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128回、清禹寵溺言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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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故而我也猜不透虛穀子這話的意思。小說

    我看著劃船的虛穀子,很想問一句會是誰來接我們

    難道是和接顧清禹的人是一波嗎

    一想著這個,我整個人都興奮了,可我興奮但是虛穀子臉卻是凝重。

    這讓我著實不曉得該不該表現出我很興奮

    索性我坐在船艙裏麵,這是我第一次坐船,所以我還是有些暈船,感覺頭有些難受。

    整個人在船裏隨著船蕩漾著,有些不舒服。

    也不知是真的暈乎得厲害還是這幾日幾夜都沒好好休息,所以身子支撐不住了。

    我靠在一邊本是想要緩解一下這暈船的眩暈感,誰知道竟然靠著靠著的睡著了過去。

    空有著很是好聞的香味,靜心缺又不馥鬱,淡淡的。

    這一覺我睡得極好,我醒來的時候伸手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的情形倒是有些懵。

    怎麽會是睡在床榻

    我掀開被子要下床,哪知我剛剛下了床門被推開了,走了進來一個穿著淺色衣裳的姑娘,小姐您醒了,老爺吩咐過,您要是醒了便先歇著,奴婢這去通知老爺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愣地看著那個已經轉身走了出去的姑娘,狐疑地打量著這間屋子,倒也很是女兒家的布置,可是這裏麵的布局倒是有點兒眼熟。

    可是,我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到到底是在哪兒見過。

    於是我也沒有再多想,隻當是女兒家的閨房都是一個樣子罷了。

    這個地方我不認得,我隻記得我那時候在船艙裏睡著了。

    怎麽一覺醒來人到了這裏

    虛穀子呢

    我穿鞋子拉開門便走了出去,豔陽高照,日頭高高地懸在天際,明晃晃地曬得我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我看著眼前這個院子,咬著唇謹慎地看著這個院子。

    不多時,先前走了的姑娘又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的是虛穀子

    我一見虛穀子急忙走前,怎麽回事,難道我們現在到了

    虛穀子抬手揮了揮,那個姑娘便下去了。

    虛穀子這才對我說,我在船艙裏給你點了熏香,有助你睡覺。眼下你住的這個院子,是我那徒兒他娘親生前常住的院子

    本來還有很多的話,頃刻間倒是一句都沒有了。

    我細細地打量著這個院子和那個屋子,心裏一瞬了然於心。

    起先覺得這屋子的布局有些似曾相識,雖然這屋子裏麵的東西起我見過的那些要繁瑣和精致得多,但是大致的布局還是相同的

    原來,這裏竟然是婆婆生前住過的地方。

    虛穀子旋身在一側的木凳坐下來,目光四掃著這個院子,而後說,她啊,是個死心眼的人,也是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這一點你們婆媳倒是很像。

    虛穀子說的極其輕極其慢,麵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門邊,一臉的呆滯,仿若是看見了往昔時的場景。

    我看著他嘴角那笑,心裏很是有感觸。

    原來虛穀子是認識顧清禹他娘親的,似乎不止是認識這麽簡單

    我站在一側靜靜地陪著虛穀子,盡管我進不了他的回憶去看看,可是從虛穀子嘴角的那一抹笑我能感受得出來,虛穀子和婆婆間應該是很要好的朋友。

    這也是我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著他,其實虛穀子的年齡也起我爹和丞相大些,想必也沒大太多。

    不過是第一次見他時,他便是衣衫襤褸邋裏邋遢的樣子讓我想當然的以為這個人年紀挺大,是個老頭兒

    小丫頭,你準備準備,我帶你去見他。虛穀子站起身,走到我身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胛,不要怕,還有我

    這樣一句話卻叫虛穀子說紅了眼,我見他這樣雖有疑惑,卻也點頭回了房間。

    剛剛他說那句話的時候,我恍惚間有種錯覺,好像他的話不是說給我,而是說給旁人的

    方才的那個姑娘給我備了一身衣裳,我換幹淨的衣裳,任由那個姑娘給我打理了頭發,這才跟著這個姑娘走了出去。

    虛穀子在門口等著我,對我說,小丫頭,不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你要做的隻是靜靜地看著,明白嗎

