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093回、匕首紮身疼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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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纖瑜
這三個字聲聲入耳,字字入眼,仿佛帶著魔障,心裏在這一刻被什麽東西壓製著,連喘息都用不力。
我伸手輕輕地順著顧清禹的輪椅扶手緩緩跌坐在地,鼻尖縈繞著花香,我愣愣地看著那墓碑的禹立二字,心口劃過些異樣的情緒。
什麽樣的關係才會將自己的名字刻在她的墓碑之下,哪怕隻是立碑之人,可是這墓碑總共五個字,除卻白纖瑜,餘下的都和顧清禹有關係。
心裏麵的那股子不舒服在見到這墓碑之際,讓我更加難受。
活人還能鬥一下,爭取一下
可是,和死人是掙不了的
不知何時顧清禹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摩挲我的臉頰,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竟然淚如尿奔。
吸了吸鼻子,我仰頭站起身看了一眼墓碑,而後正視顧清禹,你陪陪她,你們聊
我快得沒被顧清禹伸出的手抓住,我捂著臉大步沿著原路走了出去。
出了密道,回到了那處閨房。
看著靈牌前的香爐時,我邁步走了過去,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白小姐,打攪了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走,出了瑜院之後,仰頭看著黑漆漆的蒼穹。
這外麵烏起碼黑的,可那裏麵卻是月亮高懸,仿佛是兩個世界。
漫步在這夜色,我忽地想起當時那個人說瑜院不僅僅是一處院子。
沒錯,這裏不單單是院子,更是白纖瑜魂歸之處。
原本我所有的雄心壯誌和豪情壯語在看見靈牌和墓碑時,頃刻間全都化為了無聲的無可奈何和滿腔的失落感。
我想,我是想見那畫的女子的,可,佳人已逝再難追憶。
這一刻,我仿佛覺得連拂過麵頰的風都帶著涼意,有幾分落井下石的感覺。
我循著記憶回到了我住的房間,燈籠隔很遠才有一個。
看著那些燈籠,仿佛是黑夜的妖魅,讓人想靠近卻又不敢靠近
我站在屋子門口,看著一如我醒來時看見的那左右兩側的三個女子如那時候一樣,持劍站於兩側。
我朝她們點了點頭,伸手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麵點著燈,雲公主端坐在我的床榻前。
看見她的那一瞬間,我腳步微頓,隨即反手關門走到圓木桌前伸手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口喝光,喘了一口氣這才看向公主。
對不起
我不該擅自想要改變別人的人生,不該擅自揣摩故事的發展,更加不該亂點鴛鴦譜。
我一掀衣擺在圓凳坐了下來,白纖瑜,你也認識的,是嗎
在聽了楚逸的那一番話之後,我篤定雲公主自然認識她
在好她是個什麽樣的女子的同時,我又有些惋惜紅顏多薄命的坎坷。
好一會兒屋子裏隻有我說的這兩句話,雲公主隻是一直盯著我,不曾說過些什麽。
我心裏有些打鼓,這人坐在我的床榻邊,卻什麽都不說,這又是哪一出
忽見雲公主站起身,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她手拿著的匕首刀刃在燭光下泛著冷光。
我心微微提起,擰著眸子看著一步一步朝我而來的雲公主
我巋然不動,端坐在圓凳,目光毫不畏懼地看著她
可,我心裏的詫異和我的緊張全然讓我有些呆滯,故而身子也僵硬到動不了的地步。
今晚見到的事情太多,我的腦子太雜,所有的事情在我的腦海裏麵始終是混亂的,混亂到我此刻都分不清這一切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巧合
雲公主在我跟前立定,雙手拿著匕首朝我戳了過來
下一刻,手被雲公主捏住,一柄匕首塞進了我的手裏,我一下子愣住了。
你
這變化來的太快,快到我根本都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明明拿著匕首朝我走了過來的人,此刻反手將匕首塞進了我的手心了。
雲公主旋身拉了一個圓凳坐下,這裏,你戳回來
她伸手指著她的左肩,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情感。
我發怔地看著她的動作,再看了看手的匕首,隨即將匕首往桌一拍,怎麽,你以為你傷了顧清禹一劍,我會找你討回來
