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付豹被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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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章 付豹被掃地出門

    付豹轉頭看向刁氏,哆嗦著嘴唇:“娘,我姐她怎麽會變成這樣,你快說呀,為什麽她說你們是壞人?難道我姐她這樣和你們有關係?”付豹眼裏噴著怒火,他轉過身來,正對著刁氏搖著頭,哽咽道:“娘啊,我姐她可是你的孩子,你以前捧在心裏的孩子啊,你眼睜睜看著她這樣,你寧肯把她圈著,也不讓她和我們聯,難道你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然而刁氏卻在一瞬的愣怔之後,突然伸出來,掰開付春花抓著付豹的,使勁的往外推著付豹:“快走,你趕快走,你沒來時,春花好好地,你一來她就不聽話了,你快點滾回去,以後不許你再來。”刁氏用力的撕扯著付豹,想把他拽出屋去。付豹的緊緊地抓住床欄,腳也別在床腿上,用力的往回掙著,兩人用力的撕扯著,把桌子上的櫻桃碰落得散落在地上,櫻桃被兩人踩得狼藉一片。付豹激動地聲音都變了:“我不走,除非你說清楚到底咋回事。”刁氏見拽不動,隻得鬆開,她咬著牙披頭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你給我滾,以後不要踏進這裏半步。”

    付虎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戳了一個洞,那個洞黑漆漆的就像深淵似的深不見底。那個洞吞噬著付豹對刁氏的最後期望,此時他隻覺得難受,心裏空的很,空落落的夠不到地,他抬起頭,捂著火辣辣的臉,直愣愣的看著娘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娘會如此的絕情。他眼裏透著委屈和固執,他定定的望著刁氏,眼裏蓄滿了淚水,他在等,等娘親的解釋。他靜靜地佇立在刁氏的麵前,流著淚看著娘親,他希望娘親有個說辭,哪怕騙騙自己也好,他就那樣的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等她開口,出來時的那份喜悅和思念頓時煙消雲散。

    刁氏看著自己的,嚎啕大哭:“我不活了,把你們養大了,一個個不省心,我自己的親閨女我能害她嗎?”刁氏拍著大腿坐在地上嚎起來。她披頭散發的指著付豹,目呲欲裂的仿佛仇人一般:“我家的事不要你管,你不是跟著老好嗎?你們合起夥來想欺負我是不是,你們錯翻了眼皮,我刁桂花這輩子和老他們絕交,包括你。”刁氏惡狠狠的指著付豹嚷道。

    付春花爬到床邊,拽著付豹,蹦下地光著腳就往外跑,付豹一愣,想拉住她,可是她動作太快了,付豹來不及抓住她,她已經跑到門口,刁氏眼疾快的抱住付春花的一條腿,倒在地上,她殺豬似的喊:“大順,給我把付豹轟走,把春花綁上。”付春花蹬腳刨的掙紮著,嘴裏聲嘶力竭的哭道:“放我出去,放我走吧,娘,求你,你要是我的親娘就放了我吧。”付春花扒著門框往外拚命地拽著被被刁氏抱著的大腿。樓下的郭大順聽見樓上鬧得雞飛狗跳的,幾步就竄上來:“咋啦,咋啦?春花你這可不能出去丟人。”

    郭大順鐵青著臉,用胳肢窩緊緊的夾住付春花的頭,不讓她動彈。也不管她疼不疼,咬著牙,用使勁的掰著付春花那因為用力扒著門而發白的指頭。刁氏趁呼天搶地的從地上爬起來:“花呀,聽娘的話,在家好好待著,不能出去啊。”她衝到門前麻利的托起付春花的兩隻腳,兩人抬著不斷掙紮叫喊的付春花就往床上扔。郭大順用膝蓋壓著付春花的後背,騰出兩隻來,抓住付春花的使勁的往後扭,痛的付春花嗚啊的慘叫一聲,臉都白了。

    付豹怒目而視,立即撲上去想推開郭大順,他大聲的嗬斥:“你們幹什麽,放了她,放了她。”可是刁氏卻轉身擋在付豹麵前,伸出使勁的往外推付豹:“滾,你一來,她就發瘋,你是我祖宗,你走吧。”刁氏連推帶搡的將付豹推下樓去,“咣”的一聲將門關上。付豹簡直不相信那是以前那麽寵著姐姐的娘親,會這麽對姐姐。付豹的心徹底的沉到深淵裏,眼前模糊一片。他大聲的喊道:“娘,你們的臉麵比姐姐的命還重要嗎?”

    付豹泣不成聲的撲上去,拚命的拍著們:“娘,你們開開門,你們不能那麽對姐姐,快開開門。”屋裏傳出付春花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豹,救救我,你不救我,我就死了。嗚····嗚·······”付豹急的眼睛通紅,急忙往樓下跑,左右看了看,沒有趁的家什,付豹跑進廚房,看見燈油壇子,立即跑上前去,抱起壇子就衝到門口,聲嘶力竭的喊:“你們把春花給我放出來,要不我就把樓點了。”

    付豹邊哭邊將油壇子裏的油咕咚咚的倒進門去,威脅道:“你們快把人放出來,不答應我就放火了。”門剛一打開,郭大順就狠命的將付豹踹下樓去,冷冷的瞪著他:“你最好別管閑事,春花她瘋了。你想她好起來,除非她一輩子待在這裏不出去。”

    付豹摔得葷八素的,屁股一陣悶痛,他咧著嘴,顧不得疼,爬起來指著郭大順:“郭大順,你個王八蛋,她也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待她,她沒瘋也讓你嗎逼瘋了。”付豹從地上爬起來,忍著疼痛要往樓上衝。

    郭大順步並做兩步下了樓,拎起付豹就往客棧門外走,他一把將付豹扔出門去,輕蔑的笑著:“小子,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沒有用,你瞧得起,瞧不起對我沒影響。個人過個人的日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趕緊滾。”郭大順不耐煩的揮揮,呯的關上門,將兩人隔開。

    那道門就那樣將一家人給隔開了,刁氏的涼薄,郭大順的凶狠,付豹以前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偏偏固執的想要尋求他們的溫暖,這道門卻重重的將他們隔開了,失望像鞭子似的狠狠的抽打著付豹的心,他不明白到底怎麽了,這是怎麽了?心再一次的冷下來,像掉到冰窖裏一樣,冷的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