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挨揍
字數:3171 加入書籤
() 她,多久沒有一個男人陪在身邊了?她為何對鐵牛那般著迷?是不是鐵牛的身材讓她充滿了對男人的渴望?胡思亂想著,大虎不知不覺的從床鋪上爬了起來,而後他躡躡腳的走出了房間。
鐵牛是個男人,我也是。暗暗給自己打打氣,大虎直接順著走廊走到了盡頭。黑寡婦既然是這裏的老板,那肯定她所住的房間與他人有所不同。根據經驗分析,那房門要不就是沒有房間的門牌號,要不就是房門的裝飾和普通的客人房間完全兩樣。
一路嘀咕著走著,他已然被內心的**熏昏了頭腦。
“您是諸葛先生的朋友?”一名服務生突然從一邊的過道裏走了過來,由於腳下是那鬆軟的地毯,完全無聲無息,猛然的說話差點將魂不守舍的大虎嚇得跌坐在地上。
“我,我找你們老板有點私事。”大虎戰栗的說道,這話一說完,他的內心瘋狂的蹦躂了起來。
“跟我來。”很顯然,諸葛老頭兒在這裏的名聲是相當的不錯,那服務生沒有任何質疑,直接帶著大虎向一個過道的拐角走去。
一層是酒吧,二層是什麽沒去過,層是餐廳,四層是客房。黑寡婦不在四層,而是在六層。
整個六層的麵積明顯的比下麵幾層要小的多,門口更是有著四名保鏢佇立著。讓大虎震驚的是,這四名保鏢竟然腰間都插著一把槍。
見是服務生帶著大虎過來的,那四名保鏢依舊盤問了幾句話才讓服務生帶著大虎走進了過道。
六層,除了過道隻有一扇門,這扇門後,就是黑寡婦的臥室。
大虎有點後悔了,暗暗的他恨不得直接給自己一巴掌。若是黑寡婦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那豈不是很尷尬?要知道門外這四個大五粗的保鏢,可是隨隨便便一個就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捏死自己。自己這個時候說,我要回去,我沒事和黑寡婦說,豈不是做賊心虛?
糾結,糾結。不過在那服務生按下了門鈴後,大虎一咬牙,直接橫了心,進去再說,隨應變。
寬鬆的真絲長袍睡衣,那種誘人的黑色。就這麽淩亂的耷拉在那誘人的軀體上,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給人充滿了無限的遐想。退一步說,大虎有點後悔了,最後一點理智讓他覺得有點後悔了。他不該來,撲麵而來的那種香味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要迷失在這裏了。
後悔,隻是一瞬間的念頭。接下來大虎卻是直接走進了屋子裏,屋裏沒有其他人。他一環住了毒寡婦的腰肢,而後順關上了房門。
屋內昏暗的燈光,毒寡婦身上的淡淡香水味,讓他整個人的心都沉溺了下去。黑寡婦沒有任何掙紮,隻是順著大虎的動作一步步往後退卻著,而後大虎將黑寡婦直接推倒在了那張起碼能夠睡上五個人的大床上。
瘋狂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瞪著躺在床上嬌滴滴的黑寡婦,大虎突然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這娘們就是寡了,特麽的她渴了,老子這是幹材遇到了烈火,不管怎麽說各取所需,這事兒哪有之前掂量的那麽複雜。
將全身的衣服都給褪了,大虎整個人如同那猛虎撲食一般直接向那黑寡婦撲了過去。
“砰!”一聲悶響,緊接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大虎整個人在空被踹出了老遠。
“特麽的。”一咬牙,大虎瞬間怒了,老子在門口摟著你的時候不反抗,現在倒是給老子臉色了,當即揉了揉肚子,大虎狠心的再次撲了過去。反正已經撕破臉了,怎麽說這事兒已經有了確實,橫豎都是逃不了,幹脆就是破罐子破摔,直接用強辦了。
看著大虎再次衝來,毒寡婦笑了笑,而後突然從床上暴起,一腳踏在床沿,另一條腿如同狠力抽出的鋼鞭一般狠狠的砸在了大虎的臉頰上。
這一下,速度可謂快到了極致,大虎壓根沒有反應過來。腦袋一震,大虎整個人側摔在了地毯上,而後一口血水直接吐出,血水竟然包含著他兩顆牙齒。
“今天老子非要上了你。”大虎低吼著,再次站了起來。
“華夏語我也會,是諸葛老頭兒那家夥落魄了?竟然和你這種人同行?”毒寡婦看著憤怒的大虎並未曾有任何的膽怯,要知道她能夠混到今天,並不是完全靠著運氣。一個沒有實力的人,在這世界上永遠是走不遠的。
跆拳道黑帶九段,並且精通各國搏擊技巧,這隻是毒寡婦一個小小的資本。這女人更是精通槍械,片麵的爆破,甚至是計算網絡等等都有所涉及。用當初毒寡婦和諸葛老頭兒說過的一句話,她隻恨自己平白的浪費著大量的生命,人一生,有著太多太多的東西值得去學習,她就恨自己是一個身子,一個腦袋,兩隻,否則她願意學會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
看似慵懶,散漫的她,其實每天都會在淩晨就起床開始在跑步上進行長跑,每天的健身時間長達六個小時。這六個小時,每一分鍾對她來說都是對極限的壓榨。為何有著如此身材?為何有著如此迅速的出速度?為何憑著一個女人的身份在這個地方能夠開出一個舉世聞名的酒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於她的信念。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底細,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滿足自己,或是為了未來某個時候的需要準備吧。
無疑,大虎這一次是絕對的慘到了家。在一個鐵牛都不怎麽願意對抗的角色麵前,大虎這一次是徹底的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地毯,血跡拖拉出老長的一段,被揍昏迷的大虎,每一次都是在冰冷的啤酒澆灌下醒來。而後再次在那重拳,或是鞭腿下昏迷過去。
這一晚,毒寡婦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著大虎的要害,但是卻又讓大虎吃盡了皮肉之苦。
淩晨,房間內的一個隔間內,毒寡婦麵無表情的在跑步上開始了每日的鍛煉。而那大虎則是靠在一張椅子上,鼻青臉腫,那青腫的麵頰此刻連眼睛睜開來都是那麽的困難。
低聲哼哼的,很難想象這個滿身是血的大虎還能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