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頭跟我們家做鄰居好多年了，說他是打小看著我長大的一點毛病沒有。 w w w  v  w

    孫老頭沒有閨女，隻有四個兒子，個個不爭氣。這是老頭的命啊，可真夠苦的。

    聽村裏那些長舌婦們閑聊的時候說的。孫老頭的媳婦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心裏半箱都沒有這麽好看的可以，當然這孫老頭也是有名的俊後生，能吃能幹人高馬大的，在那個年代可以說是瘋魔萬千少女的少女終結者的存在。

    孫老頭，最終抱得美人歸寂寞，兩天又生了個大胖小子，可謂是人生贏家。可那個年代，醫藥醫學科技衛生都不發達，計劃生育推行的也不夠，越生越窮，越窮越生要說這孫老頭的床功夫還真是厲害，基因也是足夠強大，要不然咋能，一連串兒親事兒生了四個帶把的呢

    一年生一個，個個都是大胖小子，真的別人家都眼饞，想來學習學習，取一下精

    可這技術我要說是天生的，不是誰想學都學的會了，再說了，這家夥要是誰，都能學的了。那可以怎麽辦呀那還了得

    要說這老孫頭的好運真是太好了，有時有喝有媳婦兒，還有四個大胖小子。有些人一輩子可能都過不成這樣幸福的生活，可是老孫的好運好像沒有持續多久，結婚才五年。

    他屋裏的婆姨生了四個。第五年的時候，生了第四個兒子孫玄武。頭三台可都是相當順利，都是大胖小子，可是到了老四這壞事兒。

    那時候醫院去不起家裏窮，再說，路途遙遠，生個孩子都頂多找個接生婆在家裏生得了，哪有幾家醫院去，不學現在的人那麽嬌貴。

    老孫跟他媳婦倆人滿懷期待的等待著，老師孩兒的降生，可是眼看著都過了預產期了，叫老四倒是能沉得住氣，是不肯出來。

    那時候出現這樣的事，可是令人很著急的，老孫覺得不吉利，於是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個鄉村土郎，開了副不知什麽，什麽藥

    據說能夠催產。別說是那會兒，是現在打催產針都得考慮考慮，那時候人啊，一時也差，也不懂什麽醫藥技術，隻想著單純的做一些什麽事情，哎，沒化真可怕啊

    孫老太吃了藥之後，倒是出現了一些臨盆的征兆，但是卻發生了雪崩，是大出血，難產，大人孩子都有可能保不住了，那時候又要水平那麽差，加沒有錢發生了這樣的事兒，隻能聽天由命。

    後來孩子生下來了，可憐孫老太，連孩子的，一眼都沒來得及看撒手人寰了。留下了孫老漢和四個兒子。

    要說這孫老漢，好運的時候好到沒邊兒倒黴的時候又成了這個樣子，你說這五個大老爺們兒家裏沒個女人，怎麽活呀在家裏活像個垃圾場，吃喝拉撒都成了問題，孫老太去了孫老漢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一把屎一把尿的，那幾個孩子拉扯著。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孫老太，去世不久，楊千裏也走了，是楊寡，婦的男人。

    聽說是村裏修路，炸藥炸著人了，當時死了好幾個，據說死的挺慘的楊萬裏也在其，聽說那會兒楊寡，婦哭的死去活來的，差一點跟著楊千裏去了。

    孫老漢的媳婦兒孫老太也姓楊，跟楊寡，婦是本家，到底是什麽關係他們也沒說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有親戚關係是了。

    這孫老太楊寡，婦年長幾歲，也是說，這楊寡，婦算得孫老漢的小姨子了，俗話說，小姨子，總有姐夫的半個屁股。

    這孫老太一去，孫老漢一個人忙的可真過不來，四個孩子都還小，自然需要個女人來照顧。而楊千裏有沒有子嗣，楊寡，婦沒少往孫老頭家跑，說白了，親戚裏道的相互照顧，本來沒有錯，可錯錯在楊千裏沒了，楊寡，婦是孤身一人，而且孫老漢呢也沒了媳婦，這寡，婦門前是非多呀

    難免會有一些嚼舌根子的人在後麵嚼舌頭，說著一些搬弄是非的話。孫老漢對楊寡，婦也很是照顧，楊千裏有沒有孩子楊寡，婦對楊老漢的孩兒子們都視如己出。

    要說帝給你關了一扇門，總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這孫老漢沒了媳婦，小姨子楊寡，婦卻總來幫忙照顧著，這一天兩天還行，那長此以往的，村裏流傳著各種各樣的閑言碎語。

    孫老漢在村裏是幹會計的，備不住有這些那些的風言風語到處傳，可誰心裏聽著都有些不舒服。

    村裏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閑言閑語，可人家倆是真心啥也沒有，誰在乎那些，無生有的惡意傷呢

