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129回、計中計甚是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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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妻

    和三個字全然將這段時間和顧清禹間種種的不和打破了。小說

    一句話囊括了我所有的情緒,我蹭著他的胸膛,抬眸看著他,張口要說話的時候顧清禹倏地抬手輕輕地捂住了我的唇,而後在我耳畔說,記住,除了師父,不可再告訴第二個人我醒來過

    我有些懵,卻見顧清禹已經躺平了身子,雙眸定定地落在我身而後合了雙眼。

    我從他身爬起來,看著恢複如初的顧清禹,滿腦子都是不解和疑惑。

    眼前這寒冰床的顧清禹,一如我剛剛進來時看見的樣子。

    我整理著思緒在寒冰床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沉睡的顧清禹。

    這時門口響起了一個聲音,秦伯,我聽奶奶說您來看清禹哥哥了,這都好幾日了,他還是不見轉醒。

    我背脊一涼,看著寒冰床的顧清禹,而後伸手伸手輕輕地按了按他的手表示我會看著辦的。

    外麵的聲音我聽的真切,這個聲音我一輩子也忘不掉。

    我靜靜地坐著,而後門打開了,虛穀子和纖纖一同走了進來。

    纖纖見到我的那一瞬很是驚詫,而後看向了虛穀子,奶奶說秦伯帶了個姑娘來,原來是盧小姐,真是稀客。

    聽著纖纖的話,我看了虛穀子一眼,為何這纖纖稱呼虛穀子秦伯,難道他姓秦

    算了,這些問題到時候出去了再問他也罷,眼下這纖纖口的奶奶是何人

    其實,在我看見牌匾的白府二字時,我心裏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

    果不其然,正是白纖瑜的白,看樣子白纖瑜便是出自這個白府了。

    虛穀子朝著寒冰床走了過來,我急忙起身微微側身讓虛穀子過來。

    虛穀子伸手扣住顧清禹的手腕把脈,一直都沉凝著眼眸,而後放下顧清禹的手,站起身看了我和纖纖一眼,我去開個方子,吃下後日便可醒來

    虛穀子說完這話之後,看了我一眼,丫頭,待會兒記得讓白小姐把你送至門口,家裏管家會來接你。

    我朝虛穀子點了點頭,看著虛穀子走出去的背影,狐疑得不行。

    這虛穀子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怎麽這會兒睜眼說瞎話

    還有他走時的那個眼神和那話,分明是在給我撐腰。

    我捉摸著他的話,心裏麵隱隱約約有著一點兒自己的想法和猜測。

    纖纖直接在寒冰床側坐了下來,伸手便撫顧清禹的臉頰,我揚手便揮去,不讓她碰顧清禹半分

    盧素月,在外你都鬥不過我。怎麽,打算在這裏鬥贏我

    被纖纖賞了一個不屑的白眼,我有些不爽地眉頭微微挑了挑,環手看著她,你這麽明目張膽地欺負我,不擔心被顧清禹聽見影響了你善良清純的姿態

    纖纖倒是站起身圍著我走了一圈,最後在我跟前直接立定,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眼神裏麵滿滿的都是不屑,聽見盧小姐是真不曉得清禹哥哥毒昏之際的情形,不過你的確也不知道,這個世最了解她的,已經死了一個,剩下的唯一一個也是我。

    你說我是纖纖還是纖瑜身份不重要,纖纖纖瑜又如何他既然喜歡柔弱的纖纖,那我便是纖纖,可我也要叫他一輩子都記得有個叫白纖瑜的女人為了他舍了性命,將她記一輩子

    下巴被纖纖捏得生疼,我聽著她的話斜著眼睛看著躺著一動不動的顧清禹。

    我不知道他和白纖瑜之間的事情,可是在聽到纖纖說這番話的時候,我這心裏還是很不是滋味兒。

    我睜大了眼睛瞪著她,下巴被捏著根本說不了話

    她對我的怒火像是很重很大,最後直接甩手鬆開了我的下巴,朝我揚手便是一推。

    麵對她這滔天的怒火和粗暴的動作,我忍著下巴的疼痛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你是白纖瑜也好,纖纖也罷。我伸手揉了揉我的下巴,離開寒冰床一些距離,生怕待會兒我和這個女人打起來傷到顧清禹。

    不論你是誰,我都能讓他將你忘得幹幹淨淨舍了性命又如何,終歸他的妻隻能是我你要想進門,我若是大度些,你還得給我跪著奉茶喊一聲夫人。

    瞧著她的臉色越發不好,我活動活動手腕做好了防備的姿勢,你設計我這麽多次,我一定要還你一次大的

    我側頭看了眼顧清禹,心想這家夥還真是裝的像啊,很適合躺屍

    可,既然顧清禹那樣交代過,我也隻能全程配合他。

    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當著顧清禹的麵說出這麽多的話,這完全是超乎我的想象。

    我收回落在顧清禹身的眸子,看著纖纖,白姑娘,你秦伯說有勞姑娘你送我至門口。我們家有管家來接我

    雖然我拿捏不準虛穀子的身份地位,可是單他來了白府,連老太太都出來親自迎,想必身份也不會有多低

    我說完這話,走到寒冰床邊,伸手輕輕地攏了攏他身的衣裳,等著我,我會想辦法把你帶走的。

    說了一半我掃了一眼纖纖,繼續對顧清禹說,免得你被別個輕薄了去

    盧素月,這裏不京城,這是個天皇老子都管不了的地方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哭爹喊娘求我纖纖伸手拉開了門,嘴角勾著笑盈盈地,天的日頭和她臉的冷笑對明顯。

