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092回、隱情漸揭心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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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我,此刻在聽楚逸說完這話之後,忽地來了興致。 vw
我微微坐正身子,看著眼前怒劍拔張的兩人以及屋子裏麵沒有說話卻站在顧清禹身側的三王爺和雲公主。
顧清禹,你有你的心間血,我也有我的心頭好。可你做了什麽
楚逸前半句話說的十分輕飄,可最後一句更像是來自靈魂的質問。
眼下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楚逸的話讓我聽得雲裏霧裏,完全不明白這說的是些什麽,可隱約間卻又覺得好像知道了些什麽
你想來見她,可以,但是請你別利用月兒。有些事情一旦大白於天下,還會留下什麽愛存在嗎
楚逸毫不顧忌地放著狂言,目光最後落在我的身。隻是那目光承著的情太深,深到要將我給湮沒在那眼神裏
來了來了,不是我說你,杞之你下手也太重了,這嫂夫人要醒得
隔著老遠聽見了青陽先生的聲音,他的聲音最後戛然而止,見到我的時候朝顧清禹看了一眼,而後走到我身側笑著說,嫂夫人,醒來感覺怎麽樣
感覺怎麽樣不怎麽樣,是脖子有點兒疼
我伸手摸了摸被顧清禹砍的那裏,輕輕一碰疼。
他那一下著實狠手,可我醒來看見的卻是楚逸。
這說明在我暈過去之後顧清禹不曾在我身邊,而是在瑜院陪著那一幅畫
一幅畫都能讓他丟下我這個結發之妻,我不免想是什麽樣的女子才能得到顧清禹那般眷念,真是讓我好生好,卻又好生嫉妒
青陽先生沒聽見我的回答,目光在我的脖子一掠而過,隨即伸手摸出了一個狗皮膏藥一眼的藥貼,遞給我,這個貼一貼效果很顯著,新藥品,剛做出來的
剛做出來的我是第一個試用的人
我伸手將東西接下,拿在手裏反複摩挲著,尋思著要不要貼貼試試效果。
月兒,我們走吧楚逸忽然伸手拉著我的胳膊,帶著我要往外麵走。
起先我沒什麽精神的時候,我任由他抱著我,可是現在我好這到底是這麽一回事了,這什麽都不知道要離去
這可不是我的風格,我伸手輕輕拍了拍楚逸扯著我胳膊的手,一,我想知道你們都知道的她是誰。二,我想知道我們來這裏不是巧合,對嗎。三,我還有話要和顧清禹說,很重要的話
說完這話,我站起身圍著公主轉了一圈,看著絲毫沒有受傷的雲公主,環抱著雙手,目光在雲公主和顧清禹間不停打量著,不愧是表親,心有靈犀
其實,在聽楚逸說的那些話之後,我多少還是猜了一些出來。
總之也一句話,這不是巧合,更加不是盲目離京出來尋找公主蹤跡,而是有目的有計劃的來到這裏。
那些人在合適恰當的時間恰如其分地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那些事情又恰如其分地發生在我們周遭。
現在想想,這或許根本是一早設計好的,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在這場戲裏麵的特定作用,唯獨我像一個傻子,什麽都不知道,卻還一頭栽進去拔不出來。
有些可笑,卻也有些搞笑。
好了,我們夫妻有話要說請你們出去
我口用了請,可我卻直接手將屋子裏麵的人一個個的給推了出去,連帶著楚逸。
屋子裏麵瞬間隻剩下顧清禹,我有好一會兒沒和顧清禹說話了
我伸手在他腰間摸了一把,隨即將青笏撤了出來遞給他,準備好了嗎我問你答
瑜院的主人是女子
他未語,隻是點頭。
你們感情篤厚
看著他毫不遲疑的點頭,隨即抬眸看著我時的那一個眼神,我微微吸了一口氣笑著說,沒事,我愛聽真話
顧清禹,如果她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我是下堂婦或者是和離婦
這一次,顧清禹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或者是搖頭,而是伸手將青笏放回了腰間,伸手勾住我有些僵硬冰涼的手指,轉著輪椅走到了門前,拉著我走了出去。
我不知顧清禹這樣做是什麽意思,隻好配合地跟著他的步調,一步又一步地走出房門。
