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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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話音未落, 沈惜的麵頰頓時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透了。
這、這話也能是問出口的嗎?
沈惜早就沒了力氣,隻能“惡狠狠”的用目光表達自己的情緒, 殊不知落在喬湛眼中, 簡直有點欲迎還拒的撒嬌意味。
她嬌嬌媚媚的一眼望過來, 喬湛也有點兒把持不住。
“惜惜, 那我就快一點?”
喬侯爺說到做到,沈惜還沒從他慢條斯理帶來的“折磨”中緩過勁兒來, 便感覺到自己被攔腰抱起,再度緊緊的貼上他堅硬的胸膛。
沈惜隻能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 纖細修長的脖頸被迫向後仰去。
似乎這次他進入的更深, 被撐滿的感覺, 實在有些超過了。
歡愉和痛苦交織在一起, 沈惜再也忍不住, 潔白的貝齒間到底還是泄出一絲淺淺的呻-吟。她覺得難為情,很快便咬緊下唇, 不讓那羞人的聲音發出來。
喬湛自是把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
他低下頭,用舌頭輕柔卻不容拒絕撬開她的貝齒,加深了這個吻。
沈惜被他半抱著, 找不到著力點, 纖細的手指也隻能繼續用力抓著他的後背,生怕一不小心會掉下去。
“喬、喬湛, 我、我難受!”沈惜有些受不住了, 他的那物什兒又急又快的頂在她的花-心上, 絲毫沒有疲倦的跡象。她開口後才察覺,自己的聲音竟變得沙啞。
剛剛她可是哭了好一會兒。
喬湛的呼吸已是又粗又重,到底心疼她,用力的□□了幾下後,便給了她痛快。
一股熱流頓時湧入她的花-徑中。
喬湛沒有急著抽出去,就著這個姿勢,低聲哄著哭紅了眼的沈惜,他的聲音纏綿又溫柔:“惜惜,咱們要個孩子罷。”
原本沈惜不舒服的扭動著身子,聽了他的話,卻是不由停下了動作。
孩子。
她的目光下意識的飄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不遠處宮燈柔和的光芒照了進來,沈惜已覺得被抽幹了全部的力氣,看東西也迷茫起來。她才露出些想要點頭的意思,喬湛便以露出激動之色。
能讓沉穩成熟他這麽開心,沈惜內心一片柔軟的想著,有個孩子,他們就是個完整的家了。
是以她乖乖的忍了一會兒沒動。
“侯爺,我想去沐浴。”沈惜難耐的動了動,感覺體力恢複了一些,這時候也差不多了罷?
喬湛依言退了出來。
沈惜早就渾身酸軟,幹脆的伸出手環住喬湛的脖子,要他幫忙把她帶起來,好去淨房沐浴。
殊不知喬湛趁勢托住她的後背,沈惜這才感覺到,那剛剛才釋放過的物什兒竟又變得又熱又燙,再度硬邦邦的頂在她的花-徑入口。
沈惜被嚇著了。
“惜惜,你不會覺得這一次就完了罷?”喬湛不滿媳婦質疑他的能力,這回以一種凶狠的姿態頂了進去。就著方才的潤滑,這次進去便容易了很多。
“啊、啊?”沈惜唇齒間更多細碎的□□漏了出來,胳膊、腿、腰……沒有一處是不酸軟的。“可、可是方才已經很久了——”
被媳婦肯定了的喬侯爺更加努力。
“惜惜,我還可以更久些。”喬湛張口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炙熱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我不努力些,咱們的孩子從哪兒來呢?”
沈惜有些欲哭無淚。
若是任由喬湛這麽放肆下去,她會很快就懷上罷?
不知道又被喬湛折騰了幾次,沈惜已經記不清了。見她實在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喬湛才一臉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沈惜眼睛哭紅了,嗓子也啞了,渾身酸軟的躺在床上,任由喬湛一麵幫她穿上了寢衣,一麵順帶吃些豆腐。
這會兒沈惜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早就聽到裏頭的動靜,帶著冬梅、蘭香值夜的趙嬤嬤,甚是欣慰的吩咐小廚房趕緊燒了熱水送過來,就等著喬湛吩咐要水。
沈惜看到地上滾落的珍珠,還有身上已經被撕破的寢衣,不由覺得臉上更燙了些。
若是被蘭香她們看到……沈惜簡直想捂臉呻-吟一聲,她簡直沒臉見人了。
喬湛用鬥篷把她包了起來,沈惜也沒力氣矯情,她兩條腿已經軟到沒有力氣走路,連站起來都要打顫的,倒還不如讓喬湛抱著。
她困倦的眯起眼睛。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低低的人聲,很快便有溫熱的水流拂過她的身體,她舒服的閉上了眼睛,竟是累得睡著了。
一旁的喬湛親力親為的服侍著,清理的過程中他看得甚是心猿意馬,卻又不舍得再折騰沈惜,隻能放輕了動作,幫她清理好,立刻便把人抱回去。
冬梅已經手腳麻利的換好了一套新的被褥,把床上和地上散落的珍珠都收起來,見喬湛抱著沈惜回來,便輕手輕腳的掩上門,退了出去。
喬湛心滿意足的抱著沈惜。
隻是她到底是被他欺負狠了,夢中也不太舒服的皺起了眉。今晚她是沒有力氣亂動搶被子了,可喬湛還是沒舍得撒手。
溫柔的凝視了她許久,才閉上了眼睛,漸漸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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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已經習慣每日清晨在喬湛起身去練武場時,醒來一次。
可今日她覺得眼皮甚是沉重,朦朦朧朧有了意識,卻是怎麽都睜不開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她還從來沒這麽累過。
她簡直懷疑,是不是睡著時喬湛把她揍了一頓。
“快睡罷,嘟囔什麽呢?”喬湛今日沒舍得離開,醒來後就躺在床上,側過身看著睡得香甜的媳婦,見她睫毛顫抖了幾下,口中不知在念叨什麽。
沈惜到底還是睜開了眼,見了喬湛的第一句,就是愣愣的問:“侯爺,您夜裏是不是把我給揍了一頓。”
終於聽清她說了什麽,喬湛沒忍住,眼角眉梢都染上淺淺了笑意。
沈惜終於在他溫柔的笑意中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問了什麽傻話。
旋即,她漲紅了臉,小聲道:“侯爺,您欺負人!”
