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禦女之術雄渾鏗鏘 怨女義男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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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嗎?”宗無聖愣怔看著眼前如夢似幻場景,使勁搖搖頭,怎麽也不敢相信眼前真實,訝然道:“你真是柳鸞?”
床笫上柳鸞千嬌百媚,俯首弄姿,嬌滴滴回應:“這才多久,就把老婆給忘了,莫不是在弦筆大陸過昏頭了?”
柳鸞似夢似真的言辭,讓宗無聖頓覺眼前真實,雙眼溢滿喜悅之淚,快步來到床前,蹲在床笫之畔,大手輕輕撫摸柳鸞殷紅雙頰,柳鸞用滾燙臉頰主動迎上手掌,輕輕摩挲。
“柳鸞,我的好老婆,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無聖,天地合,乃敢與君別,我們再也不分離了。”
靡靡情話伴隨濃重喘息,將二人牢牢粘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床笫之上,漸漸發出微微嚶嚀,繼而變成如馬踏鐵泥之雄渾之音。
宗無聖靈台漸漸傳來清明,似是要清醒過來。此時的他,沉醉於與柳鸞久別重逢歡愉中,潛意識裏竟然努力抵觸那清明之感,**再次占領高地,清明踽踽沉淪。
床笫之歡悄然輕緩下來,宗無聖在移魂草功效下卻**蓬勃不休,看著身下長發散亂,像一灘軟泥般癱瘓在床笫上,雪白中透露著紅潮的軀體,**如決堤之水,洶湧濤濤。
門“吱呀”一聲打開。正在赳赳昂首“奮戰”的宗無聖,緩緩抬頭,但見門外又進來一名陌生女子。
此女嬌羞垂首,隻著一襲輕薄粉紗,羞澀萬分,紗裏真空在若隱若現中愈加神秘。柳鸞也注意到來人,迷離著雙眼看著少女唯唯諾諾走來,呢喃道:“無聖,那女子真漂亮,讓她來服侍你。咯咯咯……”說話間,招手示意女子前來。
女子受到召喚,腳下步伐輕快了許多,身上粉紗在風行下飄搖颯颯,須臾間來到床笫之上,伏在宗無聖結實後背扭身摩擦。
感受後背被軟體包裹,宗無聖心底那股男人的狂野錚錚而起,一反平日對女子謙讓有加,一把將身後之軀拉倒在床,與柳鸞並排而仰,洪荒猛獸之悍勇,在後來女子身上肆意施展淫、威。
一個時辰後,宗無聖睥睨看著身下二位傾城絕色,已然在胯下乖巧如寵,頓覺此等猛士般的處置女人,真是令人痛快至極!
出將入相,王者之風,一切女人都是他腳下乖戾的奴隸,如此生吞活剝,才有吞吐天下之氣勢。
不知什麽時候,宗無聖在酣暢淋漓下睡過去,睡得天昏地暗,鼾聲不止。待醒來時,宗無聖摸著疼痛欲裂的腦袋想要起身,隻覺兩隻臂彎被帶著幽香事物壓製,輕輕抬手撫摸,入手一片彈性光滑,登時響起方才那如夢似幻場景。
宗無聖細微動作,將懷中二女驚動,也隨之醒來。
柳鳴鸞舒服打個哈欠,痛快伸個懶腰,脆聲道:“給我把衣衫取來。”
沒有人回應她,宗無聖躺在床上,從身後看著柳鳴鸞裸、露的光滑後背,穿過腋下,清晰可見胸前傲立挺拔,隨著美人舒展微微顫動。
柳鳴鸞是把此處當冥宗廂房了,她以為這隻是一個普通清晨,自己從睡夢中醒來,呼喚丫鬟更衣。然而,這個實實在在的夢境,足以改寫曆史,改寫她以往榮辱不驚的生活。
見沒人服侍更衣,柳鳴鸞有些生氣,在床上想要站起來嗬斥,然而,她驚人的發現,雙腿酸軟無力,下體傳來微微脹痛。
三角地帶濃密“皋草”叢中,隱隱粘著淺淺紅暈,散發出淡淡腥味夾雜幽幽雛子香。
柳鳴鸞終於發現躺在床上另有他人,而且不止一人,是一男一女。她呆愣住了,懵懂看著眼中二人,男人那雙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睛,正注視著她。
“啪”
柳鳴鸞猝然打自己一個耳光,那火辣辣的疼痛如此真實。然而,她卻再也感覺不到痛楚,魂魄登時被羞恥洪流湮滅。她懵愣打量著陌生廂房,當看到門口那扇雕刻有春宮圖的屏風時,終於想起之前所發生之事,兩行熱淚化作涓涓小溪,潺潺流下。
宗無聖一直沒有開口,她另一邊臂彎中的啞女也早就醒來,隻是她想起身,卻被那隻大手壓住,隻能顫抖著身體,緊閉雙眼,將頭埋於男人那堅實港灣。
柳鳴鸞清醒過來之後,心底那抹羞澀感也湧上心頭,快速在床笫上搜尋衣物,自始至終,三人沒有誰先打破此時沉默局麵。
宗無聖那雙眼睛銳利,一刻沒有離開過柳鳴鸞。心中無限遐想,思忖真是造物弄人。竟然跟柳鳴鸞躺在了床上,而且行了魚水之歡。
更令他驚訝的是那移魂草,他猜疑到移魂草不是俗物,不親自感受,他真不知竟然何等厲害,竟然能夠讓人產生幻覺,而且那幻覺如此真實。
倏忽間,宗無聖腦海中蹦出一個念頭。在他幻覺中,看到的是華夏國之妻柳鸞。在柳鳴鸞幻覺中呢,那與她纏綿之人又是誰?
