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一章 他是老子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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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耀強大的氣場,將現場所有人都震住了!

    侍衛剛剛的嚷嚷聲沒讓他們冷靜下來,這下子,程耀從天而降,愣是讓所有人都止住了動作,紛紛仰望著他。

    而程耀一雙眼睛犀利如刀緊緊盯著那個女人,似乎想要把她五髒六腑都給看個通透,似乎想一下子看穿她的生生世世。

    “都…督”剛剛那個白衣男子見到程耀後,雙腿打軟,嘩啦一下跪了下來。

    他的幫凶自然也都齊刷刷跪了下去。

    衝著程耀看那個女人的眼神,白臉男子就知道自己闖禍了。

    現場除了程耀的人和酒樓門口圍觀的人外,唯有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老漢赫然站在路正中。

    不過這個時候沒人理他。

    唯有小孩子見他渾身是血,淚流滿麵地衝過去,“老伯伯…”他嘩啦一下抱住了老漢的腿,神情很緊張,生怕他有事。

    老漢咧開嘴笑了下,髒汙的手摸了摸他的頭,“乖,老伯伯沒事!”

    老漢的臉低下了,正被小孩子看了個著,被揍得麵部扭曲,小家夥眼睛一酸,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登時一把扭頭跑到程耀身旁,拉著他的袖子,指著白臉男子死皮賴臉地哭道:“你是個大將軍,你快給我娘做主,那個混蛋要欺負我娘,這位老伯伯保護我娘,被他們打了!”

    小家夥發現自己說出這句話時,那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眼角眯了眯,不過他一雙眼睛還是盯著自己娘,小家夥覺得不對勁,再去看自己娘,發現娘目光清冷,始終垂著眉,仿佛這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

    程耀低沉沙啞的聲音跟許久沒有撥動過的琴弦般,開口了,“他剛剛是那隻手想欺負你娘?”

    小家夥被這句話給問醒了,亮蹭蹭的眸子立即瞪了過去,指著白臉男子的左手道:“左手!”

    白臉男子陡然一震,撲在地上大哭,“三爺,都督,您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冒犯了這位娘子,您千萬饒命啊,小的今後給您做牛做馬!”

    程耀沒有聽他講完,而是朝身後打了一個手勢,侍衛立即會意,抽出一把刀來眼睛不帶眨一下的將那個男子的左手給砍了下來。

    “啊!”

    撕心裂肺的一聲尖叫後,整個世界似乎靜止了。

    所以圍觀的人都捂住了自己嘴,驚恐看著那隻斷臂,生怕自己發出半點聲響,惹惱了那邊那位閻王爺。

    西南州郡的閻王爺,程耀,名不虛傳。

    白臉男子暈過去後,他的人悄悄把他抬走了,都督府的人齊齊望向自己的主帥。

    可程耀從始至終眼睛一眨沒眨,低沉而又熾熱的目光牢牢鎖著那個女子。

    “這些年你去了哪兒…”

    程耀的聲音出奇的沙啞,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聲音裏透著一種綿綿無力甚至…懇求。

    都督府的侍從都驚呆了,內心翻江倒海,這個女人是誰?

    他們天天跟著程耀,十分清楚這位主帥的性情,雖然他在外叱吒風雲,鐵麵無情,可他在感情上卻十分簡單,這麽多年盤踞在越州,從來沒有**。

    這有一個眾所周知的原因。

    程三夫人是個悍婦!

    程大都督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的閻王,他卻有個致命的弱點,而且是個人人不能理解的弱點。

    懼內!

    聽聞程三爺身邊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就更不用說妾了。

    隻是,讓人扼腕的是,程三爺這麽多年膝下無子。

    程三夫人很努力地給三爺生了五個女兒,卻偏偏沒有一個兒子。

    這是程耀這一生最失敗的地方。

    如果沒有兒子繼承自己的事業,那麽他努力有什麽意思呢!

    不過程耀的問題,那個女子壓根沒有回答,她像入定了似的。

    程耀眸色一痛,心生生發疼。

    這個時候,那個老漢走了過來,將嘴角的血擦掉,緩緩擔起籮筐,準備走,臨走時,他看了一眼那個絕色女子,歎氣道:“都督大人,您別為難她們母子,她一個婦道人家,未婚先孕,帶著個孩子被家裏人趕了出來,如今無路可去,跪在街上想討個生計而已,您開開恩!”

