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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豐收（一）

    “爹，稻子這些稻子離成熟還差點，還有些發白。”玲瓏看著付虎裏碾碎的稻粒，付虎看著被風吹的晃動著的碩大的稻穗喜歡的什麽似的，他把稻粒放在嘴裏嚼著。“這田在擱兩日在灌水”玲瓏將剩下的幾粒稻子拿在裏低頭看著“好，聽爹的”。付虎繞到田西麵踩踩田土又托起一穗稻子掐了一下稻穗最下麵的粒：“稻子長幾日穗子下麵的漿就灌滿了。”他捏開稻穗下麵的那幾粒稻粒，冒出一點點***下麵的有漿，今年的穗子秕的不多。再過二十來天，稻子熟了也該收了，咱回吧。“付虎起身和玲瓏往家走家。稻子的豐收已經一目了然了，付虎這幾天看沒什麽都順眼，歡喜的神情溢於言表。

    懷孕的母鼠，肚子已經很大了，圓圓的很是笨重。玲瓏發現一隻母鼠往身下銜草墊窩，給它吃東西也不吃，還不安的呼呼的叫。玲瓏輕輕的抓住鼠背，翻看竹鼠的腹部，發現竹鼠**漲大，輕輕用擠，已經有奶水了，竹鼠要生了。玲瓏把鼠放回缸，加了些幹草將蓋子蓋嚴。玲瓏將狗栓的遠些，盡量不弄出聲音。靜靜地等待第二代小鼠的降生。另一隻母鼠還沒有動靜，玲瓏給了它一些粗糧餅和竹子，就回屋了。

    地裏的稻子成熟前十天，付虎又給田裏灌了一次飽水，主要這期間沒有再下雨，怕缺水嚴重造成水稻早衰，影響產量。

    水稻終於完全成熟了，滿眼的金黃，稻一浪接著一浪，沉甸甸的稻穗隨風晃動。村民們懷著喜悅挨家田裏走動著，做著比較，說著客氣話打聽著人家是怎麽種的。心裏叫著勁，自己一定不能落在人家後麵。

    付虎家的田裏圍著的村民最多，”虎子，你家的稻子看樣子的畝產千斤呀，怎麽侍弄的比我的十幾畝地產量都高。“來旺撫摸著碩大的稻穗：”虎子哥，你這穗子可真滿，穗下幾乎沒有秕穀，虎子哥教教大夥吧。“喜子跟在付虎後麵一個勁的說。”行，村長說了讓我講講，隻要大夥信得過我。“付虎豪爽的說。大栓接茬：”我們按著虎子的法子，也比往年多些。“”是嗎，我知道的晚了，你咋不叫上我。“來旺很羨慕。

    終於要開鐮了，村一片忙碌的景象。家家都在為割稻子做著準備。付虎一早磨著鐮刀，發出“沙沙”的聲音。他不時的用指肚感受著刀印的快鈍，一會又沾著水磨起來。鐮刀印一定要鋒利，割起稻子才不會太累。劉氏將捋成捆的繩子放在擔子裏，又將水罐放在裏麵。付虎挑著擔子，玲瓏提起裝著飯菜的籃子，劉氏拿著席子，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往田裏去。

    到了田裏，付虎放下擔子，跪在田頭，對著稻田扣了扣才站起身：“秀，你有身子，不能累著就捆稻子吧。”玲瓏還小，能幹多少就多少，別勉強。“他下田右拿鐮刀，左抓起一把稻子“刷，刷”起刀落，稻子就在付虎應聲而落。轉過身放到一旁，再抓起一把稻子刷刷的割著。割下的稻子越來越多，整齊的放在地上。一會功夫就空出一片地方。劉氏把稻子捆上，稻穗衝上垛在一起。

    玲瓏也彎腰低頭撅著小屁屁割著稻子，速度怎麽也趕不上付虎，玲瓏站起身來，緩解一下腰痛。看見付虎跟前的一片稻子都割完了，玲瓏趕緊的晃晃發酸的臂繼續往前割。又割了一會，玲瓏的腰痛的簡直要斷了，她躺在地上歎口氣想休息一會。劉氏倒了一碗水送到付虎嘴邊：“累就歇會，別撐著。”付虎大口的喝完了水，擦擦嘴直了直腰繼續幹活。劉氏拿著碗回來，玲瓏爬起來湊到劉氏麵前伸出小癟著嘴：”娘，我起泡了。“

    劉氏小心的揉著：”別弄破了，歇會娘割一會。“劉氏說著就要去，被玲瓏拉住了：”娘，你可別逞能，我爹不會讓的。“玲瓏真不敢讓劉氏去割稻子，有個萬一爹一定不會饒了她。劉氏摸著玲瓏的小臉：”你爹挨累了，咱倆誰都幫不上多少忙。“玲瓏賴在劉氏身邊：“爹是挨累了，不過稻子豐收了爹挨點累也高興。”，她很喜歡被爹娘寵著的感覺：”娘，咱家的水稻畝產至少也得九百多斤，上千也有可能，等脫了粒就知道了。“

    劉氏望著金黃的稻穗，拾起一把稻子：”這穗子長的多實誠，一穗就比以往多打二十幾粒稻子，這地裏的穗子得多打多少呀，以往我和你爹在這上溪村沒人瞧得起，現在咱村人誰不跟咱近便，見了麵先說話呀。“劉氏的臉上掛著笑容輕輕拍拍玲瓏：“丫頭，爹娘有福得了你的濟了。”付虎也累了走過來想休息一會正好聽見這句話：“可不是，丫頭讓爹在鄉鄰眼裏是這個，”付虎說著翹起大拇指，滿臉寵溺的看向玲瓏。

    付虎躺下身歎口氣：“春不如一秋忙啊“他伸了個懶腰閉眼眯著。吃過晌飯，二愣子和喜子過來湊熱鬧，他們拿來自家的稻穗和付虎家的比試，喜子舉著兩穗稻子羨慕的直咂嘴：”虎子你家這穗子單個就比我家多出十來粒，穗根子都不秕，你是怎麽種的，得空了教教我。“喜子把稻穗拿在裏一粒一粒的查數，不住的說：“虎子，你一定得教我，我賴上你了。”

    劉氏和玲瓏看喜子誇張的表情感覺好笑，玲瓏站起來走到喜子跟前伸拿過稻粒：“爹，你看喜子叔說讓你教他，你教不教呀。”劉氏倒出地方讓兩人坐下，付虎摸著頭：“村長已經說了，讓大夥跟著我幹，我能不聽他老的話？”喜子聽了笑嗬嗬的拍了付虎一下：“你不早說，明年一定跟著你幹。他把裏的付虎家的稻穗揣在懷裏起身告辭：”虎子我拿回去給他們看看，我先回了。“二愣子也起來：“一會還要割稻，你們先忙著，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