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暴雪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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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還要難挨些, 就說這下雪吧,以往下個一兩天也就停了, 而今年看這下雪的勢頭, 竟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童夫人瞧著院子裏厚厚的積雪,不禁皺起了眉頭。那廂秋蟬替童莫施了針後, 見童夫人一人瞧著積雪獨自歎息, 忍不住走到跟前搭話道:“今年的冬天恐怕要死不少人,昨夜我夜觀天象,過些日子恐有暴雪。”

    童夫人麵露驚色, “可是真的?已經好幾年都沒有下過這般大的雪了!”

    秋蟬撫著胡須, 蹲下身子掬起一把雪放在嘴中嚼了嚼,咽下後說道:“我還記得你們童家祖訓裏有這麽一條,保證那些老佃戶不被餓死凍死,可是有這麽回事?”

    童夫人歎了口氣點頭道:“確實有這麽一條,祖輩也是靠著佃戶們勤懇耕種才慢慢起家, 他們為了讓後代們時刻謹記如今的安樂日子來之不易, 所以才定下了這麽條規矩。”

    “可想好讓誰送了嗎?今年的情況可比往年要惡劣許多。”秋蟬皺眉問道。

    童夫人的麵上皆是無奈, “也隻有言兒可以去了。”

    童家的祖訓代代都會遵守,但自從家業越攢越大,這項祖訓便越發不受重視了。直到一次暴雪的天氣, 童家的少爺們自然不會親自運送過冬物資,央了幾個小廝負責,誰料這幾個小廝私吞了物資,那一次不僅凍死了不少佃戶, 連童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為了生計還賣了好幾個鋪子。後來的童家便定下了規矩,給老佃戶們送過冬物資,必須要童家人親力親為方可,不忘本心成了童家的家訓。到了童言爺爺這輩,更是將童家的生意做大了。隻是他這脈人丁單薄,而童言的父親更是體弱多病,不能冒險。其餘幾脈便承擔起了送過冬物資的責任,童言爺爺承諾,待日後自己這脈後繼有人,此事便由自己這脈負責。

    如今童言已經到了能成家的年紀,這事兒,自然落在了她的頭上。童夫人雖然舍不得,卻也無可奈何。不然若是童家的生意出了什麽問題,本家的人恐怕會拿此事出來說道。

    童夫人一直對秋蟬的話言聽畢信,既然已經知道了大暴雪即將來臨,就忙吩咐小廝去準備過冬物資去了。

    時間緊迫,若是真到了暴雪時才將過冬物資送過去,那可就為時已晚!不說那些佃戶能不能挨的過那幾天,就是送物資的途中也著實不安全!更何況去童家村必從兩座大山之間穿過,多年前暴雪時曾出現過大雪封山這等險情!如此一來,更是不能再等了!

    童夫人喚了童言、秦梓桐入廳商議。

    童言以前時常去童家村收糧,對那兒很是熟悉,自然沒有異議。

    倒是一旁的秦梓桐麵上掛著擔憂之色,出聲道:“娘,若是確信將有暴雪來襲,讓言兒過去,實在是過於冒險了些。”

    童夫人瞧了眼童言,麵露不舍,歎了口氣道:“我也有此擔憂,但是祖命不可違。何況離下暴雪還有三日功夫,若是明早出發,一來一回不過一日功夫。言兒對那兒熟悉的很,我想應該出不了什麽問題。”

    童言聽到秦梓桐出聲關心自己,眯著眼睛笑了,對她道:“嫂嫂莫要擔心,我對那兒熟悉的很,即使下雪路上難走,最多也就花上一日功夫!”

    隻是秦梓桐的心仍懸著,她有預感,此行並不會如她們口中所說的那般順利,她思量了片刻鼓起勇氣提議道:“娘,讓我代替言兒去吧!一來替大少爺積些善緣,二來我識些醫術,天寒地凍的,佃戶難免傷風感冒,我也可派上用場!”

    童言忙製止道:“不可,不可,嫂嫂,這天寒地凍的,你怎可去?要去也是言兒去,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凍的!”

    “咳咳,讓她去吧!”

    童言聞聲看去,隻見童莫在小柔的攙扶下緩慢的走近了正廳。

    童言忙走過去幫著小柔扶他,待童莫坐好後,這才回道:“大哥,嫂嫂不過一介女流怎可讓她去,若是讓本家人知道了,可不要笑話我們!”

    “是啊,莫兒!梓桐剛剛嫁進咱家不過數月,讓她過去於情於理都不合適!”童夫人不知道童莫心裏打著什麽主意,他平日裏慣著童言也就罷了,這種節骨眼上怎麽說起了這種混賬話!這不是擺明著讓自家兒媳婦寒心嗎!

    “一來,長嫂如母,此次言兒出行,我想讓梓桐路上照顧著些他;二來,梓桐是要做主母的人,這事也可讓她樹立些威望;三來,她識些醫術,若是路上有些小傷小患的,也可派上用場。”

    童夫人笑了,心道:哪有讓自家媳婦陪著小叔出門的道理,不過童莫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隨即笑道:“言兒又不是三歲小毛孩,哪需要梓桐在旁照料?有童左陪著不就夠了。不過,莫兒你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不知言兒意下如何?”若是童言是男兒身,她定然是不會鬆口的,隻是童言卻是女兒身,跟著過去倒也不礙事。不過,難免會有人背地裏嚼些口舌。

    童言左看看童夫人,右看看童莫,再看看秦梓桐,本來一日行程就能了結的事兒,何必弄的如此複雜,不過她私心仍是希望秦梓桐能夠陪在自己身旁。她摸了摸腦袋憨憨的笑道:“若是嫂嫂不嫌棄同我一起去,我自然沒問題。”

