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章 十大邪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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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知道十大邪器的秘密,這可是一個隱秘,要不是白玉京以這個秘密作為交換,我們才不會傾米巫教全教之力為他賣命的,就這麽告訴你,也太容易了吧。”
“你覺得不甘心?那也好,你就把秘密帶進棺材裏吧?”說著我就要動。
端木青急忙阻止道:“別衝動,你真是一言不合就殺人。好吧,我就告訴你。不過在這之前我先聲明一下,白玉京隻不過是一個代理教主而已,他也隻是後加入的新人。
米巫教真正的掌權者是我和另外兩個大祭酒,我們人分別掌握著整個米巫教的教眾的指揮權。
我們之所以選白玉京當教主,也隻是利用他的能力,開啟十大邪器。所以即使你知道了隱秘恐怕也沒用。不是什麽人都能開啟十大邪器的,隻有白玉京的陰陽眼才能,所以我們米巫教的元老級人物才會讓他成為代理的教主,否則怎麽會讓他一個小輩發號施令。”
“說了這麽多,也沒說到點子上,你是想蒙混過關嗎?十大邪器到底有什麽用?”我問道。
“沒,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以我的身份地位為什麽會聽那小子的話,至於十大邪器的真正用途。”說到這端木青一頓,然後說道,“那就是開啟冥途。”
“冥途?不就是陰曹地府嗎?這有什麽難的。至於你們花費這麽大的代價收集嗎?”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陰曹地府隻是十萬冥界裏一小部分而已,冥界赤地萬裏,廣無邊際,沒人知道它的盡頭在哪。而我們平時所講的地府隻是指鬼城酆都這一處。
其實除了十殿閻王掌管的酆都城。還有五方鬼帝,他們管轄之地比起酆都也差不到哪去。
他們分別是東方鬼帝蔡鬱壘、神荼,治“桃止山“鬼門關。
西方鬼帝趙和,王真人,治“嶓塚山“。北方鬼帝張衡、楊雲,治羅酆山;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羅浮山;央鬼帝周乞、稽康,治“抱犢山“。
這些山都在酆都城外的冥界之,而在這五方鬼帝統轄的地盤外還有無盡的冥界。雖然這些地勢位置好的地方被閻王和鬼帝占了,但還有無盡的荒蕪之地供其他強者開拓使用,所以有能力者便會開疆拓土,在酆都和五大鬼山外建立新的地盤,成為一方的霸主。所以這冥界之有無數的勢力。凡是能在冥界立足的都不是弱者。當然這些強者很少有人類或者仙人,畢竟這裏是冥界,喜歡在這裏的不是鬼王,就是大妖。他們會在冥界建立自己的地盤,而這十大邪器就是開啟去往冥界其他勢力地域的鑰匙。”
我聽到這有了疑惑:“慢著,按照你所的,十大邪器真是開啟冥途的鑰匙,我們去了哪些大妖鬼王那不是找死嗎?”
“你不知道,那些大妖鬼王建的地盤並不像正規的陰曹地府有無數人新舊更替。所以即便這些大妖鬼王再厲害,也不可能無限的活下去。畢竟就連仙人也有五衰,逃不過輪回,這六道輪回的天人道便是給仙人用的。而那些地盤很多並不能被繼承,等他們死後,往往就空了下來,所以地府外的地盤,大多數都成了這些鬼王,大妖的墓地。這其自然藏著鬼王大妖一輩子得來的寶貝,我們要是能進到那裏麵,隨便得上幾樣都可以在外麵呼風喚雨了。”
端木青說著陷入到了美妙的幻想,自語道:“等他利用十大邪器開啟了冥途,我在殺了他,就可以獨吞裏麵的寶貝。哈哈哈!”
我看著他在那yy不禁感到頭大,這些人果然都是一群瘋子,連這麽玄乎的東西都相信。至於什麽開啟冥途奪寶,我更在意白玉京的消息,於是我說道:“你們米巫教的基地在哪?”
“你是要找的白玉京吧?你不用知道米巫教的基地?他現在又不在那。”
“他怎麽會不在基地,你可別騙我?”
“現在米巫教的所有人都在搜集十大邪器,誰還會窩在家裏不出來。在我臨走時,我聽說白玉京去遼寧葫市的蒼嶺山了。你要想找他不如去那裏。”
既然我想知道的都已經問完了,我不由說道:“好了,百人怨在哪,趕緊交出了吧。”
端木青說道:“百人怨嘛?就在這我身上,過來拿吧。”端木青說著,向前探了探身示意東西在他的懷。
我見狀心裏有一絲疑惑不過他的雙都已經被砍斷了也耍不出什麽花樣來,於是我邁出一步來到他的近前,伸向他的身上抓去。
就在我碰到他身上的刹那,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感覺從身後襲來。
隻見他被我斬下來的竟然漂浮在空,握這黑刃向我捅來,他被斬斷的腕處延伸著一縷黑氣連接到端木青的胳膊上。
果然他還是沒安什麽好心。
噗!
看著他一刀捅來,我急忙閃身,不過還是被斬了肩頭,一道鮮血濺出。
疼痛使我眉頭一皺,不過也僅此而已,經常的磨練已經讓我對疼痛麻木很多了。見他死不悔改,我架在他脖子上的遊溪劍也毫不停留,向上一挑。
刷!
端木青那還算英俊的臉被我一劍斬飛了起來。
我看著端木青的身體不由說道:“都成這個樣了,應該死了吧。”
誰知我話沒說完,又有一隻握著黑刃捅向了我。
我沒想到他的生命力這麽強。被這詭異的一刀捅進了後背,我立刻喉嚨一甜,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混蛋!即便這樣還能活著!”我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盯著浮在空的兩隻斷,突然端木青脖子上湧出一股黑氣,連接到了落在地上頭顱。
他瞪著眼睛,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的說著:“李二陽,你敢把我逼得這麽慘,我會讓你後悔的!”說罷一陣黑氣過後,端木青的身體帶著斷和頭顱向遠處逃走了。
看著端木青逃走,我並沒有追,我們現在都受了傷,而且杜平潮和陸大釗的傷勢很重,我把他倆單獨留下來很擔心,而且端木青看似傷的很重,但誰也不知道他還有什麽段沒用,而且我挨的這一刀也不輕,就這麽追上去也未必打得過他。畢竟我的目標不是他,索性我扶起杜平潮和陸大釗向市區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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