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展黎被召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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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任務凶險,文淵答應了展黎,定會提著尹雪蘭和司馬括的首級來見,為了保險起見,文淵還特意安排了些南牟族內自己的手下留守在展府周圍,確保府中人的安全。

    “保重,一定要確保全身而退。”展黎深深地看著文淵道。

    “小丫頭嚴肅起來真是可怕,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在下還要等著回來輔佐小主人座上金鑾寶座呢!”

    “又瞎說,讓你瞎說!”

    展黎佯裝生氣的在文淵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隨即孩子氣的跑進了自己的寢殿內。

    文淵笑的一臉溫柔,看著展黎小小的身影消失了視線,也不多耽擱了,趁著無人注意,自後院悄然出了府。

    文淵走後,展黎莫名有些心慌,即便之前文淵已經多次保證過了,還是很不安,不過再怎麽不安,她也隻能靜靜地等著,恨自己為何不能快快長大?可惜了這一身的好本事,卻隻能被這小小的肉身禁錮著。

    “小姐,午膳好了,老爺讓奴婢請您過去呢!”

    展黎自內室步出,興致缺缺的道:

    “小棠,你將飯菜端到我房裏吧!告訴爹娘,就說我要專心與暖放大師學習文字,就不同他們一同用膳了。”

    “這……”小棠看了看展黎又掃了一眼案前認真練習毛筆字的花暖放,心中想著,這到底是誰在教誰啊?不過麵上還是恭敬的點頭道:“是,那奴婢這就去通知夫人。”

    小棠出去之後,展黎緩緩地來到案前,看著暖放一筆一劃認真的在宣紙上反複寫著兩個字,有些不解。

    “為何暖放一直在重複練習著這兩個字?”

    花暖放抬頭,一雙眼眸裏仿佛藏了星星一般,亮晶晶的。

    “這兩個字,念,展,黎,是嗎?”

    那一刻展黎瞬間濕潤了眼眶。

    其實那兩個字確實和展黎的名字是一個讀音,隻是字卻是錯的,展黎強忍住內心的激動,溫柔的奪過花暖放手上的筆杆。

    “黎兒的名字並非是這樣寫的,來,黎兒來教你。”

    展黎小心的在宣紙的空白處寫下了兩個娟秀的字跡,暖放便在一旁認真的看著。

    “好了,以後按照這個來練就對了。”

    “我為何要練習你的名字啊?”花暖放難得露出燦爛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展黎問道。

    “這……”

    見展黎語塞,花暖放笑的更開心了。

    “因為你喜歡我。”

    “不對。是我喜歡你。”展黎笑著糾正道。

    “我喜歡你。”花暖放認真的重複道。

    “嗯,這一次對了。”

    “我喜歡你。”

    “嗯。”

    “我喜歡你。”

    “嗯,對。”

    教了這麽長時間,暖放依舊對“我”和“你”分不太清楚。

    悠然靜謐的小院內,難得隔絕了外界的聒噪,一中年女子此刻正小憩在貴妃躺椅上。

    耳邊忽然聽得門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女子驟然睜眼。

    來人一臉的肅然,似是有什麽不好的事了。     果然,男子剛一坐定在一旁的石凳上便道:

    “方才手下來報,說展府周圍多了許多可疑之人,怕是咱們的計劃已經暴露了。”

    “那該如何是好?”尹雪蘭焦急道。

    馬上就要對展家下手了,竟會出這樣的怪事,難道……是南牟族介入了?

    “怕是咱們這裏也不安全了。”司馬括放下茶碗,深感不妙。

    “既如此還是盡快從密道撤離的好,畢竟我已在此地逗留已久,是時候離開了。”

    正打算收拾行囊,門卻在此時被大力撞開了,一手下左臂負傷嚴重,此刻正在不管不顧的自傷口往外流血。

    “夫人快——走——”說完便一頭栽倒在地,不知是暈了還是死了。

    “快,快撤!”尹雪蘭立即朝著屋內床下的密道中鑽了進去。

    司馬括剛要有所動作,就被自門外飛進的一枚銀針要了性命。

    來人氣勢洶洶,臉上全是血,來不及擦去,跳入房中,四下搜尋了一下,發現了司馬括倒下的方向是朝著床榻的。

    用手上的劍挑去了床上所有的被褥,卻一無所獲。

    停頓了幾秒後,文淵猛然下蹲,一個閃身便朝著裏麵鑽了進去。

    尹雪蘭逃的匆忙,還來不及將密道口封死,隻是一味的朝外麵逃去。

    文淵一路尾隨著腳步聲,走了沒多久,竟有岔口。

    定了定神,正決定測算一番,密道卻忽然顫抖了起來。

    不好,這個毒婦該是啟動了什麽機關,怕是這密道很快就要塌了。

    顫抖愈加劇烈,眼看著上方的土已經鬆動,土層內嵌滿了頑石,這要如何躲避?

