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深夜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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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秦梓桐的屋子, 童言回了屋就開始精心打扮著,到了最後, 竟是穿的有那麽點兒像新郎官。她卻不想想, 晚上和秦梓桐穿衣相對的時間能有多久?到最後還不知道扔哪去了不是?
童左見童言身著華服,麵上掩不住的喜意, 好似今兒是她的大喜之日一般, 忍不住出聲詢問:“言少爺,怎的今兒又換了身新衣裳,可是哪家今兒晚上辦喜事?”
童言心虛的笑了笑, 編了個理由回道:“之前那身衣服穿著好像緊了些, 就換了套新衣裳來穿。”
童左收拾著衣裳放入衣櫃中,笑道:“我瞧言少爺最近吃飯都香了,恐怕是食的多,長的多。”
童言低頭瞧了瞧自己,哀怨道:“胖的有那麽明顯?”她心道:每日對著那麽個秀色可餐的嫂嫂, 吃的能不多嗎!
童左連連擺手:“看不出來, 一點兒都不明顯!”
晚膳中, 秦梓桐被童言這身喜慶的打扮給嚇了一跳。
卻聽童夫人忍不住笑道:“言兒今兒可是要做新郎官去?隻怕是新娘子也要被你比了下去了。”
童言被童夫人說中了心思,老臉一紅,麵上隻嗬嗬笑了笑, 心道:有這麽明顯嗎?早知如此,不如晚上再換衣裳了!一旁的秦梓桐不自然的陪著笑了笑。
童夫人看著這兩個孩子的反應,心中產生了些疑慮,卻未放在心上, 招呼道:“這大冷天的,菜涼的快,快些吃罷!來,言兒,梓桐,喝點排骨湯,驅驅寒!”
在旁伺候的丫鬟盛了三碗冒著熱氣的排骨湯遞上,卻聽童夫人歎了口氣,這排骨湯是莫兒最愛喝的,她嘴裏喝著湯,心裏頭卻不是滋味。每年冬季,童莫的身子骨就會比往常還要虛弱些,而且童莫已經許久未陪她吃上一頓飯了。她幾日前拒絕了秋蟬,不知秋蟬會不會對童莫的病不上心了,想到此,心裏頭就堵的慌。又見童言身著紅衣裳,心中更是不悅。
童夫人隻食了幾口,怕自己又會像往常一樣遷怒童言,便急忙離席而去。童言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見秦梓桐似有些無措,便出聲安慰道:“嫂嫂,娘親隻是心情不好,無礙的。”
童言瞧著童夫人離去的背影,便知她又在憂心大哥的身子了。童言猶記往日,自己時不時的會被娘親破口大罵一頓,免不了還要挨一頓打,隻是每次打完罵完後娘親都會抱著自己失聲痛哭。童言想恨,卻又恨不起來。
“怎麽了?若是不舒服言兒可先行回去,不必陪我吃飯的。”秦梓桐見童言出神,忍不住詢問。雖然她平時和童言保持著距離,但又不可表現的過於疏離,尋常的問候,仍是免不了。
“多謝嫂嫂關心,我隻是想起了過往。”童言禮貌回道。二人眼光觸碰在一起時,心都不由的加速了跳動。隻是怕被下人們瞧見,慌忙的偏過頭去。
“對了,我聽小柔說,旗木來找過你?他可是出了什麽事?”秦梓桐轉移著話題,她想著童言定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兒,既然不開心,何必再去想?
童言笑道:“他說賺了些小錢,要請我喝一壺,哪天去時,我捎上嫂嫂一起可好?”
秦梓桐愣了愣,她沒有想過童言會當著下人的麵邀自己出去,但心裏頭卻想極了。
童言見她不出聲,便知她的顧慮,笑道:“嫂嫂不出聲,我就當你是答應我了!”
秦梓桐微微笑了,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她這些日子被童言弄的無心去想旗木的事兒,前些日子還擔心他又走上了歪路,但聽童言如此說,便也放下心來。
飯畢,二人一前一後離了席,童言想起了那日秦旗木尋她,竟是為了借一百兩銀子。一百兩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隻是秦旗木拿性命擔保,絕不是用來賭,隻是為了娶妻用。童言也就暫時相信了他。童言喚了童左去賭場打聽,得知秦旗木已經許久未去過了,卻是時常出現在煙花柳巷之地。男人尋花問柳也正常,童言估莫著那一百兩銀子或許是秦旗木用來贖姑娘的。童言怕秦梓桐胡思亂想,便編了個說由隨意糊弄了過去。
夜幕降臨,童左走在回屋的路上心生疑惑,最近幾日夜裏,言少爺總是急噓噓的讓她早些回去陪小柔。童左本以為童言體恤她,想多留些時間給她和小柔相處,但最近卻越發不對勁了。今兒更是穿的那般耀眼,竟是要睡了仍舍不得脫下來。童左按耐不住好奇心,偏離了回屋的路線,躲在離童言屋子的不遠處偷偷的觀望。
隻一會兒,童言的屋門就開了,隻見童言探頭探腦的朝外頭望去見四下無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躡手躡腳的出了屋門。
童左瞧著童言賊頭賊腦的樣,心下疑惑,言少爺是童家的二少爺,怎出個屋門都這般小心謹慎?她將要去的地方,恐怕不想被人發現!
