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齊汾的病例 ●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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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飛濺, 波紋蕩漾,齊汾被濺了一臉水,不悅地眯眼看向肇事者。
水池旁的座位隻能容下一個人仰躺, 他發現薑牧也跳了進來,懶洋洋地往一邊蹭了蹭, 給薑牧挪出個位置。
薑牧順勢走了過去, 剛坐下,就見齊汾嫌擠, 迷迷糊糊又蹭了回來,趴進薑牧懷裏繼續睡。
水溫40度左右,泡在裏麵很舒適,但溫度這麽高泡久了容易導致脫水。薑牧看齊汾睡得正香,並不想很快出去,抬起身把入水龍頭關閉,讓池水可以自然冷卻幾度。
人肉墊子跑了, 齊汾睡得不如之前舒服, 不滿地把“墊子”拽回來,還拍拍“枕頭”, 攢成一團繼續睡。
薑牧看他太累,本想睡醒了再說,結果猛然被按了兩下胸.肌,一下子撩起火來。
他報複性地在懷中溫熱的軀體上來回揉了兩下,觸感柔軟,被水滋潤的滑嫩無比。結果火越撩越大, 也等不及齊汾醒來,悄悄地伸進他的泳褲,對著他挺翹的臀.部一陣揉捏。
齊汾在睡夢中感覺有東西在咬自己,運轉生澀的腦子裏幻化出一隻大舌怪正對著他屁.股舔,頓時被自己的幻想嚇醒了。
醒來發現確實有東西在自己身上胡鬧,一隻手甚至沿著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打轉,像一根羽毛輕輕拂過,瘙癢難忍。齊汾感覺自己不爭氣微微抬起了頭,正抬手想要製止,被耳邊吹來的氣息激得打了個戰栗。
“醒了?”薑牧低吟道,似乎在作亂的不是他。
“別碰!”齊汾試圖逃離魔爪,被輕戳了下腰窩,一下子瀉了力。
自從跟薑牧在一起後,他才發現自己腰窩敏感的不行,一碰就各種走不動道。悲劇的是這事是由薑牧先發現的,之後這地方就遭了殃,沒事就被戳戳撓撓,齊汾覺得他早晚得把腰窩捅出個洞來。
薑牧趁齊汾無力閃避,上下其手,緩慢畫著圈,“讓我玩玩。”
這地方是用來玩的嗎?!齊汾想反抗,卻被搞地腰部酸軟,癱在薑牧身上,任其為所欲為,臉浸在水裏,無力地吐著泡泡。
薑牧動作很快,溫柔又粗暴。齊汾身體被一道火焰由下燒到上,所有感官被徹底燒成灰燼,他很快丟盔棄甲,繳槍投降。
他羞愧地鑽進水裏躲避,然後突然意識到池水被自己弄髒了,趕忙又把臉露出水麵,不願再把腦袋放進去。
齊汾躺在薑牧懷裏喘息,很快感到作亂的手漸漸後移,目的地不言而喻。
他掙紮起來,雖然力度隻夠激起幾個不大的水花,但還是被薑牧察覺到了。
“不會疼的。”薑牧安慰他,另一隻手握住齊汾的手,給他安撫。
“不行。”齊汾堅守底線,依舊不同意。
“為什麽?”薑牧邊說邊舔齊汾的耳根,“有什麽隱情嗎?”
薑牧聲音低沉,在耳邊響起,帶著蠱惑地意味,無端地給聽者信任感。
齊汾聽著醉人,如果是平常他很可能就從了,可他搖搖頭,試圖把情.欲從身體裏甩出去,“不行。”
薑牧強壓下身體躁動,耐心引導:“為什麽?並不是什麽值得抗拒的事情,隻是帶給你快樂,為什麽不行呢?有什麽原因,說出來。”
“呃……就是……”齊汾滿嘴胡謅,“之前在消化科見習時,各種痔瘡肛脫肛裂肛瘺肛.門息肉肛.門囊腫膿腫……”
他一口氣把知道的有關肛腸的疾病全說了出來。這段話殺傷力最大的是對於一個醫學生,看見這些醫學術語後腦中會自動浮現出對應體征圖片,瞬間啥**也沒了。
“……”薑牧知道小家夥是故意給自己搗亂,惱火地掐了他胸前一下,引得齊汾短促地尖叫一聲,然後才道,“我也是學醫的,不會弄傷你的。”
“你做過?”齊汾捂著胸前,生怕再被襲擊,“沒做過沒經驗,你怎麽知道不會受傷?”
薑牧語塞,這話怎麽接都不對。他發現在自己無意的□□下,小家夥變狡猾了。
“好吧!”薑牧隻得再次妥協,“但你撩了我,你得負責滅火。”說完暗示性地頂了齊汾一下,正好戳在了臀.部。
齊汾明白了他的暗示,想拒絕,又怕過度抵觸會激得薑牧不管不顧。翻個身跪在薑牧旁邊,白嫩的手藏在水底,摸索地探尋了過去。
水麵上隻留了一個小小的腦袋,臉紅耳熱,也不知是羞赧還是熱氣熏的。
薑牧雖然計劃失敗,有些失落,但依舊很愉悅。他傾身與齊汾親吻,情感上的滿足更甚於身體獲得的快感。
冬日冷風吹過,水麵蕩起漣漪,清湛的暖池內倆人相擁纏綿。
寒風刮開了厚厚的烏雲,繁星滿天,遠處炸裂開一朵朵禮花,隱隱傳來人群的歡呼雀躍,迎接著新年的到來。
“新年快樂!”雖然零點鍾聲還未響起,但被周圍的氣氛影響,齊汾開心地擊打出水花,對薑牧送出新年祝福,“祝新的一年裏,呃……身體健康,財源滾滾!”他不太會這些冠冕堂皇的祝詞,沒說幾個詞就卡了殼。
薑牧抱著齊汾,把臉枕在他肩膀上,透過頭發的縫隙看向遠處絢麗的煙花,笑道:“不如祝咱倆往後每年都能這樣過節。”
齊汾愣了下,心跳得極快,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好啊!”
