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異國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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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了嘉靖三十多年,呂芳深知眼前這位萬歲爺喜怒無常,昨夜他見朱厚熜美色當前,似乎難以自持,便大著膽子不辭而別,留下朱厚熜與市姬獨處。&網提供小說在線閱讀&這固然是一番好意,但畢竟是違背了皇上的口諭,至今心中仍在忐忑不安之中,生怕皇上清晨起來之後翻臉無情,追究他抗旨違逆之罪。聽到朱厚熜這麽說,呂芳心中那塊巨石總算是落了地,躬身應道:“奴婢謹遵聖諭。”
朱厚熜一邊由呂芳伺候著裝,一邊說道:“讓尚寢局女侍們先都回去,讓她再多睡一會兒。命尚膳監按朕的規格準備早點,等她起床梳洗之後就送過來。”
龍床那邊傳來阿市嬌羞不已的聲音:“阿市不敢這樣。請呂先生先出去,阿市這就起來伺候皇帝陛下更衣。”
原來,按照曰本武士之家的規矩,清晨之時,妻子要先起來收房務、置辦早飯,然後還要跪送丈夫出門。大名之家更是規矩森嚴。一直蒙在被中不敢露頭的市姬自幼便受的是這樣的教育,又深知自己侍奉的是明國皇帝,更比本國那些大名的身份尊貴得多,怎敢繼續賴在床上?因此,聽到朱厚熜這麽吩咐之後,她便想要起身,卻因房中還有那位呂公公在,自己又是一絲不掛,隻得先請呂芳暫且回避。
朱厚熜回過頭去,隻見市姬拉低錦被露出頭來,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那嬌羞不已而又頗為滑稽的樣子,讓他覺得十分好笑,便用眼神示意呂芳先出去,然後走到龍床前,用手托起市姬的臉蛋,笑道:“別怕。他們都是去了勢的閹人,專門來伺候我們的。再說了,伺候你更衣梳洗的,都是宮裏的女官,不是男子,你更不必擔心什麽。”
聽說伺候自己的是女子,市姬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眨巴著眼睛,疑惑地問道:“‘去了勢’是什麽意思?”
朱厚熜不禁啞然失笑:看來市姬也隻是會說日常漢語,卻不精通漢學,當然不能明白什麽叫做“去勢”。他想要給市姬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說起,又看見市姬那吹彈得破的粉嫩肌膚,禁不住升騰而起,促狹地抓著市姬的手,放在了自己已經筆直如槍的下身,笑道:“就是把這裏給閹割了,不能人道。”
盡管隔著厚厚的冬衣,市姬依然能觸摸到男人的堅硬,又想起了昨夜到今晨的那既給自己帶來巨大痛苦,卻又讓自己領略到前所未有的愉悅的抵死纏綿,臉越羞得通紅,卻不敢從“龍根”上挪開手,低聲問道:“‘不能人道’是什麽意思?”
看到市姬的粉臉紅暈遍布,宛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朱厚熜更加心神蕩漾,伸手撫摸著市姬那滾燙的麵頰,笑道:“所謂‘人道’,就是我們昨晚做的那件事;不能人道,就是不能象我們昨晚那樣,共效於飛之樂啊!”
市姬這才明白過來,越羞得不能自已,握著“龍根”的手卻緊了幾分。而朱厚熜的手也順勢從她的臉上滑落到了那渾圓玉潤的香肩之上。
摸到市姬那滑若凝脂的肌膚,一股股的幽香撲鼻而來,朱厚熜再次大動,忍不住俯身下去,親吻著眼前這位無比嬌羞又越顯得美豔不可言狀的絕代尤物,手也伸進了錦被之中,按在了市姬胸前那飽滿如蓮蓬一般的乳峰上,一邊揉撫,一邊調笑著說:“你們曰本無論男女,都要比我們大明人開放的多,做這種事想必花樣多多。你可會幾種?”
