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林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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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邪一臉‘你有病吧’,瞪他一眼道:“她一半老婦人,我吃哪門子的醋?”
還是說你跟她有一腿?易邪心裏壞笑著補了一句。
“她是徐娘半老,但是他兒子可是風華正茂啊.....”邱銳之緩緩在易邪身邊繞了一圈,湊近他耳邊道。
“啥意思?”易邪不小心口音都帶出來了,他上下打量著邱銳之道:“你想坐擁齊人之福?”
邱銳之笑了起來,道:“我若是想娶那林玉軒早在兩年前就娶了,怎麽會等到現在?”
“你到底和她家是怎麽回事?”易邪問道,當然,他隻是出於好奇的普通詢問,而非質問。
“既然娘子發問了,那就容為夫辯解一番了。”邱銳之卻擺出一副招供的架勢道:“也不過是曾經寒江閣和如夢山莊就有過姻親關係,如今如夢勢微,就更想攀上顆大樹了,我那時剛登上閣主之位,麵對世交所求不好直接拒絕,隻能推辭說那雙兒年紀太小,要再等兩年,不過這話其實就是婉拒,我不相信這林從霜不懂。”
確實,這借口實在是太爛,也就邱銳之想得出來,易邪好奇問道:“那,那個雙兒當時多大歲數?”
“大概.....”邱銳之著實想了一會兒,才不確定道:“十**?”
臥槽,那豈不是比自己現在還要大?也就是說,邱銳之當年嫌棄人家小,結果現在卻娶了個年紀更小的,這確實有點過分......
“你說你.....”易邪嫌棄的搖搖頭:“造孽啊!”
“那邪兒說不得要陪我一起背這債孽了。”邱銳之過去把易邪箍在自己雙臂中,下巴抵著易邪的腦袋道:“因為我和邪兒的緣分是天注定的,沒人能破壞,所以我才娶不了別人啊。”
易邪頭往上一頂,撞了撞邱銳之的下巴,道:“你別瞎說啊,再真把你幹的事報應在我身上,我多冤啊!”
“邪兒怎麽能這麽說?”邱銳之下巴抵在易邪發頂上說話,弄得易邪不停地撲棱腦袋,邱銳之喉嚨裏發出愉快的聲音,笑道:“我們是夫妻,自然是要共患難,我若哪日真糟了天譴,邪兒自然也要陪我一起上路的,不是嗎?”
你怎麽能用這麽愉悅的聲音說出讓我陪你下地獄的話?易邪立馬抗議道:“憑啥啊!咱倆那婚書上也沒寫讓我給你殉葬啊!”
“怎麽能叫殉葬?”邱銳之好心情的道:“邪兒沒聽過夫妻要生同衾,死同穴嗎?”
易邪接話接的可快:“那你聽沒聽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我告訴你,我這人膽小,一般隻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
邱銳之捏住易邪的下巴,板著臉半真半假的嚇唬他道:“邪兒又跟我頂嘴了,這樣可不行,邪兒要聽夫君的話,知道嗎?”
邱銳之這麽說的話,一般就是最後通牒了,易邪再跟他懟下去,他就是要來真的了。
邱銳之鬆了一隻手,易邪就趁機從邱銳之懷裏跳出來,高舉著雙手道:“行行行,你是大爺,你說的都對,你活著我陪你睡覺,你死了我陪你殉情,行了吧!”
邱銳之笑了笑,但沒等他再說什麽,門口就傳來聲響,兩人同時噤聲。
靜了一會兒,又傳來三聲叩響。
“邱閣主,我是林玉軒,我能進來說話嗎?”
林玉軒?就是林從霜那個想嫁給邱銳之的小兒子?逼婚上門了?易邪看向邱銳之,發現邱銳之也在看他。
“看我/幹什麽?你開門啊。”易邪道。
“還不是怕娘子吃醋。”邱銳之擠眉弄眼道,轉身去開門了。
打開門就見一眉目如畫的白衣公子站在外麵,見到邱銳之眼神一亮,更是平添幾分風采。
“邱閣主......”林玉軒笑著喚道,那模樣儼然就是一個見到心上人不懂掩飾心思的天真少年。
邱銳之對外大部分時候還是正常的,他點點頭,麵對林玉軒眼中的光亮完全視而不見的平靜問道:“林公子有什麽事嗎?”
“是有一些事情。”林玉軒態度絲毫不扭捏,仿佛對作為一個雙兒單獨來敲一個有夫之夫房門的行為沒有覺得絲毫不妥,微微歪著頭對邱銳之笑道:“不過這樣站在門口好像不太好,邱閣主要不要請我進去喝杯茶?”
邱銳之身體紋絲不動,道:“內人身體不適還在裏麵休息,恐怕不太方便,有什麽話林公子可改日再說。”
這道逐客令下的可真是快,連在門口說的機會都給人家省了。要是尋常人定會覺得十分沒麵子,但林玉軒沒有,他眨眨眼順嘴就道:“如此,我更應該進去看看了,邱閣主兩人遠來是客,邱夫人身體不適,我作為如夢山莊二少爺怎麽也得探望一下不是?”
邱銳之有些不耐了,他從來都是個脾氣不好的,平常能跟人客套兩句已是不易,其中還少不了還要加幾句不中聽的,這會兒哪有耐心煩兒聽林玉軒在這裏跟他繞圈子,直接了當道:“內人喜歡清淨,不似林公子性子這般健談,想來你們二人也沒什麽好說的,林公子請回吧。”
這話裏是責備林玉軒話多的,林玉軒自然察覺到了,咬了咬牙,抬頭倔強道:“邱閣主!我...其實並不是來看令夫人的,說出來也許惹你生厭,也得罪了令夫人.....”
