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憤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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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先不要說這些。小說老黃牙出來打了個圓場,接著說道。
你當初保證按月結算,絕不拖欠,現在都欠了三個月了,俺們憑自己本事賺錢,憑啥不給俺們發工資
老黃牙據理力爭,激動得滿臉通紅。
今天你要是不給俺們工錢,俺們不走了,俺們在辦公室堵著,你也甭想出去
一聽這話,張成冷笑了幾聲。
嗬嗬,想要工資是吧好說,我欠誰錢也不能欠你們工人的錢啊,你們等會兒,我馬讓人送錢來。
說著,撥通了電話。
喂,老五,過來一趟。
見狀,眾人鬆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
在場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唯有夜流星頗有深意的搖了搖頭,輕歎一聲。
咋了,夜兄弟,能拿工錢了,為啥還愁眉苦臉的老黃牙很是不解。
夜流星苦笑著說黃牙哥,你真以為他能給咱們發工資。
咋他還能玩花樣老黃牙滿臉的不可思議。
老黃牙,你別聽那小子瞎逼逼。
見此,夜流星無奈的搖了搖頭。
夜流星沒有說錯,幾分鍾後,門被人一腳踹開,擁入八九個彪形大漢,手持著砍刀,斧子。
張成放肆的大笑著,來來來,不是要工錢嗎找他們要啊。
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左臂一道深深的刀疤,熊一樣的體格,站在那裏,猶如鐵塔,獅吼一聲。
哪個王八蛋艸的來要錢
被這個場麵嚇住了,眾人一片靜寂,唯一還有點主意的老黃牙,此時氣勢也矮了一大截。
我們靠自己力氣賺錢,討工錢,理所應當
老黃牙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壓在了嗓子眼裏。
那個刀疤男慢慢踱到老黃牙麵前。
樹幹一樣粗壯的手臂猛然一揮,一道刀影閃過。
精鋼刀身狠狠抽在了老黃牙的臉,把他打了一個跟頭,左臉變黑,轉紫。
紫黑的一塊油亮油亮,像茄子一般。
最後變成一大塊淤青,腫脹起來。
眾人大驚,連忙去扶。
我看誰他媽敢動
刀疤男一聲咆哮,把前來幫扶的工人都嚇了回去。
看著個個凜然的氣勢,工人堆裏的胡子再也沒了之前的猖狂,一點一點挪動腳步,向後麵蹭去。
刀疤男左手一把拽起老黃牙的衣領,提到麵前,用刀身把老黃牙的腫臉拍的啪啪響,一字一字地說。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工錢給你們,當做你們的搶救費,第二趕緊給我滾回去好好幹活。
他把臉靠近老黃牙,呲牙咧嘴的說道:你選哪一個
老黃牙,已經嚇得不敢說話,身體如篩糠般瑟瑟發抖。
工人們心涼了半截,三個月的工資,要不到,還要接著幹嗎
你們這是黑心窩點,我們不幹了,去法院告你們,有個工人鼓起勇氣說。
告我們幾個大漢相覷無言,隨後爆出一陣吼笑。
好像沒有什麽這句話更好笑了。
他想告我們,哈哈哈喂,你們聽到了嗎他要告我們啊。你們怕不怕
這個漢子,肚子都笑的一陣生疼。
這個傻逼,那我揍你一拳你是不是得回家找媽媽啊
想告我們,可以啊,不過那是後話,你們能逃出去再想這個問題吧
說著,刀疤男撫了撫刀刃。
說話啊,還想繼續討工資嗎不想要錢的話,都給我滾出去幹活,別在這跟群娘們一樣磨磨唧唧。
夜流星看明白了,這些人根本失去了拚搏的鬥誌,算對方拿著家夥,可自己這邊人數占風,如果真鬥起來,還真未必鹿死誰手。
而眼下的情況,分明是這些人怕了。
一個國人是龍,一群國人是蟲。
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懦弱戰勝了他們心的理智,一群工人紛紛像鬥敗了的公雞,低下頭去,垂頭喪氣的往外走。
刀疤男滿意的看著一群工人敢怒不敢言的往外走,心十分滿意。
咦你他媽聾了叫你們滾蛋你沒聽見
一聽這話,幾位工人也紛紛停下,好的向後看去究竟是誰這麽硬氣。
是那個平時他們最看不的人夜流星
眾人都愣了,他是真傻,還是有種
聽了這話,夜流星很無辜。
是你說的,還有誰想討工資啊,他們不想要,可我想要啊。
聽後,刀疤男,翻著怪眼白了夜流星一下,咋了咋牙花子,帶起一陣勁風,向夜流星衝去。
揮舞著砍刀劈向夜流星的肩膀,動作狠厲不花俏,不拖泥帶水。
很明顯,這是有著打殺經驗的角色。
他身體厚重,動作卻不慢,兩步衝到夜流星麵前。
前一瞬手起,後一瞬刀落,眼看著刀要劈穿夜流星的肩膀。
然而,意外發生了。
夜流星的速度仿佛無視了瞬間這個概念。
掠影而過,夜流星的左手牢牢握住了刀疤男的手腕,好像在那裏等待了許久一般。
