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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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廂並不大,裝修的有點華麗,到處是以金色為主的裝飾。桌子上,方巾,碗碟,酒杯,刀叉。這是標準的英式就餐餐具準備,自然沒有了筷子。
毒寡婦坐在正對著包廂門的位置,一杯紅酒在她的,見到諸葛老頭兒等人進來,她微微抬起酒杯,而後輕輕抿了一口。看得出來,這毒寡婦絲毫沒有剛才冷落大夥兒的歉意。
鐵牛則是坐在毒寡婦的旁邊,一臉的潮紅,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過,相信鐵牛應該沒有和毒寡婦發生什麽,畢竟老頭兒之前就已經交代過了。
待到老頭兒等人坐下來後,毒寡婦吩咐服務生上菜後說道:“先生這麽遠趕過來應該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現在才想起來?諸葛老頭兒直接白了一眼毒寡婦,而後說道:“我怕你把這酒吧賣了,然後拿錢跑路。這酒吧當初我也投資了點,我就過來看看。”
“老頭還吃醋怎麽的?說吧,找我有什麽事情。不過醜話先說前麵,要是沒啥好處,老娘不如去床上躺著舒服。”毒寡婦盯著諸葛老頭兒說道。
“我們要去satan組織奪回一具屍體,最好是能夠偷出來。”諸葛老頭喝了一口紅酒說道。
“瘋了你。”毒寡婦使勁搖搖頭,“你可知道satan是個什麽樣的組織?千個犯罪精英的團夥兒,這個組織販毒,販賣人口,黃賭毒無所不涉及,更是涉嫌盜竊物走私。這些人每一個都是亡命徒,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很顯然,這個毒寡婦對於satan這個組織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有好處。”諸葛老頭兒盯著那紅酒杯不急不忙的說道。
“什麽好處?”黑寡婦的眼睛亮了。
“我們找到了移動圖書館那個家族的傳人,並且我們找到了徐福的真跡,不過徐福的真跡隻有那個被稱之為移動圖書館的家夥才能看懂。這家夥的家族命脈到他這一輩就算結束了,他的妻子被satan組織殺了,並且利用屍體要挾他參加satan組織,專門盜竊華夏的物。沒辦法,我們隻有答應了那人的請求,帶著他妻子的遺體來換取徐福真跡上真正的解釋。”諸葛老頭很簡短的將這件事情給說了一遍。
聽完諸葛老頭兒的話,毒寡婦直接陷入了猶豫之。
看來這個毒寡婦並不像表麵那般輕浮,放蕩。相反,畜生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城府,從她思考的樣子就可以看得出,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其實,畜生並沒有想錯,毒寡婦確實如此,否則一個女人,如何去經營一個酒吧?如何讓諸葛老頭兒如此的深信?
“他們什麽時候到?”諸葛老頭兒見毒寡婦不言語,當即轉頭問向了耗子。
“天內!”耗子答道。
這個他們,自然是指的這個團隊的其它成員了。
“你叫了他們都過來?”毒寡婦突然抬起了頭。
“對,否則沒辦法完成這個任務。”諸葛老頭兒肯定的答道。
“隨便你吧,但願這事情不要影響太大。”搓著,看得出毒寡婦很是糾結。
片刻後,服務生端來了食物,大夥兒隻是埋頭吃著,並沒有說什麽話。一頓飯,在沉默結束,看起來有些詭異,毒寡婦並沒有吃多少,她一直在愣神,那種想心思般的愣神。
飯後,毒寡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諸葛老頭兒一行人而後說道:“若是說我不答應你們,你們應該也會自己行動。既然是一個團隊的,我有義務配合你們,這個satan組織我這兒有很多相關的資料,今晚我整理一下,明天午交給你們。樓上有一個套房,你們住下來足夠了。”
說完話,毒寡婦徑自往包廂外走去。經過大虎身邊的時候,大虎差點就將伸到毒寡婦屁股上了,不過好在耗子一叉子直接丟在了大虎的頭上。
這女人,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誘人。舔舔嘴唇,大虎嘀咕道,其實說實話大虎對這個女人真的是相當的入迷,其實他才不在乎諸葛老頭兒所說的那個詛咒。他大虎什麽人?用老頭兒的話說,那可是純陽之體,純陽之體,想必那些詛咒應該無法靠近。
到達第四層,跟外麵的酒店一樣,一扇扇緊閉的門,這房間的隔音做得極佳,在走廊上任憑你如何仔細都是聽不到一點點的聲響,腳下是鬆軟的毛絨地毯,走廊兩邊門與門相隔的牆壁間,一個個各種品種的鮮花盛開著,看起來可謂格外有情調。
進入了黑寡婦給他們開好的房間,一瞬間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這是個五室一廳的套房,每一個臥室裏都有著獨立的衛生間。
諸葛老頭兒,耗子,鐵牛,大虎,畜生,正好五個人,一人一個房間,不多不少。
簡單的聊了幾句,大夥兒各自選了個房間,看看時間也是晚上八點了。英國和華夏國是有時差的,八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這裏是晚上八點,而華夏國此刻是淩晨4點鍾。
疲憊,困乏,想必是每個人的想法了。鐵牛,耗子,諸葛老頭兒簡單的梳洗了下倒頭便睡。而那畜生卻是突然間一點睡意都沒有了,至始至終,所有的一切他都在跟著諸葛老頭兒後麵,不管什麽事情都是以諸葛老頭兒為首,可是這一切,他有種感覺就是自己也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若是不遇到諸葛老頭兒,他的生活又是什麽樣子?人在異鄉,想法總是很多,當即他走出了房間,直接去往了樓下的曬台。
夜風,總是讓人惆悵的。一瓶酒,一包煙,他的眼神逐漸迷離,他的心,也隨之飄向了遠方。
與他同樣睡不著的就是大虎了,躺在床上他輾轉難以入睡,在他的腦海,黑寡婦那性感到讓人充滿無限遐想的身姿不斷的在他腦海呈現著。
說句實話,大虎至今還真的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著迷過,哪怕他和黑寡婦僅僅是見麵並沒有太長時間,甚至沒有說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