林玉軒娓娓道來:“但我自從兩年前那一見,就再也沒能忘了邱閣主,可我自知樣貌平平,也無什麽過人之處,令夫人卻有顯赫家世,外人也都傳說是傾城之姿,邱閣主會想反悔與我的婚約也是理所應當,我也該放下心中執念,衷心祝福邱閣主才是.......”
邱銳之安靜聽到這動了動嘴角:“那就感謝林公子的祝福了。”
易邪一直在屋內聽著,聽到邱銳之這麽說差點笑出聲,邱銳之實在太不給人麵子了,不過如此的話,能徹底絕了林玉軒的念想也好。不知出於什麽心態,或許因為和邱銳之成了親,就算對他沒有愛情,易邪也不禁對邱銳之生出一些領地意識,所以還沒親眼見過林玉軒,易邪就是對他不喜的。
林玉軒聞言一怔,然後苦笑:“邱閣主就如此厭惡我嗎......”
“沒有的事,林公子不用妄自菲薄。”邱銳之麵無表情道。
“我知道。”林玉軒眼神一錯不錯的看著邱銳之,那樣子似乎仰慕他已久:“我知道邱閣主對我根本無意,也從來未曾想過娶我,如今更是有了與你琴瑟和鳴的妻子....可即便如此,我仍然想要嫁給邱閣主,侍奉在你左右,邱閣主......你願意嗎?”
話說到這份上再明白不過了,意思就是當不了你的妻,那就是做妾我也要嫁給你。
易邪挺佩服這林玉軒的。他從來很難理解把自身的快樂都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為那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而歡喜憂愁的這種感情,明明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要更加逍遙快活,卻偏偏要將全部心神放在另一個人身上,隻要那人一丁點的冷淡,都能讓你黯然憔悴,這樣究竟有什麽意思?人之所以開始一段感情的初衷難道不是為了從中獲得快樂,來取/悅自己嗎?
對易邪來說,愛情則可有可無,有了無非就是錦上添花,沒有更加自由自在,但讓他以之為生活重心是絕對做不到的。
不過易邪也同時覺得,像林玉軒這樣的人從某種意義來說也十分有膽量,至少——比他要有膽量多了。
易邪不過隻走神了一會兒,邱銳之那邊就好像已經結束了,不知道他跟林玉軒說了什麽,易邪回過神的時候人都走了。
邱銳之剛要關門,易邪的腦袋就從他身後鑽出來探向門外。
“邪兒這麽著急?怕我被搶走麽?”
易邪沒理他,不死心的再往外看了看,確定人走沒影了,才遺憾的對邱銳之搖頭道:“我隻是好奇他長什麽樣而已。”
邱銳之托起下巴仿佛品味道:“恩,算有幾分特別,比起一般柔柔弱弱的雙兒來要多點英氣,聽說他習武天資不錯,在江湖上這個年紀裏的也算小有名氣,恩?”
“奧——”易邪了悟似的大大點頭,然後一臉謙虛的擺手道:“那這我可比不了,我從小就天資愚鈍,學了十多年武也就半吊子,唉~跟人家差遠啦!”
邱銳之笑笑:“沒關係,為夫不嫌棄。”
“邪兒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事,夫君早就知道......”
這叫什麽話?邱銳之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易邪壓下心頭那股火,回以微笑道:“對,就你是實心兒的,你是天下第一,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我嫁給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其實易邪還想說你這麽厲害怎麽不去一統江湖啊,但是又怕邱銳之當真,他這麽委曲求全其中一個原因不就是怕邱銳之搞事情嗎?也不知邱銳之的武功究竟是跟誰學的,但無論他師從何處,易邪都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易邪口中天賦奇高的那種人。
易邪這幾句話把邱銳之說得渾身舒坦,什麽反諷,他才聽不懂,一把將易邪抱起來壓在床/上一陣親熱,直弄得易邪衣衫不整、渾身發軟才放開。
易邪撐起身子,臉紅著氣喘籲籲地道:“你....可不要亂來啊,這是在別人家做客呢...而且後天就是那林家大小姐的婚宴了。”
到時候我要是起不來床的話,丟臉的可不是我,因為我也出不去,看不著人家臉色。
邱銳之湊過去吻他的嘴角,低喃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夫君豈是那般急色的人...”
易邪心道這天下就沒有比你更急色的了,但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邱銳之重新按回到床上,剛整理好的衣衫又被扯開,邱銳之的舌頭剛觸碰到他的牙齒,易邪就不自覺的鬆開了牙關,讓邱銳之長驅/直入,纏住他的唇舌糾纏允/吸。
易邪感覺渾身如同泡在溫水裏,感到舒適的同時心中也警鈴大作,他越來越習慣於邱銳之的親近了,也與他的相處越來越自然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很多時候他都能感覺到和邱銳之的對話太過親密自然,仿佛如同真正的新婚夫婦,但是他又不知如何與其拉開距離,畢竟他本就是順其自然而已......
邱銳之的吻越來越深入,手腳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鑽進易邪兩腿/間撫/弄著,自己那滾燙的東西也在易邪大腿上磨蹭著,易邪徒勞的去抓邱銳之作亂的手,有氣無力道:“你不是說不做嗎?”
“我幾時說不做了?”邱銳之反抓住易邪的兩隻手,解了腰帶綁在床頭,咬著易邪耳朵道:“我隻是說有分寸....不會累到你的....”
說完,也不等易邪抗議,就將手指插/進易邪口中玩弄著他的舌頭,另一邊用膝蓋頂開易邪雙/腿,扶著那忍耐已久的陽/物頂/進那銷/魂之處。
又是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剛剛出院,我會盡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