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煎熬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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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雖然漆黑一片,但是偌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夜景在數千米之外遠遠閃爍著,星星點點如綴在大地上的螢火蟲,忽明忽暗的光線讓施世莎和白輕翡的輪廓清晰可辨。

    施世莎站在床邊,利落地脫了大衣一把扔在一旁,背光留下的身體線條就這樣好整以暇地出現在白輕翡眼前了。

    白輕翡早就猜想施世莎的在衣料包裹下的身材是一流的美好,但是直到現在眼看著施世莎隻著了貼身的絲質睡衣,白輕翡才更加深切明白這美好背後的含義。

    施世莎的身體瘦削而精致,在這漆黑之中宛如暗夜裏蟄伏於冰山之下的人魚公主,周身冰涼而光滑,然而……

    白輕翡被扔到床上時手慣性往上一揚,觸到了施世莎的長發,柔軟又冰涼的觸感讓白輕翡不由得彎曲了手指去感受那一抹柔軟,施世莎周身上下,還有其餘地方也像這樣柔軟麽?

    白輕翡掙紮著想要直起身體,然而施世莎卻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她隻一伸手就摁住了白輕翡的胸口讓她無法動彈,白輕翡往身後退了幾步,施世莎立刻緊跟其後,把白輕翡摁在床頭。

    檀香木床麵發出沉悶的砰聲。

    白輕翡的大半個身子都被抵在床頭,白輕翡若想讓身體直起來一點,就必須豎起腿讓重心前移,然而現在擺出這個姿勢,是想告訴施世莎正麵上我麽?

    白輕翡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偏了偏頭,說:“你弄疼我了。”

    如果這句話是對一個男人說出來,那麽十有**會得到赦免,但是白輕翡此刻麵對的是施世莎,施世莎的心是包藏在雪地裏的冰晶,怎麽可能會為白輕翡這一句不痛不癢的疼就鬆手呢?

    施世莎伸手到白輕翡的腰後,用了勁扣住白輕翡的腰,白輕翡因為剛才的掙紮衣服已經淩亂,齊腰的位置露出了髖骨,施世莎一伸手就碰到,雖是劍拔弩張的氣氛,施世莎卻仍然注意到了白輕翡精致的骨骼線條,瘦削卻不淩厲,骨和肉的比例完美得恰到好處,流暢而精致的線條宛如從黑暗中綿延而出的暗號,提示著主人身上還有更多美妙可供采擷。

    施世莎冷笑一聲,指尖用力扣住白輕翡,迫使白輕翡貼向自己,黑暗一片,施世莎看得到白輕翡亮盈盈的瞳孔,這個邪惡的女人,怎麽就生了一張月光仙子的臉?

    “你也知道疼麽?”施世莎出聲問道。

    白輕翡盯著施世莎反問:“我為什麽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還有比這個更疼的,你會怎樣?”施世莎的微笑彌散著滿滿寒意,如果白輕翡如果可以看見,眼睫毛上也會結霜。

    白輕翡一點也不意外施世莎會做出讓她意想不到的事,這種危險中又充斥挑戰神經細胞的刺激元素感覺,讓白輕翡的呼吸變得近乎停滯,施世莎愈發靠近她,她就會愈窒息。

    白輕翡抬了身子,湊近了施世莎一點,聲音略有點啞,聲線微微有點顫抖:“怎麽,你想要讓我更疼麽?”

    說完全不怕施世莎,那是假的。

    早在之前施耀城就曾說過,施世莎作為施家大小姐,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加上施岩德對這唯一女兒的格外寵愛,就算施世莎想做些鋌而走險的事,也自會有施家這顆大樹為她庇佑。

