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咬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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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輕翡從來沒有試過自己被點燃的感覺,明明以前隻有她讓人欲罷不能的,為什麽今天,她的身體就好像被施世莎承包了一樣,就算施世莎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她都覺得施世莎的眼神裏盡是她想要探索的曖昧不清。
如果可以,想要一直一直探索下去,直到掘幹施世莎腦中的最後一滴想法。
白輕翡這麽想著,眼睛裏全是施世莎湊近的臉,然而施世莎的吻並不溫柔,在感覺到施世莎輕輕咬齧她的嘴唇時,白輕翡尚能忍受,然而當施世莎轉而用舌尖進攻她的唇角時,白輕翡隻覺得有萬隻螞蟻在她的心尖排隊爬過,她好像伸手捏死一隻。
腦海裏這樣的念頭揮之不去,白輕翡下意識就摁住施世莎的手,一下子傾身上去將身體的力量壓在施世莎身上,同時牙齒輕巧一用力,就咬住了施世莎的嘴唇,隻是咬緊並不過癮,白輕翡嚐試加重力度,下一秒,一陣血腥的味道就從嘴角冒了出來。
她咬破了施世莎的嘴唇。
第一次,白輕翡覺得血的味道讓她這麽興奮,因為這是施世莎的□□,所以格外不一樣麽?
白輕翡覺得自己有點變態,而這個變態的惡趣味,全部都是放在施世莎身上的。
“你瘋了麽!”施世莎一把推開白輕翡,嘴角一片猩紅的漬跡,白輕翡的嘴角上也沾著她的血跡,白輕翡勾了勾嘴角,眼神迷離又邪魅。
白輕翡歪了歪頭,撚著嘴角血跡,看了施世莎說:“怎麽,你不喜歡?”
施世莎張嘴想說話,卻覺得嘴角一陣撕裂的痛,施世莎顧不上白輕翡,抬手想要碰一下唇角,剛摩挲了一下,白輕翡卻突然走上前,伸手握住施世莎的手腕製止了施世莎的進一步動作。
“痛麽?”白輕翡微微一笑,眼神裏全是冷成冰山的施世莎,“我有更好的辦法緩解疼痛。”
白輕翡說著,翹起高跟鞋湊近了施世莎,微微張開嘴就往施世莎的唇角吹氣。
施世莎有一秒想要立刻離開白輕翡,但白輕翡送來的氣卻真的涼涼的,竟然暫時麻痹了疼痛感。
施世莎想起來,小時候見過有小夥伴受傷跌倒,等在一旁的媽媽會上前往傷口上吹氣,所以白輕翡現在是母愛泛濫麽?
施世莎不想理會白輕翡,轉身想走,然而白輕翡卻拽緊了她:“嘴角上還留著血,就這樣回家不會被發現嗎?”
“我沒發現,你竟然還有慈悲心。”施世莎微微一笑,白輕翡是不是忘記了這個傷口是誰送給她的。
白輕翡顧自把大拇指指尖放在嘴裏濡濕,隨即伸手揩拭著施世莎嘴角的印記,施世莎下意識往後退,白輕翡卻牢牢捉住她,壓低了聲音道:“別動。”
白輕翡的表情認真得像第一次上課的實習生,雖然她正是造成這一場事故的罪魁禍首,並且毫無悔過之心。然而白輕翡的話就像有魔力,施世莎真的有那麽十秒左右的時間並沒有動,白輕翡的指尖搭配著動作在她唇角摸索,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受了傷之後嘴唇會比較敏感,施世莎覺得白輕翡每摸一下,都好像在她心口劃拉出一道痕跡。
微酸,微脹,無跡可尋。
這種感覺對於施世莎來說太陌生,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因何而解,甚至這種感覺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她也一概不知。
施世莎隻知道,隻要有白輕翡在的地方,就會有諸如此類奇怪的事情發生。
施世莎伸手攔住白輕翡的手腕,淡淡地說:“我自己會擦。”
話音剛落就轉身離開。
留給白輕翡的是一聲清脆的關門聲
白輕翡看著施世莎忽然離開的背影,慢慢籲了一口氣,直到這時候,白輕翡才感覺到自己心跳如鼓。
半是因為施世莎的狠厲,而半是因為……
施世莎主動吻了她。
雖然這個吻完全是出於懲罰性質,和什麽溫馨甜蜜半點兒都掛不上鉤,但是白輕翡卻莫名覺得很興奮。
至少知道施世莎也是有情緒,會不高興。尤其是施世莎生氣的時候,那副模樣真讓她覺得寒氣逼人,卻又控製不住自己的想要靠近。
所以說啟動施世莎這個冰山美人的開關,就是鼓勵施世莎來懲罰她咯?