    我口答應著,實則我心裏一千個不解一千個詫異,為什麽隻能靜靜地看著。

    自從在那床醒來之後,我這心裏麵隻剩下疑惑了

    雖然虛穀子說是他焚了香,有助於我睡覺。

    可是換一種說法不是他將我給迷暈,而後直接來到了這個地方,我對怎麽來這個地方的完全是沒有印象的

    我加快步伐走趕虛穀子,小聲問,老頭兒,這裏是不是外麵的人不能隨便進來

    我一問,虛穀子一下子止住了步伐,眸子落在我的臉片刻,而後說,有些事,心裏明白行。

    他說完這話,沒有再說話,而是衣袂飄飄地大步向前走著。

    我隻好一路快步跟著他走,走了許久,他停了下來,我埋頭一直走險些撞他,及時停腳。

    見虛穀子停了下來,我這才抬頭看著眼前,門外種著兩棵鬆樹,朱紅的木門麵便是府邸牌匾,麵寫著白府,而兩側高懸的燈籠也寫著白府。

    我一愣,疑惑地看著虛穀子,卻見虛穀子已經提步走了過去。

    我隻好跟著走去,白府門口的家丁見到虛穀子的那一瞬間眼神裏麵滿是驚詫

    好像是看見了什麽了不得的人一樣,有一個直接朝虛穀子鞠躬而後飛快地跑了進去,沒過一會兒走出了一個老太太。

    那老太太穿的倒是素雅,卻絲毫不會叫人覺得那衣裳便宜了去。

    老太太在兩個華服女子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見到虛穀子的時候便笑著前捏了捏虛穀子的臉,你這孩子,這都多少年了還曉得回來看看我這把子老骨頭啊

    虛穀子臉露出我從未見過的笑容,反握著老太太的手,這不一回來趕來了嘛

    虛穀子扭頭看了我一眼,我急忙走前行了個禮,老夫人好

    雖然我不曉得她到底是誰,可是在老人麵前禮貌點兒還是好事

    虛穀子和老太太寒暄了幾句之後,我們一起走進了府門。

    看著那一隻握著虛穀子手的老太太,其實我心裏可疑惑了,也微微腹議,這老頭兒自己來見客,還拉著我來,我真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呀

    我們在花廳坐下,虛穀子倒是和老太太聊得很歡快,我朝虛穀子使了不知道多少眼神,他這才笑著對老太太說,老夫人,那小子的傷有些嚴重,不曉得他現在

    老婦曉得你這孩子不會平白無故地回來,去吧。瑜兒照顧他都好幾日了還是沒醒。這體內的毒倒隻是微微壓製住,還需要等著他三舅從寒淵將血蛇蛇膽帶回來服下才能暫且壓製著。

    老太太說完這話而後將目光凝在我身,言兒,這姑娘是

    完了完了,我該怎麽回答

    虛穀子笑了一聲,一個舊友

    虛穀子帶著我離開花廳,徑直帶著我在白府裏走著。

    繞來繞去地走了不少的路,最後虛穀子帶著我在一假山跟前停了下來,看了我一眼,走吧

    隻見虛穀子在那假山按了幾下,而後這假山轟的一聲倒是像一道門一樣地移開了。

    要不是以前見過顧清禹弄的那種可升降的小屋子,我現在見到這個定然會很驚詫。

    我敲了一眼這假山開後的通道,想著立馬可以見到顧清禹了,我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屏氣凝神跟著虛穀子走了進去,越是往裏麵走,覺得裏麵越寒。

    我和虛穀子站在拱形門前,虛穀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丫頭,記住我的話,不論何人問,你都隻能說你是他舊友,明白嗎

    我心裏一連串的疑惑,根本不曉得虛穀子說這話的意思。

    我邁步朝著那透著寒氣的屋子走了過去,伸手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屋子裏空空如也,除卻一張冒著寒氣的床之外,再無其他。

    而顧清禹此刻平躺在那寒氣床,雙眸是緊閉著的,毫無聲息。

    寒氣繚繞在他的周身,我快步走到他身邊,跪坐在地看著沉睡的顧清禹。

    他臉頰還有點點兒被我抽耳光的印記,我伸手輕輕地撫他的臉,還疼嗎

    沒人回應,因為他根本沒醒。

    我強忍著眼眶裏的淚水,輕輕擁著他的身子。

    這個床興許是寒冰的,我接近這床都覺得寒氣逼人,碰到的地方整個人都涼得難受

    你冷不冷,我給你暖暖

    緊緊抱著他,可我也不敢挪動他的身子,生怕出些什麽差錯。

    顧清禹,我們之間不管是我逼你,還是你傷我,根本說不清了。先前我以為不是個夫君而已,我離了你也可以活得很好,可是不是這樣的。真離開了後,我才發現你顧清禹在我心裏的分量,沒有人可以代替,也代替不了。算是和別人在一起過的很開心,可是我總會想著如果那個情形下的人是你,那該多好。

