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我要死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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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麽大事?這是萬消的第一判斷。
院長沒有了一貫的從容,他走得很急很快,後麵人大步跟著,身姿上一眼就知是行伍出身。五人中,除了中間那位約莫歲出頭,其他人都隻有多點,臉色稚嫩但神情剛毅,很像是警衛人員。
萬消一愣,不會來找自己的吧?無線覆蓋過去,隻有人帶著手機,中間那位,和他的左手邊警衛。
嗯?軍事高層的號碼。”萬消侵入進去,反而放下心來,難道是徐將軍的人?
有護士拿著營養液小跑過來,萬消不再關注這幾人,對著護士揮手示意。這群人經過萬消身邊,並沒有往病房裏看,大步走了過去。
杜宛適在護士的指導下,自己給媽媽喂食。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時的她,臉上似乎散發著一層光芒,真的如同仙子下凡。萬消看得有些癡了,這是由內而外的氣場呀!一定要保護好她們。
萬消接著侵入秋香的手機,開始轉賬。通過賭博州的那麽多賭場app,秋香的錢,在極短的時間內,購買了總計億美元的籌碼,每次購買都隻有幾千美元。卡裏的錢,分散進了各賭場的流動資金庫。
隨後,萬消用她的身份信息,申請了一個電子銀行賬戶,與手機綁定後,開始撤銷所有的籌碼購買。賭場的規矩,購買後未領取的籌碼,都可以取消。幾息間,錢都進了這個新賬號。
好了,憑這步操作,秋香如果敢報案,會被認定為洗錢,所有資金被沒收,人也將被監押。
然後,萬消開始了黑吃黑的操作。這些錢,又都買了絡賭博公司的籌碼。就和他第一次劃走林大人家的錢一樣,在後台將籌碼換回到自己的其他賬號,給秋香一個輸光的提示信息。
手機上無數的提示信息,都被萬消控製著沒有觸發。
萬消看著認真喂食的杜宛適,再次侵入秋香雲盤,繼續調閱她的記載:
這種靠氣味令人上癮的毒品,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知道林少對我恨之入骨,但是,隻要讓他貼上我的雙峰,能夠看到他猙獰著做無謂的心裏掙紮。幾息後,氣味就撫平了他的不甘,乖乖地順從在我的胸前,像一隻乞食的狗。
在hz市,那也是一位頤氣指使的主,我雖然受寵,也得看著他臉色撒嬌著行事。在這裏,沒有了當官的老爸,沒有了揮霍的錢財,說好聽點,像一個聽話的大男孩;說實在點,就是我的一個性/奴。
缺失了東方神奇的藥酒和膏方,他的性/能力,也逐漸達不到我的要求。每個晚上,隻要我喊第二次“願意”,他都會下意識地發抖。被我強行刺激的那番造/愛,無法滿足肉/欲,沒想到,卻收獲了虐待男人的某種成就。
如此情況下,他依舊離不開我,讓我有些期待。他那個當官腐/敗的老爸,再次劃錢給他時,他能否抵抗住我要離開的威脅,而乖乖劃賬過來?我拭目以待。
原來如此!萬消明白了,秋香雖然榨幹了林少的錢,還依舊帶在身邊,不是可憐他,而是等著再一次盤剝。父子一條心,這邊林大人的擔心,還真準,難怪還要來動杜家公司。
那你就等吧!萬消退出了秋香雲盤資料的調閱,看在你虐待林少的份上,就留著幾百萬美元不動。
世事難料,林少追求的香豔肉/欲,沒想到會成為自己的噩夢。
萬消退出秋香的手機,那些被他隔離著的信息,都一股腦兒地觸發了手機的提示音。在這個高級套房裏,響起了一陣陣的鈴聲……
秋香迷糊中拿起手機,看著顯示飽和的信息,睡意頓消。她赤/裸著坐起,極快地瀏覽著一條條信息,從開始的迷惑、到心疼、接著到害怕。這是洗錢的動作,她馬上明白過來,手機中毒了?
她焦急萬分,快速下翻,最後一條信息,顯示三張卡的累計餘額,還有萬美元。秋香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從暴富到富有,給人的卻是一貧如洗的錯覺。
拍醒林少,迷糊中的他,聞到了那熟悉的味道,身體卻打顫著往後縮去,“求你了,秋香,不要了,讓我休息一天吧……”
閉嘴!”秋香大喝道,“是不是你搞的鬼,將那些錢都劃走了?”
林少驚醒過來,不管秋香什麽原因少了錢,對他都是壞事。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大致了解情況,心裏已經暗暗叫苦,這和他當時失去錢財,一模一樣。但他不敢表露出來,懷疑是不是自己那天改密碼時,下載安裝了什麽病毒?