    說完這話,老漢踉踉蹌蹌走了。

    程耀聽到這席話,嘴角直抽了三下。

    女子聽到“家人”二字時,眸光陡然一眯,滲出森森寒光。

    周身泛出來的冷意,讓程耀心口一痛。

    這個時候,他的衣角被人拉扯了一下,他心咯噔一跳,森然的目光望了下來,看到了一張稚嫩卻堅毅的麵龐。

    那雙眼睛亮晶晶的,跟個清潭似的,他幽深的目光對上去,那雙清澈的眸子竟然沒有絲毫俱意,反而眼角溢出了笑容。

    那堅挺的鼻梁,那厚實的唇瓣,還有眉峰的形狀,都讓他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裏閃過!

    程耀忽然緊緊地揪住那個孩子的雙臂,“你多大了?”他的聲音都在發抖。

    身後站著的都督府長史以及一眾侍衛全懵了。

    白衣女子聽到這話渾身一顫,兩行眼淚悄然滑下。

    小家夥呆呆地望著程耀,覺得自己肩膀快要被他捏碎了。

    “我今年七歲半了…”

    孩子稚嫩卻響亮的聲音在程耀耳邊回蕩。

    七歲半…

    七歲半…

    沒錯,他是七歲半了。她未婚先孕,孤身帶著一個孩子討一些生計。

    一想到這,程耀老淚縱橫,忽然俯身下來,緊緊地把孩子抱在懷裏,那如鋼鐵般的腦袋此刻卻垂在小家夥的肩膀上,哭得泣不成聲。

    小家夥完全懵掉了,隻覺得那個絡腮胡子大叔快要把自己揉碎了,不過靠在他懷裏的感覺為什麽這麽踏實呢!

    圍觀的所有人都沒了呼吸聲,紛紛呆滯了一般望著那哭得泣不成聲的大都督,整個越州城天一樣的男人。

    長史和另一個隨從對視一眼,幾乎已經猜到了情況。

    二人相視一笑,仿佛一直壓下心上的某個石頭放了下來。

    將軍有後了!

    隻是很快,二人神色裏浮上了深深的憂愁。

    夫人那邊怎麽辦?

    想起那個河東獅吼的程三夫人,一並隨從均是搖頭不已。

    這下難辦了。

    不過程耀顯然還沒想到這些,他哭了好大一會,把孩子從自己懷裏拉出來,然後望著他笑,雖然他的笑在別人看起來很僵硬,可卻是眾人第一次看到他笑。

    程耀一把將小家夥給抱了起來,然後一雙眼睛如火炬幫盯著女子,“陳嬌兒,跟我回去!”

    陳嬌兒這個時候方幽幽抬眉,冷冷盯著他,唇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你胡說什麽?誰要跟你回去!”

    程耀苦笑著,神色難掩愉悅,還是討好地說道:“你兒子是我的種,你不跟我回去,去哪兒?”

    “!!!”

    這下不明情況的圍觀群眾總算是明白了情形。

    原來這個絕色女子是大都督的相好啊,而且還生了個兒子。

    天哪,大都督有兒子了!

    “恭喜大都督!”

    “賀喜大都督!”

    大家齊齊下跪歡欣鼓舞。

    不管有幾分真心,但看著都是高興的。

    長史都幾人也萬分高興,隻要都督有後,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喜事。

    陳嬌兒冷笑,“哦?你怎麽就確定他是你兒子?”

    程耀聞言滿臉怒容,還拍了拍懷裏小家夥的屁股,把他扛在了肩上,聲如洪鍾,“老子的種老子還看不出來啊,老子一眼就看出來他是我兒子!”

    “額……”眾人麵麵相覷。

    按理來說,一旁別人遇到這種失散很多年的女人,鐵定懷疑她不貞,且絕不肯任這個兒子。

    哪裏曉得人家女人還不肯說這是都督的兒子呢,都督自己倒是先認了,這得是多想要個兒子啊!

    不過話說回來,都督又不傻,他既然確信這是他兒子,自然有他的證據和把握。

    陳嬌兒一點麵子都不給,麵如冰霜道:“把他放下來,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有,也是仇人的關係!”

    程耀嘴巴抽了抽,狠狠盯著她,隻可惜陳嬌兒一點都不怕他。

    這是世上第二個不怕他的女人。

    第一個就是家裏的母夜叉。

    陳嬌兒以為自己咄咄逼人占上風時,不曉程耀突然一個矮身,一把將陳嬌兒扛在肩上!

