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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請你們走

    清雅說這話時，臉上有著決絕，讓老和老四媳婦見了都有些足無措，心一顫。他們可沒想將這事情鬧到官府去，要知道他們可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瘦丫和胖丫的失蹤與墨竹有關，而且聽清雅的話，墨竹似乎還傷的不輕，這就讓他們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而他們的猶豫看在了清雅的眼裏，不由得讓她嘴角的嗤笑更深了幾分，“怎麽了？現在沒話可說了？

    沒關係嗎！反正這事情又不是一定要說話的，我們隻要去了官府，將事情跟官府老爺說一聲，我想他定是可以幫我們查清楚的，到時候誰是誰非不就一清二楚了嗎？而且我的墨竹現在病重，還等著銀子去買藥呢！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官府，讓官老爺幫忙查一查？”

    清雅這麽說著，作勢就要去官府，老、老四媳婦趕緊攔住了她，“哎，別呀。”老四媳婦這麽說著。

    老媳婦也跟著附和道：“對呀，你這麽急著去官府幹什麽呢？現在事情還沒弄清楚，我們再說說，再說說。要是有什麽誤會，那不是不好嗎？”

    “可是……你們不是來找我要你們那什麽丫頭的嗎？我這裏可沒人，你們要是不去官府，把這事情賴在我身上，我可怎麽辦？不行，不行，這官府還是要去的，否則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清雅仍舊堅持著要去官府。

    老和老四媳婦這一次是真的急了，要知道他們這一次出府是瞞著老爺子的，而老爺子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讓他知道他們又來找清雅的麻煩了，那麽他們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而且現在瘦丫和胖丫的事情還沒弄清楚，他們要是再出了什麽事，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所以他們絕對不能讓清雅去官府，不然這官府一宣傳，再找幾個官差到他們許府去走幾圈，他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所以，這官府絕對不能去！

    老和老四媳婦都明白這一點。所以，等到他們將清雅勸住後，老四媳婦的臉上掛上了幾分笑容，有些尷尬地說道：“清雅妹子，我看這件事情一定是個誤會，不如等我們將事情弄清楚了，再來找你？”

    老四媳婦試探地說著，清雅卻板起了臉，“別呀，你們要是老是揪著這件事情不放，找借口來找我麻煩怎麽辦？我看啊，還是找官府的人了解清楚比較好，畢竟我的墨竹還在床上躺著，昏迷不醒呢，要是讓她知道害了她的人如今還好好地呆在那什麽什麽地方，那她還不得找我拚命啊？我可是她的主子，可不能讓她受了這份委屈，所以，我還是決定去官府，為墨竹討回公道才好。”

    清雅如此說著，從屋跨了出來，而老、老四媳婦的臉色都是一緊，想要攔住她，可是清雅的卻順便從屋後拿出了一根長長的棍子，見到他們過來，毫不猶豫地就往他們的身上招呼去了，這不由得讓老、老四媳婦以及他們的丫鬟連連往後邊退去。

    “快！快攔住她啊！”老、老四媳婦這麽叫著，他們下的丫鬟即使十分不情願，此時也顧不得了，隻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還沒等到他們走到清雅的身邊，清雅的棍子卻已經準確無誤地打在了他們的身上，不管他們有多少人都是一樣。

    而且在他們靠近清雅的時候，他們都會不約而同地感覺自己的臂，還有腿上一麻，渾身的力氣根本就用不上，這不，還沒等他們做什麽，清雅已經打趴了他們好幾個。

    見到這一幕，丫鬟們的心都寒了，而老、老四媳婦也被清雅的“凶猛”狠狠地嚇了一跳。就在清雅打趴了所有的丫鬟，連著把老、老四媳婦也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的時候，許依依卻突然跑了過來，拉住了清雅的，“娘親，娘親。”她激動地喊著。

    清雅卻是一愣，“你怎麽跑出來了？趕緊回去啊。”

    “可是……娘親，墨竹姑姑醒來了啊！”許依依這麽說著，清雅卻是激動地拉住了許依依的，“你說什麽？你說墨竹醒過來了？”