左肩,哪裏顧清禹曾被雲公主給刺進。
盧素月,你引以為傲的本事呢為什麽你連刺我的勇氣都沒有雲公主忽然像是發了瘋一樣地拿著匕首往我的手裏塞,我死活不接。
我們設計了你,為什麽你連問都不問。表哥不是你丈夫嗎,為什麽你連質問白纖瑜是誰的勇氣都沒有為什麽你連質問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都沒有你明明什麽都靠猜測,也多多少少有著自己的猜許,可是為什麽你不求證,你不開口問出聲
她一連幾串的為什麽,讓我有些招架不住,想著這些問題一陣發懵和發愣。
我一時間忘了伸手將她往我手裏塞的匕首按下。
直到小腹處傳來的疼感以及雲公主響徹耳際的尖叫,讓我一下子回神。
低頭看著小腹處,鮮血已經浸紅了衣裳,疼得我眉頭緊蹙,伸手下意識地推開了雲公主,拔掉了匕首按著傷口。
不,不是神醫,神醫
雲公主打著哭腔地語無倫次,伸手想要碰我,卻又不敢碰地僵愣著。
找青陽先生,我沒事
傷口不深,隻是因為穿著的衣裳偏白色,所以鮮血看起來更加的害怕。
我按著傷口,努力均勻呼吸。
雲公主從圓凳猶如離弦的箭一眼飛射出去,圓凳落地在地打著旋兒轉個不停。
來得很快,屋子直接是被踹開的。
月兒,月兒你撐住
焦急有些沙啞的聲音讓我微微扭頭看去,見楚逸風一般地將我抱起往床榻邊走去。
口還念念不停的說著撐住
我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還沒死,你
沒死好沒死好
我此刻沒精神和他扯這些,索性閉嘴養神。
青陽先生來的時候,我隻覺得整個人有些發暈,靠在楚逸的懷裏。
來人,你們幾個為夫人藥
青陽先生一聲指令,兩個女子走前,手裏拿著帕子棉絮和藥瓶。
楚逸,還不回避
青陽先生連拖帶拽地將楚逸給扯了出去。
屋子裏一下子隻剩下在床頭木若呆雞的雲公主以及那兩個女子,我忍著疼想要將衣裳撕開好藥。
砰的一聲,門再一次被大力推開,我看了一眼走了進來的顧清禹。
他一進來,屋子裏的溫度都好像降低了極度,他抬手,而後那倆個女子將東西放下,順帶也將雲公主給扶著出去了。
他轉著輪椅走到我身邊,抿唇凝眸看了我一眼,而後目光全然落在我的小腹處。
擰著的眉頭帶著我看的懂的心疼,在他手輕微碰我小腹的時候,我渾身一顫,我自己來
他卻固執地伸手小心翼翼卻又大力無地直接將我身的那身衣裳給撕開,在直視到我小腹那傷口的時候,眉頭擰得更緊,臉色也更加的冷俊。
乖
他收回眸子,看向了我,嘴角處帶著柔和了的弧度,臉的冷俊也在他這一聲乖後消失了不少。
在他雙指並攏朝我襲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出聲,我不怕疼,你別把我弄暈
可,我忽略了顧清禹的本事。
在被他喂了東西之後,我覺得渾身軟綿不說,還有些麻。
可是小腹藥末撒在傷口疼感還是很清楚。
開始有感覺,直到後來小腹傷口處全然沒了感覺。
我沒有被顧清禹弄暈,隻是不能動彈罷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顧清禹拿出針套,好像縫衣服一樣地在我小腹處穿針走線。
可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他收回針套之後,又再我小腹輕柔地塗抹了些東西,隨後拉了被子輕柔地蓋在我的身。
做完這一切之後,顧清禹轉著輪椅走了出去,不知他在外麵表達了什麽,沒過一會兒有人端著浴桶拎著熱水走了進來,隨即來的還有不同托盤麵放著的不同衣裳。
一切放定之後,顧清禹關關門,將盆架的銅盆拿著走到了浴桶邊,舀了些水在銅盆裏麵,將帕子放在了銅盆裏,端著朝床榻邊走了過來
他伸手掀開被子,將我被撕碎了的衣裳給一點一點剝落下來。
在他的手觸碰到我身子的那一刻,我咬著唇想要揮開他侵犯的手,可沒那個力氣,唯有任命的看著他將我的衣裳給剝了。
溫熱的帕子從臉頰一路擦拭到小腹邊,在小腹旁時他的動作格外的輕柔。
可是,這一切讓我又惱又羞。
擦拭完半身之後,顧清禹伸手拉過被子給我輕柔地蓋,而後端著染血的水走到浴桶邊,將血水倒進一邊的小木桶。
隨即又重複先前的動作,再一次擦拭著我的本身。
我緊緊咬著唇閉雙眼,我還沒那個勇氣不著寸縷地與他對視。
他轉著輪椅拿著衣走了過來,輕輕地抬起我的身子將衣裳從背後穿過我的身子,而後拿著我的手一點一點地穿衣。
這一刻的羞憤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羞憤到現在連瞪他表達不滿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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