起來:“既然他喜歡美女,那我們就送他一個極品美女玩玩,到時候如此如此……”

    安知芝將自己的計劃嘰裏咕嚕跟紫菱說了一遍,紫菱不住地點頭。

    最後安知芝再次確認道:“怎麽樣?這個計劃可行麽?”

    紫菱笑了:“非常完美,以他的性格一定會中圈套的!”她最林說著,眸子裏滲出絲絲恨意。

    “那好,我這就給司徒小白打個電話,從他那裏的高級會所裏借個極品美女出來,而且這件事要完美執行,到時候少不得他幫忙!”

    安知芝說完掏出手機給司徒白浪撥了過去,然後把自己要做的計劃大體跟對方說了一遍,司徒白浪二話沒說,立馬點頭答應,並且承諾會拍自己幾十家會所裏最漂亮的妞出馬。

    等掛了電話後,紫菱感歎道:“知芝,說實話你真幸福,找了一個那麽好的老公,他那麽關心你,即使不在你身邊,卻也安排了那麽多兄弟照顧你!”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是賣萌的分割線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天下午,安知芝還在上班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對麵是一個極其嬌柔動聽的女子聲音。

    女子告訴安知芝是司徒先生叫她來的。

    安知芝瞬間就反應過來,這是此次“釣魚計劃”的魚餌到了。

    她趕緊到心內科叫上紫菱,兩個人一起來到醫院外麵見“魚餌”。

    等兩人見到“魚餌”的時候,隻見對方是一個身材高挑又豐滿的美女,穿著緊身黑色皮衣,頭發燙成大卷,暴突的胸器目測絕對有d罩杯,而且整個人無處不充滿誘惑,舉手投足間更是散發無窮魅力。

    隻看醫院門口行人百分之兩百的回頭率就可以說明一切。

    在安知芝和紫菱打量神秘美女的時候,對方也發現了她兩人,神秘美女主動走過來伸出手微笑道:“是安小姐吧?我叫柳眉,是司徒先生叫我來的!”

    安知芝也伸出手跟對方握了握,隨後又把紫菱介紹給對方,其實她心裏卻在納悶,對方怎麽一眼就認出她是安知芝,而沒有把紫菱當成安知芝呢?

    不過此時也不是問這種無聊問題的時候,她猜想可能是司徒白浪給柳眉描述過她的長相或者幹脆給柳眉看過她安知芝的照片吧。

    其實司徒白浪還真給柳眉描述過安知芝的特征,他告訴柳眉,安知芝漂亮自然不用說,尤其是氣質則更加獨特,她不光有女性的柔媚,眉宇間更有男性的英姿颯爽,而且舉止雍容華貴,充滿名門貴婦的高貴,放在人堆裏也一眼能認出來。

    安知芝看了看腕上的卡地亞女士手表,然後提議道:“不如我們先找家咖啡館坐坐,大家互相認識一下然後好好說說那個計劃,對了柳小姐,小白把那個計劃告訴你了嗎?我們這次的計劃可能會讓你有點**犧牲,因為到時候要人贓並獲的,所以……你要是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勉強!”

    柳眉眨了眨眼:“你說的小白是哪位?我是司徒白浪先生派過來的!”

    “哦,小白就是司徒白浪,我一直這麽叫他的,一時改不過來了!計劃他跟你說了嗎?”安知芝尷尬道。

    柳眉心裏大吃一驚,麵前這位安女士居然稱呼司徒白浪為小白?司徒白浪是柳眉的老板,而且她也多少知道一些他的真實身份,對於那樣一個隻手遮天的大人物,她還從來沒聽人敢稱呼對方為小白的。

    看來這位安女士身份也不簡單,值得好好結交。

    原來柳眉對於這次的事情是抱著應付的態度的,現在則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她態度更加顯得謙恭,笑著回答道:“司徒先生已經把大體計劃告訴我了,他讓我一切聽您的吩咐!”

