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了嶽母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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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淩晨三點,已經是酒吧的下班時間了。 vw我躡手躡腳地了樓進屋,卻發現大事不好。王茜已經回來了,正瞪著一雙美目在看我。我強作冷靜,突然發現她的鞋子還沒脫,便推測出她也是剛剛到家。

    於是連忙裝作一副擔憂的樣子問道:老婆你大晚的去哪裏了,我睡醒發現你不在找了好久。

    對於老婆這個稱呼她有些厭惡,說道:我去哪裏你管得著嗎說罷便讓我轉過身去,開始寬衣解帶。我心裏雖罵著臭娘們,但又慶幸自己躲過一關。誰知她突然在空嗅了嗅鼻子,一臉狐疑地問我:有酒氣,你去哪裏了

    一顆心懸了起來,我隻能編織謊言道:我出去找你找不到,遇到幾個朋友便被相邀喝了點酒。還好你回來了,要不然我會擔心死。雖然我不愛她,甚至有點厭惡。但作為她的老公,擔心倒是一點不假。

    王茜哦了一聲,她挑了挑眉譏諷道:你這窩囊廢還會有朋友估計也是些不了台麵的狐朋狗友罷了。她不僅看不起我更看不起我的朋友,這讓我很不爽。事實在本市我的確還有幾個要好的同學,但對於他們我選擇了隱瞞,隻說是回老家了。要不然被知道當了門女婿還活得這麽憋屈豈不是太沒麵子了。

    這樣被我蒙混過關了,她也沒有再多問,其實是懶得問下去。在她眼裏我可有可無,隻是個花錢買來的物件。像狗一樣拴好在家行了,算偷偷亂跑出去被車撞死她也不會心痛。大不了再花點錢買個新的,反正她又不缺錢。

    王茜的冷漠讓我如墜冰窖,虧我還為她提心吊膽。半夜跟出去一方麵確實是為了挖掘證據,另但一方麵便是保護她,畢竟她是我名義的女人,我不希望她受到侵犯或者有任何其他的危險。

    接下來的幾日她沒有再半夜出去過,讓我一度以為要回心轉意了。然而她對我的打罵依舊不斷,雖然已經習慣了但讓我在心還是敲醒了警鍾。狗改不了吃屎,她遲早還是會去找阿金。

    我手有她和阿金摟摟抱抱的照片,之所以沒有立刻發給王彪是因為力度還不夠。首先這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王茜可以很理所當然地解釋道這是以前在一起時候的照片。接著她便會聯想到那一夜我晚不在家,很容易懷疑到我身。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我才不會去幹。

    所以,我還在等一個機會。隻有抓到她足夠多的把柄,才能夠一股腦地扳倒阿金。可是這個機會還沒等到,卻等到了今夜酒吧媽媽桑的電話。

    她在電話裏不停地勸說我加入少爺的行列,說要提高薪資待遇,給了一個讓我動心的數字。還說這段時間裏那位客戶來找了我好幾趟,發現不在便失望而歸,別的鴨子她也沒點是非要讓我作陪。這讓媽媽桑不得不佩服我的魔力,她直言不諱道我是個做少爺的料子,如果有想法的話待遇還可以再談。

    我感受到了她的誠意,但依舊是過不了心裏那關。一方麵是對少爺這個行業有偏見,另一方麵是麵對許芸我心裏邁不過坎。萬一發生什麽事情,真的不好了。

    緊接著許芸也打來了電話,我很緊張不敢說話。因為在豪宅不可避免地要和她講話,時間久了萬一被她發現了破綻該怎麽辦。於是我便支支吾吾謊稱有事便掛了電話,過了一會給她發短信過去,我們便用短信交流。從短信的內容看無非不過是問我最近為什麽不去班,是不是真的辭職不幹了。她最近腰酸背痛又想念我的按摩手法,問我能不能單獨約出來給她按摩一次。

