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詭異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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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的忍不住發笑,問:“這是春香給你的題目嗎?”
    春香經常扔一些稀奇古怪的玩笑給秋菊玩,但今天這麽稀鬆平常的袋子……
    雖然是死結,但還是能解開的啊,現在被秋菊胡亂扯了一通,那個死結,結得越發凝固了。
    秋菊點頭,著急的說:“肚子餓,吃飯。”
    “那去吃啊。”
    秋菊扁了扁嘴巴,重複:“肚子餓,吃飯。”眼神可憐巴巴的。
    我呆了半會才聽懂她的意思,不解開這個小布袋春香是不會給她吃飯的,我啼笑皆非的看著被她越解越糟糕的袋子,我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
    “我幫你解,這種是最簡單的了,你看著啊,我教你。”
    我從她手裏取過小布袋,沒想到秋菊急紅了眼,緊張的對我喊,“姐姐……生氣。”
    “不會,你不告訴她,春香不會生氣的。我先教你,等你學會了你去春香麵前解給她看啊。”
    秋菊狐疑的看著我,想了想似乎有點道理,乖巧的蹭到我旁邊,眼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我手中的小布袋,我被她的模樣逗得笑了起來。
    “仔細看著啊。”
    我對她笑了笑,看著躺在掌心中的黑色小布袋,一看就是男人的,雖然簡單可麵料觸手卻是杠杠的,難道是春香的男朋友送給她的?我疑神打量了會,找到死結的緣頭叮囑秋菊好好看著,沒想到我的手剛將那個死結鬆動了一下,係得緊緊的繩索像是突然間賦予了生命一樣,自動解開脫落在地,掌心像是被一陣輕風拂過,陰冷蝕骨。
    我手臂頓時起滿了疙瘩,看著敞開的布袋開口,剛剛好像有什麽東西從裏麵鑽出來一樣,然周圍除了秋菊瞠然睜大的眼睛什麽都沒有。
    秋菊拉著我讓我教她,說我速度太快,她沒看清。
    別說她沒看清,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剛剛是怎麽回事,可看著這敞開的袋口,心裏卻莫名的不安,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麽。因為突然的意外,我教的也隨意,將地上的繩子撿起重新打上死結係緊,在秋菊眼巴巴的注視下教了起來。
    春香來的時候,秋菊剛剛學會。雖然傻,但也知道隱瞞,聽見春香的聲音急忙從我手裏搶過布袋,然後興奮的跑到了春香麵前,解給她看,春香見了麵上一喜,美滋滋的親了妹妹一口。
    “秋菊真棒,快去吃飯吧。”
    秋菊高興的走了,春香這才走過來說婚服送來了,眼底眉梢的喜意毫不隱藏透著對我的打趣,顯然是聽到前天北冥幽哄我的話了。
    因為明天就是我和北冥幽的婚禮了,我由剛開始的恐婚在一場感冒裏消的一幹二淨,若還有其它情緒,那也是待嫁的赦然和緊張。
    我望著擺放在眼前的大紅嫁衣,想到病中北冥幽的照顧,那種心疼是騙不了人吧?重要的是就算沒有恢複記憶,心裏深處好像覺得和北冥應該有場婚禮,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用完晚餐的時候北冥幽突然出現在我房門外,壓低的聲音好像是偷溜出來的,在外麵濃情蜜語了一番讓我等他,等明天一大早他就來迎娶我,帶我祭天,說過了明天等我成為他的人就不用怕北冥墨了。
    晚上躺在床上,對於即將到來的明天說不緊張是假的,可想到北冥幽那樣一張冷硬的臉,剛剛在門外說那樣的話隻覺得違和。
    他也不知道害臊,好歹是這兒的殿主。
    半夢半醒間我好像被剝光了衣服在冷冽的雪風中赤足而行,凍得要死的時候又好像被扔進了火海裏焚燒著,無論是哪種都另人痛不欲生,我想逃開眼前的一切,身體卻像被什麽壓住般動彈不得,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鬼壓床。
    知道自己沒危險我心裏的抵觸便沒了,施加在身上的痛楚仿佛也消失了下去,而我踩在一處陡峭的像是山崖的地方,前方,出現了個陌生的背影。
    高而挺秀,他穿著一身黑色長袍,腰間係著同色腰帶,烏黑的長發像綢緞般垂落在肩頭。
    隻是一個背影,便教人移不開眼。
    可怎麽會有個陌生背影,還是個男人……
    他竟然能出現在我的夢中,肯定不是等閑之輩,少惹為妙。
    我收回打量好奇的眼神,視線落在腳邊的一顆大石上,眼前一亮,撞醒吧!
    念頭剛起,腳邊突然帶起一陣清爽的風,剛剛還在我眼前的大石頭眨眼前在我眼前灰飛煙滅了。
    我勒個擦!!
    我嚇得捂住了嘴,憋緊了呼吸,等了半晌發現那個背影始終一動不動猶豫石頭般靜靜站在那裏,難道是雕塑?算了……管他是什麽都和我沒關係,我轉身向別處走。
    忽然,耳側,聽到低沉溫和的聲音。
    “安安。”
    安安?他,這是在叫我?
    我停下腳步,忍不住問:“你是誰?”
    “安安……”
    他沒回我,也沒轉身,隻是一聲一聲的喊我的名,喊得我竟然想要落淚。
    “你到底是誰?”
    可他始終不回答我,又好像是沒聽到我的聲音?我著急的問他,甚至想走到他麵前,明明是很短的距離,中間始終隔著大約兩米的距離,無論怎麽跨都跨不過去,我追了很久,氣極的對著他的背影做出捶打的動作,耳邊清晰的傳來咚地一聲,我捶打的手剛剛接觸的是實質的?
    我訝異的看了雙手一眼,抬手向他的背影摸去,一層像是結界一樣的東西隔絕著我與他。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
    看著頂上的天花板久久無法回神,我為什麽會做那樣的夢。
    那個男人是誰?他和我有什麽關係?
    我突然覺得很不安,掙紮的想起身,想去找北冥幽,不想再等到結婚後,想現在就要他恢複自己的記憶。沒想到剛起身,守在床上的人聽到動靜欣喜的站了起來,急得眼睛都紅了。
    我看著守在床前的春香和秋菊,不知道她們為什麽這樣看著我。
    難道是我做夢的時候說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