    三人找了個咖啡廳後,安知芝又把計劃詳細解說了一遍,等確定沒有問題後,便準備開始實施。

    當天晚上,言飛從酒吧出來時,拽了一個喝醉的少女塞進車裏,開著寶馬就往家裏飛馳而去。

    可是在半道上,他突然突然發現一個美女攔自己的車。

    等停車後,他隻從車窗裏看了對方一眼就眼睛發直了。

    車頭前站著一位身穿黑色皮裙的長發美女,此女大約二十五六歲,正是蜜桃成熟時,身材火爆到讓人看一眼就流鼻血,舉手投足簡直勾魂奪魄。

    言飛敢發誓,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誘人的女人。

    跟這女人一比,他剛才從酒吧弄出來的那個少女簡直就是未長開的醜小鴨。

    這女人自然就是受安知芝指派過來的柳眉了。

    柳眉從車頭搖動著豐臀走到車窗前,抬手敲敲玻璃,柔聲問道:“先生,能送我一程嗎?我剛才一不小心把腳崴了!”

    “可以可以!榮幸之至!”言飛連忙點頭,臉上笑得像一朵花,心裏直歎自己豔福不淺。

    柳眉撲哧一笑,又讓言飛看直了眼,他親自下車為柳眉打開車門殷勤地請佳人上車。

    柳眉見車後座還有個昏迷的少女,心想多個人總歸麻煩,便假意推辭道:“原來先生車裏還有別人啊,我不習慣跟別的女人同車,算了,我還是自己走吧!”

    言飛此時色與魂授,哪裏會放她走,二話不說從車裏抱出少女便直接扔在了路邊,然後諂笑著將柳眉請進車裏,然後飛馳而去。

    在他的車剛剛離開後,一輛路虎從旁邊行駛了過來,安知芝從車上下來,罵了一句混賬渣男,然後又和紫菱把昏迷的少女抬進車裏,畢竟這少女此時如此狀態,總不能就這麽扔在路邊不管不顧。

    寶馬車裏,柳眉假意哭訴,說男朋友對她不好,她今晚不想回去,這正好說到言飛心裏,他本來還在犯愁怎麽跟這誘人的美女風流一夜呢。

    兩人一個本就有意勾引,一個又是好色如命,所以很快找了家酒店開了房間。

    等言飛脫光衣服後,柳眉咯咯笑著說她喜歡被強奸,那樣做起來有快感。

    言飛無有不允。

    當即將柳眉撲倒在床上,柳眉則一邊推拒著言飛,一邊痛哭哀嚎。

    把言飛激動得魂都快飛了。

    酒店外麵的陸虎裏,安知芝耳朵裏聽著從柳眉身上竊聽器裏傳來的聲音,知道時機已到,隨即趕緊撥打110報了警。

    她告訴警在某某某酒店某某某房間裏正在有男人實施強奸。

    言飛正**蝕骨的時候,酒店的房門突然被一腳踢開,隨即衝進來幾個警察,柳眉此時就像看到了救星,當即大聲哭訴言飛的罪行。

    言飛毫不疑問被帶上手銬押到了警車裏。

    言飛被捕後,安知芝猶不解恨,又跟司徒白浪楊彪等人商量了一番,隨後各人動用關係投入資金,直接將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壓低了百分之七十。

    言氏企業董事長言飛被關押在拘留所裏也無法處理公司事務,最後言氏企業宣布破產。

    言飛的苦難還遠沒有結束,在他被關押到拘留所的日子裏,由於司徒白浪給警方打了招呼,所以言飛被特殊對待,警察也沒有打他,隻是把他關進一間特殊的牢房。

    在那間牢房裏有幾個犯人好男風。

    言飛雖然酒色過度,但是到底是富家公子,從小嬌養著,所以細皮嫩肉的,那些犯人看了就直吞口水。

    結果不言而喻,言飛某處被徹底開了苞,痛得他哇哇大哭,鼻涕眼淚一大把。

    真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

    辦公室裏,安知芝聽著司徒白浪對言飛在拘留所裏各種待遇的描述,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掛了電話後,衝坐在對麵的紫菱微笑道:“接下來就是請律師起訴言飛的強奸罪了,這下可算為你報了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