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嶽母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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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不得不發,雙方都很尷尬。 vw我苦笑地望了望身下堅硬如鐵說道:要不還是接吧。
許芸頭發淩亂,迷離的眼神有了一絲清明,她拿起手機突然坐起身,變得十分慌亂。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我老公。
接著便接通了電話,裏麵傳來王彪的聲音:你在哪趕快給我回家。他的聲音很粗暴,連我聽了都直蹙眉。
許芸很不開心地耷拉著臉解釋,王彪卻有些不耐煩道:別說那些沒用的,現在立刻回家整天出去鬼混,回來後看我不收拾你。接著便滴滴掛了電話。
她很不爽,氣呼呼地把手機摔在床。我趕忙去安慰,將她摟在懷。誰知她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麵。
嘶~
倒吸口涼氣,我感覺靈魂激蕩。單身了二十幾年,自己摸了它好久,現在終於換了雙異性的手。她抬起頭親了我一口,突然很認真地問我難受嗎
我點點頭,何止是難受,感覺身子都要爆炸了。許芸嫵媚一笑,主動勾起了我的下巴笑道:想不想和我
想做夢都想我迫不及待答道。
許芸氣鼓鼓地道:那老家夥對我這麽凶,我要報複他。不僅給他戴綠帽子,還要懷別人的孩子,讓他做綠王八。說著便媚意十足地俯下身,看著生機勃勃的下麵,驚訝地捂著嘴。
時間來不及了,咱們隻能約定下回再見麵了。看你這麽難受,姐姐幫你用嘴解決。還未聽完她的話,我便感覺下身驟然溫暖,身子一緊差點繳械。
許芸的嘴巴很有技巧,她一邊動作一邊看著我的反應,居高臨下望著妖豔的丈母娘為我做這樣羞恥的事情,一股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緊接著香舌舔弄,或吸或擠,我實在受不了這麽大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身體像打開了洪水大壩,刺啦一股射出精華。
咕嚕咕嚕,許芸顯然沒料到這般變化。不可避免地吞下很多,她感覺喉嚨發癢立馬退出去,可我積蓄多年的能量豈是那麽容易爆發完的繼續噴射,落得她滿臉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像是敷了麵膜。
對對不起。我有些愧疚,不斷道歉。還試圖去找紙擦拭她臉黏糊糊的一片。
然而她卻並沒有生氣,反倒是眸子帶著一絲光彩,神神秘秘地問我是不是小處男,否則的話怎麽會這麽敏感。我當然是矢口否認,麵對妖豔的少婦怎麽能承認自己的經曆少呢否則的話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也太沒麵子了。
我太久沒做了。我慌忙地解釋道,臉部漲的通紅。許芸卻不相信,她一口咬定我是處男,像看寶貝般捉住下麵仔細端詳。
唔~
我發出舒暢的爽叫聲,原來她又把嘴巴湊了去,一股吸力將殘留的精華吸食幹淨。末了還用舌尖舔弄了幾下,不放過一絲一毫。直到全部吞下,她眉開眼笑道:小處男弟弟,你的第一次這麽多,姐姐真是賺到了。
身體不爭氣,我有些無力反駁。接下來許芸做了個動作,讓我無興奮刺激。
芊芊玉手輕輕抹過臉的精華,一絲液體牽掛著送入嘴巴。她無淫蕩地用舌尖舔了舔,閉眼睛做出享受美食的樣子。這幅畫麵讓我大腦受到劇烈刺激,身體不可抑製地再度起了反應。
小處男弟弟,你的身體真好。許芸瞪大了眼睛笑道。她的手口依舊不停,不斷地吃著,頃刻間便全部下肚。接著便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替我提了內褲。
床下是貴婦,床是蕩婦。許芸的表現讓我無得意,想到豪宅那個尖酸刻薄一本正經的嶽母,現在竟然如此淫蕩地表現。我深陷其無法自拔,真是一個極品女人。
很快地穿好衣服,許芸打了聲招呼,說期待著下次的見麵,便匆匆忙忙離開了酒吧。
