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算賬(劇情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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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頭暈眼花的,晚上看了有讀者的評論,我也覺得沒把叔寫到位,沒把石頭寫清楚,劇本那裏寫的也不對,從林妮的角度,是不會那樣認為女主的,所以我又重新加工了一遍。

    林妮從樓上下來,這麽短的時間內, 她來不及打扮, 隻好披了一件玫紅色流蘇披肩。她知道自己必須出現, 因為沒有人能夠阻攔住他。

    她如今皮膚白皙, 水嫩飽滿, 玫紅色實在很襯她,年輕俏麗又不失女孩的清純。

    裴庭走近客廳,視線幽幽落在走下樓梯的林妮身上, 這次, 不像以前, 他認真地從上到下把林妮打量了一番, 最後, 視線又定格在她水嫩的臉上。

    胎記沒有了。

    林妮一夜沒睡,卻分毫看不出疲態, 兩隻眼睛很清亮,就像有什麽東西在源源不斷的地補充她流失的體力。

    “叔, 你來了?”林妮沒有問他是怎麽找來的, 她知道隻要他想做的事,他一定能做到。

    他就是這樣強大, 強大到令她怎麽也忘不了他, 怎麽也不甘心看他再度折在那個女人手裏, 她到底哪裏比她好?

    “我來找你問幾件事。”裴庭沒有答她的話,直接說明來意。

    “啊……好啊,叔, 你吃早飯了沒有?沒有吃一些,正好早飯做好了。”

    林妮心裏一陣慌亂,她看向站在門口的小芳,小芳見她看過來,忙道:“我去盛飯。”

    “不用了,你先回避一下,我跟林妮說幾句話。”

    裴庭盯著小芳,小芳又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壓力,她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就跑出了房子,還順帶把大門關上了。

    這個蠢貨!

    林妮心裏想著,見裴庭已經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隻好一步步走過去,在他對麵坐下。

    “《影後的秘密》這個劇本是你寫的?”裴庭把最終從垃圾箱裏翻出來的劇本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劇本到他手上的時候上麵還帶著汙漬,不過現在已經被他擦的很幹淨了。

    裏頭的內容他從頭到尾認真讀了一遍,那個影後愛慕虛榮,為了上位不擇手段,心甘情願被潛,每一次都是用肉、體換取機會,但外在卻保持著端莊善良的形象。但這件罪惡,人在做,天在看,終於有一天被人曝光了。那個影後身敗名裂,最後進了精神病院,死時年僅三十四歲。但她竟然重生了。重生伊始,她就去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想辦法跟一個鄉下少年結婚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少年以後會非常的有錢有權,足以改變她的命運……

    林妮臉色雪白,這個當日被白薇扔進垃圾桶裏的劇本竟然落到了裴庭手裏,看來那一天發生的事他全部知道了。

    “叔……”

    “說是還不是。”

    幽黑的眸子似乎已經不屬於人類,可怕的記憶襲上心頭,林妮在四麵包圍的黑暗中竭力抓住一點生機。

    “是,可這一切都是真的。”

    對麵的男人並沒有動怒,他還是那樣靜靜坐著,腰背挺直,但一條腿卻壓在另外一條腿上,這個姿勢看起來嚴謹卻又帶著一絲放鬆,令人琢磨不透。

    “那也是你搜集黃晴的不雅照,聯合卓五兒,鼓動劉振偉,讓她看到她朋友的下場,借以摧毀她……”

    林妮猛然感覺到一陣心悸,在對麵男人眸子放大的時刻尖叫:“不是,不是,你聽我解釋……”

