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節 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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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究竟是什麽意思”許無殤抬頭看著壁畫,喃喃說著,“為什麽會有這麽兩幅壁畫!”與毫不在意的劉虎不同,許無殤也陷入了沉思。
朱嫣走回了幾個人的身邊,猛搖著頭說:“不知道,這不是景教的東西嘛,為什麽會出現在原?”她對許無殤的疑問是認同的。
最巧的是,在她的故鄉,景教的勢力並不小,她也很熟悉這個教派。
“我懂了,我懂了!”
上官蕭落突然想到了什麽,語氣居然歡快了幾分!
“嗯?”
在場的其他人,被嚇了一跳,全都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宗罪!”上官蕭落自言自語似的說著,“這是景教的宗罪,這次的事情是有人在模仿宗教的法,來殺人!”
“宗罪?”朱嫣低聲詢問他,“人的種原罪?。”
“你們在說什麽?”劉虎被眼前的對話搞得更加糊塗了,他一隻提著大刀,一隻揉搓著自己的頭發。
上官蕭落立刻撇下肖像畫,向莊子內跑去。
而許無殤還是抬頭看著那幅畫,不肯馬上離去。
稍過片刻,才大歎一口氣,離開那裏。
足足一盞茶之後,幾個人便已經走回了屋裏
劉虎握著門把,等著走在最後的許無殤過來。緩緩推開門的,伴隨著短短一聲“哇”,突然停了下來。
“是我們!”朱嫣輕聲說著,“我們回來了。”
剛剛喊叫的是突史鶴,這個精神極度緊張的漢子已經落入了奔潰的邊緣。
門被推開了很大的距離,可以看到屋裏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流蘇,一個是突史鶴。
見到門被打開,流蘇到是隻是靜靜的坐著,而突史鶴卻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他就那樣呆立了幾十秒鍾,動也不敢動一下;其實是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了。
“鬼叫什麽。”首先開口的是劉虎。
“是你們?太好了。”突史鶴的麵色好了許多。
“你個大男人還是個突厥的男人,害怕什麽?”劉虎沒好氣的回答著,顯然他有些看不起這個一驚一乍的突厥男人。
突史鶴沒有回答,隻是漲紅了臉。
“公子呢?”
直到這時候劉虎才發現,原本先一步回來的上官蕭落蕭落居然還沒有到。
“你。。。你們不是一起出去了嘛!”突史鶴結結巴巴的回答。一邊說還一邊指向外麵。
側廊的盡頭,一高一低兩個身影卻突然出現了。
是上官蕭落和朱嫣。
“公子!”突史鶴小跑到門前,小聲說,看到上官蕭落點了頭,才緩緩的坐了回去。
“我們回來了”朱嫣欣喜若狂地衝進去,上官蕭落也跟在她後麵,踏入大廳。
此時的太陽已經落山了,屋裏遠比外麵要明亮的多,巨大的玻璃燈盞散發著柔和的光。均勻的灑在了最後進來的兩個人的身上。
劉虎卻發現上官蕭落的懷裏此時居然抱著幾卷畫卷。
上官蕭落徑直走到了巨大的桌子的旁邊,挪開了桌子上放置的幾個酒壺,‘當啷’一聲,把卷畫扔在了上麵。
“這是什麽?”劉虎皺著眉問道
“答案!”
“答案?”
“答案?”
劉虎跟突史鶴同時發出了疑問;現在這樣子,真的是“探險”了。
“我看看,”劉虎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畫卷。立馬就展開來觀察。
“看出來了嗎?”劉虎還來不及說出他的猜測,朱嫣已經開腔了。
“懸很明顯的!”她像個孩子般,發出了歡呼聲。
比剛才更異樣的光芒,如洪水般直逗上官蕭落們的眼睛。
“這畫與這間屋子裏的畫一樣,隻是沒有畫完”劉虎環視著明亮的室內,茫然說著。
“不錯!”許無殤等人都走進室內,用後麵那隻關上門後,也掩不住驚訝地啊了一聲,說:“我也懂了!”才說到一半,他突然轉向了上官蕭落,“我的屋子裏的畫,畫的是一個被金幣壓死的小鬼!”
“恩?屋子裏的畫?”劉虎皺起了高挺的鼻梁,“我的是一個站在屍山血海上自戕的小鬼。”
“原來如此!”
突史鶴好像想到了什麽,自顧自的點著頭。
屋子裏的生突然多了幾分,而那一叢叢的綠,就是來自不遠處的的盆栽,五彩繽紛地綻放著。
“景教有宗罪的說法,意思就是人犯下的違反神的旨意的罪責。”上官蕭落指著劉虎拿著的那副畫,說,“宗罪分別是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
“的確。”突史鶴點點頭,苦笑了一下,突厥人又不少相信景教的,他自然也有所了解。
這時候,背後傳來了開門聲。
上官蕭落和朱嫣嚇了一跳,趕緊回頭。劉虎跟許無殤他們,也同樣僵立著身軀,回頭看著門。
“你要幹嘛?”幾個人看到的卻是一個開門離開的人,流蘇。
“你要去哪?”朱嫣又重複了一遍。
可是流蘇卻好像聽不到一樣,充耳不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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