童左隻敢遠遠的跟著,她瞧見童言進了秦梓桐的屋子,好奇心更甚。平日裏言少爺和大少奶奶的關係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言少爺又怎會大半夜裏頭到大少奶奶屋裏去,雖說都是女兒身,但言少爺明麵上仍是男子的身份,這麽做實在不妥吧!
童左在遠處觀望了片刻,心想著言少爺或許尋大少奶奶商談些事兒,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人出來。童左大著膽子走近了,她靠在門邊朝裏頭望去,可惜屋子有屏風擋著,完全看不清裏頭的狀況。
“嗯~言兒!”童左隱約聽見一聲輕嚶,那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每每她和小柔情到濃時,忍不住撫摸小柔的身子時,小柔都會發出這種讓自己心曠神怡的聲音。
童左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心中隱約明白了什麽,竟是將耳朵貼在門邊聽起了牆角。
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陸續傳到童左的耳朵裏,想起不久前言少爺竟教她什麽治病之法,她當時還在納悶,言少爺怎會知曉,今兒在大少奶奶門外聽到這些床笫之聲後,便什麽都明了。
童左在外抓耳撓腮,怎的言少爺和自己都愛上了姑娘家,也不知道大少奶奶知不知道言少爺的秘密?裏頭的動靜竟是越來越大,童左不敢再逗留,紅著個臉忙回了屋子。
童左火急火燎的回了屋子,見小柔正撅著翹臀半彎著腰洗臉,童左瞧著小柔的翹臀竟出了神,隻一會兒功夫便喘著粗氣從背後將小柔抱住。
小柔被嚇的一驚,回過頭來見是童左,這才嬌嗔道:“你怎的了,臉紅的跟個猴子屁股一樣?想嚇死我不成?”
童左臉紅心跳,將小柔抱起,放在了床上,她趴在小柔身上氣喘籲籲的說道:“小柔,我可不可以替你治病?”
小柔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不知今兒童左是不是吃錯了藥?平日裏這些親密的舉動,都是吹了燈後在被窩裏偷偷摸摸的做的,今兒怎麽一進門就等不及了?她不知治病是何意,仍羞答答的說道:“你才有病要治呢!“
童左心裏頭癢癢,低下頭就將小柔的唇瓣含進了嘴裏,手上也不閑著,一會兒就將小柔的全身給摸了個遍。
小柔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任憑童左在身上肆意妄為,她隱約覺得童左今兒好像有那麽些不同。
”童左,這般亮堂我羞的慌!”小柔嬌滴滴的出了聲,童左聞聲笑了,連連將燭火熄滅。
兩人鑽進了被窩又是一陣亂摸,小柔發出的嬌喘聲給了童左莫大的鼓勵,她慢慢褪下了小柔的裏衣,當摸到小柔柔嫩的肌膚聲,竟滿足的哼出了聲。
童言雖說了什麽治病之法,卻說的含糊其辭,童左在小柔身上亂摸一通,每每摸到那桃花源處時,小柔就夾緊了雙腿,讓童左莫要摸那兒,那兒被摸的難受。童左靠近不了那處神秘的地方,也沒了法子。摸到最後二人竟都累的不行,就這般相擁著,沉沉的睡去。
自此以後,二人親密的行為便不僅僅是親親,隔著裏衣摸摸了。當夜幕降臨,二人褪了衣裳鑽進了被窩,手就不自覺的伸向了對方…童左每晚都要將小柔的全身摸個遍兒,才能心滿意足的睡去。
自從和秦梓桐約了晚上相見,童言的心早已飛到秦梓桐的屋子裏頭去了。她眼巴巴的盼著夜幕的到來,膽戰心驚的出了屋門,這一次她比誰都緊張,因為今夜,嫂嫂便不再是嫂嫂了,會真真正正的成為她的人。
童言到了秦梓桐的屋門前,張望了番,見四下無人這才推門入內。這些日子二人約定每晚相見,秦梓桐也習慣了夜夜為她留門。
屋子裏閃爍著昏暗的燭光,童言見秦梓桐竟換上了大紅色的婚服,她的頭發已經細細地重新梳理過了,長發盤在頭上,戴著鳳冠,額頭上有一縷散發,隨意擋著額頭,更平添幾分嫵媚。白嫩的臉上不知是塗了胭脂還是害羞,兩腮上浮著一抹紅暈,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一雙杏眼裏波光流露,卻不知是淚光還是春情,隻低垂著看著自己的腳尖。紅嫩的小嘴微張,露出兩顆潔白的皓齒。
童言癡癡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可人兒,半晌後才呆呆的喚道:“嫂嫂,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柔氣鼓鼓的撅著小嘴:童左!你膽子也忒大了些,那些壞事都是同誰學的?
童左無辜的睜著大眼睛:這個,那個...我隻是喜歡你的緊,自學成才!
小柔白了她一眼:我才不信,那晚上你回了屋子就不對勁了,可是瞧見了什麽不該看的?
童左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內心os:隻是聽到了些不該聽的罷了。
小柔羞答答問道:你總想摸人家那兒做甚?那兒可醃臢了。
童左拉著小柔的手道:我聽人家說,摸摸那兒,可是世上頂舒服的事。
小柔不信:可你每次摸上去,就癢癢的,酸酸的,我才不信勒。
童左真誠的瞧著小柔的眼睛:今晚我們再試試好嗎?
小柔想了片刻,這才點了點頭:我若不舒坦,你就莫要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