走,我們去那家絡賭博公司看看。不是在這附近有個宣傳點嗎?問問去。”林少轉移秋香的注意力。
兩人趕到絡賭博公司的宣傳點,這裏和賭場一樣,小時不打烊,裏麵有一些輸了的倒黴蛋,借這個地方過夜。此時,這裏才淩晨點。
秋香急火攻心,和對方沒兩句,就吵了起來。她一口咬定沒賭過,林少可以作證,整夜在酒店;對方調出資料,有進出痕跡,絡賭博,在酒店就可操作。
越吵越凶,對方選擇了報警。秋香氣呼呼地等著,億美金呀,不爭取怎能心甘……忽地她明白過來,拉著林少開始往外跑。他娘的,報警了,自己洗錢在先,全部沒收;不報警,好歹還有兩百多萬美金,或許這個家夥的老爸,還會劃過來很多。
那些被吵醒的倒黴蛋,看到兩人逃跑,有幾個民粹分子追了出來。本來就輸得心情不爽,見身材容貌俱佳的秋香,和一個亞裔男子逃跑,知道敲詐的機會來了。
徹夜不眠的賭城,也有燈光稀疏的地方,民粹分子一見地方符合要求,加快腳步趕了上來。本就虛浮的林少,三兩下被他們打翻在地,秋香回頭看了一眼,奔跑不停,消失在轉角處。
這些人將林少一陣踢打,確認他已經癱倒在地沒有了反抗能力,開始搶身上的東西:手表、玉佩、西裝、皮帶……統統搶走。隻剩下內衣的林少,在寒風中顫抖著,嘴角不斷有血沫冒出。
偶爾有醉鬼蹣跚著走過,沒注意到地上,癱著的曾經是hz市高高在上的紈絝,在民粹流行的現今,沒有了民族根的人,生不如狗!
直到上午點,一群旅遊的中國人經過,已經挪動到牆角蜷縮的林少,聽到熟悉的中國話,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他傷得很重,內髒部分移位,不但沒能及時治療,還吹了幾個小時的寒風。這幾個小時,沒人知道他經曆了什麽,或許他在等著秋香,或許他想到了老爸。
救我!”他竭力喊叫,聲音嘶啞,極度渴望,血沫再次從嘴角湧出,“救救我!”他用中呼叫著。有人聽到,停了下來。原本還以為是流浪漢,沒想到是個受傷的同胞。
快叫救護車。”有人對著導遊喊。
借我電話!”林少慢慢地伸出手,晃動著拒絕,“先借我電話。”
在遊人的幫助下,他撥通了老爸的電話,當那頭一聲“喂”響起時,林少淚如雨下,“老爸,我要死了,救我!”
隨著他嘴巴的張合,大家看到,血水汩汩湧出,林少劇烈咳嗽起來。林大人聽到兒子虛弱的求救聲,還有附近人群的驚叫:“吐血了……”“啊,倒下了……”“哇,太可憐啦……”“救護車呢……”
林大人在電話那頭焦急地大喊著,“喂,怎麽了……”聽到的卻是對方手機掉地的聲音。
……
d的軍事代表團抵達後,做了一場例行的對話交流,主題還是圍繞著超級相控陣控製了無人機。從對話中,不難判斷,中方的官員也不太清楚。於是,d代表團提出了想去實地觀摩超級相控陣。
中方當然拒絕。開玩笑,越神秘才越有震懾力,現在天上掉下來了控製無人機的手段,正要似是而非地保持神秘感,豈會輕易同意。
不過,d是有備而來,雙方開始大國間的互掐和妥協。
d的底牌是,一旦gh地麵攻打x,大量的難民馬上湧現,必定進入中方境內。而且強調,是gh要打。這是赤/裸/裸地耍流氓,d不在後麵趕,gh哪敢?
這一點,正是中方目前的軟肋,接受幾百萬難民,不是一天兩天,誰能說準備好了?
隨後d的軍方代表退了一步:聲稱自己來,也隻是為了給失敗找借口,技不如人也需要一份報告,才能向國會和民眾交代。
同時表態,如果能成行,約束gh不刺激x。但這點,本來就是他製造的緊張矛盾,緩解了也不算讓步。
最後才放出實惠,在中山國的態度上,絕不聯合k去收複。甚至保證,可以出麵做調停工作。這番協商,d體現了自己的風格:揮霍的是gh和k的利益。
這一陣拖延,中方也有了足夠的時間,隱藏掉安放量子計算機的溶洞口。雙方的氣氛融洽起來,各自收割好利益,一起向超級相控陣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