    我真的很害怕身份暴露,既沒答應也沒拒絕,這樣一直吊著她。為了方便聯係我還專門申請了個微信小號把她加。還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飛豬。這個名是我靈感爆發的結果,還記得那一夜她說著阿飛,而我又戴著豬頭麵具,於是二者結合便是飛豬。

    她的名叫一朵雲彩,倒是很切合本身。像雲彩一樣,隨風飄蕩沒有一個安心之處。我和她很聊得來,在絡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王茜也根本不在乎我在做什麽。同樣的,王彪也不怎麽在乎許芸。這樣兩個寂寞的人,一個樓一個樓下隔著天花板,互相訴說著心聲,讓我感覺到她不管外表如何堅強終歸是個女人,需要有男人來疼愛,在家裏的強勢恰恰說明她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

    時間長了我突然開始有點迷戀她了,怪不得人們總是說害怕寂寞。因為寂寞才會有其他方麵的想法,社會的許多出軌現場便是這樣產生的。而且經過我的不斷發現,越是到了晚夜深人靜接近淩晨的時候,女人躺在床睡不著便開始胡思亂想。這個時候的她也更容易敞開心扉,讓男人走進內心。

    不得不承認我有點想她了,雖然在豪宅總是能見到她。但她對我卻是冷語相加,沒有絲毫溫情的感覺。所以我期盼再回到酒吧,以少爺的身份和她來次重逢。

    正巧又接到了媽媽桑的電話,她給了我一個難以拒絕的高價。我心動了,聯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說白了是錢的問題。隻要有了經濟來源便能擺脫對王家的依靠,我也活得更有尊嚴。更何況,麵對許芸我也沒有心理障礙,畢竟對她產生了一絲感情,若是換做別的女人我肯定會拒絕。

    接著我提了一個要求,那便是在接待客人的時候我必須戴著麵具。本以為對方會很為難,沒想到她二話不說答應了。還說那個客戶都催了好幾次,會幫我盡快安排見麵。

    時間約在第二天的晚。我的整個人都興奮不已,在看了一款變聲設備,放在聲帶附近能夠改變本來的聲音。雖然有點小貴但還是值得,我立馬爽快的掏了錢還吩咐對方加緊配送。這樣過了不到幾個小時便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稍微試驗一下效果很滿意,於是我便梳洗打扮一番,理了一個帥氣的發型,打車來到了今夜酒吧。了樓客房部,走到約定好的房間門口,戴豬頭麵具推開了門。

    許芸已經等了好久,當看到我進門的瞬間她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前挽手。指尖觸碰的瞬間有一股電流穿過,攸的一下她的臉紅了,像個害羞的小女孩。她拉著我坐在沙發,手卻沒有抽出來,低著頭默默不語。

    女人在這種時候往往都很害羞,這個時候需要男人主動出擊了。我不停地撫摸她的纖纖玉指,她並沒有反抗,這讓我受到了鼓舞,膽子立馬大了起來。大手一攬便將她摟入懷。

    別她輕輕推了我一把,欲拒還休。可若是真的此罷手那我是傻瓜了,這時我展示出了雄性的霸氣,手臂像鋼鐵一樣紋絲不動,她掙脫不開也隻能認了命,頭輕輕靠在我的胸膛,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道:你欺負我。

    我的心裏樂開了花,手動作也不閑著,直往那些敏感地帶探去。用低沉性感的語調問道: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許芸憋著紅臉不說話,她試圖抓住我那隻不斷搔弄作怪的大手。可我很靈活地在她身遊走,指尖輕輕劃過肌膚留下一片粉嫩。她的小手在後麵追逐,卻永遠得慢一步,這樣被我占盡了便宜。像兩個嬉戲打鬧的孩童,一前一後蹦蹦跳跳。

    終於一個不留神,她抓到了我的手,嘟囔著嘴說道:不許作怪。

    見她滿臉腮紅我也不去逗她,把手抽出來輕撫著發絲溫柔說道: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語氣曖昧至極,我對著她耳朵吹氣,立馬紅到耳根子。她抬頭看我,竟是一眼水霧,我不由問道:你怎麽了