    她感覺到了濃重的殺氣,就像她上輩子臨死的時候一樣,她再度激怒了這個男人。

    但已經晚了,在他從她眼裏看到那些情緒的閃動,做出了肯定的結論之後,他站起來,就像抓小雞一樣抓住了她的頭發。

    他實在不想碰她,他也沒從來打過女人,可麵前這個不能說是女人,隻是一條毒蛇。

    裴庭拖著林妮的時候四處看了一下,發現廚房開著門,於是,他拖著林妮進了廚房。

    林妮發覺他進了廚房,嘶聲尖叫。

    廚房的一麵牆壁上,掛著一排刀具。

    裴庭的視線掃過那一排刀具,突然穿過窗子,窗子外麵站著一臉驚恐的小芳。

    “噓——”裴庭衝她比劃了一下手指。

    然後塞上洗碗水槽的出水口,打開水龍頭放水,同時把林妮的頭按在水槽裏。

    “叔、叔……我才是跟你結婚的人,我才是……咳……咳咳……”

    “她搶走了你……咳咳……我愛你,我愛你啊……”

    林妮意識到反抗沒有用後,開始不停地求饒。

    但裴庭沒有任何表情,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不停掙紮的女人,就像看著一頭被他捕獲的,準備開膛破肚享用了的小獸,隻是動了動手指,檢查了一下水龍頭是否在最大位置。

    水槽裏很快積滿了水。

    林妮的頭在水裏,頭發飄了起來,無論她怎麽使力,裴庭的手都紋絲不動。

    等到她發出“嗝嗝”的聲音,裴庭把她的頭拎了出來。

    “我說過離我老婆遠點。”

    林妮:咳……咳咳……

    她剛出了這一口氣,又被裴庭按了進去,再提出來。

    “我也說過,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可你卻這麽汙蔑她。”

    如此,一直到林妮身子癱軟了,裴庭才鬆開手,任由林妮滑癱在地上。

    林妮仰麵癱在廚房的地板上,肺管裏嗆了很多水,這讓生與死之間的痛苦拉長很多,全身大約隻剩眼珠還能工作,也隻是睜開一道線,勉強看到那個人在自己麵前蹲下。

    “你……真不介意……我……到底哪點比她差……沒……她漂亮?”她心裏隻剩這一個念頭,直到上輩子死的時候也想不明白的事。她到底有什麽好的,能讓他一直記著,為了她取消了同自己的婚約,為了她要了她的命。

    不甘啊,這輩子她離他更遠了,有她在,他甚至瞧也不瞧她一眼。

    裴庭本沒在意她說什麽,隻是專注地在她身上檢查,聽到最後幾個字手才微微一頓。

    別的地方都檢查過了,他用手指捏住林妮貼在地上的披肩,稍一用力便把那披肩拉開,露出了林妮一大片白皙的胸口。

    裏頭是絲質睡衣,領口開的極低。

    林妮雖然還不滿二十,卻發育的很好,有著引以為傲的事業線。即使現在形如死屍,某些部位仍很有吸引力。

    大約隔了一些時間,林妮也得到了一些氧氣,披肩自胸口拉開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那一縷涼意,模糊中心髒一緊,他要做什麽?

    沒有見到自己要找的東西,裴庭眉頭微皺,按理說那東西必須隨身帶著才能有功效。

    他眼眸微垂,看見林妮脖頸,睡衣的邊緣,露出一小段紅色的絲線。

    他立即用雙手抓住林妮睡衣的邊緣,向兩邊用力一扯。

    “撕拉——”一聲。

    浸濕的衣服被扯開時,細小的水屑濺在林妮的臉上,令她雙目放大,胸口上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座肉、峰也在隨之顫動。

    這是她曾經幻想過的,但絕非是這樣的感覺。

    裴庭眸光有如古井,或者跟看到一坨死豬肉也無差別。他盯著的隻是垂在林妮胸口的那塊小石頭。

    那小石頭,最初的時候顏色發暗,經過她兩年多的潤含,色澤紅如血滴,日漸晶瑩剔透。

    這時候被裴庭拿在指間,林妮原本癱軟在地上的身子,竟然極力向上揚起,她喉嚨裏也發出了吭哧哧的聲音,用力的抬手,似乎想把石頭奪回去。

    “當日我為爺爺布陣續命,已經過了四十八日,隻差最後一日,若不是你突然闖入,把它拿走,我爺爺怎麽會死?”

    “爺爺說這是命,叫我不要找你。那我今天對你做的,不也是命嗎?”

