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節 暴食,貪欲,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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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流蘇!”

    “流蘇”朱嫣又叫了兩聲。

    但是對方還是沒反應。

    隻是自顧自的離開了。

    “別管他了!”看到朱嫣瞪大眼睛四處張望的樣子,劉虎無奈的地說。

    “對,還是關心一下宗罪的事!”許無殤雙環抱在胸前,低聲回應著,“他要離開就隨他吧!”

    上官蕭落並沒有被流蘇的離開打斷。

    “你們看!”

    他指著肉山房裏取來的畫說道:“這個代表暴食!”說著又指了指另一幅畫:“這是吳定山的畫,姑且還不知道什麽意思。”

    “我的畫難道是貪婪的意思?”許無殤皺著眉說道。

    “有可能!”

    “我的畫可能是傲慢,暴怒,嫉妒個的的一個。”劉虎默默地想了想,了然的說道。

    “很有可能!”朱嫣認同了他的話,隻是點頭說著。

    “突史鶴,你呢?”

    劉虎把雙搭在白木圓桌上,看著桌上的幾幅畫,“你的屋裏掛的是什麽?。”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描述。你們自己看吧!”

    突史鶴有些為難的說著,一邊說,一邊居然從懷裏取出了一副外形相同的畫卷。

    難怪進來這房間後,突史鶴穿著厚重對襟皮裘的身體,一直顯得滿滿當當的,他居然隨身帶著一副畫。

    “你居然把這幅畫戴在身上。”

    聽完突史鶴的這番話,劉虎嘟嘟噥噥地說了一句帶刺的話:“居然帶了一副畫著鬼的畫,簡直奇怪!”

    突史鶴苦笑著說道:“我的畫畫的並不是什麽鬼,而是一副十分精美的畫。”

    劉虎有些詫異地問:“精美?”

    “你可以自己看啊!”突史鶴展開了自己的畫卷,無奈的說著。當時,上官蕭落仿佛看到他那微紅的茶色眼睛,瞬間閃過了無數光芒。

    幾個人這才看向了這幅畫,不得不說他們確實被嚇到。

    與其他人的話不同,這幅畫畫的並以惡鬼為主角,而是個人,兩個是成年人,一男一女,一個則是隻有一隻眼睛的嬰兒。

    一男一女兩個成年人,男的赤身**,女的卻穿著華麗的衣服。

    那個女子跪倒在旁邊,像是在哭泣,而那個男子則是高舉著那個獨眼的嬰兒。

    不過令人吃驚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沒有生殖器,也不知道是畫家忘了畫了還是本來就沒有。

    “這是什麽意思?這個男人是太監?”劉虎百思不得其解,越看問題越多。

    “不錯,而且這副畫的風格好奇怪!”許無殤深以為然。

    “不,這個男人不是太監!”說話的人是上官蕭落,他仿佛想到了什麽,對著疑惑的幾個人說道:“這幅畫畫的是奧西裏斯!”

    “奧西裏斯?”

    “奧西裏斯!”

    劉虎和突史鶴一起大叫了一聲,不過語氣卻完全不同,一個人是疑惑,一個人是吃驚。

    “怎麽可能?”突史鶴又接著大喊了一句。

    這下到是讓許無殤和劉虎更加疑惑了。

    “奧西裏斯是我們突厥人百年前的一位單於,也就是你們原人說的皇帝!”(奧西裏斯是古埃及的法老,現在為了故事改一下身份!)重複著這句話的突史鶴,上捏著那幅畫,看著桌子上麵擺著白瓷茶壺和杯子。淩亂的頭伏後麵後麵,有一雙看起來難以置信的眼睛,卻隻閃著光芒,直瞪著提問的劉虎。

    “然後呢?”劉虎顯然來了興趣,“你倒是接著說啊!”

    “奧西裏斯是位睿智而強大的帝王。他是大地之神蓋布與天神努特的第一個兒子。與其姐妹伊西斯結為夫婦將突厥引向繁榮的偉大單於。被自己的弟弟賽特嫉妒。並在一次酒宴上,被弟弟用陰謀害死。”突史鶴的聲音比一般時候還要低,而且沙啞。接著,他用沉著的、絲毫不激動的語氣說:“賽特製作了一個以珍貴木材製作華美的棺材,上麵裝飾滿了美麗的寶石和黃金,並且是按自己哥哥的身材量身定做的,他在酒宴上宣稱“能夠完美躺在箱子裏的人將得到這個棺材”。將自己的哥哥關在裏麵,蓋好蓋子並用沸騰的水澆洗,扔進尼羅河。他的妻子伊西斯在叢林裏找到了奧西裏斯的屍體,然後藏在沼澤裏並準備使自己的丈夫複活。但被出去打獵的賽特發現。他將自己的哥哥分屍成14塊,扔到了埃及的各個角落。”他講述的事情明顯不是原人知道的,到是勾起了劉虎的興趣。

    “然後呢?”劉虎問道。

    “雖然伊西斯再次找到他的屍骸,但隻找到1塊,生殖器部分被魚吃掉了。所以奧西裏斯隻複活了一個晚上並生出了一個兒子荷魯斯為他複仇。荷魯斯因此失去一眼。”突史鶴沒有過多的停頓,稍稍緩了一口氣,就又開口了,“這就是奧西裏斯的故事!”

    “可是這和那個什麽宗罪有什麽關係呢?”劉虎微微皺起眉頭。

    “是嫉妒!”突史鶴坦然麵對突史鶴的視線,“這幅畫代表的是嫉妒!”

    “的確!”上官蕭落說著,站起來,徑直走到劉虎的身旁,把裏的話放在桌子上。

    “那麽,突史鶴的話代表著嫉妒!”許無殤說,“現在我們來捋一捋!肉山的畫代表暴食,我的畫代表貪婪,公子的畫,老劉的畫,吳定山的話暫時不知道意思,流蘇的畫我們不知道內容!”

    “不一定!”朱嫣突然笑著說道。

    “哦?”看到朱嫣胸有成竹的樣子,上官蕭落眯起了眼睛,說:“你有什麽想法?”

    “你們難道忘了流蘇是幹什麽的?”朱嫣斬釘截鐵地說,“他是個采花賊!”

    “采花賊?難道是**?”劉虎插嘴說,“不錯,的確有這種可能!”

    “有道理!”在場的其他人有了相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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