    她擦了擦眼淚委屈道:我家那口子若是有你一半的溫柔好了。我知道她在說的是嶽父王彪,年紀大了可能缺少浪漫,而且又是個房地產商。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

    不知道我為什麽,我的腦海裏突然冒出這麽兩句詩。是白居易被貶江州所作的琵琶行,裏麵的主人公琵琶女用悲慘的遭遇講述了商人重利輕情的本性。

    許芸在我的安慰下失聲痛哭,她不斷地打開了話匣子,讓我措手不及。本來是一場美好浪漫的約會,卻頃刻間變成了婦女的哭訴大會。我有些無奈,拿她束手無策,隻能坐在一邊認真聽。

    接著她還提到了我,說家裏的男人沒有一個用的。新來的女婿不僅是個軟蛋,身體好像也有毛病,經常和王茜待在房內卻沒有讓她懷孕。至於她的老公王彪更是看不用,年紀大了體力不行,連同房都是草草了事。她正是虎狼之年,剛被打開了洪水口卻無處宣泄,隻能在無數個寂寞的夜晚摸著丈夫的後背,聽著他酣然入睡。

    有意無意講這些,我聽出了其的暗示。內心猶猶豫豫,思想在激烈鬥爭。不管怎麽說她也是我名義的嶽母,道德的枷鎖牢牢將我把控;但另一方便她又是個可憐的女人,婚姻不幸家庭不幸福,在老頭子身白白浪費了大好青春。我偷瞄著她那美麗成熟的軀體,狠狠咽下口水,這等尤物送門,若是拒絕豈不是暴殄天物

    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一絲情。四麵相對,都讀出了對方內心的想法。她大大方方,毫不掩飾內心的饑渴。我先是躲躲閃閃,後來經不住誘惑也是直麵而視,欲火像是點燃了草料堆,騰地一下火苗蔓延,渾身下無不渴望。

    我要是有個兒子好了,在家一個人也不會寂寞。等到老頭子離世還能分到大筆家產。許芸似乎是隨口一說,但我相信其飽含深意。

    我緊緊抱住她在耳邊輕聲說道:想要個兒子還不容易,我幫你呀。此時我已經有了野心,我要讓她生我的孩子,然後繼承王彪的家產。他們一家子不把我當人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許芸突然產生一絲慌亂,但旋即又堅定了下來。她咬咬牙說道:你真的能幫我生個兒子嗎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身體早已經把控不住,抱著她的頭便吻了下去。

    唔唔嘴唇傳來柔嫩的感覺,許芸發出唔唔聲。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將我一把推開,氣喘籲籲地說道:你如果真的能幫我生個兒子,我不會虧待你,給你這個數。

    說著她伸出十根手指劃,讓我心髒不爭氣地跳動起來。

    十萬塊

    都快夠王茜給我一年的零花錢了,而在許芸這裏不過是消耗下體力讓她懷孕而已。更何況她的身體我也覬覦很久,這筆交易賺太多。

    成交。我打了個響指將她橫著抱起,直直向水床走去。許芸的整張臉埋在我的胸口,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雙方都很期待,她狠狠地在我腰間扭了一把嬌嗔道:你真壞。

    我哈哈大笑,將她狠狠地壓在床,嘴巴便湊了過去。香舌生津,糾纏在一起。兩個人享受著欲望的宣泄。我的手也不停息,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剝下,扔的到處都是。

    她動情了,皮膚發燙,開始主動撫摸我的身體。兩個人都很興奮,壓抑了許久的神經得到釋放。看著對方幾乎赤裸裸的身體,我無與倫的衝動。像是一個悍不畏死的勇士,提著槍要戰場,將敵人廝殺得幹幹淨淨。

    我把她推到在床,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可差最後一步的時候,許芸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等你我等了那麽久,花開花落不見你回頭。多少個日夜想你淚兒流,望穿秋水盼你幾多愁美妙的鈴聲傳來,音符縈繞在我們間,讓兩個如膠似漆的人不得不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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