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如果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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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薇試了幾次想要移開,可每次的結果都是更深, 無論她怎麽反抗, 手腳都在男人的控製之中。

    她這時才明白平時他對她有多溫柔, 有多隱忍, 他的力量又是多麽的可怕, 像一頭怪獸呼嘯著衝破了那些貌似老成、穩重、矜持、內斂的外表,殘忍霸道地恣意擺布、玩弄她。

    太過巨大的差距使她陷入絕望,不知不覺放棄了抵抗, 隻剩嚶嚶的低泣。

    這聲音似乎減慢了男人的動作, 他隻是想好好的愛她, 而不是使她哭泣, 她不喜歡嗎?這樣緊密相連, 他能感覺到她,她也能感覺到他。

    不覺的他又挑動了一下, 他立即感覺到她跟著顫了一下,攥得他更緊、更熱, 明明是喜歡的啊。

    “是我……”他俯到她耳邊, 提醒她,不要再去想過去那些。現在是他, 以後也會是他, 永遠是他。

    他的公主, 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

    “不……”

    但身子底下的人發出的音節驟然讓他渾身冰冷。

    不,為什麽是不?

    他不想聽。

    他眸子垂下,盯著她緋紅的淌著淚的臉, 纖細的脖頸,飽滿輕顫的桃子,好一副媚骨天成,難怪會有那麽多男人……他的臉腮無法控製地跳動起來,血液向頭上疾速衝去,連自己也感覺到了麵容的扭曲。他這樣的醜態,不想讓她看到。

    裴庭突然的抽身離去,令白薇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她的哀求終於讓他動了惻隱之心,哪知他卻是將她抱起翻了個身,以恥辱的姿勢跪在他麵前,那柄利劍帶著萬鈞之力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體內。畢竟是契合已久的身子,在她剛被他驚醒的時候,那時候還有少許的感覺,可此時就跟有人打樁似的,一下下夯得她幾乎痛死過去。可無論她怎麽哭喊,那打樁機根本沒有停止的跡象。持續的侵占下,她意識漸漸昏迷,可那種感覺始終沒有消息,斷斷續續的,她甚至感覺不到他有離開過的痕跡,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去了。

    快天亮的時候,裴庭終於累極而眠,但即使睡著,也將她緊緊禁錮在懷裏。

    他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地方,抬頭一看,三間草屋前頭有棵大桃樹,他有氣無力地坐在桃樹下麵的石階上望著山路的盡頭。

    忽然,盡頭出現了一個小黑點。

    近了才看出是一個老人背著一個小孩。

    再近一些,那孩子從老人背上下來了。哎呀,她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穿著他沒有見過的裙子和小皮鞋,頭上還紮著兩個蝴蝶結。

    她長得可真好看呀。

    還有,她看起來很健康,跟病怏怏的自己完全不同。

    他想跟她一起玩。

    他剛這樣想,她就走到了他麵前。

    “你爸媽死了。”

    她說。

    他握緊了拳頭,不喜歡她了。

    “可我有,分給你哦。”

    他哭了。

    看到他嚎啕大哭,她顯然著急了,手抬了幾次想哄他,突然靈機一動,把自己嘴裏的棒棒糖拔出來,一下塞到了他嘴裏。

    甜絲絲的……

    這是什麽?他從來沒有吃過。

    他一下不哭了。

    ……

    畫麵一轉,她站在他對麵。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願意把你的氣運給他嗎?”

    她一動不動地想了一會兒,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一片光芒把他們籠罩起來,過了一會兒,光芒消失,他看見她臉上淌著兩行淚。

    “爺爺,我還能活多長時間?”

