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付豹探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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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豹一路興奮的舞足蹈的,摟著付虎的胳膊一個勁的笑:“哥,你說我娘能猜到我來看她不。“猜不到,我們豹一定把你娘嚇一跳。”付虎哄著付豹說。“一定得,我一定會嚇他們一跳。”付豹很自信的說。
到了客棧附近,付虎讓付豹下了車:“豹,哥在這等你”付豹點頭,高高興興的拿著櫻桃走進了客棧。
一進客棧,付豹就看見郭大順張著嘴正在櫃台後麵打盹,哈喇子順著嘴角淌得的老長。付豹厭惡的咧咧嘴,重重的拍著櫃台問:“我娘他們呢?”郭大順冷丁的聽見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的看向櫃台外,迷迷糊糊的問:“客官住店嗎?”付豹剜了他一眼:“看清了,是我付豹”‘
郭大順這才有些緩過神來,伸長了脖子看向付豹,有些不相信的問:“你不是不來嗎,怎麽待不下去了,想起我們來了?”付豹狠狠地瞪著郭大順,不耐煩的說:“你怎麽那麽多廢話,我娘呢?”郭大順並不在乎付豹的問話,兩眼死死地叮住付豹的大櫻桃,嬉皮笑臉的明知故問的說道:“豹,那是櫻桃吧,給哥嚐嚐。”付豹撇撇嘴,將裏的櫻桃在郭大順眼前晃一晃:“想吃啊,沒你的分,快說娘在那裏?”郭大順抬著下巴指指樓上:“自己去找吧,我還不惜的要那。”
付豹一轉身的功夫,郭大順劈奪過紙袋,從裏麵掏出一大把櫻桃放在櫃台上,自顧自的吃起來。付豹也不愛搭理他,一轉身上了樓,他剛上樓梯就聽見刁氏的說話聲:“花,你吃點飯吧,你總不吃飯會餓死的,你就算恨娘,你吃飽了再恨,那樣也有些力氣恨呢!來,吃點。”付豹就是一皺眉,心想姐姐怎麽會不吃飯,難道真的病了?他緊走幾步,推開屋門一看,隻見付春花蜷縮在床上,兩隻抱著膝蓋,臉埋在腿縫裏,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也不吱聲。而刁氏端著碗,站在一側滿臉焦急的,不停地好言相商。付豹不由得心裏起了疑惑,這是怎麽了,自己的娘何時這般求過人?坐在床上的那個人會是姐姐?一連串的疑問在腦海浮現。
付豹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娘”,刁氏沒有回頭,付豹又喊了一聲:“娘”,這時才見刁氏回過頭來,付豹心裏一酸:“娘你怎麽這樣了?娘你生病了?”隻見刁氏此時鬢角花白,兩眼無光看著付豹,哆嗦著嘴唇:“你怎麽來了,怎麽沒個動靜就上樓了?”付豹見刁氏精神恍惚,以為她病了,急忙接過刁氏裏的碗,放在桌子上著急的問:“娘,你們怎麽了,你也病了嗎?”付豹等著刁氏的回答。
遲遲得不到回答,付豹轉臉看向付春花,這一看不要緊,就見付春花的瘦的像雞爪似的,青筋保留,那還像一個十幾歲女孩子的。衣服空蕩蕩的細細的胳膊在袖子裏顯得空蕩蕩的。付豹嚇得差點坐到地上:“姐,你怎麽變成了這樣了?你病成這樣怎麽不去看病?你們都怎麽了?”付豹看看刁氏,又看看付春花,心裏升起不祥的感覺。
付豹將刁氏扶著坐在椅子上,盯著她問:“姐她怎麽會瘦成那樣了,我姐她病了你怎麽不給他看看去。”刁氏一動不動的坐著那,麵無表情,仿佛泥像一般,僵直在那。
怎麽回答呀,難道說自己和邱八鬥氣害了春花?還是說春花讓人糟蹋了?刁氏滿肚子苦水隻能自己咽,她不能說出來,讓付豹看不起自己。刁氏動動眼睛低著頭冷冷的說:“你回去吧,以後也別來了,就當我們死了。”
付豹感覺五雷轟頂一般,炸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哆嗦著嘴唇:“娘,有什麽你跟兒子說,或許我還能出個主意呢?你怎麽說這麽絕情的話,難道你不要兒子了?你和姐姐到底怎麽了?說呀,你倒是說呀。”剛來時的喜悅沒有了,被焦慮,不解,吞噬著付豹的耐心,他幾乎是喊著問刁氏:“娘,比說明白了,怎麽會這樣,你不說我就讓大哥來,到時我看你怎麽說。”
刁氏身子一陣,呼的轉向付豹罵道:“我們都已經斷了交往了,你告訴他,平白的讓他們看我的笑話?你還是不是我兒子?你就知道幫著外人。你走,趕快給我滾出去。”
一股怒氣堵在心間,付豹不在搭理刁氏,而是轉向付春花。他坐到付春花的床邊,溫言的哄到:“姐,你看看我,我是豹子,你弟弟。你有什麽難處跟我講,我幫著你。姐你聽見沒?”付豹用想推推付春花,可是付春花嚇得往床裏挪去,縮著身子,並不看付豹,反倒是一邊用擋著付豹,一邊不安的叫著:“你別過來、別過來、”她轉過身子,側對著付豹嚇得哆哆嗦嗦,不停的用揮著,不許付豹靠近。
付豹抓住付春花的,把她搬過來,就見付春花滿臉驚慌,使勁的向後褪著,一邊褪,一邊尖叫著,歇斯底裏的掙紮著,仿佛瘋了一般,付豹顧不得別的了,他抱著付春花拍著她的後背,一下。兩下,下任付春花將撓向自己,付豹就是抱著她一下一下的拍著,淚水流到付春花的頭上,一滴、兩滴,滴,付春花伸摸著付豹的臉問:“你怎麽哭了,你也害怕是嗎?”付豹拍著付春花說道:“我心疼姐姐,你怎麽了?怎麽變得這麽瘦了?”
付春花忽然就趴在付豹的懷裏嚎啕大哭,她指著付豹大聲的說:“你是豹,對嗎,你快帶我走吧,我不要在這,這裏有壞人,他們都是壞人,不讓我講話,不許我出去,我快要死了,弟弟你帶我走吧,我不在這了。我想家了,想你和哥哥了,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裏,要不我死了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刁氏一聽跳起來,攔著:“花,你胡說啥,咱不走,咱不能走,你走了才叫一輩子都毀了那,老天,你讓我死了吧”刁氏拍著心口哭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