“那你呢?新年有什麽計劃?”薑牧問道。
齊汾毫不猶豫:“畢業!”
薑牧想起最初見到齊汾的原因,忍俊不禁:“哈哈!你那個神奇的畢業論文怎麽樣了?”
“別提那煞風景的事情!”齊汾想把自己的課題跟禮花一起炸了,激動地說,“我遇見的都是什麽人,吸血鬼、狼人、竟然還特麽有靈魂!你說這玩意怎麽寫!”
薑牧被逗得輕笑。
這提醒了罪魁禍首是誰,齊汾反手錘了薑牧一拳,“還有你!淨添亂!廢了我好幾個案例,都沒法寫!”
“別急別急。”薑牧憋住笑,任由齊汾捶打自己發泄,“我這邊有幾個患者,大多符合你的課題入組條件,到時候可以問問他們同意不同意。”
齊汾不解氣,又掐了他幾下,“那你得快點幫我問,春節前就要中期答辯了。”
春節在二月初,也就是他還有最後一個月來準備中期答辯,時間緊迫。
“好,明天就問。”薑牧答應他。
齊汾繼續提條件:“還得幫我改論文。”
薑牧什麽都答應:“行。”
目前壓力最大的事情找到了解決辦法,齊汾喜上眉梢,在薑牧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仰頭望著如今較少見到的繁茂的星空。
禮花一朵朵炸裂,宛若在舉行新年表演,形態各異,五彩繽紛。然後突然停止,炸裂地聲音猶在耳邊,周圍卻已經陷入沉寂。
沉默中齊汾想到了什麽,興奮的心情冷靜下來。他突然失去了樂趣,爬起來要離開。
“不泡了嗎?”薑牧拽住他。
齊汾深呼吸一口,試圖讓心情重新愉悅起來,強顏歡笑:“再泡就發芽了!回去啦!”
“好。”薑牧跳起來,光著身子躥出池子,“你等下我去拿個浴袍來,別凍到。”
都泡這麽熱了,哪裏會被凍到!齊汾無奈,然後覺得身體更暖和了。
薑荻喜歡打遊戲,別墅內放了各種遊戲機。齊汾之前被打開了遊戲的大門,拿著手柄打遊戲打的不亦樂乎。
弧形電視旁立了一個高高的櫃子,裏麵擺滿了各種遊戲,齊汾一個一個翻找,拿出第二個箱子時,本該裝滿遊戲碟的箱子卻放了無數小黃.碟,裸.體美女在上麵搔首弄姿。齊汾傻了眼,回頭看薑牧還趴在沙發上抑鬱,偷偷把箱子放了回去。結果第三個箱子裏裝滿了g.v。
齊汾:“……”為什麽會裝有這玩意啊!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麵無表情地放回去,裝作沒有看到。
新年三天假期,薑牧之前在心裏認真做了個計劃,從溫泉到臥室,從沙發到客廳的大落地窗前,他都想嚐試一遍,躍躍欲試。隻可惜計劃的第一步就失敗了,小家夥由於未知的原因死活不願意跟他做。
他使盡萬千辦法想哄騙齊汾說出心裏真實的想法,卻屢屢失敗,對自己屢戰屢勝的職業生涯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號稱啞巴在麵前都能開口說話的心理治療師,怎麽栽在一個小小的齊汾身上了呢!
“與我有關?”薑牧鬱悶地猜測。
齊汾長歎一口氣,隨便抽了個遊戲光碟,起身回到薑牧身邊:“……沒有。”
薑牧貼近齊汾,鼻子一聳一聳的,裝作犬類一樣嗅著他的氣息,“難不成,你以前被侵.犯過受傷了嗎?”
“怎麽可能!”齊汾無語,把薑牧的大腦袋拍到一旁,“你在想什麽,別瞎猜了啦!”
這幾天薑牧腦洞大開,猜出的原因都可以撰寫出一本《論老婆為什麽不跟我睡覺》的書了。
薑牧仍不甘心,齊汾認真地跟他保證,“過段時間,好不好?”
“好吧……”
最終薑牧隻能選擇在有限的範圍內給自己謀取福利。
比如在齊汾認真玩遊戲的時候摸得他麵紅耳赤,不時咬他一口,然後壞笑地看著電視上的遊戲主角被怪物打死。
再比如……哦,沒有比如了,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麽,就被憤怒的齊汾扔出了娛樂室,鎖在門外,隻能透過娛樂室門縫哀嚎。
“我打了半個小時的boss了,就要通關了!都賴你!滾出去!”齊汾氣到休夫。
作者有話要說: 摩拳擦掌,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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