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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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41
就是想和你離婚
第四十一章
車窗降下去一些,風灌進車裏, 讓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盛瑤睡的並不安穩。
可能是因為酒勁上來了,
她時不時的皺眉, 又鬆開。
程逸看了她一眼, 動了動嘴唇, 最後卻什麽也沒說。
一路無言。
下車的時候盛瑤的腳都軟了,程逸歎了一口氣,把抱著車門的盛瑤拎到懷裏, 駕著她的胳膊, 上了電梯。
進了電梯, 盛瑤更不老實。
一直動動動。
程逸皺眉, “你再動我就給你扔下去。”
盛瑤一愣, 隨後抬起猩紅的眼,對上程逸的, 良久,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一臉疑惑, 還傻笑道:“你不是程逸吧?你怎麽這麽凶啊?”
程逸握著她揉著他的臉的手,故意裝作惡狠狠的樣子“看來我平時對你很好啊!”
盛瑤沒說話, 卻是主動的鑽進的程逸的懷裏, 抱住了他的腰, 頭抵在他的肩膀,閉著眼睛,自己嘰裏咕嚕的說些什麽。
程逸歎了口氣, 伸手摟住她的後背,有些慶幸自己改了簽,提前回來了,要不然真看不見盛瑤喝醉酒之後,這麽粘人的場麵。
程逸拿出鑰匙開了門。
手還沒觸到開關,就被盛瑤突然的一推,他沒有防備,倒退了一步,靠在門上發出砰的一聲。
程逸皺眉,整個房間內安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盛瑤趴在程逸的懷裏,仰頭看著他,眼睛睜的老大。
她的睫毛又黑又密,像是兩把小扇子一樣,微微一動,像是劃在了程逸的心上,讓他癢癢的。
想著他的嗓子有些發緊,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啞著聲音道:“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盛瑤想伸手摸摸被他親過的地方,最後沒有,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垂著頭,程逸隻能看見她的發頂。
她小聲道:“我那天不是故意要跟你發脾氣的。”
程逸沒說話。
盛瑤抿了抿嘴唇,主動伸手環過他的腰,“你別跟我生氣了,好不好?”
程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盛瑤又自言自語的說著:“程逸,你這幾天怎麽不理我?你都不叫我媳婦兒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程逸皺眉,看著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兩條纖細的手臂,不答反問:“你以為我是因為這個生氣?”
盛瑤不解的看著他。
不是嗎?
程逸搖搖頭,歎了口氣,算了算了。
她醉成這個樣子,還是先別說了。
程逸輕輕地推了她的肩膀一下,盛瑤抱著他不鬆手,繼續仰著頭問:“說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程逸聽了他的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摟住她的腰的手往下滑了滑,落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兩下,“傻媳婦兒,不喜歡你還能喜歡誰。”
從第一次遇到她,他的滿心滿眼就都是她。
多餘的一絲絲空間都沒有。
程逸被表白了,笑得一臉的春風得意,“去沙發上坐著,老公去給你煮點醒酒湯。”
盛瑤不動。
把頭靠在他的肩窩,安靜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程逸揉亂她的頭發,“那你回房間睡一會兒?”
盛瑤依舊巋然不動。
良久,她才突然說了一句,“我想睡你怎麽辦!”
草!
什麽叫幸福!
什麽叫天雷滾滾,說的就是現在吧!
程逸現在的感覺就是從天而降一個大霹靂就打在了他的頭上。
他覺得自己的手都在抖,用手勾住她的下巴,促使她不得不抬頭看他,程逸問,“你說什麽?”