    俗話說，腳正不怕鞋歪，身子正不怕影子斜。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起初兩人挺自覺的是保持正常的親戚關係，可是紙包不住火呀，村裏那些個騷擾娘們兒那些破嘴，無生有，惡意傷，沒有的事兒也常有了，再說一個喪妻的單身父親，一個是喪夫的年輕寡，婦，四下無人幹柴烈火，難免有些不軌之事，誰還能年少不輕狂呀

    如果這樣都還能保持正常的關係，那說明這倆人有病。

    為了避免別人的閑言碎語，傷害到孩子，這倆人偷偷摸摸的，白天很少見麵，偶爾吃吃飯，幫忙照看下孩子。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是兩人悄悄會麵的時候，這個事兒啊，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我是誰呀誰是我呀

    我記得那會兒我家還在的時候。經常半夜我撒尿的時候，能聽到隔壁老孫家的牆咚咚咚的響，我起初也是覺得沒什麽，後來日子久了，經常每天晚都能聽到這種聲音。

    我很好，於是我悄摸地爬房頂，倒掛在房簷，借著那微弱的燈光看向屋裏，哎喲，我的親娘啊，倆人光著腚幹啥呢這是

    這孫老漢，趴在楊寡，婦身一動一動，一動一動的，那床也跟你來來回回的撞在牆，咚咚咚咚咚，那房梁都開始掉下灰來了。

    這倆人玩的挺陶醉，根本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他倆在幹啥事，，晚的不睡覺，你說你在哪兒忙乎啥呢這不吵著睡覺嗎

    這個是啊，我也一直都沒說，那會兒我還小也不懂那是啥

    起初倆人還是非常低調的，後來也許是對那些閑言碎語都習慣了吧，你說我不明白了，你說現在都什麽社會了，哪來什麽奸守什麽三綱五常一味的堅守所謂的道德底線，其實是愚蠢這樣的規矩，不知道毀了多少人的幸福。

    其實孫老漢年紀並不大，約莫四十歲左右吧，每個人都有所謂的人生需求，誰又會一直一直堅守著愚忠呢

    人挪死樹挪活，總該為以後的日子想想吧，孩子還小，總得有個婆姨來照顧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孫家四個小子也慢慢的長大了，老大，老，二老三，基本都不需要人照顧了，隻是人家老是看讓人遭了老鼻子心了。

    楊寡，婦還是每天晚，都來是哪家夜深人靜，黑燈瞎火的。誰也不會發現他們兩個偷偷的，在屋裏幹什麽好像他們做的遊戲很開心似的。

    可是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楊寡，婦是不來孫老漢家的，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天天聽慣了那個牆的咚咚聲，這四五天不在，反而睡不好覺了，說也真是了怪了。

    因為楊寡，婦和老孫頭的事兒，家裏四個孩子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因為村裏那些臭婆姨，總是也不講，當著孩子的麵，什麽話都說，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說了，孩子在一天天的長大，心眼兒也總能存住事兒了。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語言，讓孩子聽了肯定很受傷。

    唉，可憐孫家的孩子一個個都跟受了詛咒似的，沒有一個能有一個好歸宿的，也難怪，在這樣的家庭，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難免，心理會有很大的壓力。

    是啊，家庭不和諧，卻爹少娘的，孩子難免心理會扭曲，會想到各種各樣的方法和辦法去引起別人的注意，想要報複那些言語傷害過他們的人，他們的心裏很是脆弱。

    童年的記憶和傷痕總會，帶給他們一生，都無法彌補的缺憾。

    於是乎，孫家老大老，二，老三這哥仨不約而同的走了一同一條不歸路。

    隻有老四癡癡傻傻，瘋瘋癲癲的。活的倒是很快活。據說是因為難產導致腦子缺氧，變成這樣癡癡傻傻呆呆的樣子了。

    其實做一個傻子挺好的，至少不用親身經曆這不堪的人生。不用去參透人生的道理和看透人生的險惡，滿眼滿腦子人，都是簡單的幸福和笑容。

    老孫頭和老楊寡，婦，這麽不明不白的過了好多年，也沒享受過一天福，他倆一起也一直沒結婚，這麽一直一直相依相畏，好像在這不公平的世道裏所說的不滿。

    每天晚，牆壁還是會照常，發現咚咚咚的聲音，我還是像往常一樣敲門的爬房頂，倒掛在屋簷，借著那微弱的燈光，可以一覽無餘屋裏的風景

    孫老漢，不再趴在楊寡，婦身了，反而是楊寡，婦坐在孫老漢的身，那感覺跟騎大馬似的，說真的還挺好玩兒的，要不是大晚的怕嚇著他們，我真想下去跟他們一起玩玩

    可是一直有件事情到現在我一直都鬧不明白，每個月總有那麽四五天楊寡，婦是不來的，真不知道他幹啥去了去了哪裏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知道嗎可以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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