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分兵繳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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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襲問責司馬朗道:“吾主此舉,是不是你指使的”?

    司馬朗回道:“兩位大臣,難道真以為陳祥龍自己會走?我以聽你們的,用三等不同宴對待漢中軍士,但漢中搞一個演武場,反而軍心大振,一個個的都勤練武藝,隻待演武場獲榮。現如今又築起堤壩,難道還要等到他們堤壩築成?吾主是不會把糧草送人的,吾主是一縣之令,這送糧之舉若成,其它縣令必將效仿,此舉萬不能開。還請兩位老將軍自重吧!吾主以起懷疑之心”!

    司馬朗一抱拳深施一禮,便走了。

    盧植歎著氣搖著頭,向門外走去。

    士孫瑞冷冷道:“將軍莫非要另謀出路”?

    盧植站住腳,朗聲道:“背主棄義之事,我盧植萬萬作不出”。

    “為何將軍要獻分兵之計”?

    盧植苦笑道:“祥龍公隻為借糧,此乃善舉。主公不予,這是主公一慣行事。都沒有錯,但是祥龍公乃仁義之君,而吾主猜忌之心頗重。為將之人隻願沙場殺敵,不想一些兩旁俗事,我盧植必帶所屬軍兵,繳黃巾,為大漢基業盡犬馬之力。若兩位老將軍願隨吾同去,可建不世之功。遲則生變,悔之晚矣”!

    杜襲冷聲道:“不去!老夫服伺白水數十載,死也要葬在這裏”。

    盧植一抱拳,“晚生告辭”!

    杜襲與士孫瑞互相攙扶,結伴而行,共坐一輛馬車,互相勸慰。

    突然馬車一停,杜襲與士孫瑞都止不住身體,向前仰去。杜襲剛想出言責備,小侍稟報道:“蔡文姬捧禮盒,站於路中間,要麵見兩位大人”!

    “不見……不見……吾主剛剛下令不準我們與漢中軍士有接觸,如何還要相見”。

    “小人與蔡姑娘說了,蔡姑娘不肯離開”!

    “好吧!看看她有何說辭”?

    蔡文姬笑瑩瑩的跳上馬車,“兩位大人,為何不敢見小女子呀”!

    “主公猜忌之心頗重,故耳不見”!

    蔡文姬點了點頭。“兩位大人,年歲頗高,莫要有何不測之舉,在府中好生休養,吾主祥龍公必會給兩位大人一個交代”!

    杜襲問道:“蔡姑娘何出此言”?

    士孫瑞卻止住杜襲發問,“姑娘這步棋太重了,老夫堪堪之軀,如何能夠擎受”!

    “士大人修練人世之道,以至不惑,萬事都瞞不過士大人這雙眼睛,蔡某才出此下策,望兩位大人,以身體為重,莫要氣血上湧。蔡某給兩位大人賠罪了”。

    說完,蔡文姬就跳下了馬車。

    杜襲望著士孫瑞,“她這話是何意”?

    “何意?善意唄!恐怕我們回到家,就大事晚矣!唉!看來一切都是命數呀!走吧!我陪你下棋,下上幾天幾夜,非要殺一個勝負,從此不奕棋道。如何”?

    “好呀!就分出個勝負,也是善終”。

    回到杜襲的府邸,杜襲隻感自己府前好像多了許多陌生之人,一個個有意無意往府裏偷看。

    杜襲不解的問道:“這些都是什麽人”?

    “有漢中的軍士,假裝保護我們的。有主公的暗哨,時刻盯著我們”。

    杜襲這才恍然大悟,頓足捶胸。

    “老杜呀!莫要失心瘋好嗎?瘋顛之舉遭人恥笑,輸了就是輸了,不是還有我士孫瑞陪著你嗎”?

    “好!我振作,我們下棋”。

    不出幾日,盧植派去的下屬便帶回了皇上的懿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黃巾賊猖狂,巴蜀兵精將廣,各縣城需派遣所屬兵將討伐黃賊。拜盧植為北中郎將,總統蜀州兵馬,前往冀州平定黃巾軍。接此懿旨不得有誤,即刻起兵,遲則按延軍之罪論處,所獲軍功頗大者,必加官進爵。欽此”。

    紫虛上人接到聖旨,不敢有誤,立即派快馬為陳俊楠送信。

    陳俊楠、蔡文姬、張遼、高覽幾人,早以偷偷溜出白水城,隻留三百軍卒。白水城每日減一層糧食供應,逐客之意十分明顯。

    陳俊楠接到聖旨立即把眾招到一處,商議對策。

    高覽說道:“聖上懿旨,刻不容緩,應與盧植匯軍一處,共討黃巾賊,立下不世之功”。

    宋忠說道:“聖上懿旨不能不尊,隻需分兵配合便可,至於分多少合適,宋某認為一萬足矣”。

    蔡文姬說道:“請主公分兵三千予李誌,李誌將軍處世圓滑,必可在眾將軍之中左右逢緣”。

    蔡文姬說完,眾人皆驚。“三千兵,這也太少了,恐怕聯黃巾軍最少的軍隊都打不過”。

    蔡文姬說道:“盧植拜帥,必率屬下軍兵親往,這些兵足有萬餘。巴蜀之地各縣都有幾萬軍兵,接到聖旨分兵一萬實屬常理。但漢中一直在冊的軍兵隻有一萬,出兵三千並不為少。我薦李誌為統軍還有一個目地,就是黃巾軍皆是災民,苦不堪言才會造反起義,一群饑苦百姓如何與士甲軍兵對抗。望李誌將軍莫要惘開殺戒,隻需與黃巾軍周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能跑絕不戀戰,能等絕不逞強”。

    幾位將軍聞言,都嗤之以鼻,這樣的統兵,也太過齷齪,不爭也罷。

    李誌皺著眉頭,“末將雖不要虛名,但盧植是徐他舊部,若主公取白水,恐不相融,必起謀害之心”。

    蔡文姬說道:“盧植乃大義之士,必不會謀害李誌,相反觀漢中兵少,還會稍加照顧。這盧植曾繳蠻族叛亂,功名之身並不比徐他小上幾分,恐怕早以對徐他庸才不滿,但五綱之道不容有背,才會想出這招金蟬脫殼之計。這兵拜北中郎將便是很好的解釋,很有可能盧植自己的朝中,極盡迎合,才謀來這等職務,所以焉有懷恨之說”。

    李誌這才滿心歡舞的領命去了。

    盧植親率一萬所屬親兵,離白水而去。李誌率三千兵馬,與盧植匯兵一處,互相抱拳十分客氣,壓在李誌心頭的巨石,這才放下,後來也證實了蔡文姬的預料,盧植命漢中軍士負責押運糧草,李誌也樂得一個安樂輕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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