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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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永昌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得意的望著對麵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而在唐永昌左側的沙發上坐著的正是青田三郎。
沙發上的兩個人是阿虎和高尚。
“你能回來和我合作,我很高興,我唐永昌做事,不會虧了我自己的兄弟,你隻要一心一意跟著我幹,金錢地位我讓你一樣都不缺。”
阿虎在一邊幫腔道,“老高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老板絕對夠意思,你就說我吧,以前窮的就差點沒要飯了。自從跟了老板,咱豪車也開著,大房子也住著,頓頓鮑魚海參,還混了個區政協委員,經常也人五人六的跟著領導開個會啥的,雖然那幫人說的啥咱一句也沒聽懂,但舉手表決時候咱也算一票。怎麽樣,就我都能混成這樣,你老高肚子裏都是墨水,比我那強的不是一點半點,以後你前途簡直就是不可限量。”
高尚滿臉堆笑聽著阿虎一本正經的窮白話。
“阿虎,殘聯那邊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老板,你放心。殘聯大部分人在我兄弟楊猛控製之下,幾個副主席老高都找過了,已經表態支持老高。現在隻要咱們人上去,關鎮分分鍾滾蛋。”
唐永昌滿意地笑了笑,“關鎮不幹主席了,讓他當個顧問,待遇和當主席時候一樣,如果往上麵報費勁,錢永昌集團出,要對的起每一位為殘聯做過貢獻的同誌。”
“老板,你真是太慈悲了,依我看關鎮那廢物直接給他攆家去得了,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阿虎說道。
唐永昌依舊假惺惺的說:“那可不行,你那麽做多讓為殘聯做過貢獻的人寒心呀!就按我說的做。”
“好的,老板。”
“楊猛怎麽沒來,阿虎?”
“老板,我倆就一個人,你跟我說就和跟他說一樣。”
唐永昌又笑著問高尚:“殘聯的主席人選你選好了嗎?”
高尚笑了笑,“以前我當不了,是因為我沒殘疾,現在我…”他朝唐永昌伸出左手。
唐永昌一看,“哎呀!這手是怎麽弄的?”
高尚心裏暗罵,嘴裏卻說:“被歹徒劫道,用刀砍的。”
“哎呀!省城治安真麽差,看來你回家是完全正確的,你在f市我保證絕對不會遇到這種情況。”
高尚說:“我衷心感謝唐老板給我這麽一次機會。”
一旁的青田三郎不鹹不淡地說:“機會來之不易,你要對的起唐老板對你的栽培,且行且珍惜。”
高尚看著旁邊的東瀛人,心裏罵到:“我*操*你媽的,還你*媽且行且珍惜,老子難道被人插了足怎麽地,你個老幫菜,馬勒戈壁的,臭詞亂用。”
高尚雖然心裏罵著青田三郎,嘴裏卻說:“我一定以我的行動,回報唐老板對我的信任。”
“既然你這麽說,我就不客氣了,你現在帶領殘聯的弟兄主要兩個任務:一是開礦的機械設備馬上運到,你帶人保護機器設備,不許外人靠近,也不許外人拍照。第二個任務看住工人,不許他們下山。我們的開礦過程必須是封閉的,把上山下山的主要路口封死,禁止一切人車上山,不管是誰沒有通行證都不行。能做到不?”
“能,保證完成任務。”高尚有力地答道。
“很好,任務布置完了,你可以出去了,阿虎你留下來,我有兩句話說。”
待高尚走了之後,唐永昌對阿虎說:“這個人現在靠得住嗎?”
“老板,你放心,我和他聊了一路,他是真心的為咱們集團辦事。”
“恩,很好。阿虎這次你為集團立了大功。”唐永昌說著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阿虎,“這裏是二十萬,你先拿去花,花沒了,可以再找司馬去要,這張卡密碼在卡上寫著。”
阿虎雙手接過銀行卡,嘴裏不住的說著“謝謝老板……”
……
魚塘邊樸虎靜靜的看著水麵上的魚漂,心裏卻總是尋思自家的金礦和擁有開發權幾座大山,好好的卻被嫂子和侄子轉讓給了東瀛人,這可是自己和哥哥打拚半輩子獲得的,就這麽轉讓給了東瀛人。他一直認定是東瀛人害死了哥哥,無奈自己不能生育,樸家的唯一一根獨苗就是侄子樸乾華。自己怎麽能和侄子去爭,雖然心有不甘,也著實沒有辦法。
現在的樸虎一天無所事事,以前有一幫兄弟跟著自己,現在沒有實業了,養不起兄弟了,也隻好把兄弟們都打發了。
侄子樸乾華還有嫂子把金礦和幾座大山的開發權轉讓給東瀛人之後,竟然玩起了失蹤,樸虎當然明白,他們躲起來,不過是怕自己找他們分轉讓費罷了。樸虎每次想到這裏都不禁哀歎,“”親戚結交須黃金,黃金不多交不深,縱令然諾暫相許,終是悠悠行路心。”
現在的樸虎天天就是釣釣魚,排遣無聊的生活。已經學了一段時間釣魚了,還是經常釣不到魚。
樸龍正看著魚漂發呆,一個人朝他走了過來,來人什麽也沒說,蹲到了樸龍旁邊。
樸龍依舊發呆地看著魚漂,這時候魚漂不停地抖動,樸龍還沒有收杆的跡象。
來人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哎呀媽呀!我真服了你了,薑太公釣魚不用鉤,你是魚咬鉤卻不收杆,我看你來這裏不是釣魚,你是來喂魚的。”
聽到有人說話,樸龍側臉看了看來人,此人在三十幾度的高溫下,依然一身長袖中山裝,雪白的襯衫衣領露在外麵,長的肥頭大耳,還梳著鋥亮的大背頭,手裏還拿著個車鑰匙,關鍵還故意讓“bmw”露在顯眼處,保證對方在任何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
樸龍都沒問對方是誰,也沒問對方來這裏幹什麽,他問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朋友你大夏天穿這麽多不熱嗎?”
“熱雖然熱,不過我喜歡,我想你也一定會喜歡。”
“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麽?”樸虎問。
“我叫金春。金子的金,春哥的春。我來這裏準備和你談談金礦和那幾座大山的開發權轉讓。”
“你來晚了,已經轉讓給東瀛人了。”樸虎說完,不再看金春,又發呆地看著魚漂。
金春熱的汗水不停地從臉上滴下,心裏也暗道“其實裝逼有時候也是一種無奈之舉,既然裝了,就要認真的裝下去,裝逼也是需要一種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