宗無聖想不到,柳鳴鸞幻覺中,與她在床笫輾轉纏綿之人,正是宗無聖。柳鳴鸞事後回想起來此事,都不願相信,她寧可違心騙自己,幻覺中是屠龍者而已,絕不是宗無聖。
此時最為可憐的非啞女莫屬。她本來可以在山野中,靠采草藥安然度日,不曾想被冥宗黑甲武士抓來,做出一生都不敢想的事情。先是與風狼殊死拚戰,後來成為城主府購買的奴隸。
成為奴隸,城主府似乎也不讓她安穩,硬是逼迫她上了這個陌生男人的床。她不敢吭聲,甚至於大氣都不敢出,埋在宗無聖臂彎中的麵頰,已被淚水濕透。
宗無聖感受著臂彎中啞女冰涼的淚水,還有那微微顫抖的身體,手掌在其後背輕輕撫慰。那神奇大手帶來的溫熱,竟然漸漸緩解了她內心恐懼,腦海中悄然憶起那無盡纏綿。
三人終是沒人打破沉默。柳鳴鸞已經穿好衣衫,幾次想開口,欲言又止。
突兀敲門聲替三人打破僵局,讓柳鳴鸞心中開始覺得不妙。
宗無聖見柳鳴鸞沒有去開門之意,反而臉上浮現出一抹濃重,思忖有頃,將發生的一切梳理了個一清二楚。他輕輕拍了幾下啞女後背,啞女從其臂彎中緩緩起身,低著頭不敢看這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
打開門,門外站著三人。
為首是雲惠子,身後跟著鄧瀛鄧淩爺倆兒。三人臉上均掛著奸計得逞笑容。雲惠子脆聲道:“屠龍者真不愧屠龍者,禦女之術也如屠龍一般驍勇,我們整整等了一夜。”
宗無聖抬頭看了一眼東方初升的太陽,沒有一絲不自然,心安理得的轉身回到廂房內,拿起遺落在床笫上的束發帶,向門外走去。
再次走到門前,倏忽停下腳步,淡淡道:“啞女我要了。”繼而指著柳鳴鸞對雲惠子又道:“讓她給我帶回去。”話畢,朝著城主府大門走去。
“恐怕不能滿足閣下言下之意,啞女向你借種意欲給我們鄧家留個後,若要想帶走她,也要生下孩兒之後。我與鳴鸞妹妹有言在先,不信你可以問問。”
雲惠子現在很有把握,柳鳴鸞的命運,在昨天來到城主府之時,已然掌握在她手中,若是不肯乖乖合作,後果不堪設想。
宗無聖停下腳步,去而複返到廂房門前,看著坐在床沿上兀自發呆的柳鳴鸞,但見她微微抬起頭顱,雙眼躲避著自己眼神,小聲道:“啞女既然賣給城主府,我沒有權利收回。”
柳鳴鸞聲音很小,細不可聞。宗無聖明白,柳鳴鸞現在可謂是砧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眼光猝然撇到啞女,隻見她雙眼直勾勾盯著自己,宗無聖頓感她是那樣可憐,那樣孤苦無依。
“既然這樣,啞女之事我不再難為他人,日後我自會來帶她走。”言罷,宗無聖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啞女,微微頷首後,毅然轉身離去。
啞女如臨江眺望夫君的小娘子,眼含熱淚,腦海中反複響起那句:日後我自會來帶她走。
就是這句話,成為啞女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使得她苟且在城主府待了下去。
……
靈州龍山書院。
二人在十多個家族衛士簇擁下,來到石門坊下。為首英俊少年仰頭望著碩大石門坊牌額,慨然道:“怪不得那麽多人想進入龍山書院,單憑這牌額上墨寶就讓人心生敬仰。可惜我身在靈州,卻是第一次來到龍山書院,枉為鄭家少主。”
此人正是鄭無缺,他身側站著一同前來的大長老鄭天橋,聽聞少主感慨,道:“今年招收新弟子,少主有沒有願望進入龍山書院修習?”
“看看再說吧。”鄭無缺喟然一歎,道:“可惜我身負家族使命,不能與同齡人那般,無憂無慮進入書院。”
二人談論幾句,鄭天橋已經來到書院門前,守門弟子將他攔下,道:“書院禁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鄭無缺聞言,瞥一眼不開眼的守門弟子,將鄭和盛送與他的令牌出示,揶揄道:“受皇國廷尉大人派遣,前來書院調查一人,你等豈敢攔著?速去通報!”
眼見少年手中紫金令牌,守門弟子對視一眼,頓覺來人非同尋常,一人進入山門,匆匆匯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