    我離開了寒冰床,跟著纖纖走出了這一處。

    這一路我都在想一個問題,這顧清禹和白纖瑜的關係,還有眼下這個白府,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纖纖將我送到了門口,冷冷一甩衣袖看著我,身子前傾看著我,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又如何,在這裏,想要命,你也不敢說你是他的妻

    我看著纖纖扭曲的嘴角,歎了一口氣在白府門前的鬆樹下站著。

    本來我以為前來接我會是虛穀子府的管家,誰知竟然是虛穀子本人

    見到他的那一瞬,我跳著走了過去,直接手拉著他跑離白府一段距離,我這才小聲地問,你把脈的時候故意說的,對不對

    提起這一岔,我忽地想起纖纖說過我不曾見過顧清禹毒發昏迷時的情形。

    她既然敢那樣明目張膽地說出那些事情,難道顧清禹真正昏迷時是聽不見外界人說話的

    我對他的了解還是太少了,我歎了一口氣。

    怎麽樣,機會把握住了沒虛穀子朝我一笑,而後廣袖一揮似是攤手,小丫頭,你知道我插手你們年輕人的事,為的是什麽嗎

    我心一頓,不解地搖著頭看著他。

    這也是我心裏麵的一個大疑惑,我才不信虛穀子那隨口說的一套緣分。

    哪有這樣的緣分,一個也算是醫聖妙手的老頭子要追著喊著和一個女娃子結拜的

    結拜或許不過是一個借口,甚至是一個名頭罷了。

    也許,這不過是虛穀子為他找的一個幫助我的能說服自己的理由罷了。

    我和虛穀子一道走著,從白府回他的府其實沒有多遠。

    隻是眼瞧著這路不是回府的路,我急忙拉住虛穀子,我們這是去哪兒

    帶你拜訪一個故人,你會想知道的

    虛穀子既然如此說,我也隻好埋頭跟著他向前走去。

    虛穀子帶著我去的地方有些遠,我們走了很久很久,最後虛穀子在一間看起來十分破舊的屋子前停了下來。

    扭頭對我說,小丫頭,進去吧

    虛穀子對我如是說,卻沒邁步向前走,我有些疑惑地扭頭看著他,怎麽,你不和我一起

    見他搖頭,我這才咽了咽口水壯著膽子一個人走了進去。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論做什麽都要保持高度警惕,生怕萬一死在異鄉。

    我走了進去,卻發現這裏麵和外麵看起來的破舊形成了鮮明的對,屋裏一開始走進去有些暗,而後走進去後發現屋子裏很是寬闊,兩側每隔十步都有一顆小小的夜明珠照明,那情形委實嚇了我一跳。

    果然不能隻看外表,真是說不得

    可是,這麽大的屋子裏卻沒有任何人,虛穀子明明說這裏麵有故人,可是故人到底是誰

    我抿了抿唇雙手做成喇叭狀喊了一聲,有人在嗎不慎叨擾,還請見諒

    吵死了吵死了,你是誰啊我一邊走一邊喊,忽然一個身影飄忽在我跟前,一身白衣頭披頭散發,嚇得我後退了兩步,險些叫出一句鬼來。

    我看著眼前這個人,朝他一拱手,打擾了,我來找

    他倏地往我身邊竄了竄,而後朝著我身嗅了嗅,一臉的了然於心,在一邊的凳子坐了下來,翹了個二郎腿看著我,你倒是難得一見,竟能將那股死氣生生抑住

    我藏在袖子裏的手下意識地捏成拳頭,我看著眼前這個人,一時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你們同房了,這便是最好的事這件事我接了,記住,二十壇千日釀,事成之後要

    他一下子站起身朝我一揮衣袖,好了,出去吧

    我整個過程都是蒙圈的,一點兒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麽

    見他背過身去不再看我,我也轉身往回走了出去。

    在門口見虛穀子在等我,我快步走了過去白了他一眼,你倒好,你的故友讓我來見,我進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真是氣死了

    虛穀子卻隻是問,他可曾要千日釀了。

    你怎麽曉得他要千日釀了,你這故友是個大酒鬼啊,再說了這千日釀喝多了會睡死的,他還要二十壇我喋喋不休地說著,實在沒明白那個披頭散發的男人要千日釀做什麽。

    而且,他說什麽他接了,接了什麽

    相較於我的一臉懵圈,虛穀子卻是揚天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小子死不了了他好了以後,你可得生個孩兒給我玩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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