我也很匆忙,嶽父王彪在家。若是被他看到我不在,很難說會有什麽猜測。於是出門換了身衣服,馬不停蹄地打車回家。
慌慌忙忙撞開家門,偌大的客廳內王彪和許芸坐在一起。王彪表情嚴肅,甚至說帶著一絲凶惡,畢竟是房地產商,他的手肯定不幹淨,相由心生。許芸雖然表現得很鎮定,但從她那略微緊張的坐姿來看,她慌了。
我擔心這個和我發生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遭殃,於是磨磨唧唧地樓,準備偷聽他們的談話。
說吧,去哪裏了你的身有酒味。王彪洞察力很敏銳,嗅到了空氣的一縷酒香。
說實話,我緊張了起來。因為我們剛從酒吧裏出來,雖然沒有喝酒但被裏麵的氛圍熏陶,還沒來得及消散便回到家,漏出來一絲把柄。
許芸倒是很鎮定地說道:去找了幾個姐妹喝酒打牌,本來打算玩到天亮的。誰知道你那麽凶,一個電話把人家催回來。
哦那我怎麽沒有聽到打牌聲王彪有些不信,疑問道。
那還用說嗎你的口氣那麽凶,我們姐妹們都很害怕。誰都不敢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你欺負。嗚嗚說著說著,許芸捂臉哭出聲。
這讓我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演技是強。硬是把假的說成真的,還表現的惟妙惟肖。
王彪有些過意不去,他前拉扯許芸,不斷地哄著。誰知道許芸卻不領情,大吵大鬧起來,
還指著王彪說: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要是天天回家陪我,我用得著出去和她們玩嗎
可是男人要注重事業王彪板著臉道。
事業你個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整天花天酒地找女人。留下我獨守空房,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你要是再敢找女人,我也找男人,咱們試試看許芸不依不饒破口大罵,聽得我卻是心驚膽戰。
你敢王彪有了一絲怒氣,猛地站起身來。許芸毫不畏懼地挺直了身子道:你個沒良心的想打我嗎隻敢拿老婆出氣,算什麽男子漢。你有本事管我,多管管你女婿。他這麽晚回來指不定是和哪個女人偷情去了。
矛頭突然瞄準了我,嚇得我差點從樓梯滾下來。我直直看著許芸,不由讚歎道這女人的猜測是準,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和之前形成鮮明對。
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許芸便將火撒在我身,嘴罵著難聽的話,一口一個窩囊廢,將我罵的狗血噴頭。若說不生氣是假的,但一想起她之前嘴裏吃的東西出自我這個窩囊女婿,心得意萬分。想著她若是知道這一切又該作何感想。
見我盯著她的紅唇,許芸有些心虛。她色厲內荏地道:看什麽看說你幾句怎麽了在這個家裏麵你是個多餘的人,不服氣滾蛋吧。反正我們又看不你。
我心依舊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她笨拙的反擊正是說明了心裏有鬼,可惜王彪看不出來。
此時王彪重重咳嗽了幾聲,他用不容置否的威嚴說道:好了,淩雲你回去吧。
我點頭說是,二話不說便了樓。聽到樓下繼續爭吵,心不由冷笑。一個出軌的女人總是想給自己找個合適的理由,把自身的錯誤讓別人來承擔。顯而易見,許芸便是如此,王彪成了受害者。可惜的是這個受害者根本沒有一絲覺悟,還真的認為是他愧對了妻子,正不停地道歉。
經過晚的折騰,我的身子很疲憊。王茜不在家裏,想都不用想便是跟著阿金出去鬼混了。我很遺憾錯過了這麽好的時機,事情總是趕得很巧,偏偏是在今晚。不過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今晚的收獲也不錯,那滋味別提有多美了。
趁著王茜不在家,我直直撲柔軟的床。麵散發著女人的香氣,伴著我漸漸進入夢鄉。在夢裏我變成了王家的男主人,王茜對我百依百順,許芸也是低眉順眼,她們二人輪流伺候著我,在這張大床盡情擺弄,享盡人間之福。