    “啊?為什麽這樣問。”

    “我不是要死了嗎?小老公,等我死了,你要替我照顧好爺爺,爸爸媽媽,還有我那個壞哥哥,我抽屜裏的棒棒糖就歸你了。”

    “哈哈哈……你不會死的……”她稚嫩的聲音令兩個老人哈哈大笑。

    裴庭在笑聲中驚醒,習慣性地往懷裏一摸,卻摸了個空。

    人呢?他猛然回憶起昨晚上一夜的狂、浪,她哭著喊著求他輕一點,可他隻顧著發泄自己的情緒。

    裴庭急忙掀開被子下床,甫一落地,猛覺一陣頭暈,扶住床頭那暈眩才過去。他都這樣,那她呢?

    等那暈眩過去,裴庭快速找出衣物套上,剛從樓梯上下去,就看見白薇跟張嫂坐在台階下麵,兩人中間的地上擱著一籃子新鮮蠶豆,她正拿著一個豆莢,慢慢地剝著。

    聽到腳步聲,張嫂先抬起頭。

    “哎呀,姑爺醒了。”

    裴庭沒答話,站在門口看她。

    隻見她慢慢轉過臉來,一如既往的平靜,隻是眼下有些淤青。

    “你醒了?廚房裏有飯溫著,你先吃一點墊著,一會兒就吃晚飯了。”

    聽到她的話,他這才注意到已經快到天黑的光景了。

    “嗯。”

    他眼睛望著她,想跟她說話,想看看她有沒有怎麽樣,她看到了,卻拎起籃子跟張嫂往廚房裏去了。

    背影有點奇怪,仔細一看,是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兩條腿跟有點合不攏似的。

    他心口有點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不覺也朝廚房走去。

    白薇拎著菜籃子到了廚房,張嫂忙接過去:“好了,我的小祖宗,我這兒不用你忙活,你快去躺躺,有什麽話跟姑爺好好說。”

    她老人家的眼睛可是很利的。從姑爺昨天回來,房門就關上了,兩個人晚飯也沒吃,她上去叫的時候,隔著門板被裏頭聲音嚇了一跳就連忙下來了。

    那會兒還高興呢。

    結果倆人今天早上也沒下樓。

    她又上去叫,沒等敲門,發現裏頭還有聲音。

    她就有點怕了。

    倆人都是正年輕,胡來一點也是有可能的,可不能這樣沒日沒夜的啊。

    幸好白薇吃中飯的時候下來了,可張嫂一看她站都站不穩了,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當即又是心疼又是暗罵了裴庭兩句,連忙給白薇盛飯。

    吃了飯白薇神情蔫蔫的,也不回房,非要給她幫忙剝豆。

    張嫂就覺得她有心事的樣子,等裴庭下來,張嫂瞧著白薇不怎麽搭理裴庭,也不是那種害羞,琢磨了好一會兒,隻想出一個原因——這兩年兩人日子怎麽過的都在她眼皮子底下,什麽都完美,非要找出一點不完美的,那可能就是至今沒有孩子。

    張嫂這麽一琢磨,就覺得太對了,肯定是這樣。

    可姑爺也太心急了,這事急不得。

    瞧著白薇蔫蔫的,張嫂當然心疼了,可這事她說不上什麽話,隻能暗暗地提醒白薇。

    有什麽話好好跟裴庭說?還要怎麽說?他不是都知道了嗎?

    她單方麵撕毀了跟他的婚約,跟周思盛私奔了,落個那樣不堪的下場。

    他讓她離開黃晴,雖然幫黃晴度過了難關,回來卻野獸般的發泄在她身上。

    他肯定什麽都知道了。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覺得惡心,難以接受吧?

    所以他才會那麽對她……當他終於放開她時,她跟一具死屍也差不多了。

    她就知道,她不能動心。

    ……

    張嫂說完見白薇怔怔的出神,還道說到她心上了,把準備好的食材給她看:“燉了海參,還有黑豆豬腳,好好給你們補補。”

    海參、黑豆、豬腳……都是助孕的食材。

    白薇猛地一驚:“不,張嫂,我現在不想生孩子。”

    怎麽不想呢?不想會沒日沒夜的折騰?

