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忘了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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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鬼迷心竅:冥夫來勢洶洶 !
    我喜歡的根本不是這類型的!
    可他騙我又有什麽好處!?如果說他貪圖我的美貌……那我也太自作多情了些。那他騙我肯定是有目的的吧?我在心裏猶豫了半晌,在他俯身欺近時大腦已經先身體一步迅速的做出的反應。
    我眼眶瞬間濕潤,自己的臨場發揮不要太讚!
    “那……我是誰?”我怯弱又不安的望著他,顫聲問道。
    他既然有心騙我,我如果否認了萬一他將我秒成渣渣怎麽辦!?明哲保身還是配合吧。
    北冥幽答道:“你的名字叫簡安,你是我的安安。”
    簡安。
    我在心裏默默念了聲,雖然沒想起什麽,但我能肯定自己的名字就叫簡安。
    如果我真的叫簡安,那他應該沒有騙我?
    我和他難道真的是對相愛的戀人?難道我眼光變了?!這個也有可能。
    說這話北冥幽眼睛一直注視著我,好似要看到我心裏去,我不知道他的眼睛到底能不能看到我心裏去,反正我是被一個大男人這樣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很不好意思……
    “你摸一摸,這是我的身體,真實的,喜歡嗎?”他握著我的手貼在他裸露在襯衫外的胸肌上,我手猶如被燙著般縮了回去。
    “我不習慣。”我臉紅的縮回手,順便離開他的懷抱。
    也許是我害羞的反應讓他高興,他摸了摸我的腦袋,聲音都柔和了很多,“安安,我以後不會再讓你陷入險地,不會再讓你落入他手裏。”
    “他是誰?”
    “北冥墨。”
    “他和你的關係是……”
    “他是我的兄長。”
    北冥幽告訴我說北冥墨是冥界的冥王,然他這三百年來一直處在沉睡中。而我,北冥幽的未婚妻,不幸的成為北冥墨蘇醒的祭祀品。而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十九層地獄,北冥幽因為得罪了北冥墨被他逐出冥界,他來到了十九層地獄,在北冥墨沉睡不醒的時間裏以雷霆般的手腕創建了自己的勢力。原本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直到我被北冥墨盯上。
    “安安,這是我救你時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窟窿,而你的記憶……”北冥幽沉默沒在說話,拉著我的手,覆在他胸膛間,我手覆著的掌下,出現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我驚悚的縮回手,怔怔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北冥幽難過道:“安安,你不相信我?”
    “我忘記了……”
    北冥幽深吸了一口氣,說:“婚後,我可以耗費修行幫你恢複記憶。”
    婚後!!
    操!竟然還有婚禮!!!
    我嚇得心肝俱裂,聞言瞬間退後一步,疑惑的問:“不能現在幫我恢複嗎?”
    “我也想,隻是時間還未到,現在幫你恢複記憶,他的身體能感應到你的存在。”北冥幽重重的歎了口氣,“等我們結婚了,等你成為我的人,等北冥墨徹底消失,確認你沒有任何危險……安安,我不能再冒險了。”
    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個不能冒險我倒是心有戚戚然,我‘莫明其妙’的失去記憶,我也不能冒險。
    難道失去記憶就能被他當成軟柿子,好捏?
    我垂下頭盯著地麵難過的說道:“我需要時間。”
    “我不會逼你……不過,我們的婚禮是在十天後。”
    我剛感慨這個被我忘記的‘男人’很體貼,結果他後麵說出來的話將那體貼踹得渣都不留。
    北冥幽看我傻住的神色朗聲大笑起來,“我先帶你去休息,你肯定累壞了。”他不顧我的抗拒掙紮,強勢的牽住我的手。
    我心裏都要求爺爺告奶奶了。
    他的意思是十天後,不管現在的我對他有多麽陌生,我和他會有場婚禮……
    北冥幽說要帶我去休息,結果更像是遊街,穿過喧囂的街頭,雖然熱鬧,可感覺依舊非常陌生,而我心裏最初的懷疑在沿街小販的吆喝下漸漸開始相信身邊的這個男人。因為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會尊敬的叫他一聲殿主,每個人都叫我夫人,他們都認識我。
    我安靜的聽他慢慢講著被我忘記的曾經發生過的一切,然而他嘴裏所說的熟悉的,令我熱淚盈眶的一切,對我而言是毫無感覺的陌生,難以想象自己和他經曆的驚心動魄,他所說的一切對現在的我來說像是從未經曆過。
    我隻能歉意的看著他,沉默的聽著,而每當北冥幽看到我歉意的眼神,總會輕輕的歎息。
    北冥幽說:“你先休息,明天我帶你去這些地方看看,對你的記憶也許有好處。”
    “哦,好。”想到他嘴裏發生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北冥墨導致的,不得不感歎活久見啊。
    身體沒有知覺,靈魂卻還能興風作浪,在我看來逛其它地方刺激回憶還不如帶我去見北冥墨沉睡的身體來的實在,不過這明顯是我癡心枉想。
    北冥幽不會讓我再被他纏上的!?
    北冥幽離開後,他安排給我的兩個傭人走了進來,春香和秋菊,以前是她們侍候我的,她倆是姐妹。
    春香的身材要豐滿,臉也有些圓,說話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笑,眼睛像道彎月,很容易讓人產生親和感。秋菊總是在……傻笑,她像影子一樣跟隨著春香,一雙眼睛卻總是在我身上滴溜溜的轉,我看過去時她就發出嘿嘿嘿的傻笑,如果不是春香說她腦子有點傻我都懷疑秋菊是監視我的。
    我洗完澡出來,春香沒見蹤影,秋菊坐在浴室門外的階梯上,雙手抱著膝蓋像在搗索著什麽。見我出來,秋菊慌忙站了起來,嘿嘿笑了聲又坐了下去,繼續搗弄著手中的東西。
    “秋菊,你在玩什麽啊?”
    我好奇的在她身邊坐下,她嚇得就要起身,被我按住,安慰了好久她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秋菊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委屈的說:“打開,打不開。”
    我看著秋菊舉到眼前的袋子,是一個黑色鑲著金線的小布袋,用繩索在上麵打了個死結。
    秋菊說完又低下頭專心的去扯,結果那個那個死結越扯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