喬湛把她往懷中帶了帶,嗓子裏壓著笑意,輕聲道:“我怎麽欺負你了?”
沈惜原本很想有氣勢的控訴他幾句,奈何身子動不了,喬侯爺又用了巧勁兒給她按腰,舒服極了。是以她隻能很沒骨氣的窩在他懷中,全靠自己“淩厲”的眼神撐場子。“我後來都求你了,你還,你還——”
羞人的話沈惜說不出來,倒是讓喬湛一下子想起了昨夜沈惜哭著求饒,可她身子卻在不由自主的迎合他,喬湛感覺自己又有了些衝動。
隻是此時他不敢再動沈惜的,怕她真的惱了。
“你那般誘人,我怎麽忍得住?”喬湛親了親她的臉頰,沒什麽可信的保證道:“下回,下回我一定注意好不好?”
沈惜氣鼓鼓的把頭埋進他懷中,不去看他。這樣一來,倒更像是撒嬌了。
“惜惜。”喬湛好笑的看著她,想到昨日她的花-徑處已經有些腫了,他怕她難為情,低聲道:“還難受罷?我給你塗點藥膏好不好?”
說著,他長臂一伸,從床頭的暗格中拿出一個精致的青玉盒子。
“侯爺,您是什麽時候把它們放在這兒的?”沈惜終於想起昨晚的疑問,喬侯爺拿那東西,也太順手了些。
喬湛麵上罕見的多了幾分赧然,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的道:“就是,就是前些日子。”
原本他想等著沈惜喝完藥,過兩日便要了她。誰知昨夜沈惜滿不在乎的說出輕賤自己生命的話,喬湛自然動了怒,想要讓她長點教訓。
沒承想她太美味,不由自主多教訓了幾次。
“哼。”沈惜輕輕哼了一聲,想要翻過身去,卻感覺腿和腰已經不像是自己的。
喬湛的手已經探進她的底褲中。
昨夜的記憶頓時如潮水般再度湧入,沈惜想躲,卻被牢牢的困在喬湛的懷中。
“惜惜乖,我保證隻上藥,什麽都不做。”喬湛無奈的道:“別亂動好不好?”
形勢比人強,本就沒有喬湛力氣大的她,隻能乖乖的為魚肉,任他擺布。幸而喬湛真的隻是替她塗了藥膏,清清涼涼的,好歹緩解了她那處灼熱的腫脹感。
喬湛替她上完藥,又貼心的幫她按摩了一會兒,沈惜舒服眯起了眼睛。像是被人順毛的貓咪,卸下了防備,溫順可人。
沈惜睜開眼時,目光漫不經心的掃過牆角的時辰鍾,頓時清醒了不少。“侯爺,您快來不及了!”
確實不早了,喬湛戀戀不舍的把她放回床上,披衣起身。
他才下了床,又覺得有些不甘心似的,親了親沈惜,讓她繼續睡。
昨夜被折騰得狠了,就是沈惜想要下床幫喬湛更衣,也是站不起來。等到喬湛出門去淨房時,便吩咐她們先別進去,由著沈惜多睡會兒。
等到他回來更衣時,隻見沈惜倒抽著冷氣,已經把自己一條腿給挪到了床下。
火辣辣的疼,腿使不上勁兒,一個勁兒發抖。
喬湛忙把她給抱了上去,“快別下來。再去睡一會兒。我已經告訴她們,今兒你誰都不見。”
沈惜這才放棄了下來的念頭,果然很疼很難受。
“快睡罷。”喬湛溫暖幹燥的掌心遮住她的眼睛,他一貫低沉的嗓音柔軟了不少,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
沈惜隻覺得倦意襲來,終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