白輕翡覺得自己病得不輕。
如果說有一就有二,那放在白輕翡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白輕翡和施名城與施耀城的同時約會並沒有停止,反而……
根據黃大正的回報,以前一周一約,現在,大概是一周約兩次,甚至是三次。
而從黃大正跟蹤拍到的照片來看,白輕翡對每一次約會都很享受,施世莎查看著黃大正從微信上不斷發回來的實時圖片,黃大正很盡職,不間斷地向施世莎回報詳情。
“今天白輕翡換了三次衣服,都是在商場現買現穿。”
施世莎撇嘴,這個女人是有多空虛。
“白輕翡今天和耀城少爺約會的時候絆了嘴,我覺得她更喜歡名城少爺,所以和大少爺的婚約可能她不會答應。”
施世莎啪了一聲把手機扔到了遠離自己的沙發上,看來很有必要告訴黃大正,少報告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白輕翡會喜歡上誰麽?
而不是喜歡對方的錢、名譽、地位?
這話說出去,恐怕連白輕翡本人都不相信。
施世莎放下手裏的書,距離她結束請假回丹麥的日子沒幾天了,正是趕著寫論文的關鍵時期,被白輕翡這麽一攪合,論文恐怕要延期才能完成。
“大小姐,有客人來訪。”陳媽小心翼翼地敲了門,確認施世莎沒有在忙之後才開口。
“不見。”施世莎重新拿起書,她覺得以自己現在的心情,並不適合見客。
陳媽走近了一點,附在施世莎耳邊上說:“是芙琴臻小姐,她之前就打電話過來好幾次,今天直接上門,不見她,她就在門口不走了。”
施世莎下樓的時候,芙琴臻正在客廳悠哉地喝茶,芙琴臻看到施世莎就笑起來:“這個家裏隻有見到你順眼些。”
施世莎在距離芙琴臻不遠的沙發坐下來:“你有什麽事?”
芙琴臻說:“還能有什麽,不過就是贍養費。小寶今年要上私立小學,費用多出幾十萬,我哪有這個錢。”
“你和大哥之間的事你們自己去解決,”施世莎喝著茶,“外人不便插手。”
芙琴臻是施耀城的前妻,從小和施耀城就定下聯姻,雖然這年代想要毀婚太容易,但是兩人在父母的嚴厲催促下,還是硬著頭皮結婚,並且維持了一年,直到生了小寶才離婚。
不過芙家像是中了蠱,和施耀城離婚之後生意突遭變故,離婚時不屑的贍養費,到現在成了芙琴臻的唯一經濟來源,三天兩頭就上門要錢,芙琴臻也不覺得有不妥。
“你哪裏是外人,小寶畢竟是你的外甥,你難道忍心看著他讀貧民窟的學校。”芙琴臻不依不饒。
施世莎瞧了芙琴臻一眼:“幾十萬不是小數目,你也是找大哥沒結果,才會來找我吧?”
芙琴臻笑起來:“我就知道這個家也就隻有你還心疼小寶。”
施世莎看了芙琴臻一眼,這個女人雖然是離異少婦,但是在保養自己上毫不吝惜,完全像十七八的少女,施世莎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對芙琴臻說道:“這錢我可以借你,不過,你要幫我做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啦,(~ o ~)~zz晚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