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天降九個億(小修了三叔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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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避免傷害到讀者和叔,調整了一下~

    裴庭前頭有一排玫瑰牆擋住了視線,因為地點偏僻, 那些玫瑰已經長的很高了, 要不他也不會躺在這後麵睡覺, 他悄悄地站起來, 從玫瑰叢的縫隙裏向聲音來源處看去。

    前頭有一座假山, 連著這邊的玫瑰牆,形成一個狹小的、與世隔絕的空間。不走到這裏,絕對發現不了假山後麵還有一小塊空地。

    在那空地上, 在假山旁邊, 男人光著白花花的屁股把女人按在假山上, 正從後麵進進出出。

    這樣也行?

    裴庭腦中浮現的第一個念頭竟是這個, 原來他平日把白薇弄到癱軟便覺累著她了, 也十分盡興,所以從來沒想過換別的消耗體力的姿勢。

    他不由細細看去。

    這姿勢似乎極為**, 那女人緊抓著假山上的石頭,嘴裏吟哦不止。比她嘴裏的聲音更響的是下方拍打的聲音, 太過密集, 聽著竟然有點像拿鞋底子抽人。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們突然停止了。

    兩個人分開了, 裴庭擔心被發現, 正要後退, 忽然看見那女人對著男人跪了下來,而那男人靠著假山半躺半站,卻是翹起送入女人口中, 而那女人也沒推辭,一口含住,還帶著些急不可待……

    裴庭臉上沒什麽表情,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受驚一般,瞳仁變大了一圈。他一動不動地看著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臉漲成豬肝色,拽住那女人的頭發猛抽。呃……裴庭感覺有點惡心。

    “都給你……”最後那男人抖著吼了一句。

    ……

    白薇一覺醒來,沒看見裴庭,想著他自己出去溜達了,徑直去浴室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頭發準下樓找他。

    走出大廳看見司一默抱著祺瑞站在魚池旁邊。

    現在雖然三點了,但太陽還是很毒,魚池附近都在太陽的暴曬下,白薇立即走過去:“小嬸,你怎麽站這兒啊?

    司一默猝不及防,急忙轉身。

    白薇卻清晰看到她紅著眼,臉上還有一個沒有消退的巴掌印。

    祺瑞是睡著的,頭搭在司一默肩上。

    白薇看看那將近兩米深的魚池,心底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她急忙拉司一默後退:“到底誰打的你?”

    司一默被她拉遠了魚池,知道瞞不過去,哽咽道:“你不要再問了。”

    不要再問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畢竟對白存善有所了解,白薇不問了,對司一默說:“你跟我上樓,把祺瑞放床上,我用冰給你敷敷,一會兒奶奶回來看到了不好。”

    司一默點了點頭。兩人上樓去了白薇的房間,現在木鐲在奶奶手上,白薇隻好拿冰給她冷敷。

    敷的時候,司一默沉默無言。

    靠近司一默的時候,白薇注意看到她脖子下麵,被領子蓋住的地方露出一片片淤青。

    上午她都沒有發現,難怪這麽熱的天她還要穿這麽一件高領半袖裙。

    敷完了,白薇瞧著還是紅腫的。

    司一默對著鏡子看了看:“你有粉底和腮紅嗎?”

    白薇現在不用,但以前用,她拉開小櫃,看了看:“好像過期了。”

    “沒關係。”

    白薇看著司一默熟練地給自己化妝,轉眼又成了早上她見到的那個嫻靜雅致的司一默。

    ……

    裴庭等那兩個人走了才走,不是他故意想看完,而是那兩個人結束的也快,估計是怕被人看到。

    他猶豫了一路,不知道要不要告訴白薇她三叔和她二嬸偷情這件事。

    到主樓門口的時候,他還看到白存勇大腹便便的從西邊副樓裏出來。這兩口子,挺配的。

    裴庭到了臥室門口,推門進去,發現屋裏多了一個人,白存善的老婆坐在房裏。

    裴庭嚇了一跳。

    司一默看見裴庭就要站起來,卻被白薇按住,白薇衝裴庭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又指了指床,裴庭看見祺瑞睡在床上。

    裴庭小聲道:“那我下去等著。”快四點了,奶奶可能快回來了。

    白薇點點頭。

    聽著裴庭走遠了,司一默道:“裴庭對你真挺好的。”

    白薇不覺唇角勾起,他對她不好,她會答應他嗎?