盛瑤的臉酌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喝醉了。
她笑著迎上他的視線,笑靨如花,眼睛裏像是有一隻會跳舞的小精靈,“我說,我想睡你!我,盛瑤想睡你程……唔。”
還沒說完,就被程逸一個翻轉,盛瑤被程逸壓在了牆上,盛瑤沒反抗,眯著眼睛,勾上了程逸的脖子。
程逸覺得自己要炸了。
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上了她,上了她……
他的唇緊緊地抵著她的,壓的密不透風,他卷著她的舌尖,牽引著她的思緒。
盛瑤的舌尖帶著白酒的辣,啤酒的香還有紅酒的甜,酒精因子夾雜著盛瑤的味道就像是最烈的春-藥。
讓程逸失了智,身下硬得發疼,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要她,狠狠地要她。
他的熱吻劃過嘴唇鼻尖眼睛。然後緩緩地落在了耳朵上,她的皮膚本就白嫩,如今有些白裏發紅,程逸甚至都能看見她耳朵上的血管,在這個不明亮的小角落裏更顯魅人。
程逸赤紅著眼睛,一口咬了上去,舌尖劃過耳垂,讓盛瑤又一瞬間的顫栗,她圈著程逸的腰的那雙手一抖,差一點滑下去,嘴裏不自覺的輕哼出聲,連喘息都不自覺的加重。
程逸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腦袋,他的眼底掠過一絲笑意,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耳垂是盛瑤最敏感的地方。
程逸的手順著盛瑤的後背的那一根吐出的脊椎慢慢地滑下。
十指如飛,就像是在彈奏一首情-欲之曲。
盛瑤穿的多,隻是感覺到有些癢,她不安的動了動,還沒反應過來,程逸的手已經鑽進她的衣服,慢慢的摩擦著她腰間的皮膚。
盛瑤感覺很奇怪,又是不自然的動了動。
想說什麽,最後張嘴卻變成了一聲嚶嚀。
程逸的手都已經放在盛瑤內衣的暗扣上,沒想到突然停了下來,手指扣著她背後的帶子,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盛瑤要紅著臉不明所以得看他。
程逸把她有望牆邊擠了擠,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更近,他已經蓄勢待發的某個零件緊緊地貼著盛瑤的臀部,她紅著眼睛,嘴唇貼著他的鼻尖,沙啞的嗓子道:“媳婦兒,你確定接下來做的事嗎”
盛瑤還沒說話,就聽見程逸又補充道;“而且,這次睡了之後就隻能是我的人了。”
還沒等盛瑤回答,他的唇又粘了上來,含著她的舌尖就好像那是最甜的糖果。
輾轉親吻。
盛瑤仰著頭,雙手抱著他的頭,十指插-入他的短發,他的發根很硬,戳的她的手心癢癢的。
後背是冰冷的牆,正麵是炙熱的他。
盛瑤的臉滾燙。
似乎要被他灼化了。
最後離開些許距離時,拉出一根銀絲,兩個人的呼吸交纏,鼻尖對著鼻尖。
兩個人均衣衫不整,盛瑤的棉襖早就扔在了腳邊,身上的那件黑色的長裙,也是被程逸扯的露出了半個肩膀。
黑色的肩帶,白皙的皮膚。
強烈的視覺衝擊,讓程逸呼吸又錯了幾分,迫不及待的想要釋放身下的某物,去尋找那溫熱的海洋。
偌大的客廳裏滿是甜蜜的令人發膩的味道。
“媳婦兒?”程逸的呼吸不穩,氣息就像他的吻一樣熾熱灼人,烤的盛瑤的臉更紅。
盛瑤媚眼如絲,直接拉著程逸的衣領,讓他低下頭,她直接吻了上去。
盛瑤再用行動告訴他,她願意。
程逸一看這情況,也不再客氣,大手落在她的內-衣,拇指和食指一撚,胸衣滑落,落在腳邊,夾雜著滿室的男女呼吸,氣溫慢慢的升高。
良久
“媳婦兒,你濕了!”
“……”
“你想嚐嚐味道嗎?”
“……”
“媳婦兒,你的上下兩張嘴一樣甜哎!”
“你不要說話了!
寒風起,冬雪至。
窗外枯黃的樹枝搖晃,氣溫一寸一寸低。
紅紗帳,旖旎情。
男人和女人纏綿繾綣,柔情一聲一聲濃。
美到讓人窒息。
-
盛瑤好像做了一場夢,夢中的那個人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因為每一個經曆都那麽刻骨銘心。
爸爸媽媽每天無休無止的爭吵,最後,爸爸帶著那個女人回了家,聲稱他的“初戀女友”,扔給媽媽一紙離婚協議。
她成了單親家庭的孩子。
又到了大學。
她推開賓館的房門,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纏的像麻花似的兩個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媚-叫刺的耳膜發痛。
那個男人她認識,是她的竹馬,說要永遠保護她,一直陪著她的那個人。
畢業那天,在s大的廣場,她給了那個人一個耳光和一個過肩摔,轉過頭,自己卻忍不住淚流滿臉。
心痛的感覺如此真實。
然後,她去了青海支教,遇到了那個她稱為“流氓”的男人。
從下車時第一次見到他,到後來她和他一人一邊拽著小木棒,她用盡全身力氣懟上他的小腹。
似乎都在眼前。
她回了城市,用一年時間準備,考了景都大學的研究生。
後來,一次又一次的相親失敗,她心煩,去酒吧買醉,又遇到了青海的那個“流氓”,稀裏糊塗的把人睡了以後,又是稀裏糊塗的領了證,結了婚,見了父母。
她沒想到,沒抱任何希望的婚姻卻在她們一次一次的相處,他一次次的保護中,漸漸的出現了轉機,她願意和他在一起。
她想和他就這樣一起生活。
但是又有一個自稱“初戀女友”的人走了過來,告訴她,她會奪走一切,包括他。
她怕了,慌了。
因為父母婚姻的失敗的先例的在前,她似乎都能看到他們的未來。
她發了一通脾氣,然後男人出差了,好幾天沒有理她,沒有一個電話,短信內容也不再親切,她才感到害怕,她好喜歡他。
她害怕這個人也像她的爸爸一樣,跟著前女友走了,然後一去不回頭……
……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更的有點晚了^o^
車在我微博,想看的就去看看吧,
寫的有些粗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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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歌:……程總?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程總:沒有,太特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