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果然不是什麽良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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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後究竟是誰殺的,他並不在乎,他現在要做的是稱霸西北,培養自身實力,遲早有一天他要劍指原,原越亂對他越有利。

    霍肆拍了拍身邊的床榻:來,坐

    何子兮搖了搖頭:與狼共舞,太危險。

    霍肆眯縫著眼睛,說:我說想活千歲的公主大人,你是來求我不要幫助項直的吧既然你是來求我的,怎麽也應該有個求人辦事的樣子吧端著個公主的架子給誰看

    何子兮微微笑了一下:侯爺,我在項直的家裏發現了很多來自於西北的好東西,也是說,你確實跟項直來往甚密,是吧然後,你會跟項直獨自二人在房間夜談,還會讓項直挨著你坐在你的床

    霍肆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差點吐出來

    霍肆呼地站起來,邁著他的大長腿走向何子兮,何子兮忍不住想要後退,可她身後是桌案,她無處可逃。

    霍肆的衣衣衿隻是鬆鬆地係了一下,斜襟的衣鬆鬆垮垮,露出他健碩的胸膛,在還算明亮的燭光,何子兮能看到他鼓脹又不突兀的胸肌,不得不承認,這幅身軀很好看,很合何子兮的眼緣,合到何子兮要費很大力氣才能控製住自己不去撫摸他的肌膚。

    霍肆何子兮高出一個頭,何子兮勉強到他的下巴,何子兮也很瘦弱,從肩寬來說,霍肆有兩個何子兮那麽寬,所以當霍肆這麽近距離地接近何子兮,讓何子兮有種站在大石頭之下的錯覺。

    盡管距離很近,可何子兮沒有一點躲閃,先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胸膛,又抬起頭好像一個好色的男人欣賞美女一樣地盯著他,眼神裏沒有一般小姐們應有的羞恥和退卻,反而充滿了熱辣地魅惑。

    霍肆心冷笑,果然不是什麽良家子,可憐了沈家那個瘸子,還沒結婚不知道戴了幾頂綠帽子。

    何子兮其實並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麽眼神,她隻是很單純地認為霍肆好看。

    剛才霍肆坐在床,沒有什麽光亮的地方,現在他走出了陰影,她才看清了他分外立體的臉龐,配霍肆健美的身軀,霍肆好像是書寫的那些惡魔精怪一般懾人,如果他頭再配一對犄角,那何子兮終於能夠理解為什麽鐵扇公主和玉麵狐狸都爭著搶著要了,因為她也想要。

    霍肆近距離仔細打量何子兮,發現何子兮的臉色白的嚇人,額頭都是汗,可現在並沒有那麽熱。

    霍肆試探著問何子兮:你病了

    何子兮微微一小:是有點小病,現在很不舒服。不知道侯爺能不能幫我治病呢

    何子兮的本意是說,西北有藥材,霍肆可以給她很多藥材讓她治病。

    而霍肆呢,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男女之事。

    霍肆家裏有三房妾室,在外也有紅顏知己,不論哪個女人承恩,都不像是何子兮這般襟懷坦蕩,沒羞沒臊,一點都沒有女人的矜持,仿佛她才是在麵的那一個。

    不過霍肆不介意這個女人更放蕩些,反正不是他的女人,他一點都不想替沈家那個瘸子管家管教女人,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霍肆低頭吻向何子兮,何子兮一驚,偏頭躲過,心裏暗罵,這個無賴,登徒子,惡棍

    可她又不能真的罵出聲來,隻能咬牙忍著。

    霍肆有些煩躁,這女人還玩起欲迎還拒了,他最煩的是女人這種手段,要想要痛快脫衣服躺好,不想要滾蛋,要不是看她年齡還小,還是個公主,他早把她直接扔床了。

    霍肆勾過何子兮的下巴,俯視著她,用帶有威脅意味的語氣問:公主千歲,你來之前已經想好要做什麽了吧

    何子兮心說,誰知道你不僅要地,還要人

    何子兮反問:那在侯爺看來,本宮應該想好什麽了呢

    霍肆嘴角微微揚:眼睛閉。

    何子兮沒反應,還是睜著一雙桃花眼看著霍肆,魅惑和莊嚴竟然完美的在這雙眼睛裏融合而一,彷如今日不是她來向霍肆獻媚,而是霍肆巴著她一求芳澤。

    霍肆特別想捏著這個女人的喉嚨扔出去,可當他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裏蕩漾著的風情,他又忍了。

    霍肆把何子兮抱著坐桌案,和她幾乎鼻尖對鼻尖,說:吻我。

    何子兮腹痛如絞,可還得應對這麽一個臭不要臉的男人,要不是看著這個男人很可口的份,她真想來點藥弄死他算了

    何子兮心裏一橫,不是親一口嘛,以前又不是沒親過男人。

    這麽想著她貼了他的唇。

    不過讓何子兮自己都沒有先到的是,她的手幾乎是不受控製地探進了霍肆的衣服,撫摸了那堅硬的肌肉。

    何子兮的吻很敷衍,隻是輕輕的一啄而已,可她的手很投入,甚至當她的唇已經離開了,她的手仍舊停留在他的身體,冰涼的指尖打著圈從胸縫滑到到紅頭,輕輕一撩轉到了腹肌,好像水麵盤旋著的蜻蜓,時不時點那麽一下,在霍肆的心湖裏泛起一層層漣漪。

    霍肆從西北出來這一路沒碰過女人,再想到現在懷裏這個可是除太皇太後之外,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霍肆心裏那點漣漪竟然一圈疊一圈,匯聚成了一道洪峰。

    霍肆抓住何子兮的後腦勺,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是這樣勾引男人的嗎

    何子兮的手一頓,正好停在霍肆的肚臍附近,她使勁一捅,霍肆不怒反笑:沒關係,可以更用力些,我捅你的時候可不會這麽手下留情。

    然後他含住了何子兮的唇。

    如果說以前何子兮和王彥那是接吻,那和霍肆是啃噬,霍肆把他在敵人腦袋鑿洞的狠勁用在了他的舌尖,霍肆的舌頭掃過,何子兮忽然間覺得神誌開始退散,本能驅使著她回應,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她的手撫過他的身體,居然能感受到他肌膚下的血脈賁張,也能描繪出他那些深淺不一傷疤的模樣,何子兮的呼吸開始變得淩亂,和霍肆愈發得緊緊糾纏,最神的是腹的絞痛似乎也變弱了些,加速的心跳和血流讓她身有了些熱乎氣。

    霍肆目光迷離,可還是堅持睜著眼睛,他喜歡看到女人在他懷沉醉,從畏畏縮縮到完全釋放,那個過程遠這種運動更讓他滿足,好像在戰場降服了敵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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