    “不過人都是會變的,你小叔以前對我也很好。”

    白薇:……

    司一默不是故意的,她隻是有感而發。白薇記起白存善跟司一默剛結婚的時候,明明那時候白存善對司一默還很好。

    “他現在經常出去打牌,一夜都不回來……”司一默感慨似的一聲輕歎。

    白薇不知道怎麽勸她,其實司一默可以選擇離開,但司一默卻像打算吊死在這棵樹上。一個人如果她自己不願意想開,那誰也幫不了她。

    “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多想想祺瑞。”白薇隻好道,等白存善死了心後說不定就踏踏實實的了。

    爺爺留下的遺囑絕不可能是把白氏集團分為三份。

    倆人正沉默著,忽聽有人敲門。

    白薇走到門口,看見陳嫂的老公管家忠叔站在外麵。

    “大小姐,老太太的車子就快到了,您下去吧。”

    樓下大廳已經擠滿了人,裴庭到的早,所以落了個位置。後來白存勇、白存善來,祺俊、祺祥總不能還坐著,連忙站起來讓位,看裴庭的眼神充滿嫉妒。

    反正沒人讓他讓位置,裴庭就坐著。等一會兒白薇來了,也好有個坐的地方。

    他看見白存善和張嵐都在,兩人距離的還很近。但白存善沉默寡言地坐著,張嵐興高采烈地跟兒子說著什麽,兩人零交流。裴庭的視線在張嵐那補好唇膏,猩紅的嘴上呆了幾秒鍾,然後移開了視線。

    張嵐演技跟十幾年堅持不懈地撬牆角的李梅菊不分高低。

    媳婦家的這些親戚,他愛起來困難太大,很可能克服不了困難。

    裴庭正想著,看見白薇跟司一默從樓上走下來,他立即衝白薇招了招手。

    白薇走了過去,裴庭附著她耳朵低聲說了一句。

    這些人雖然在各自聊天,卻都在注意著裴庭,這小子第一個來的,難道遺囑有他的份?

    不可能的,白長清死的時候誰見過他?

    頂多是有白薇的,想到白長清那麽寵愛白薇,有幾個人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小子狗運走的好!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裴庭說什麽,但誰也沒有聽見。

    裴庭說的時候眼睛自然地注視著地板,誰也琢磨不透。

    白薇聽完笑了起來。

    眾人回過神來,倆人隻是在當眾**,呸,惡心。

    雖然這樣想,有的人卻沒能控製住眼底的嫉妒。郎才女貌,無非就是這樣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沒這麽美;就算年輕時,老公也沒這麽寵過自己。

    白薇笑完揉了揉裴庭的腦袋:“好,你在這兒等著我。”

    說著她就走了出去。

    眾人都以為她是幫裴庭做什麽去了,誰也沒有留意她去了哪。

    白薇到廚房後邊放工具的小屋子裏找了找,翻出一把大鐵鎖就往西邊副樓去了。

    她奶奶剛出院,這倆就迫不及待地上門,就算她懷的是太陽神,她也不能讓她們出現在奶奶麵前。

    白薇直接把副樓的大門給鎖上了。一樓就這一個出口,二樓有防盜窗,三樓沒有,想跳就跳吧。

    白薇剛把副樓大門給鎖上,就看見一隊車隊進入老宅,最後麵跟著兩輛依維柯,從車上下來幾個扛著攝像機、拿著照相機的人。

    奶奶請了記者。

    ……

    眾人都被這架勢震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人自覺起身,傭人們極快地把大沙發抬走,清理出位置,這樣,白家一樓的這個大廳就可以召開一個小型記者發布會了。

    三位白發蒼蒼的古稀老者陪同許琳入內,這三人分別是許國慶、金霖、朱世瑜,江城曾經的商業巨頭,除了許國慶還擔任著董事長的職位,金霖和朱世瑜都處於半隱退的狀態,但餘威猶在。他們在白長清生前都經常來找白長清……咳,搓麻將,其實都是白長清的至交好友。