    林妮看到,隨著裴庭說話,他把那石頭放在兩掌之中,兩隻手掌合上,隻那麽搓了幾下,就有一片紅色的粉末從他掌心裏飄了出來。

    石頭毀了,沒有了。

    前頭,林妮的眼神裏還有光,現在則是一片死灰和絕望。

    她現在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早就知道她的秘密。即使如此,他上輩子還是動過和她結婚的念頭,他的心思,深到可怕。

    “我猜就算上輩子我動過跟你結婚的念頭,也一定是沒有可以選擇的對象。”

    “我所愛的,從來都隻有白薇。”

    裴庭拍了拍手,把手上沾上的粉末拍掉,準備走了。

    “不——”林妮發出一聲短促的、撕心裂肺的叫聲。

    “你們不會有結果的!她知道,她什麽都知道,她不愛你……是你害死的她!她早晚會知道的!”

    林妮趴在地上,一抹怨毒浮現在她眸子深處,哪怕注定要失敗,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萬籟俱寂。

    裴庭脊背一頓,回過頭來,看見林妮趴在地上,一雙眼睛死魚一般盯著他。

    他一直不想知道的,不想聽到的,特意沒有問的,就那麽猝不及防地來了。

    不過隻是片刻,裴庭蹲了下去,對林妮輕輕道:“那也不關你的事,想活命就離的遠一點,我其實沒有多少耐心的。”

    又道:“既然你知道那麽多,就不要說話了,泄露天機總是會遭天譴的。”

    說著,他伸手在林妮耳下的位置慢慢揉了一會兒。

    他動作很是輕柔,輕柔到林妮覺得這是幻覺,她甚至感覺自己快睡著了,但突如起來的劇痛讓她猛地驚醒。

    裴庭鬆開手,不再看她驚恐的臉,轉身走出廚房。

    接著大門發出開開又關上的聲音。

    林妮想呼救,但張開嘴,一滴滴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流出,落在地板上。因為地板上本身有水,很快暈染成一片紅色的血水。

    她什麽也叫不出來了,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林妮握住自己的脖子,拚命地想發出聲音,但卻是徒勞的。她眼睛拚命地轉動,本能地想找什麽東西來幫助她,突然,她看見裴庭原來站著的地方,那唯一幹燥的地方,前頭有一層細細的紅色粉末。

    那是……石頭的碎渣。

    林妮眼珠動了動,突然冒出光來,猛地爬了過去,支著上半身爬過去,伸手把那些粉末攏在一起,連同地板上的灰塵成了小小的一撮。

    裴庭走出別墅,看見小芳還呆若木雞地站在外麵,他目光掃過小芳,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離開這棟房子,裴庭從口袋裏取出墨鏡戴上,在隱蔽處找到自己的車子,就開車回家了。

    小芳在原地愣了半響,才想起林妮。

    她連忙跑進屋裏,看見林妮正趴在廚房地地板上吃著什麽。

    ……

    白薇昏昏沉沉的睡了幾茬,中間醒過幾次,一次,好像是釘子過來說要先回去;還有一次,是張嫂問她要不要吃晚飯。

    這次是被體內劇烈的抽動驚醒的。

    那一下撞擊,幾乎要把她給刺穿,她忍不住叫了一聲,本能伸手抓住身上的男人。

    感覺到她醒了,男人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凶殘地頂她,她的頭一下撞到床頭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慢點,你慢點……”

    她忍不住開口求饒,可嘴立即被封住,濕熱的舌頭伸了進來,力道比以往要大得多。

    他這是怎麽了?跟頭野獸一樣。

    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顧她的反抗,抓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覺得她的腿盤在腰間也不夠親近,將她身子對折起來,從上而下一次次的抵在她最深處占有她。

    他這樣愛她,怎麽可能是他害的她?

    可她什麽也不跟他說,她還偷偷吃藥。

    她是知道了嗎?所以改變主意,不想給他孩子?

    本來決定無論她怎麽對他,他都會好好的守著她,可一想到這些,他才知道心裏麵是多麽難受,萬箭穿心。

    他就是要占有她,把種子種上,叫她再也沒法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