    我撚眸看著顧清禹,他唇瓣慘白,臉色蒼白著,渾身沒有一丁點兒的溫度。

    我抬起頭看著他臉頰被我抽的痕跡,伸手輕輕地在麵摸了摸,以後我讓你打回來,好不好

    不論我說什麽,床的顧清禹根本沒有反應,好像是冬眠了一樣。

    我低頭在他慘白的唇瓣落下一吻,抿了抿他的唇,我不想看到他的唇那麽的慘白那麽的幹。

    在進這屋子見到他躺在寒冰床的那一刻,我告訴我自己不能哭,不然眼淚要是掉下去被凍成小冰珠不好了。

    可是,在吻他唇的那一瞬間,這些什麽顧忌根本都不是可以顧忌的。

    我察覺到眼淚滑過臉頰,我急忙伸手抹去眼淚,吸了一口氣看著顧清禹,休書我看了,你這人一點水準都沒有。顧清禹,你這樣是休不掉我的。

    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很冷,可漸漸地我適應了這裏麵的溫度,我一手撐在冰床,低頭看著顧清禹的五官,伸手一點一點地描摹著他的五官,心裏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我有多久沒有這樣和顧清禹靜距離接觸,這樣和他安安靜靜地相處了

    忽然想起我當時在他肩胛咬了一口,當時我滿嘴都是血,也不曉得他的肩胛到底如何了。

    我急忙恢複跪坐,而後伸手便去解顧清禹腰間的係帶。

    他一身白色的衣躺在這寒冰床,我將那係帶解開,伸手便要寬衣看他的肩胛。

    也是這一瞬,一直閉著眼不曾醒來的顧清禹眼皮顫了顫,而後雙眼慢慢睜了開來。

    我寬衣的手僵在半空,隻見睜眼的顧清禹眸子微微一轉,似是看著我的手。

    也不曉得我是被人抓包不好意思還是咋地,我急忙伸手將顧清禹的衣裳係帶係好,我隻是

    嗯。他鼻腔裏出來了個嗯,讓我手一時間不曉得拜在何處,我看著他醒了過來,急忙要出去喊虛穀子,好讓他來給顧清禹看看身子。

    素素他的手軟而無力地勾著我的手,沒有使勁兒,卻也將我要出去喊虛穀子的步伐給阻止了。

    我瞧著他滾動著喉頭,似是渴了,我環視了一圈這屋子裏,並沒有什麽茶壺,咬著唇對顧清禹說,我去給你找點水

    他眼睛微微撚了幾下,而後那沒有力勾著我手的手搭在我的身,而後他慢慢地側了身。

    我見他很是費勁兒地側身,我急忙站起身想要幫他側身,哪知我剛剛站起身,便被顧清禹往他身一拉,硬生生壓在了他的身。

    唇瓣相碰,四目相對,我眨巴著眼睛一時忘了呼吸。

    我生怕壓壞他,急忙要起身,而顧清禹此時剛醒本軟綿,也不曉得哪兒來的力氣直接將我按在懷裏,啃食著我微張的唇瓣。

    眼前這樣來得太快,我一點兒沒反應過來,任由顧清禹占了便宜去。

    過了許久許久,顧清禹擁著我,我靠在他的肩。

    師父幫你了他無奈地說著,可眉梢卻帶著笑。

    你的身子,我這樣壓著沒事吧我看著他,想要起身,真的很害怕這樣壓著他,他的身子出什麽問題

    顧清禹忽然偏頭,唇瓣湊近我耳邊,張嘴便咬了咬我耳垂,輕笑著說,我沒事,不過,它可能有事。

    他誰啊我疑惑著蹭起頭看了過去,可是並沒有看見顧清禹口的他

    當我正視顧清禹臉的那一瞬,他嘴角的笑和眼眸瞟向的地方讓我霎時間明白了過來。

    我揚手要給顧清禹一巴掌,哪知抬起的手在半空我停了下來,我嗔瞪他一眼,流氓

    他隻是噙著笑,指腹在我耳垂處輕輕摩挲著,素素,你是誰

    我被顧清禹這問的一愣,隨即想到虛穀子說不論誰問,我都隻能說是他舊友。

    可,顧清禹不是別個啊

    我往顧清禹懷裏蹭了蹭,我是誰你不是最清楚嗎

    他咧嘴一笑,而後將我往懷裏再擁了擁,都找到這裏來了,那看來顧公子決計不能死,一定要活著。

    我伸手捂著他的嘴,呸呸呸,不許你這樣說。

    素素,沒人我更清楚你是誰了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額頭處,他的聲音雖然沙啞,卻讓我聽了極其舒服。

    我雙手圈著他的腰,你說說。

    他眉眼帶笑,輕啟唇瓣,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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