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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二順子挨打

    二更天，郭二順躺在床上翹著腿，想著山杏俊俏的小模樣，感覺心癢難耐。幹咽著唾沫，趿拉著鞋下了地，溜到山杏家牆外，探頭往裏望，見沒人，跳進院子蹲下身來聽了聽，並沒有動靜，他貓腰溜到山杏窗下，捅破窗紙往裏看。這一看不要緊，哈喇子都淌出來，山杏披著衣服穿著肚兜正在描花樣子。

    二順子血往上湧，推開窗子就想往裏跳。驚的山杏抓起衣服遮住胸前，沒命的喊起來。“爹，哥快來呀，有淫賊”山杏爹娘還沒睡正在嘮嗑、哥哥嫂子也才躺下。聽見山杏的喊聲跑出來，山杏的哥哥柱子操起棒子衝過來，一棒子把二順子打了個狗蹌屎，山杏爹飛起一腳踹過來。

    二順子痛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吱聲，嚇得屁滾尿流，抱頭掩麵奪路而逃。撞得山杏爹一個趔趄。柱子急忙扶住爹，攆出去時人影都不見，才氣急敗壞的回了院子。屋子裏，山杏娘看到山杏嚇白了臉：“哪個天殺的壞了良心，山杏你還好吧？”“娘，我怕，嗚·····嗚”山杏躲在娘懷裏直打顫。山杏娘心痛的兒呀，肉呀的好一通安撫，山杏才平複下來。跟著娘親回了正房，說啥也不自己睡了。

    山杏爹憤憤的回到屋子裏問柱子：“看清那人模樣沒有”柱子搖頭：“天太黑了，沒看清。”柱子媳婦想起來：“噢····今晚二順子盯著咱妹子看，那眼神看了就挺膈應人的。”山杏爹想了想：“明天看看去，我踹了那人一腳，勁很大，應該青了。另外那人還有一隻鞋丟在院裏，明日也拿上。”又轉臉看看山杏，”哎，這事鬧得，快睡吧。“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山杏爹拎著鞋找到了村長，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並拿出那隻鞋：“村長，這隻鞋是那人的，你看怎麽辦？”山杏爹氣呼呼的說。村長感覺事有些大了，在這十裏八鄉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鄉裏鄉親的誰沒個姊妹，一定給人家一個交代。娘的，這事太丟人了。以後大姑娘小媳婦還敢自己在家嗎？他叫上裏政直奔刁氏家而來。

    一幹人來到刁老太家，刁氏一臉懵逼：“這是······”村長清了清嗓子：“杏家昨晚進賊了，這是賊人的鞋，我們對一對鞋子就走。”刁氏一看那些如何不認得，嚇得變了顏色：”光憑這鞋是不是有些勉強。“柱子也不等村長發話，一腳踹開東屋的門，看見地上的鞋，一把揪起躲在床上的二順子，伸扒開他肩頭，就見一塊淤青。氣的他拎起二順子就扔到院子裏，伸撿起那隻鞋，將一雙鞋丟在村長腳下，兩隻鞋一模一樣，無可爭辯。

    刁氏嚇得想說什麽。那對父子哪容得她說話，掄起鐵拳就是一頓臭揍。二順子狼哭鬼嚎的往刁氏身後躲。山杏娘一把扒拉開刁氏，上去扇了他兩個嘴巴子罵道：“你這下作東西還叫人，他李叔，這種人得攆出村子。”二順子被打的鼻子出血了，嘴也腫了眼睛也睜不開了，牙也掉了兩顆。刁氏推開山杏娘，披頭散發的撲在二順子身上不讓再打，殺豬般的嚎起來：“幹啥，幹啥，你們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咋得。我不活了，沒人主持公道呀。”邊哭邊拍著大腿撒起潑賴。二順子一聽要攆他出村，急的爬到村長李福麵前：“李叔，我知道錯了別攆我出村。我改我改，你怎麽罰我都行。李叔別攆我好不好，李大爺，李爺爺求你”二順子舉起作揖顧不得身上的痛了。

    李福看差不多了，扯住山杏爹：“大宇，差不多了，別鬧出人命來。”又看看裏政司馬明，司馬明開口：“二順子，今這事給你留個臉麵，罰你二十板子，給孫家賠禮道歉，你可服氣？”二順子眯縫著眼睛抬頭看司馬明：“服氣服氣，我認罰。”村長和裏政對視一眼點點頭，村長厲聲道：“二順子，如有下次一定送官，定不會饒你。”

    孫家人憤憤的點頭，村長讓人押著二順子打了板子後。二順子那還有進氣的份了，隻剩下出氣了。山杏娘一把揪住刁氏的頭發，一巴掌拍了她一個耳光，嘴裏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妖婆子，生個兒子到處使壞，你還護著。再敢招惹我們，仔細你的皮。“又踹了她一腳才鬆開。

    付春花和付豹躲在一旁，不敢吱聲。他娘是誰呀？今天都讓人打了耳光都沒敢吱聲，郭大順眨眨眼愣愣的看著，二順子到底犯啥事了，讓孫家人這麽生氣？：“春花，你知道你二哥他犯了啥事？”付春花搖搖頭：“你倆一屋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付豹平時就不愛出聲看到這架勢，傻傻的站在一邊，嚇得臉色煞白。他看見劉氏叫了聲“嫂”急忙的站到玲瓏身邊。玲瓏挪了挪身，她對刁氏的孩子親近不起來。玲瓏和劉氏看了半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也猜到準不是什麽好事。玲瓏晃晃劉氏的鄙夷的說：“娘回屋咱不看了，自己不作死就不會死。“劉氏用輕輕點點玲瓏的頭”你這嘴呦“

    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哎呦，上梁不正下梁歪呀。”田明娘得到會就給刁氏兩句，誰讓她說自己壞話。“咱們村可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人，以後村裏不太平了”小花娘歎氣道。“是呀，娘那樣能教育出啥好人來。”村裏人本來就對刁氏欺負玲瓏一家有看法，如今二順子又夜闖人家，頓時情緒高漲，你一言我一語，夾槍帶棒的損起刁氏來。大家罵累了，損夠了漸漸散去。刁氏也不知道兒子做了啥，但可以肯定準不是好事。她不敢出聲了，怕激怒了眾人，真有可能攆他們出村。

    刁氏和郭大順拖著死狗一樣的二順子回到東屋，把他扔到床上，才坐下來捶了郭二順幾下罵道：“你個不省心的東西，你都幹啥了，咋就扒起窗來“二順子不服氣的說：”娘，我都快十了，不就是想讓山杏做我媳婦嗎？這村裏沒人嫁給我，我尋思先把事辦了，她也就能嫁給我了。“”哎，耳朵，耳朵別揪了疼。“刁氏鬆開給我老實點吧，你再犯咱就別想在村裏住了，知不知道。“刁氏懟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