刀疤男這隻手猶如被夾在了山岩,縱然使出全身力氣去掙紮,也無濟於事。
這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正使著吃奶的力氣齜牙咧嘴的和夜流星的握力較勁。
抬眼一看,麵前這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目光滿是戲虐。
在他的麵前,自己好像是一個演技拙劣的小醜。
心沒來由的竟升起一股寒意。
自己混了二十多年,砍過打過不少人,這種感覺第一次體驗。
或許是夜流星厭煩了他愚蠢的表演,左手加勁,刀疤男雙眼爆出地吼出一聲哀嚎。
他的手腕已經嚴重變形,刀也掉在了地。
破碎的骨節紮出皮膚,血流如注,被捏的部分碎骨與筋肉混為一物。
劇烈的疼痛讓他站立不穩,幾乎要跪在地。
夜流星隨手向後一拉,刀疤男弓著腰捂著斷腕,向前衝去。
頭撞在牆,發出一聲山響,生死不知。
地板留下了一道斷腕滴下觸目驚心的血線。
夜流星甩了甩左手的血跡,掃了一眼像傻瓜一般的張成。
半晌,全場寂靜。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張成,衝著眾打手喊道:還愣著幹什麽,啊,砍他
七個人圍住他,夜流星一個前衝,左手向推掌,打在一個刀手的的下巴。
這位苦逼的打手還沒看清夜流星的身影,便失去意識,雙腳離地直接向後飛去,重力加下落的速度將實木辦公桌生生砸成碎片。
接著夜流星順勢轉身,左手掌沿橫劈另一個大漢,這個飛到了沙發,將沙發砸斷,陷入了兩半木架,失去了聲息。
閃身躲過一個刀手的斧劈,一個鐵山靠,那人便飛到了門,和門板一起砸到走廊的牆。
展臂一擊震在對方手腕,將刀打落,隨即飛出一記鞭腿,那人轉身飛了出去,側臉撞在牆,口爆出血和牙的混合物,身子一軟慢慢下滑。
再前衝左手刺拳,打碎來人的鼻梁骨,牽動著淚腺,血和眼淚一起飆了出來,夜流星奪過他手裏的斧子,看也沒看,狠劈在身後一個刀手的肩膀。
寬敞的辦公室內毫無預兆的爆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然後一個閃身躲開最後一個刀手的斜劈,借勢拉著他向前刺向正欲逃跑的張成的肩膀,把他死死釘在牆,隨手敲暈了最後一個刀手。
對戰七人,前前後後,不到十秒
夜流星麵前的張成,像見鬼一樣看著夜流星,疼得哭爹喊娘,聲音猶如殺豬。
夜流星心平氣和的慢慢轉動著刀柄,張成肩膀的創麵逐漸從平麵向立體擴展,這種傷口由麵向空間的的擰轉,讓張成痛得死去活來。
爸爸,爺爺,您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張成此時連尊嚴也顧不得,連聲求饒。
十分鍾前,他還在幾個工人的麵前目無人,可現在
而那邊幾個工人的表情更是各種精彩,看夜流星的表情像看一個稀有物種。
虧自己之前還對人家頤指氣使的,幸好人家沒和自己計較,簡直是與找死無異。
那現在可以把工錢給我了嗎
夜流星的語氣極為平常,聽不出一絲的憤怒,好像是在心平氣和的商量一件事情,但此時的張成聽來,卻有如噩夢。
張成唯唯諾諾,應承不斷,還,我還,我馬還。
嗯,非常好,你隻需把我和那個被打腫臉的人工資拿出來可以,其他的人,不需要管。
是是。
此時的張成,恐怕夜流星說屎好吃,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而周圍的工人一看能拿錢,紛紛圍過來對夜流星一通諂媚奉承。
那個胡子哥之前還對夜流星一頓恐嚇,此時最先湊到男人的身邊,親昵的拍著男人的肩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倆人的關係變得這麽親密。
夜兄弟啊,咱們工友一場,幫幫忙唄
哈哈,是啊,夜兄弟,以前是我不對,你別計較哈。
夜流星看著他們這些利欲熏心的嘴臉一陣惡心,隻有對那個老黃牙,印象還算不錯。
冷眸一閃,暴喝道:滾
嚇得周圍幾人菊花紛紛夾緊。
夜流星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誰敢再靠近,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眾人看著凶神惡煞的夜流星,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說一句話。
夜流星轉向老黃牙,淡淡的笑了笑,接過張成的錢。
來,黃牙哥,這是你的。
老黃牙激動的也顧不得臉的疼痛,咧開嘴傻笑起來。
那他們老黃牙看著一邊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幾位工友,糾結的說道。
不必管他們,走。夜流星風輕雲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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