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護士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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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實話我能活著把他們帶出來也真是奇跡了,要知道我身上本就有傷,而杜平潮胸口被開了個大洞跟死豬似得趴在我背上一動不動,再加天實在是太冷了,杜平潮沒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

    全憑著我背他,最可氣的是這貨的就壓在我肩上的傷口上。一陣陣刀割的刺痛傳來,疼的我直咧嘴。

    陸大釗也好不到哪去,他了端木青的千年濁氣,身子忽冷忽熱。走路就跟隔壁吳老二似得,我還得攙著他。

    這一路走下來,又累又疼,我身上出的冷汗,都夠擰出一盆的了。

    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在那片荒地上竟然沒有放棄,心裏就一個念頭,把他倆帶出去,於是我愣是忍著巨痛背著杜平潮攙著陸大釗,蹣跚的走了出去。

    可能是當時我認為杜平潮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就不行了。反正我們總算來到公路旁,幸好一輛跑長途的貨車路過。看來哥們兒我還是命不該絕啊。於是我不顧一切的攔下了那輛車,對那司講,我們人被人搶劫了,遭到了匪徒的一頓毒打後,把我倆丟到了郊外。

    世上還是好人多,司挺實在,還真信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搶劫犯能搶個大小夥子,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他,要不是他把我們拉倒了醫院裏,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活下來。

    要知道我們當時身上都有外傷,流了不少血,再加上東北的早上氣溫很低,我們很容易被凍死在外麵。

    來到醫院我們個毫無疑問的全部住了院。當我躺在那隻鋪了薄薄一層床墊的病床上時,感覺是那麽的溫暖柔軟。那感覺舒服極了,就連刺鼻的消毒水味也不那麽難聞了。

    第二天我們哥都躺在病床上,每個人上都紮著一根大針頭正輸著液。

    杜平潮在我們人是傷的最重的,昨天來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今天也終於從昏迷清醒過來。他聽完我給他將的經過之後,還感激的對我說了句謝謝。

    我回到:“要不是看你還欠我二百塊錢,我才懶得管你。”

    我和杜平潮也不是第一次一起住院了,屬於老病友了,於是我對一旁的陸大釗說:“歡迎加入我們病友群。”

    我們個也屬於沒心沒肺那一夥的,回憶起昨天那一場驚險的大戰,我們說的是歡聲笑語的。

    陸大釗這時說:“我常在電視裏看人家說,經曆過生死的人,心境都不一樣了,杜平潮你也算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人,現在怎麽樣?感覺如何啊?”

    隻見杜平潮撓了撓頭,說:“心境沒啥變化,就是感覺真t餓,這一大早上輸了兩瓶鹽水了,啥時候能吃飯啊。”

    我聽後心想這貨一看就上不了電視,一點覺悟都沒有。不過話說回來,我也餓了。

    我們點了份盒飯,不過看這清湯寡水的一點不解饞,雖然護士小姐早就叮囑過我們大病期間,不要吃得太油膩。不過我們誰都沒在意。

    於是等我輸完液後,偷偷溜了出去買了燒雞、肘子、麻辣鴨貨、香腸等等,還有兩提啤酒回來解解饞。

    我把東西往床上一扔,剛剛還跟死人似的杜平潮立刻掙紮的坐了起來。他身上纏著跟木乃伊似的,行動不便,但搶起吃的來速度卻一點不慢。我真懷疑昨天他昏迷是不是裝的。

    這時一旁的陸大釗看了看我買的東西,說道:“小陽,你這買的又辣又油,都是醫生不讓吃的,而且這酒醫院也有規定,不能在病房裏喝。”

    我一聽,嘿,他這麽大的個子,膽竟然這麽小。我心想我從小到大老師家長不讓幹得事情多了,我哪一樣也沒落下啊。

    “行,那你就聽話吧,這酒和肉你都別動。”說著嘭的一聲,我起開一罐啤酒,就著大肘子喝了起來。

    陸大釗這貨看著我和杜平潮吃的這麽香,在一旁饞的直吧唧嘴,眼睛始終就沒離開過我們這。

    後來他也饞的不行了,不管了那麽多了,朝我要了罐啤酒還有些熟食吃了起來。

    正當我們個吃的正來勁兒的時候,病房外傳來了護士查房的聲音,我心想這個不好,如果被發現在病房裏喝酒最少也得挨頓損,那也太不值了,但是要把這酒扔了也怪可惜的,幸好我早就有這方麵的經驗。

    上學的時候,我們會上課偷偷喝啤酒,為了防止老師發現,都會把酒灌到飲料瓶裏麵。這樣就沒人知道你喝的是酒了。

    於是我連忙倒掉床頭櫃上的綠茶,把剩下的啤酒倒在了裏麵。

    陸大釗一看護士要來了也慌了,見我藏酒的方法後,他也一口幹了剩下不多的礦泉水,把酒裝進了裏麵。然後把空易拉罐一扔。

    當我們作為這一切後,病房門被開了,幾個護士姐姐走了進來,這時護士已經走到了我和杜平潮身邊。

    那護士邊為我倆量體溫邊說:“你醒了啊,呦,開小灶呢,吃的不錯啊?”

    我衝著護士小姐嘿嘿笑道:“我們這不尋思多補補,趕緊好起來,省得給你們添麻煩不是。”

    “這到不用,給你們治病是我們的職責,你們聽話就好。別我們這麵治著,你們在那邊破壞身體。尤其注意你們都是外傷,千萬別喝酒,容易造成傷口不愈合甚至感染。記住沒。”

    “放心,我們肯定聽您的話,護士小姐你趕緊忙去吧,我們個挺好都能照顧自己。”

    陸大釗也在一旁附和著:“放心,您去忙吧。”

    他不說還好,由於他剛才看了半天了,喝得急,嘴裏現在還有一股酒味呢。

    他一說完,就見護士小姐禁了禁鼻子:“咦?怎麽有酒味?”

    她馬上四處的聞著,然後問我們人:“你們是不是在這屋喝酒了?”

    我見狀連忙說:“護士小姐,你聞錯了,不是酒味,是酒精。剛剛打針時消毒用的酒精棉味。”

    “不對,酒精不是這個味。”護士小姐眉頭皺了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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