    而此時的展府一片平靜。

    展黎仰躺在院內的梧桐樹上,瞧著天上雲彩的走向,出了神。

    忽覺眼皮跳的厲害,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該不會是文淵出了什麽事吧?”

    恨隻恨自己不會占卜之術,要不也能自己測算一下吉凶。

    “小姐,不好了,陛下差人要將小姐帶去宮中問話呢!瞧那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怕是來者不善。”

    正在展黎一籌莫展的時候小棠急三火四的自門外跑了進來。

    “陛下?”金嚴國這個老東西到底要做什麽?

    “是啊!小姐。”

    展黎一躍便從樹上跳了下來,拍了拍雙手,整理了一下裙擺。

    拍了拍小棠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不會有事的,我這便過去。”

    該來的早晚要來,這個金嚴國雖說如今已經坐上了帝位,可唯一的女兒也失了性命,更何況,如今殷呈烈已死,他勢必會將這件事記在她的頭上,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一日,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樣快。

    前廳來的人倒是不少,竟是些穿著鎧甲的凶神惡煞臉,展黎在心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但麵上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爹爹,娘親,聽小棠說陛下要召見我?”

    “嗯,這位是王統領,陛下的親信,快快拜見。”

    展青雲趕緊將展黎叫到身前,指著一個大胡子的武將道。

    “見過大統領。”展黎乖乖的行禮道。

    王統領幹咳了兩聲,粗著嗓子道:“陛下有旨,命我等帶展小姐到禦前問話。”

    “是,小女子領旨,這便跟隨統領前去。”展黎畢恭畢敬道。

    王統領的人在前麵開路,展黎的車馬在後麵緊隨,趕車的是王統領手下士卒。

    一路浩浩蕩蕩朝著皇宮而去。

    這還是展黎這一世第一次進入到皇宮之中呢!

    莊嚴巍峨的皇家別院果然非同尋常的氣派,掀開一側的轎簾,一幢幢樓閣映入眼簾。

    即便是進到了皇宮裏麵也需要乘著馬車走上好一段路程。

    “這位大哥,還有多遠啊?”

    “就快到了,前麵是皇宮內院,馬車不可再前行了,小姐一會兒需要跟隨我等下車前行。”

    展黎點了點頭,將轎簾放了下來。

    很快,馬車便穩穩地停在了內院的門口,展黎被攙扶著下了車,一路被帶到了禦書房。

    這皇帝變了,連這匾額都換成了嶄新的,瞧那上麵斜飛的三個大字,應該是金嚴國的手筆。

    “何人來此?”門口的太監尖著嗓子問道。

    “公公,這位是展小姐,展青雲之女,是陛下命本統領帶她前來問話的。”

    “哦,這樣兒啊,王統領稍待,雜家前去通稟一聲。”

    那宦官甩著浮塵,一步一搖的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片刻後,又弓著腰從裏麵走了出來。

    “王大統領辛苦了,陛下有令,大統領可以回了,展小姐隨雜家進來吧!”

    展黎略微遲疑,但還是邁著腳步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一入門便聞到了一股嗆鼻的香味,似是花香,又比花香濃烈幾分,忍不住掩了口鼻,低著頭前行。

    這金嚴國侍女都不讓她帶一個的就把她帶進了宮,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由宦官引薦,展黎朝著裏頭走了進去,愈往裏走這香味就愈加濃重,展黎忍不住蹙眉。

    “陛下,展小姐到了。”

    此刻金嚴國正背著身子立於案前,朝後方擺了擺手,禦書房內便隻剩下他和展黎兩個人了。

    沉默了良久,見金嚴國並不開口,展黎試探的行禮道:“民女展黎拜見陛下,叩請陛下聖安。”

    半晌不見有動靜,展黎悄悄抬了頭。

    “……”

    金嚴國依舊不言語,展黎不免有些心焦,於是再次開口道:“不知陛下喚民女前來有何事吩咐?”

    話音未落,金嚴國終於有了反應,緩緩地將身子轉了過來。

    “吩咐?哼!”麵上的表情是極為的憎惡,直視著跪在地上低著頭的展黎。“展小姐身份何等尊貴,寡人豈敢對展小姐指手畫腳?”

    老東西,到底什麽意思?絕不是挖苦自己幾句這麽簡單的。

    雖說心裏這樣想,但展黎依舊軟著語氣道:“陛下折煞民女了,民女不過是前朝罪臣之女,何來尊貴一說?”

    “是嗎?昔日你指派那個文淵國師將寡人劫持出獄之時可好大的膽子啊!怎麽?今日卻要在寡人這裏佯裝良善之輩了?嗯?你這丫頭,還真是讓人不容小覷,竟能驅使南牟族的二王子為你效力,莫非,你也是上天注定的天子人選?”

    展黎心中一驚,立即脫口道:“民女不敢,文淵雖為南牟家族二王子,但並非民女的謀士,二王子不過是借住在展府罷了。”

    “不是你,難道……是你的父親?”

    金嚴國挑眉,眼中殺意盡顯,看樣子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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