    否則,白長清也不會將這麽重要的一件事托付給他們。

    加上許琳,這四人同時出現就足夠引體媒體重視。更何況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江城兩大律師事務所的王牌律師。

    第一位不用說了,就是張德水。

    第二位說出來就有點意思了,他是張德水的死對頭陳天恩。倆人打小認識,卻互看不順眼,讀書的時候爭奪第一名,畢業了以後在公堂上唇槍舌戰。可惜一直不分勝負,處在仲伯之間。

    江城凡是需要用到律師的地方都知道這倆人的恩怨。

    陳天恩今天能來,側麵說明白長清的遺囑不太可能會被誰動過。

    白存勇看見這麽大架勢,還有記者,不覺升起一股不安。他趁許琳路過他,上前跟著低聲道:“您怎麽把記者都給叫到家裏來了?”

    許琳斜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徑直朝前頭走去了。

    正前方擺了四張紅木椅子,其餘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

    四位老人落座,其餘人都站著。

    見攝像機就位,許琳衝陳天恩點點頭:“陳律師,開始宣讀遺囑吧。”

    在場的記者來前隻知道白家有事要公布,卻沒想到是這麽勁爆的消息,機靈的記者已經想到這份遺囑可能是白長清的,而不是許琳的,聯係到許琳先前住院,頓時腦補了一場豪門繼承權爭奪大戰。

    陳天恩點點頭:“各位,十年前,白老爺子委托我們律師事務所保存他的一份遺囑,這份遺囑我們征得老爺子的同意一直寄存在江城銀、行的保險櫃裏。老爺子遺囑中寫明,隻有他的發妻許琳女士,許董事長的有明確要求才會公開這份遺囑。今天許女士提出了要求,現在老爺子的子女都到期了,我就公開宣讀這份遺囑。”

    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陳天恩,也一一掃過白家的子女兒孫。

    白存勇有些著急地回頭看去,李梅菊和葉蔓蔓怎麽還沒有來?如果按人頭來分,葉蔓蔓和李梅菊肚子裏的都是他的種,理該得一份。

    陳天恩開始宣讀遺囑。

    “……我名下的30%股份,在白薇和裴正良的孫子裴庭結婚以後,白薇得10%;有第一個孩子後,再得10%;十年內婚姻關係穩定,得最後10%……”

    全場寂靜,就連白薇自己也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但陳天恩就是這麽念的。

    “我不相信——”白存勇反應過來,“憑什麽給一個外嫁女!”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憑什麽給白薇!一毛錢也沒留給他,他可是白長清的親生兒子!白長清把白薇的孩子都考慮到了,卻不肯給他一毛錢!

    白存勇一喊,鏡頭就對準了他。

    白薇看見攝像機對準白存勇,輕輕皺了皺眉,衝裴庭打了個手勢,叫他先出去。

    開頭沒想起來,要是讓媒體拍到裴庭,少不了曝光。

    白存勇咆哮的厲害,卻擰不過許琳早有準備,幾個保鏢立即把白存勇按住。

    金霖看了看身邊的兩位老夥計,代表其餘兩人緩緩道:“我們今天來,都是來給老夥計的遺囑作證的。當年白長清當著我們的麵立下這份遺囑,後來委托中天律師事務所的陳天恩律師代為保管,就連許琳也沒有私自查看遺囑的權利。誰要對遺囑有疑問,可以走正常的法律程序。”

    金老爺子雖然這麽說,但兩大律師事務所都來了,還有三位老家夥作證,加上許琳沒有表示異議,不可能變了。

    許琳接著道:“還有一件事情,我近期打算辭掉白氏集團董事長的職位,屆時將會由我的大兒子白存誌接任……”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白薇也被圍在其中,幸好她已經叫陳嫂把裴庭給帶走了。

    白薇雖然不明白爺爺為什麽要這樣安排,以前也從來沒有跟她申明過與裴庭婚姻的重要性,可爺爺既然這麽安排,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無論前世今生,白薇都習慣了鎂光燈,她在記者的包圍中保持得體的微笑,回答中了這30%股份巨獎的感想。

    30%白氏集團股份,在這一年價值9個多億,原始股,上市後會翻多少倍不知道,上輩子翻了一百多倍。全部富二代富三代裏,她也獨領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