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繡花鞋也是男人眼中的時尚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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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僅過了一個周末,同學們卻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聚在一起說笑著,不時的對著一個角落指指點點。
班級的角落裏,羅涵正在座位上把玩著繡花鞋。
“那個當鋪老板說的那些帶金銀絲的,還有帶著繡球的鞋,真是醜啊。現在看來,還是這種單獨刺繡的鞋子比較簡單時尚啊。”
羅涵聽到那樣的繡花鞋是幾萬打上的價格,乘著昨天一天沒什麽事做,上網查了一下。
“你說為什麽會有人喜歡在鞋子裏放香料呢?腳又不會變香,如果夏天出汗,腳臭混合著香料的味道,那種醇厚的味道,光想想都夠勁啊。”
羅涵根本不在意同學的指指點點,正和坐在桌子上的宋小飛聊著天。
“當時可不僅僅是鞋子放香料這麽簡單,香水不是那麽普及的年代,很多大家閨秀身上都會帶有香袋。但是就像你說的一樣,很多所謂的大家閨秀自認為是絕代佳人,丁香般的女人,覺得帶著香袋可以吸引到別人,可實際上狐臭混合著香袋的味道,真的很難形容。”
宋小飛撇撇嘴,似乎對這方麵知識很是了解。
“不過那種挑糞夫挑著擔子滿大街跑的年代,全世界都是臭的,她們這樣打扮一下,確實還算是香了。”
午午休時,羅涵準備壯著膽子主動去找林傾妤,但是羅涵還沒有付諸於行動,班裏卻先一步炸開了鍋。
“聽說了嗎,學生會長失蹤了。好像是周五那天晚上就沒有回到宿舍,同學以為她回家了,結果今天早上點名也沒有看見她,剛才教導主任給她家打了電話,似乎她根本沒有回到家,學校現在已經報警了。”
似乎所有同學都非常擔心。
羅涵歎了口氣,如果換成自己,估計教室裏都是風涼話吧。
想什麽呢,現在可不是嫉妒的時候!羅涵差點抽了自己一巴掌。
“怎麽辦?”
羅涵在角落裏有些足無措,看向宋小飛。
“說起她失蹤,我突然想起一件在意的事。”
宋小飛比羅涵冷靜的多。
“前天我們在學生會辦公室,似乎那裏的燈一直沒關吧。”
羅涵同樣記得,因為當時是他關的燈。
“如果說周五晚上是林傾妤在辦公室看那些意外死亡的資料。”
“有人發現她在查這件事,綁走了她?”
有些著急的羅涵思維已經亂了。
“不,不可能是綁走,我記得當時資料在桌上擺放的還算整齊,凳子也是很自然的挪向一邊。”
宋小飛似乎觀察能力很強,他跳下課桌,接著說道。
“我覺得一定是她突然發現了什麽,才會那樣著急的離開,但是去查證的時候,遇到了危險。”
“可是繡花鞋在我們裏啊,她會遇到什麽危險?”
羅涵有些茫然。
“相比這件事,你先冷靜下來,不要做出慫包的樣子來!”
宋小飛無奈的搖搖頭。
“我們當時在分別調查著什麽?她調查到一些事情,急著去查證卻遇到了危險,而繡花鞋在我們這裏,那她遇到危險的原因就顯而易見了吧!”
“那張鬼臉!”
羅涵喊了出來。
經過宋小飛的嗬斥,羅涵算是冷靜了下來,看看四周,班裏的同學依然在緊張的討論著林傾妤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可是她查到了什麽,如果她將發現提前記錄下來就好了。”
“她走前,在做什麽?”
羅涵看著桌麵,做起了頭腦風暴。
“當時桌子上放著的是沒有打開的,意外死亡男性資料,而女性的被放在桌子角落。”
宋小飛憑著記憶給羅涵做著適當的補充。
“她聽了我的建議,將死亡資料的男女性給分開了,而沒必要的男性資料就裝在了資料袋裏備用。從角落裏那一摞有褶皺的女性資料來看,她應該是翻閱了很多次。”
羅涵肯定的說。
“對,但是她應該有些心浮氣躁,沒有認真的看,許連秀的資料裏夾著的報刊複印件,可是說了她死前穿著紅色繡花鞋的。以她的性格,如果發現了,這重點的字,她至少會拿筆畫下來。因為可是當時女性的資料卻被丟在了一邊,而桌麵上放的卻是未打開的男性資料。”
“所以說,她當時對我的話產生了懷疑,想去查看一下男性的死亡資料。可是拿到後,她似乎便發現了什麽。”
“可能是怪臉和男性有關,而她恰巧知道著什麽。”
他倆一唱一和,猜出了個大概。
精神有些亢奮的羅涵看了看四周,一些同學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眉飛色舞,正怪異的看著這邊,不由收斂了一些。
“如果說男性的話,我好像從許連秀的死亡原因上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羅涵壓低了聲音。
“我也是,但是我們可不是學生會長,我們依然不知道她發現了什麽。我記得你們學校有自己專門的安保隊吧,要不等你放學,我們一起去問問,看看那天有什麽異常。”
也許是學校的經費多的花不完,學校保衛招的非常多,除了門衛,學校的保衛有也專門的辦公室,保衛室在學校宿舍不遠處的路邊,是個兩層的小樓,一樓間那間是辦公室,其餘是安保人員住宿的地方。
“你好,我是二年級五班的學生,我在周五那天把錢包忘在班裏了,今天來學校發現錢包不見了,請問你們這兩天巡邏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呢?”
羅涵故意苦著臉,雙插在鼓起來的褲兜裏,似乎兜裏塞了什麽東西。
“丟了兩天才來問,周末又不是沒人進出教學樓,錢包要沒早沒了,還問什麽,長個教訓吧。”
一個壯碩的安保人員看著報紙。
“我錢包裏有對我很重要的東西,拜托了,這兩天有什麽可疑的人和我說一下吧,要是沒有我也認了。”
“沒有,有了又能怎麽樣。那天你們學生會長不是失蹤了嗎,隊長拉著我們焦頭爛額的查了一天,還不是什麽也沒查出來。”
“學生會長是在學校失蹤的啊?我聽說···”
羅涵馬上轉移話題。
“在學校失蹤我們能屁都沒找出來一個嗎?”
安保人員將報紙丟到一邊,瞪了羅涵一眼。
“要我說,就是你們學生會長不老實,自己跑出去玩,玩出事了吧。叛逆期的孩子,真沒法說。”
“會不會是有一些地方你們沒查到?”
羅涵有些懷疑。
“放屁!學校我們摸的比家還熟悉,學校規定我們兩個月一次換著地方的輪值班,一人負責一個樓道,兩人負責一條路,南海都沒你們這些公子哥金貴!你覺得我們會有地方查不到?”
羅涵和宋小飛對視一眼。
“你們是兩個月輪一次班?每個人負責一層?”
之前的一些疑問豁然開朗,讓羅涵二人琢磨不透的氤氳終於被風吹散。
“這個月教學樓女學生暈倒的那層,是誰值班?”
“我們隊長啊。”
安保人員衝著牆邊努了努嘴。
保衛辦公室的牆上,貼著安保人員的崗位和照片。
最上邊的一個照片,一個臉上長著很大一顆痦子的年男性,吸引了羅涵和宋小飛的注意。
李哲,第一私立學安保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