深夜裏,這處宅子越發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風嘩啦一吹,樹葉沙沙作響,我莫名的後背一涼,打了個冷顫。
宅子裏麵很黑,隔很遠才有一個燈籠。
隻是,燈籠的光亮絲毫不夠普照周遭。
忽然,空氣彌漫著的畫像讓我一愣,我驚詫地看著顧清禹,你想帶我去瑜院
我伸手大力甩開顧清禹的手,怎麽,是想將她介紹給我顧清禹我告訴你,從你答應娶我那一刻起,我認定了你是我的人。在我心裏,隻有喪偶,沒有和離或休妻
當然,我也決計不會讓別的女人染指你否則,夫君你可有得忙了
夜色太深,可我卻看見了顧清禹眸子裏麵閃過的光亮,讓我有些不解和詫異。
他那一閃而過的嘴角弧度和眸子光亮,是興奮還是冷嘲
手再一次被顧清禹給牽,這一次他的力度起先前明顯大了不少。
被顧清禹帶著來了瑜院,看著那外麵立著的石塊,我別開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去看。
但是每走進一步院子,我腦子裏麵總會浮現起那時候我的瘋狂,我咬著唇屏住呼吸跟在顧清禹的側邊。
他帶著我走進了那時候我推倒他的地方,而後他抬手指了指那一副畫,隨即轉著輪椅走到一側將疊放在一起的曬紙架拿了過來。
我看著那些曬紙架,尋思著難不成這裏麵還有旁的東西不成
前幫助顧清禹,誰知當那些和那一曬紙架相同高度的三個曬紙架一起擺放好後,畫麵儼然從和美兩人圖變成了群圖。
那畫除卻撫琴的顧清禹和舞劍的那個粉衣女子,還有這紅衣的三王爺和青衣的男人
我看著那個青衣男子,赫然是那時候帶我來瑜院的人
我看完了那些畫,並不想承認我那時候的瘋狂是因為這畫的刺激,我別開顧清禹的視線,清了清嗓子,畫功不錯,很是精湛
顧清禹也不戳穿我的窘迫,前伸手輕輕地捏住了我的手,指腹在虎口處畫著圈圈打著轉轉。
我被他這動作弄得有些酥麻,想要掙脫自己的手,卻發現根本掙不脫。
他這樣牽著我的手帶著我走進了另一間屋子,可是走進屋子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血液都要凝固了。
這顯然是一個女子的閨房,隻是推門而進的瞬間屋子裏的磷火燃了起來,一下子將蠟燭給點燃了。
微黃的燭光打在了案桌的香爐,香爐插著香燭,而那香燭後麵放著一個靈牌。
白纖瑜三個字刻在那靈牌,而那靈牌下麵有著一個淺淺的字,我湊近一看寫著禹字。
我完全被眼前這靈牌給弄懵了,白纖瑜是誰
瑜院的瑜,難道白纖瑜是瑜院的主人
這個想法在我的心裏一下子生根了,我咽了咽口水心裏心虛得厲害
顧清禹溫熱的大掌輕柔地握著我的手,而後不知他按了哪兒,之間閨房裏麵原本是衣櫃的地方忽然間從兩邊裂開,間讓出了一條道路。
這是密道
顧清禹看了我一眼,朝我頷首帶著我走了進去。
走進這條密道的時候我,想心裏想過這後麵會是什麽的千百種。
可是,我終究是沒有想到過這一種。
走進密道,裏麵的花香馥鬱得有些嗆鼻,我咳了好幾下。
走出了這密道,聽著泉水叮咚的聲音,我驚喜地看向顧清禹,正當我要說話,砰的一聲響讓我一愣,一個酒壇子已經摔碎在了顧清禹和我跟前不遠處。
酒香撲鼻,卻和那些花香混合在一起讓我覺得有些受不了。
顧清禹伸手一撕衣袖,將半截袖子遞給了我,示意我可以捂鼻。
這味道實在是馥鬱得有些狠,我急忙捂住鼻子跟顧清禹的步伐。
眼前一片空地,我仰頭看著那高懸在樹端的月亮,有些疑惑地想著這裏怎麽有月亮。
接著清幽的月光,我打量著這片空地,隻見片地都是那種小花,不遠處的大樹架著秋千架,秋千架十餘步開外有一條娟娟流淌的小溪,水流拍打著石子兒的聲音在這月下清幽之地格外清晰。
一切在那樹顛之的月光照耀,顯得有些夢幻和不真切。
我收回打量的視線,任憑顧清禹握著我的手,隨著顧清禹走了過去。
你能帶她來這裏,看來你真的放下了
男人的聲音夾雜著些許醉意,可我還是聽出來這是誰了
是那時候帶我去瑜院的男人
可是他怎麽在這裏
我尋思著他們口的她指的是白纖瑜,外麵靈牌的名字的主人
顧清禹帶著我循著那聲音走了過去,走到一棵超級粗壯的大樹後,我一下子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墓碑
這裏麵竟然有墓
白纖瑜之墓,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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