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莫翊霆問。

    她回過神來，搖搖頭。

    莫翊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唐茉茉將牛肉細細咀嚼咽下，笑著說：“之前你說我做的沒有你們家禦廚做的好吃，我還以為你做的有多好吃呢！”

    說話間，眼底是一抹俏皮的笑，看得莫翊霆有些出神。

    唐茉茉的盤子裏沒幾塊牛肉，所以她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之後，她也沒有先離開桌子。

    她坐在位置上，看莫翊霆吃東西，陪他喝一點酒。

    莫翊霆吃完之後，唐茉茉起身把碗筷收拾進水槽，打算明天再洗。

    莫翊霆的紅酒杯留還有一點酒，唐茉茉就沒急著拿走，等轉身就看見莫翊霆又往杯子裏倒了點兒紅酒，然後拿著酒杯和酒瓶去了沙發。

    不是吧？這看起來是想要賴在這裏的節奏啊！

    唐茉茉用抹布擦幹淨桌子，給自己接了一杯熱水，端著做到了距離莫翊霆較遠的單人沙發上，開始考慮怎麽開口逐客。

    客廳裏的燈是暖色調的，加上暖氣的溫度，唐茉茉還沒開口就已經有些困了。

    她喝了幾口水，偷偷打量著莫翊霆。

    他不會真的要賴在這邊吧？不然為什麽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是不是喝的有點多了？

    莫翊霆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是眼睛裏沒有什麽神采，看起來心情不佳。

    難道是晚上在皇宮裏受了什麽氣？

    她記得以前他和她說過，和家裏同父異母的兩個弟弟不是很合得來，後來和最小的弟弟關係改善了很多，但是和另外一個關係一直很糟糕。

    是不是二王子招惹的他？

    莫翊霆一句話沒有說，唐茉茉已經腦補了莫翊霆晚上可能遭受的一切委屈。

    他在皇室的晚宴應該也喝了些酒吧？為什麽現在還在喝，看起來大有要灌醉自己的意思。

    等等，他晚宴喝酒了？

    那他怎麽過來的？

    最近的新聞沒有提到皇太子在外置產的事情，也就是說莫翊霆在隔壁的房產是秘密的，那他斷然不會用皇室的司機送他，難道是喝了酒開車來的？

    “莫殿下。”唐茉茉出聲道。

    莫翊霆抬眼看向她，眼神清醒得像是沒有喝過酒。

    “您”她想問“你是自己開車來的嗎？”但是話還沒出口，又覺得以她現在的身份貿貿然問他**的問題不太好，便換了個問法。

    “我看新聞說，皇宮裏每個初一的早上皇室成員都要聚集在一起吃早餐？”唐茉茉問道。

    “並非所有皇室成員都參加，隻限直係親屬，就好像普通人家初一一家人一起吃飯一樣。”莫翊霆看向唐茉茉，“你問這個做什麽？”

    “隨便問問。”唐茉茉捧著水杯說，“就是擔心你再這麽喝下去，會耽誤早上的早餐。還有，你不是說回來拿電腦的嗎？”

    莫翊霆遲疑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之前用了回來拿電腦當借口。

    “嗯。”他知道再找借口待在這已經不太合適了。

    “你說得對，我該走了。”莫翊霆喝掉紅酒杯裏最後一口酒，站起身走向門口。

    唐茉茉起身去送。

    到了門口，莫翊霆想起什麽，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