    “是啊！”許依依肯定地說著。清雅趕緊拉著她往屋裏走去，可是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她又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老四媳婦一眼，“這樣吧，我們幹脆把他們兩也帶進去吧！墨竹既然醒來了，我們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打了她了，到時候如果那件事情真的跟他們兩的丫鬟有關，也好讓他們兩負責。”

    清雅這麽說著，許依依則是一臉讚同地點了點頭，“娘親說的沒錯。可是我們這麽瘦小，怎麽把他們帶進去呢？”

    聽到許依依這麽問，清雅也有些為難起來，不過很快她便有了主意，“帶不進就拖著走吧！反正也隻有這麽長的一點路，不過如果他們自己願意走的話，就讓他們自己走，也免得浪費了我們的力氣。”

    清雅的話一說完，許依依就認真地點了點頭，她一臉嚴肅地跑到了老、老四媳婦的身邊，問著他們，“哎，你們是要我們拖著走呢？還是你們自己走啊？”

    許依依這麽問著，老、老四媳婦頓時給氣得個倒嗆，“你！你們！”老四媳婦剛想說什麽，清雅的棍子卻已經伸到了她的眼前，嚇得老四媳婦渾身一顫，要說的話也吞了下去，而老媳婦此時也回過了神來，她知道今天他們不服軟，清雅他們是不會罷休的了，所以老媳婦幹脆自己撐著地站了起來，對許依依說道：“我們自己進去。”

    許依依見到她這樣，則是拍了拍，“哎，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不然，還要我拖著走那該有多麻煩啊？不過呢？其實拖著走也沒關係，反正要我們拖著走，是要花費一些代價的，我到時候全部都算進去就好了！”許依依這麽說著，朝著老、老四媳婦甜甜一笑，頓時讓他們兩人透體生寒。

    “你！你……什……什麽代價？”老四媳婦有些結巴地問著。

    許依依卻是歪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這個代價嗎，我現在還不清楚，不過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現在就可以躺下去，讓我拖著你進去啊，反正到時候你一定會知道的嗎，要不要試試呢？”

    許依依這麽說著，嘴角再次露出了笑容，而老四媳婦則渾身打了個冷顫，連連擺說道：“不……還是……還是不用了，我……我自己走進去。”老四媳婦這麽說著，許依依卻嘟起了嘴，“這樣啊，那真是沒趣，我還以為你會選擇讓我拖進去呢，要知道我可是期待那個代價很久了的。”許依依這麽說著，也沒管老四那黑得可以頂鍋蓋的臉色，蹦蹦跳跳地走回家去了。

    而老、老四媳婦的背後，清雅正拿著棍子在那裏站著，也不怕他們不走進去。老、老四媳婦知道他們大勢已去了，為了避免自己再受傷，也不掙紮，順從地跟著清雅他們走進了院子裏。

    來到院，清雅也不招呼他們去大廳，直接將他們帶到了墨竹住的屋子裏，屋內，墨竹正臉色蒼白地躺在那裏，當然這是裝出來的，可是經過許依依的妙之後，別人就是懷疑墨竹是裝出來的，也找不出任何的破綻，所以當老和老四媳婦見到墨竹這幅模樣的時候，心都打了個寒顫，今日之事，怕是真的不能善了了。

    而清雅和許依依卻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兩，然後細細地問著墨竹，“墨竹姑姑，你還記得當日打你的那人是誰嗎？”

    墨竹聽到詢問，抬起了頭來，卻剛好見到老、老四媳婦站在那裏，眼閃過一道驚懼，身子縮成了一團，拚命地往牆角縮去，嘴還在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那害怕的情緒十分明顯。

    而許依依和清雅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對那兩個還愣在那裏的人怒目相視。“老、老四！”清雅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老、老四媳婦額頭上的汗水卻似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不！不是我們，真……真的不是我們。”

    老四媳婦這麽說著，老媳婦也連連擺，“對啊，不是我們，真不是我們。我們兩最近都沒出過許府，怎麽可能會打墨竹嗎，你說是不是？嘿嘿，真……真的，我……我沒有騙你。”老媳婦邊這麽說著，邊向清雅陪著笑。