市姬嬌羞萬狀地低下頭去,低聲說:“阿勝嬤嬤跟阿市說過一些……”
不過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竟然真有其事,朱厚熜喜出望外,追問道:“哦?她都教了你哪些花樣?”說著,他更加難以自持,一把掀開錦被,就要騰身而上,想親身體驗一下十六世紀曰本的房中秘術,究竟與當年看過的那些av影碟有何不同。在他看來,市姬的容貌身材比那些av強多了,應該能更好得到很好的體驗……
市姬情知朱厚熜又要和自己“共效於飛之樂”,忙伸出柔荑,抵住朱厚熜俯壓下來的身子,嬌羞地說:“呂先生他們就在外麵,讓他們看見了不好。阿市晚上再伺候皇帝陛下吧……”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幾近耳語一般低不可聞。
市姬的話語點醒了朱厚熜呂芳已經帶人伺候在門外,而且自己剛剛說過“可一而不可再”,怎能再次放縱自己?便強行按壓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放開了身下楚楚可憐的美麗少女。
市姬不敢再挑逗眼前這位高灼的明國皇帝,趕緊穿上衣服,下了龍床,準備收床上的被褥。看她腳步似乎有些蹣跚,臉上時不時還會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朱厚熜情知是自己昨晚太過粗魯,給她留下了巨大的傷痛,很不好意思地說:“你昨晚也累壞了,這些小事就交給那些內侍宮女來做好了。”
市姬漲紅著臉說:“那裏……那裏有些髒東西,讓人看見了不好……”
朱厚熜知道她所說的是床單上的片片落紅。盡管比起明朝人來說,他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冒牌皇帝對於貞操看得不是很重;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也還是或多或少地有那麽一點“情結”。因此,以前每次臨幸初次侍寢的宮娥秀女,他總是要準備一塊白綾墊在身下,並懷著男人那陰暗猥瑣的心理,把沾有少女純潔象征的白綾作為戰利品收藏起來。這麽幾年下來,象這樣的白綾已經收集了好幾十條。可惜的是,昨夜事突然,他又心急火燎,沒有提前做好準備,以致於自己收藏中竟少了難得的曰本美少女、而且是有“戰國美女”之稱的市姬的落紅,真是天大的遺憾……
想到這裏,他靈機一動,對市姬說道:“那麽,你把床單換下來,我們收藏起來留作紀念。”
市姬低著頭,嬌羞不已地說:“這……這又什麽好留的?”
朱厚熜得意地說:“海棠枝上試新紅,當然要留作永恒的紀念了。”
一來眼前這個男人身份尊貴無比,家族複國大業乃至哥哥織田信長的性命全在他的一念之間;二來少女對自己的個男人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情,市姬無法抗拒朱厚熜的命令,便挪開錦被,略帶傷感地看了一眼床上那象征著自己少女時代終結的片片落紅,將床單收了起來。
等到市姬已經大致收完畢,朱厚熜這才揚聲向寢殿門外叫道:“進來。”
門外等候的尚寢宮女官捧著銅盆、毛巾,跟隨在呂芳的身後,走了進來。尚膳監的內侍也提著食盒魚貫而入,不等皇上梳洗完畢,就趕緊布設食桌大概是呂芳考慮到敲梆喊起之後,皇上方才又跟新娘娘纏綿了一陣子,耽擱了一些時間,為了不誤上朝時辰,就吩咐他們雙管齊下。
朱厚熜明白呂芳的良苦用心,向他讚許地點點頭,邁步向食桌那邊走去。還未及近前,卻聽到市姬叫道:“皇帝陛下,請允許阿市為您試食。”
眾人都是一愣。朱厚熜也回過頭去,隻見市姬跪俯在地上,一頭長長的秀還沒有梳理整齊,隨意地披散下來,如同頭上披了一片黑亮的錦緞一般。
看到她行這樣的禮,朱厚熜便明白過來:一定是曰本戰國時代,投毒暗殺之事層出不窮,大名之家便定下了規矩,由妻子替丈夫試食。隨即笑道:“不用了。尚膳監的這些內侍都是朕的家人,不會不利於朕。朕如今連內侍宮女替朕試食的規矩都免了,更不必你來做。”
市姬卻仍俯身在地,說道:“為皇帝陛下試食是阿市的職責,請皇帝陛下恩準。”
朱厚熜注意到,尚寢局的女官們方才進來的時候,一直麵無表情,顯然一時難以接受這位新娘娘市姬的倭女身份;直至此刻,她們見這位倭人新娘娘自願為皇上試食,麵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於是,他便順水推舟,說道:“如此也好。”
市姬欣喜地應道:然起身,邁著小碎步走向了食桌那邊。桌上擺著各色點心、小菜,琳琅滿目總有十幾樣之多,光是粥品就有二米粥、蓮子雪花羹和牛乳三樣。阿市雖說是個大名之女,畢竟倭國貧瘠,織田氏又蝸居尾張一隅,哪裏見過如此豐盛的早餐?不禁為之暗自咋舌。卻沒有想到,這已是朱厚熜再三要求,嚴令限製每餐“食不過三品,菜不過五味”的結果。若按以前皇上的早點規格,隻怕這張食桌根本就擺不下那麽多的菜點、羹湯!
嬪妃素麵朝天,已屬大不敬之罪;更何況還蓬頭散!在場的諸位內侍宮女都露出了鄙夷之色。朱厚熜微微皺了皺眉頭,呂芳立刻心領神會,一道淩厲的目光掃視過去,那些人趕緊低下了頭。
市姬卻沒有注意到這些,拈起銀筷,把擺在桌上的各色點心、小菜逐一嚐過;又拿起調羹,嚐了二米粥和牛乳;還把一盤象眼小饅頭逐一掰下一塊送入嘴裏細細嚼了咽下,確信並沒有下毒之後,這才跪下,將手中銀筷高舉過頭頂,對朱厚熜說道:“阿市試食完畢,皇帝陛下可以用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