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暗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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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人是不是任以然,我不清楚了。
但想來,拔掉我所種過的芍藥花的這個人想來也是恨我,他才會拔掉的吧。
似乎,恨我的人也是那樣的多,但我卻不知道有多少,他們是誰,說不一定那天我會死在她們手裏。
而暗隱閣需要做的事情是搜集情報消息,專門做一些越界的事情,以及刺殺那些達官貴人,更重要的一點是可以利用暗隱閣來暗渡船隻。
那家丁帶我來了閣內的主堂,便瑟瑟的對我說道:姑娘,到了,您請進去吧,我先告退了。
暗隱閣的主堂嗎我輕佻的看了一眼緊閉的主堂大門,好像沉靜死寂了一般,而我即將推開的這扇門內,等待我的會是什麽呢
我緩緩推開了這扇沉重的主堂門,吱呀吱呀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但卻清脆悅耳,也不知從什麽開始緊張了。是害怕見到什麽人嗎為何心跳的這麽快呢我必須抑製這樣的擾亂。
我緊皺眉頭,控製著這樣的情緒,等到那扇門全然被打開了的時候,我又恢複了原樣子,有一個好處,那是我戴著麵具,所以不會擔心別人看到我快速驟變的情緒。我的步子堅實而緩慢,等我剛走沒幾步的時候,門咣當一下,乍然關閉。
再當我看向主堂內的時候,座無虛席,第一眼我看見了坐在主位的任以然,他還是喜歡深黑色的衣服,眼裏的寓意是那樣的深沉。我掠過了他,又看向了他的身旁,他的身旁是誰衣服繡滿著青翠竹,我又向看了看,這一刻,讓我驚訝,那張臉還是那樣的好看,如同傾國之姿一般,不同於別人的很多是沉穩與冷靜,是啊,她是青之花,看來,她已經成了任以然身邊的人了,或者說是任以然的枕邊人。
我又打量了幾個坐在重要位置的人,其一個女子看起來是那樣的高貴,清冷的氣質隨意都能感受的到,那雙眼睛裏似乎沒有一點點的雜質,臉龐也是無可挑剔,更像是名門閨秀的做派。似乎像是在哪裏見過這個女子,但卻記不起來了,吶,看來,任以然拉攏了不少願意為他效勞的人,連青之花都在為他做事,那麽,任以然的能耐也是毋庸置疑了。
我雙目如同奔流一般盯著任以然,淡淡說道:看起來是又添了新人進來,遣派了那些原來的老人吧,亦或者,你把他們全部都殺掉了。
一瞬之間,這些人的目光頓然投向我來,或許是因為我的語出驚人,又或者我是敢對任以然質疑,反駁的人了吧。
任以然應對自如的回複著我:哦,是嗎看來你很清楚這暗閣裏的規矩了,方才家丁來稟報說是我的故人,要我前去迎接,你也真是好大的架子
我向前走了幾步,微微笑了一下,淡淡言道:架子大的不是我,而是你,任以然。
任以然氣息驟變,他緊緊捏著椅子的扶手,逼問我:你很了解我嗎你為何要說成是我的故人呢恩為什麽要戴著麵具你根本不是暗閣從前的人你是誰
從前任以然與我說兩句話知道我已經是誰了,可是現在,任以然全然不知道是我,有了更好的把握的可以將任以然擊的潰崩了,我笑了一下,凝視著任以然,問道:我問你,可知道宮花
什麽任以然的表情很令我滿意,是那種驚慌失措的模樣。
而所有的人都已一種詫異的表情看著我,難道說她們都恨宮花,恨我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呢。
我看向青之花,她的臉沒有任何的波瀾,看起來是並不在意我是否活著或者死亡,因為她恨我。
我佯裝著說道:宮花啊,我所說的故人是宮花。
任以然頓然起了身,質問道:你是她什麽人
我略過任以然的質問,直接說出了這次來的另外一個目的:不重要,我這次來是要你幫宮花做一件事情,那是將宮花停在渡口的船,重新啟動。
在這時,青之花突然開口說道:她已經死了,有必要去調動那些船隻嗎你也是在異想天開。
任以然聽見青之花的回答,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得意的笑了一下,冷嘲道:開玩笑吧,宮花已經死了,那些船隻現在是我任以然的了,你想要有沒有那個本事啊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來任以然是不肯了,那麽得繼續打亂他的思緒了,可他身旁還有青之花,也是一大難題,更何況這主堂內坐著的人都是閣內的重要之人,她們肯定都是站在任以然那一麵的,我現在等同於困獸。
我一但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肯定會被任以然殺掉,但是,有時候往往是這種過激,才會扳回一成,既然我敢來,那麽我可以安然無恙。
這位姑娘,你的口氣還真是太大了,那麽多的船隻僅靠你一人吞並,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宮花早成了亡人,所以,更加不可能。我望向說話的男子,他我從來沒有見過,隻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像是斟酌得當。
看來,個個都是人才,任以然的本事也是大。
任以然聽著那名男子說的話,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墨玉說的是我想要所表達的意思,你還是趁早離開吧。
那名男子的名字叫做墨玉了,隻可惜他說的話並不足以讓我分心,當然也包括著任以然。
接著,又是一名女子告誡著我:奉勸你一句,快些離開吧,不然得罪了閣主,那麽下場會很殘忍的。
立即,有人附和了起來:是啊,姑娘,你這身子恐怕是遭受過什麽重病吧,如此纖瘦,又孤身一人,還是快些離去吧,我們閣內的規律你隻要不觸犯,不會有危險的。
聽她們話裏的意思,更像是在憐憫著我,七嘴八舌,如此聒噪,真是叫人心煩。
我微微笑了一下,言道:在我離開之前,我要對一個人說句話,麻煩各位給我這點時間。
墨玉淡淡道:請便。
多謝。
我提步走向任以然麵前,他對與我似乎沒有一點點的防備,他輕蔑的看著我,似乎像是在嘲諷我一般。
我詭異的笑著,突然一把捏住了任以然的脖子,他懵了神,一下子並不知道怎樣反抗,這也正好讓我有了可乘之機,我笑得開懷,冷嘲道:是什麽你是什麽任以然,哈哈我告訴你,這一刻,你是階下囚,你是被禁錮的罪犯,你沒有資格坐這個閣主之位,因為你卑劣,因為你汙濁因為你虛偽
我又加深了手勁,我看著任以然被我捏的滿臉通紅,他怒目圓睜的盯著我,我知道任以然已經徹底被我激怒了,所以我,在這時刻更要讓任以然的怒氣爆發,我知道他是不會對我動手,但是他身旁的青之花很有可能會將我殺死,我希望的是青之花給我一刀,因為她恨我,我必須用盡全力逼迫,而生死由命。
我的心性是這樣,怪而極端。
我繼續笑著,諷刺著他:所以說,你隻是個活在陰暗裏的汙濁之人,任以然,你自己做過什麽,你自己知曉而我今天,是要讓你知道你所做過的那些虛偽之事,擠兌了別人覺得很好嗎誣陷了別人覺得應該嗎你這個用謊言用虛偽來填滿的虛榮心,是那樣的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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