    秦梓桐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她點了點頭道:“自然不嫌棄。”

    這事也就這般商議了下來,童莫更是讓小柔也跟隨伺候著。雖說她是女子,不過小時候受苦受難的多了,這事自然不在話下。

    到了傍晚,雪漸漸停了,而童家給佃戶們準備的過冬物資也都牢牢的捆在了馬車上,用油布嚴嚴實實的蓋著,待明日一大早便可啟程。

    這夜,童言又準時的溜入了秦梓桐的屋子。

    卻見秦梓桐已經在炕上待著了,坐在被窩裏頭,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童言鎖了門,躡手躡腳的走到秦梓桐跟前。

    秦梓桐眯著眼睛忽然察覺有個人影在眼前晃悠,一下子就驚醒了,見是童言這才舒了一口氣,“明兒咱們不是一起去童家村嗎?你怎又跑過來了?”

    童言在床前運動著身子笑道:“桐兒你還不是未鎖門,可是專門等我的?”

    秦梓桐白了她一眼,嗔道:“都怪你,害的我都沒了鎖門的習慣。”

    童言在床前將身子弄暖和了,這才開始脫衣,待鑽入了被窩摟著秦梓桐笑道:“也隻有我敢夜闖童大少奶奶的香閨。”

    卻見秦梓桐的身子微微發著顫,她想起了那夜未將屋子上鎖,而讓沈大海有機可乘,如今回想起來,仍是後怕的厲害。

    “桐兒,有我在,不怕!”童言似乎想起了什麽,連忙柔聲嗬護道,細細親吻著秦梓桐的臉龐。

    秦梓桐握著童言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深情道:“有你在,我不怕。”

    童言怕觸及到秦梓桐的傷痛,對沈大海的事情一直閉口不提,隻是那日施粥時,她竟發現,有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竟同沈大海有那麽幾分相似,隻是那麽輕輕一瞥,看不真切。難道沈大海已經回了淩雲城?還是湊巧,那人隻是同他有幾分相似?之後施粥的日子童言是瞪大了眼前去尋,可是卻再也沒瞧見他了。她已讓王大力和周伯弈暗中尋他,也不知查的如何了。

    “桐兒可是真不怕?你可知道你出聲要替我去童家村時,我有多怕嗎?”童言將沈大海之事拋於腦後,眼下的美人兒才是自己該關心的。

    秦梓桐囁嚅道:“我怕什麽?我隻怕你不在我身旁。不論有沒有危險,我都想替你來受。”

    童言心頭一暖,捏著秦梓桐的小鼻寵溺道:“傻瓜,又不是什麽危險的事情。不過有你在,路上便沒那麽無聊了!”

    “若我不在,還不是有童左陪你聊天嗎!”秦梓桐知道童言又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去了,不禁嗔道。

    童言隻嘿嘿一笑,便開始解脫起秦梓桐的衣物來。解開一排排扣,裏麵露出蔥綠錦綢的小棉襖,將棉襖也除去,那裏麵是一件大紅色的肚兜兒,上麵用各色錦線刺繡著兩隻戲水的鴛鴦。

    “言兒,明兒可是有正事要做呢!”秦梓桐羞的忙將襖子合起來,嬌嗔道。

    童言卻是將手探進秦梓桐的肚兜裏,柔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哼出了聲,“好桐兒,讓我好好摸摸你這對小白兔可好?”

    “那你讓我躺進去可好?”

    童言瞧著秦梓桐楚楚可憐的樣子自然不會拒絕,鬆了手看著她脫去衣裳,隻穿著小肚兜躺了下來。

    童言如同前幾日一樣,將自己扒了個幹淨,急噓噓的鑽入了被窩裏。她伸手就要去解秦梓桐的肚兜,卻被按住了蠢蠢欲動的手。

    “言兒,隻許摸摸,不許幹旁的!待我們回程後,你想怎樣都行,好嗎?”秦梓桐羞答答的和童言打著商量,她知道若是不提前交代好,若是明早耽誤了行程,可就罪過了!

    “好!”童言如願解了秦梓桐的肚兜,一手捧著一隻柔軟,如視珍寶。

    秦梓桐隻覺得一絲酥|癢從胸前的柔軟上傳來,猶如一條小蛇爬過了肌膚,不由哆嗦了一下。而此時童言卻已經將十指大大的張開了,抓在了那兩團顫顫的柔軟之上,隻覺得滑不留手,柔軟中又帶著幾分韌勁,便想將整個柔軟都抓住把玩,卻哪裏抓得住?隻蓋住了一半,稍稍用力,那凝脂般的肌膚便順著指縫鑽了出來。

    “言兒,你為何總喜歡摸它們?你自己不是也有嗎?”秦梓桐擁著童言的腰肢,忍不住扭動著身子,隻因胸前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些。

    童言笑了,“我的怎能和桐兒相比,桐兒的有白有嫩,還那般大,你瞧,我要兩隻手才能握的住呢!”

    秦梓桐伸手覆在了童言的胸口,“我隻喜歡言兒的,小巧玲瓏,別有一番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童言一臉期待:嫂嫂,你說我的小巧玲瓏,別有一番滋味,可是嚐過?

    秦梓桐哀怨的瞥了她一眼:你不記得了嗎?

    童言的臉上堆滿笑容:我想聽嫂嫂你說。

    秦梓桐的臉上漸漸漲起了一層紅暈:那日在溫泉裏有一飽口福。

    童言滿意的笑了:味道如何?

    秦梓桐臉上的紅暈更深了:滑嫩可口,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