    張嫂想著她臉皮薄,正想打趣她兩句,忽然看見了站在廚房門口的裴庭。

    白薇發覺了張嫂的異常,順著她的視線回頭,看見裴庭麵無表情地朝她大步走來。

    “上樓,我有話跟你說。”

    當著張嫂的麵,白薇不好跟他廝打,被拽著出了廚房,剛出房門,就被攔腰抱起,連路也不用走了。

    “放我下來,讓人看見了。”白薇捶他胸口,結果隻是把自己的手捶疼了。

    裴庭神色幽幽,居高臨下看她折騰,步履絲毫不受影響。

    遠處有幾個人走過來,都是家裏的工人。

    白薇臉漲紅了:“放我下來!我要跟你離婚!”

    她說完就看見裴庭的眸子放大了,自覺說出了不合適的話,想挽回去卻已經來不及了。

    裴庭抱著她一口氣上了樓,進了臥室,就反手把門鎖上了。

    白薇落地就往遠處跑。

    裴庭鎖了門:“你剛說什麽?”

    白薇:“我沒說什麽。”她竟不敢承認了,孬種就孬種吧。

    “不是離婚那句,前頭。”裴庭手叉在腰上。

    白薇從沒見過他這樣,還有昨天晚上她也沒見過。這個人跟她以前認識的不太一樣,他很危險。

    白薇抓住了椅背,感覺稍微有點依仗:“我跟張嫂說晚上不吃海參。”

    “不是這句,你沒說這句,你說的是別的。”

    白薇胸脯劇烈的起伏,她身子下頭還火辣辣的疼著,這會兒卻感覺不到疼了。他不都知道了嗎?還擺出這麽一幅這麽在意的樣子幹什麽?她生不出來,不會生,不想生,她怎麽不敢說了?她憑什麽怕他?這是她的地盤。

    “我什麽也沒說。”可話到了嘴邊,她又裝孬了。

    “我去看看飯好了沒有?”受不了他那麽盯著她,白薇一步繞到他右邊,試圖從電視前頭穿過去打開門。

    但剛到電視前麵,就被裴庭一把抓住了。

    在他麵前,她就是個戰鬥力負一萬的渣渣。

    “姓裴的,你放開我!”

    她對他拳打腳踢,可完全不能阻止他抱起她放到床上。

    她不要躺到床上,昨天才在這床上經受過酷刑。

    “聽話。”

    又是那句“聽話”,好像她有多任性。白薇猛覺自己掙紮出了一隻手,揮的時候根本沒過腦子,直到“啪”的一聲脆響從裴庭臉上傳來。

    他也一怔,眼裏雖然浮現了很久沒有見到的受傷,卻並沒有鬆開對她的鉗製。

    “我就問你幾句話。”他現在知道,前世的事,林妮知道、周思盛知道、她知道,可是他不知道。

    白薇懊惱地倒在床上:“你問。”明明是他的錯,搞的又像她多對不起他,實際上也是她對不起他。

    “為什麽不想要孩子?”是不是因為他上輩子做了什麽的原因?

    為什麽?

    白薇眼珠動了動,他還想跟她有孩子?

    “你還想要孩子?”

    他當然想要。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可……你到底知道多少?”他這個人神神秘秘,她不知道他知道多少,而且昨天晚上他那麽對她。

    她所經曆的,他比她還要痛苦,不能去想。裴庭盡量聲音平穩道:“大概知道一些,那不重要,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是我們在一起。”

    白薇突然明白過來昨晚上他說“是我……”是什麽意思。

    “可你還是知道了。”她感覺很羞恥、無地自容,沒法麵對他。

    她又哭了,眼淚從指縫裏流出來,簡直要撕碎他的心。

    他鬆開了她,不知道怎樣安慰她。他恨自己對上輩子一無所知……他還是把她抱了起來,像哄孩子一樣抱在懷裏。

    可她還是哭個不停。

    他徒勞地抱著她走來走去,想安慰她,其實他快支持不住他心裏的憤怒了,他後悔那麽輕易地就饒了周思盛,他真該殺了他的。

    “你昨天那麽對我,你是不是恨我?”她伏在他胸口上問,眼淚落在他胸口的襯衣上,襯衣立即濕了一片。

    可他沒有回答。

    裴庭還處在憤怒的漩渦裏,根本沒留意到白薇說了什麽。

    白薇等了一下,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哪知道他現在心如刀割,恨不得用手撕了那些畜生。