可在我欲罷不能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把我從美夢拉拽出來。
淩雲,是我。現在急著用錢,你馬拿著兩萬塊錢給我送過來。是王茜的聲音,她的口氣像是在發布施令,不容置疑。
兩萬塊我一個激靈從床跳起來,對著電話說道:錢在哪裏
床頭櫃左邊的抽屜裏有一張卡,秘密是我的生日。限你二十分鍾內給我送過來,否則後果自負。王茜很不耐煩,說完便把電話掛掉,響起來嘟嘟聲。
媽的臭娘們我狠狠地淩空踢了一腳,但也不敢怠慢,從床頭櫃的抽屜裏翻出銀行卡。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下床,馬不停蹄地跑向了最近的銀行。
事與願違的是,大晚銀行早下班了。出門時我的腦瓜子迷迷糊糊,竟然沒想到這點。所幸隔壁便是自助取款機,二十四小時營業。我連忙進去插卡,輸密碼,取錢,動作一氣嗬成,提著小挎包便了出租車。
打開手機,王茜給我把地址發了過來。離這裏不遠,開車隻需十幾分鍾的路程。可是我一看表從打電話到取完錢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分鍾,很有可能趕不及。於是不停地催促著司機師傅快點過去。
師傅無奈地翻著白眼,估計是心裏在咒罵我這個趕死鬼。他一腳踩下油門沒往開鬆過,隻可惜我的運氣不佳,走到了城市道路大晚竟然堵車了,距離目的地隻有一條街。
媽的眼看著時間快到,我也無可奈何。隻能期待著交警快點疏通,然而司機師傅卻慢悠悠地跟我講看情況前麵是發生事故了,隻能等著。我問他估計得多久,他突然笑了,說道: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說,快的話半個小時慢的話也得一兩個鍾頭。
聽完後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在座椅,手腕的表在不停走動。我咬牙狠心下了一個決定:跑過去
隻有短短一條街的距離,隻要我加速前進很有可能準時送到。聯想到王茜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我寧願累壞也不想被折磨壞。
付了打車費下了車,我便全力奔跑。一路都沒停歇過,跑到了目的地,但很可惜還是遲到了一分鍾。王茜早在店門口等待,她不停地張望同時也在看表。
老婆我到了。我舉著包隔著一百米喊道,她也看到了對我勾了勾手。
當我將兩萬元現金交到她手的時候,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可她卻沒有半分感動的樣子,反而是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廢物,送個錢都遲到。
我捂著臉惱怒不已,這一巴掌不止扇在臉更打在心裏。看著冷臉傲然的王茜,理智大過怒火,我還是選擇了隱忍,乖乖低頭認錯。
瞧瞧你那寒顫樣,真給我丟人現眼。快滾吧,別擾了老娘興致。王茜一臉嫌棄,我雖然心裏麵極不情願,但還時陪著笑臉狼狽離開。
我的心頭極其屈辱,她不止一次帶給我累累傷痕,不管在身還是心。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臭娘們,早晚要讓你把這一切都還回來。我的拳頭緊握,趁她轉身返回的時候悄悄閃入了一個角落,內心不斷冷笑。
金光ktv,附近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外麵停滿了各類豪車。它占地一整棟樓,有著七八層高的樣子,裏麵綜合健身娛樂各種設施,名義是ktv,實際黃賭毒俱全,是出了名的銷金窟。
大晚不回家,帶著兩萬現金到這種地方。她的一切行動很明顯地彰顯出背後的糜爛生活,阿金一定在這裏。隻要能抓到她們親熱的證據,加之前酒吧裏的拍攝,一定可以沉重打擊那個婊子。
機會總算來了我的臉充滿報複的快感,緊隨其後悄悄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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