    可是清雅臉上的憤怒卻絲毫都沒有減少，她忿忿地看著兩人，氣惱地問道：“你們說不是你們，那墨竹為什麽一見到你們就嚇成了這個樣子？你們兩不要再狡辯了，先是帶著一大幫人到我家裏來大鬧，說什麽兩個丫鬟不見了，現在又在幾天前就將我的丫鬟打成重傷，這樣狠毒的心腸我實在是聞所未聞，啊！不管了，這一次我一定要報官，我一定要讓官府將你們兩個繩之以法，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如此欺負我的家人。”

    清雅這麽說著，又拿起了放在門邊的棍子，就要往外走去。老、老四媳婦趕緊奔了過去，要攔住她，可是卻不妨清雅的棍子再次招呼到了他們身上，頓時讓他們痛得呲牙咧嘴。“清……清雅妹子……哎，我……你……你先冷靜一下嗎，先聽聽墨竹自己怎麽說的啊！”老這麽說著，老四也趕緊點頭，“是啊，是啊，說不定這都是一場誤會呢，你再問問墨竹，看看到底是誰做的啊！”

    “問墨竹？”清雅的腳步停頓了下來，她回頭看了看縮在床上的墨竹，還有“誠懇”地看著她的老、老四兩人，思量了良久，在老、老四媳婦的腿都快軟了，臉色都快白的像紙的時候，終於點了點頭，“那好，我就再問問，但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你們兩有關係的話，你們就給我注意點，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啊，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了，比不得你們還有體麵，有家庭要眷顧，如果你們膽敢再惹了我什麽，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清雅這麽說著，老、老四媳婦本來鬆了的那口氣，再次憋入了他們心裏，頓時把他們的臉都憋得通紅，整個人都咳嗽地發抖了起來。而清雅卻沒有管這麽多，自己拿著棍子站在門口，朝著許依依喊著，“許依依，你給我問問墨竹，到底是哪些個王八羔子害了她，你讓她別怕，一切都有我這個小姐在為她做主呢！”

    “是！娘親。”許依依高興地應了，她爬到了墨竹的身邊，用拍著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墨竹姑姑別怕，我是許依依，是你的小許依依，你跟我說說，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害了你？這裏還有娘親呢，她和我都會為你做主的。”

    許依依這麽細聲軟語地說著，墨竹的情緒明顯有了好轉，可是她還是不肯說，特別當她的目光碰到老、老四媳婦的時候，更是害怕地哭泣，這不由得讓許依依和清雅再次對他們兩怒目相視。

    老、老四媳婦此時可是真的有夠委屈的，他們是確實沒有打墨竹，也沒有弄丟她一根汗毛，可是現在墨竹的表現卻讓他們成了最大的嫌疑犯，這不由得讓他們很是鬱悶。“墨竹，算我求求你……你就把害你的那人說出來吧！不要再和我們打啞謎了。”老四媳婦這麽說著，語氣已經帶上了哭腔。

    墨竹聽到這話，卻哭泣地更加厲害。老四媳婦不禁鬱悶了，“墨竹……”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得求救地看向了老媳婦。老媳婦卻隻能朝著她搖搖頭，因為她也沒有辦法。而許依依和清雅見到這一幕，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清雅的棍子再次往地上一頓。

    “好了，現在什麽都別說了，這事情明擺著就和你們兩有關，你們就是不承認也不行了，我現在就去官府一趟，把事情說清楚，至於你們兩個……”

    清雅停頓了好一會兒，直到老、老四媳婦都緊張地看著她，就要開口詢問時，才輕聲說道：“就留在這兒吧！不過我也不介意你們回許府去，反正官府是要問審的，如果你們不怕許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醜事的話，我看還是呆在這裏比較合適。

    不過呢，我這裏也不是讓你們白待的，呆一個時辰十貫錢，你們也先別忙著說不，要知道我讓你們呆在這裏，可是冒著私藏罪犯的風險的，要知道這個風險可是很大的，而且還連帶著維護了你們的麵子，你們要是不領情的話，我也沒有什麽話好說，現在就請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