    “那你就是嫌我髒了……我是配不上你……”她瞬間陷入黑暗裏,癔症一樣喃喃自語,有如那年初到精神病院瀕臨崩潰。

    裴庭過了一會兒,才發現懷裏的人脫水了一樣濕噠噠的,軟趴趴的,再看她的臉,死灰一樣的顏色,一雙眼睛有氣無力地半睜著,跟失去了知覺一樣。

    他這才憶起她剛說的話,一時變了臉色,忙就近把她放在椅子上,跪在地上喊她的名字。

    好半響,白薇才有一點回應,卻是動了動手指:“你走吧,去找林妮,你該跟她在一起。”

    上輩子,也是她拋棄了他。扔了的東西,怎麽可能撿的回來。撿回來,也不是自己的。她也不配。

    裴庭聽到她這句話,一時間恍然大悟,一時間又如墜深淵。他本來是篤定自己不會跟林妮有什麽的,可現在卻產生了懷疑,然而隻是片刻,眸中重新現出堅定的光來。

    “不管以前怎麽樣,現在都是我和你在一起,這永遠也不會改變。”他就算孤身一人,也不會跟林妮在一起的。

    白薇似乎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眸子動了動,但很快黯淡了下去。就算他能接受,她也沒法麵對他。

    “你還是走吧。”她捂住臉,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眼淚。

    裴庭忽地站了起來,他看到對麵的鏡子裏映出她悲傷的身影,明明離得這麽近,卻像隔了幾個天涯海角。

    他突然蹲了下去,在白薇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把她的腿推到了椅子的扶手上。

    她常年都有壓腿練身的習慣,所以身子比一般人柔軟的多,這個姿勢很容易就做到了。

    可是這個姿勢太意外太難堪了,白薇一時驚訝,竟忘了哭泣,看著那黑發黑眸的男人跪在椅子前頭用手扯著她裙子裏麵那塊遮羞布,“撕拉”一聲,那塊布就裂成了兩半掛在她腿上。

    赤、裸、裸都暴露在空氣中。

    連嬰兒時期也不會有這樣的難堪。

    前世,也沒直接感受過這樣的羞辱。

    被羞辱的感覺太強烈,這一瞬間她竟不知所措,隻呆呆地望著麵前的男人,卻見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埋頭吻了上去。

    這兩年,他興致高時,自然也有,可從沒有這樣仔細、溫柔、繾倦,像給最愛的珠寶做清潔一樣掃過每一處。

    她雙目漸漸放大,猛然為對麵的鏡子吸引。

    鏡子裏,寬大的紅木椅子上坐著一個衣衫半解的女人,與其說是“坐”,其實更像是“躺”,不過因為椅子的麵積著實有限,她那兩條腿就被高高的撩在椅子的扶手上,裙子被推到腰間,而在裙子的下方,不停地蠕動著一顆黑色的頭顱。

    女人眼裏水光閃閃,隨著那頭顱的蠕動咬緊了下唇,腰部躺不穩似的時而想要起來,卻又鬆下去,起伏不定,最後隻能從喉嚨間發出細碎的泣聲,一聲聲的,卻催的那頭顱動的幅度更大。

    屋子裏響起細碎的水聲,水聲綿綿不絕。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星眸迷離,男人才停了下來,垂眸看那花口,除了紅腫,還有些撕裂的痕跡,不過看著正在愈合,想來她自己用過藥了。他昨晚上是過分了。

    複又低頭親了親。

    “好了,幹淨了。”