    “啊!”陳嬌兒尖叫一聲,嚇得花容失色,直直拍打他的背。

    但是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確實起哄來。

    “都督好樣的!”

    終於在女人麵前重振雄風了!

    “喂喂,你是誰啊,你要把我們帶去哪!”小家夥喊上了。

    程耀突然一把將小家夥往另一個侍衛身上拋,一邊回道:“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老子啊我是誰!”

    那侍衛哭笑不得地接過這位小主子。

    小家夥被抱穩後,扭頭一瞧,發現自己娘被那個自稱是爹的人扛進了馬車裏。

    侍衛們齊齊上馬,馬車起行。

    整個都督府的人都神清氣爽,比打了一場勝戰還讓人高興。

    馬車裏頭,程耀一把將陳嬌娘放在了軟塌上,陳嬌娘正要撐著軟塌起身,程耀高大健碩的身軀壓了上去。

    “放開我,你個混蛋!”陳嬌娘大聲哭喊。

    程耀立即用嘴堵住了她的罵聲,幾乎將她整個人鉗製在身下。陳嬌娘越亂動,他似乎越開心。

    “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兒,自八年前錯失了你,這麽多年我心裏一直惦記著你,你是我見過唯一動心的女人…老天有眼,終於讓你重新出現在我麵前…”

    程耀滿是胡渣的臉胡亂在她臉上唇上亂咬。

    陳嬌娘嘴唇得空時,很想大聲喊大聲罵,可她知道外麵都是他的人後,嘴巴不哭喊,隻是拚命拿拳頭去打他。

    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在裏頭做什麽。

    程耀像多年沒開過葷的猛獸似的,口幹舌燥壓根不管不顧在她身上胡作非為起來。

    陳嬌娘嚇得眼淚汪汪直冒,卻偏偏奈何不了他,“嗯…”陳嬌娘隻覺得悶哼一聲,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響,卻是氣得去打他捶他,拚命捶。

    這種力道完全讓程耀更加興奮,他埋首她胸前,幾乎快要把陳嬌兒揉入骨子裏。

    都督府的馬車行駛很快,長史很聰明,沒有將程耀送回都督府,而是將馬車駛入了別苑。

    等到馬車停下來後,院子裏沒有任何礙眼的人,大家齊齊等到門外,唯有小家夥在侍衛懷裏掙紮,要去救娘。

    侍衛們何等聰明之人,自然知道裏麵在做什麽,哪裏敢讓他去壞事。

    程耀等馬車停下來後,心知肚明,一把將已經成了軟泥的陳嬌娘給抱在懷裏,衣衫胡亂蓋在她身上,然後扛著她出了馬車,直奔後屋正院。

    等到侍衛瞅見程耀的人影已經入了院,他們才齊齊入了院子,然後守在各個關口,給都督把風。

    程耀呢,直接把人扛到了裏屋的床榻上,二話不說,就纏上去,力道比剛剛大了數倍,壓根不給陳嬌娘喘息的機會。

    有了這麽舒服的所在,程耀毫無顧忌。

    扯開衣衫,迫不及待撲了上去。

    “嬌兒,我的嬌兒,隻有你,隻喜歡你…隻想要你…”他啃著她的肩骨,發泄自己蝕骨的愛念。

    陳嬌娘早已被他揉成了一灘水。

    待那腫脹如烙鐵般直闖進去時,陳嬌娘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差一點窒息。

    記憶在腦海裏撕裂開來。

    當年那撕心裂肺的痛此刻重新在演繹,滿目交織著焦煙和烈火,她胸口一陣陣惡心。

    是這個人,是這個人殺了陳家村所有人,殺了她爹娘。

    藏在樹叢裏的她見到那修羅地獄的一幕,嚇得尖叫了起來。

    被他發現後,他一眼就看中了她,

    他垂涎她的美貌,二話沒說,就像今日這樣,扛著她去了林子裏一塊茂密的草地上。

    她耳邊似乎還回蕩裏鄉親慘烈的哭喊聲,濃濃的黑煙在林子上空翻滾。

    那種刻在骨子裏的屈辱和痛恨在她身體每個角落蔓延。

    程耀啊程耀!

    她哭得淚流滿麵。

    然而程耀卻完全沉浸在她的美好裏,深深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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