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抵達錦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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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對我講訴道:花殊的父親是花都朝廷的肱骨之臣,也算得是權傾朝野了,我想宮花你應該也了解花都的花家吧。 w w w v w 而花殊的父親本來是犯了很大的過錯,花家應該是被誅的,可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是花殊的母親承擔了所有的罪名,而花殊的母親自然也得到了死亡的下場。可是花殊的父親卻是在認為他自己的妻子蓋過了自己的風頭,他覺得花殊的母親這樣做,是在自取其辱。可是,花殊的母親,卻用自己的性命換來的花家的存活,也換來了花殊的成長,在我看來,花殊的父親也著實不應該去指責什麽,他自己做的不夠好,他自己犯的錯,卻要別人來承擔,說實話,我看不起他。
聽了紅袖的話我才知道了未嬈當時在繡錦閣說的是什麽意思了,我有些感慨,回答著紅袖:沒想到未嬈會將這件事壓的這麽深,不同與我,我隻關注著的是複仇,所以說,我沒有未嬈那樣的心胸。
紅袖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人各有誌,我們都不同,所以說宮花,你的路還很長,是漫漫的複仇之路。
我沒有回答紅袖,隻是與紅袖並排走著,而紅袖也並沒有問我為什麽。
可沒有一會,我卻想起一件事情,我對紅袖說道:我前腳走,你後腳跟我來錦州城
時間似乎很快,又到了該離開的時候,我覺得我剛才還在與紅袖談著話,卻沒想到現在天已經亮了。
沒有一點困倦之意,也沒有什麽要交代好的事情了。
沒有告別,沒有解釋。
我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引州城,雖然身子抱恙,但騎馬還是可以。一路快馬加鞭,連夜趕到了錦州城。
錦州城的城門大開著,似乎洛宗汕已經與錦扶溝通好了的,不然,這城門是不會打開的。
這次事情還得多謝了洛宗汕呢,接下來已經去暗隱閣了,不知道這一任的主子坐的了安穩,用陰謀詭異坐去的位置想來也做不了多長時間,那些停在渡口的船隻,也應該要開放了,那是一條很快速的捷徑之路。
可是,在我要進城門的時候,卻被守城的士兵攔了下來,他滿臉疑心的質問著我: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為何還要戴著麵具
這守城士兵還真是謹慎,我回答道:身體不適,臉全是傷口,所以才會戴麵具。
那守城士兵不依不撓的繼續問著:什麽傷口
膿包,此次前來是專門為了醫治,我想大人您應該不會阻攔的吧。我沒有任何的驚訝,因為我知道我這副樣子是肯定會有人問起的。
那守城士兵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快進去吧
我對那守城士兵說道:多謝大人。
索性是虛驚一場,不然被堵在城門外可難辦了,無疑會暴露。
我牽著馬來到了一家客棧,將馬停在了那裏,是因為牽著馬一點也不方便,畢竟我要去的那個地方是常人不能所觸及的。
這一次,已經賭好了有去無回。
從前,還有她在身邊護著,但如今,卻是失了她,也是在試探著我到底能不能夠獨當一麵。
而我也給自己留了一天後路,我沒有那麽傻。
已是黑夜了,行動起來很容易。
我又來到了那個曾經在熟悉不過的地方,還是什麽都沒有變。雖然宮家毀了,雖然大戰觸發,可是這裏,還是一成不變,可見,這裏的生存能力是有多強。
華麗家族的表麵,陰暗噬血的內心。
這也是暗隱閣很好的偽裝,我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來過這裏了,我並沒有退出這其的紛爭,我隻是去做了一些舊事而已,如今這一次,是為了奪位而來。
門口還是幾個家丁守著,但我手裏現在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自己是暗隱閣裏頭的人的東西,這下難住了。
站住什麽人果不其然,我被攔住了。
出師不利,看來今天的日子沒有那麽的歡愉。
我淡淡回答:我是來找任以然的。
聽到我說出任以然的名字,那幾個家丁麵麵相窺,似乎是在商議著什麽,其一個家丁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稟報。
我告誡著那個家丁:告訴任以染,故人來了,應該親自出來迎接。
那家丁停住了腳質疑的看著我,問道:你是什麽人怎麽這麽大的口氣
我回答道:你隻要把我剛才的那句話告訴任以然,他會明白。
好。那家丁很爽快的答應了我,便急匆匆的去找了任以然。
姑娘,為何要帶著麵具這個說話人的聲音是如此熟悉,我看向他,原來是劉管家,他手提著紅燈籠,看起來是聞聲而來了。他為人和善,也在暗閣裏當差十幾年了吧,但是他為什麽要問我這個問題。
我委婉說道:自然是因為需要戴麵具,所以才會這樣。
原來如此,但我覺得姑娘好像一個人,而且姑娘方才也說了,是故人來見我家老爺。那麽姑娘是否認得我呢劉管家的眼力一向很好,這次被他一眼瞧了出來,當然,不能夠因為劉管家,自己承認了吧,我沒有必要誰都告訴。
我斷言:不認得。
雖然我的話語淩厲,但劉管家還是回答的很和善:那是老奴認錯人了,冒犯姑娘了。
我淡淡言:無妨。
劉管家忽然作禮對我說道:老奴還有事,先走一步,請姑娘多等等了,盼望著姑娘日後可以重新回來,老奴定當鞠躬盡瘁。
我猛一驚,劉管家肯定是看出什麽來了,所以,他才會作禮,而且會這樣對我說。要知道劉管家可是對暗隱閣內重要的人才會作禮,如今,對我作禮,想來劉管家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隻不過他沒有說出來而已。
我雖已察覺,但卻也不能順意著劉管家知道了我,而摘下麵具吧。
我頷首示意對劉管家的敬重,畢竟劉管家曾經也幫過我不少事情,我順勢接著劉管家的話:日後那多多勞煩劉管家您了。
劉管家隻是笑了一下,便轉身離開,劉管家的那個笑容意味深長。
許久時間了,都沒有見那個家丁出來,我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任以然坐了暗閣閣主的位子,架子還真是大了許多。
正當我想著,那家丁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哎呀,這位姑娘,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怎麽你們閣主沒有過來嗎還是說你們閣主的架子是一貫如此我話裏透露著別樣的嘲諷,因為我知道任以然這個人是怎麽樣的,既然這個家丁都這樣說話了,想來任以然是覺得可能是另一位故人吧。而我這位故人早命喪黃泉了,既然如此,那不如和任以然開個玩笑吧。
那家丁鞠躬道歉著:實在是抱歉啊姑娘,我們閣主正在與閣內的各位主子商量事情呢,所以一時之間是抽不來身的,還望姑娘您見諒啊
我早知道了任以然的這一套,冷然道:廢話少說,帶我過去。
那家丁趕緊做出請的手勢,答應道:是是是姑娘您這邊請
其實這閣內的路我是認識的,但是我得表現的像是好久都沒有來過一樣,說實話,我確實好久都沒有來過了,但路卻記得十分清楚。
閣內的事物都還是那樣,隻不過好像少了很多的點綴,而那些點綴是我所種過的芍藥花,走了一段路,未見過一株,所以說,有人全部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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