    白薇鮮紅的嘴半張,半響捂住臉嚎啕大哭。

    裴庭合了她腿,把她抱在懷裏,靜靜摟著她。

    上輩子和這輩子,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他現在才在她身邊。

    “討厭你討厭你我討厭你!”白薇哭了一會兒,突然發瘋的捶他,讓她沒有一點尊嚴,隻能接受。

    裴庭用力地吻她的嘴,白薇沒有拒絕他,很快他們就吻在一起。從椅子上到床邊,衣服很快掉了一地,他們甚至忘了昨天剛剛鏖戰了一晚,忘了她還帶著傷。

    她躺在床上,看他已經蓄勢待發。

    槍就在洞口,大掌把雪團抓的幾不成形。他很快就要衝鋒陷陣,可這一次,跟以前不一樣。

    “薇……愛我嗎?”她從來沒說過,他也沒問過,可他現在發現他是那麽執著這個問題。

    被他專注地盯著,他的目光就像火把一樣,所到之處都起了熊熊的火焰。

    “愛……”她說不出這個字,僅以口型表示她的心意。

    他看懂了,卻不滿足。

    “愛不愛愛不愛愛不愛?”他揉的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拱了起來,蜜液泛濫召喚他的進攻。

    “說愛我就給你,說。”

    手指靈活的讓她要尖叫出來,他太容易就能控製她了。

    “愛……”她哭了出來,難以想象一根手指也能把她送到高不可攀的地方。

    “那要不要給我生孩子?”

    “要。”

    陰雲散去,裴庭心滿意足,決意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大餐。

    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她既然愛他,願意給他生孩子,那就表示一切已經過去了。

    “薇,如果,我是說如果,上輩子是我……”他正在斟酌詞語,怎麽說比較合適,能夠讓她忘記那些,這輩子是他跟她,隻有他們兩個踏踏實實的在一起,底下的人目光突然冷了。

    白薇身子雖然還處在軟綿的餘浪中,卻愣是憑著那一口氣坐了起來。

    “你是說是你?”她盯著他問,手在顫抖。她固然恨周思盛,可也同樣恨那背後的黑手。

    裴庭本能察覺到一陣寒意:“我是說如果……”

    “如果不是你,你為什麽要這麽想?”白薇推開他,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裳套在了身上。

    原來真的是他,怪不得肯這樣哄她。

    她現在隻想離開這裏,再也不要瞧見他。

    裴庭望著她窈窕決絕的背影說不出話來,腦子裏一陣迷茫,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

    “薇薇……”他喊道。

    白薇卻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追到門口,才想起來自己什麽也沒穿,慌得連忙回去撿衣裳。

    等他穿好衣裳追下去,白薇已經開車走了。

    裴庭愣愣地站在門口,怎麽也不相信片刻之間他和她變成了這樣。

    白薇下樓的時候,正碰上張嫂。張嫂瞧她臉色不對,勸她不要離開,哪裏阻攔住她。跟著車走了一段,這會兒回來看見裴庭站在台階下,忙問:“姑爺,這到底是怎麽了啊?”

    從昨天起,不,仔細想想,從過完年姑爺回來,大小姐就不對勁,經常一個人坐著發呆,她愣是沒發現。這兩天這兩個人是格外的不對勁,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兩個人一直在房裏,連飯都不吃,剛她準備好晚飯,去叫兩個人吃飯,他們又關在屋裏,可這一會兒,大小姐就走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張嫂著急的聲音拉回了裴庭的思緒,他想了想,白薇這麽晚隻可能去丁曉韻那裏,他現在追上去,被她發現說不定要做出什麽。

    “張嫂,你別著急,我一會兒去丁曉韻那看看,我跟她吵了兩句,沒事的。”

    這還沒事?這都離家出走了!

    張嫂著急的很,可又沒什麽辦法,想問裴庭怎麽回事,看裴庭的臉色也十分不好。好在等了十多分鍾後,裴庭也開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