    而施世莎本人,也並不是性格溫順的大小姐,她的彬彬有禮是掩蓋著內心血性的一張皮囊,隻要時機契合,施世莎就會露出旁人根本看不到的一麵。

    就像是現在這樣,施世莎用近乎綁架的方式將她脅迫至此,抓住她的力道足以讓筋骨生疼。

    這根本不是那天那個能夠任由她品嚐唇膏味道的,高貴優雅美麗端方的施家大小姐。

    白輕翡覺得,隻要施世莎想,施世莎足以將她四分五裂。

    明明能夠清楚感覺到施世莎對自己的敵意,但是白輕翡不由得想去賭敵意背後,施世莎對她不會冷酷到底。

    就憑施世莎的嘴角,還留著她唇膏的印記。

    施世莎的眼神掃在白輕翡的雙唇上,黑暗中白輕翡的嘴唇仍然明豔可人,柔軟的唇麵微微向上仰著,延伸到盡頭是略薄而能帶起弧度的嘴角,施世莎想起來,就是這兩片薄唇在她唇邊留下唇膏印記,直到現在嘴角都還有唇膏輕薄的粘黏感。

    施世莎騰出手捉住白輕翡的手,挑起白輕翡的指尖在自己唇邊輕輕滑著,白輕翡感覺到施世莎的柔軟,情不自禁想要挑手指觸碰更多。

    然而施世莎沒有給白輕翡這樣的機會,施世莎微微張開嘴,將白輕翡的兩根手指含住口中。

    “施世莎,你……”白輕翡的手腕在發抖,因為她感覺到施世莎的小舌在她指骨上來回徜徉,指節分布豐富的觸覺神經敏銳地將施世莎的每一次舔舐都清晰地傳回大腦,白輕翡很想一把推開施世莎,或者把施世莎狠狠拉入懷中,用勝似狂風驟雨的□□讓她立刻停止這種行為。

    白輕翡正想要翻身而起,施世莎卻已經先一步跪在床邊,一把掀開白輕翡讓白輕翡正麵仰躺在床上,施世莎隨即半個身子都覆在白輕翡一側,白輕翡呼吸急促,睜大了眼睛看著施世莎。

    “你想做什麽?”白輕翡忍不住問,施世莎越來越讓她捉摸不透了。

    施世莎微微一笑,挑起白輕翡的手指,送到白輕翡的胸前,在那隨著呼吸而起伏的一處輕輕摩挲:“你不是最擅長身體力行麽,怕了?”

    施世莎的笑容帶冰,但是手上的力度卻明顯放緩了。

    施世莎好像在捕捉一隻蝶。

    白輕翡覺得一陣□□,下意識就伸手要撥開施世莎,然而施世莎已經洞察了白輕翡的動作,抬手就精準無比地捉住白輕翡的手腕,順勢把白輕翡不聽話的手反扣在了頭頂,另一隻手仍在施世莎的控製下在白輕翡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白輕翡,感覺如何?”施世莎沉沉地出聲,現在白輕翡已經被她牢牢控製住,絲毫動彈不得,仿佛一隻放在溫泉裏被水汽不斷沸騰煎熬的花瓣,看似孱弱無助,內裏卻柔韌彌堅。

    白輕翡怎麽會是輕易認輸的人呢?

    就算被施世莎這樣桎梏在這張豪華大床上,白輕翡也沒有流露出絲毫任何膽怯的聲音,而和主人心智一樣堅韌的身體,也在訴說自己對主人的忠誠。

    施世莎在把白輕翡摁倒的那一刻,並沒有想到會對白輕翡做這種事,雖然對白輕翡很火大,對她陰魂不散糾纏施名城又糾纏她非常憤懣,但是在看到白輕翡的那一刻,看到白輕翡輕揚的嘴角,聽到白輕翡挑釁的聲音,施世莎有那麽一刻就失去了平日裏引起為傲的冷靜和自持,唯有狠狠地把白輕翡扔在床上,看到她的身體扭曲,看到她衣衫不整,心裏的怒氣似乎才會消失。

    接下來,怎麽能不讓白輕翡嚐一嚐被貓爪子撓心尖的滋味呢?

    作者有話要說:  施大小姐攻了之後,留言一下子多了起來,噗hhhh,難道都是堅定的站大小姐攻嗎?

    論那方麵的經驗,大概應該是白小姐會比較多?如果要施小姐攻起來毫不費力又不顯得像老司機的話,該怎麽辦呢?

    施小姐冷冷一笑:你說我是學婦科的不就好了。

    這樣毫無美感,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