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秦可人給言爺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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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měi nǚ!我發現這個雞尾酒特別好喝!我以前一直覺得吧,酒什麽的又辣又苦,可是這個喝起來就像是果汁一樣耶!你嚐嚐!嚐嚐!”陸露很是豪氣地遞給喬蘇南一杯雞尾酒,滿臉都是興奮的模樣。
喬蘇南笑看著她,正欲接過她手中的雞尾酒,卻被顧琛言再次攔住了。
“她不能再喝了。”顧琛言語氣淡淡,卻有一股駭人的震懾力,讓陸露弱弱地把手縮了回來,然後兀自小口喝著自己的那杯酒,再沒敢慫恿喬蘇南嚐酒的事情。
顧琛言從頭到尾都對喬蘇南嗬護有加,甚至在剛剛還親自將她從宴會大廳的門口牽了進來,帶到最引人矚目的中央區域,向所有人介紹著這是他的女人。
這一切的一切,秦可人全部都看在了眼裏,嫉妒的目光一層迭著一層地向喬蘇南投了過去,層層加深,似乎整個人都已經快要被這樣的嫉妒給腐蝕掉了。
秦可人收起自己毒辣的眼光,她隨手取了一杯酒,在周圍人皆不注意的情況下,向其中一個杯子裏投了些什麽東西。
然後,她再取了一杯酒來,兩手各端著一杯,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向顧琛言走了過去:“言爺,我是琛海的mì shū長,秦可人,剛剛我們見過了。”
“嗯。”顧琛言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接酒的打算。
“言爺,不知道能不能代表mì shū室敬你一杯酒?”秦可人見狀,掩飾起了自己的尷尬,依然是一抹作為mì shū的標準笑容。
“哦?”他微微挑眉,本就英氣的眉毛此刻更顯氣質。
上揚的尾音顯得他有些隨性,但那魅惑之感才更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接近他。
“mì shū室作為距離總裁辦公室最近的辦公室,承擔著與言爺最密切相關的瑣碎工作,承蒙言爺一直以來的關照,理應敬您一杯酒。”秦可人將話說得冠冕堂皇。
是嗬。
mì shū室離總裁辦公室很近,秦可人也離顧琛言很近,工作上更是處處相近。
一杯被下了藥的酒夾在她的指間,端在他的麵前,酒水似乎在叫囂著什麽陰暗的事情,但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來究竟會有什麽貓膩。
顧琛言依然未接酒,他沉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人,這才想起來她是方才來問他西裝之事的女人,被自己提醒過禮服不合身之後,她又重新去換了一套長裙,與喬蘇南類似,也是雪白的一身,胸前繡著花,隻不過裝飾沒那麽素雅。
因為先前禮服的事情,再加之如今又換了一身與喬蘇南相似的禮服,然而無論如何兩人站在一起,都像是一隻雞在強行與鳳凰攀比,顧琛言對此有些厭惡。
“言爺?”
見顧琛言始終沒有回應,秦可人喚了一聲。
“方才言爺幫我頂掉一杯酒,這杯,我替他喝。”喬蘇南看著麵前的女人,一雙好看的杏眸稍稍眯了起來,目光中盡是思索與考量。
女人總是最懂女人的心思。
喬蘇南又向來是一個警惕別人的人,突如其來的敬酒除了獻殷勤之外,未必沒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理由。
就怕……酒裏有藥。
她粲然一笑,從秦可人手裏將酒拿了過來,抬到鼻端嗅了一下,並沒有什麽異於平常的味道,但……目光下視,裏麵還有白色的粉末在飄。
下藥下得可真夠臨時的,還不等藥末完全化開就敢將酒遞到他們二人的眼前來。
喬蘇南悄然勾唇,緩緩將杯子抬到自己的嘴邊,櫻唇已經觸碰到杯沿。
“秦mì shū長,這酒裏該不是有毒吧?”就在這時,陸露突然開口。
顧琛言聞言立即握住喬蘇南的手腕,沒有讓她將酒喝下去,而後者則是淡定,她緩緩地將手臂放下,酒端於小腹處,沒再觸碰那液體,卻是笑著。
“怎麽會。”喬蘇南清淺地一笑,她望著秦可人,連澄澈的眸中都是笑意,“秦mì shū長怎麽會下毒呢?陸露姐,你不信的話我跟mì shū長換一下酒杯,若是有貓膩,她自然不會喝的,不過我相信mì shū長的為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高腳杯再次抬起,遞到了秦可人的麵前。
腦袋微微歪著,嘴角噙笑,絲毫看不出任何的冷淡或者惡意,就像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天使一般幫秦可人解著圍。
秦可人臉色倏然一變,暗叫不好。
她緊緊盯著喬蘇南遞到自己麵前的杯子,腦海裏不斷出現著剛剛下藥的那一幕場景,抓著酒杯的手指骨節開始泛著涼意,微微顫抖起來。
她下了極烈的chūn yào,整整一包,男女通用,若沒有人幫忙,是斷然不可能解藥的。
“秦mì shū長?”見秦可人遲遲不接酒,喬蘇南便直接伸手將她手裏的那杯酒取了過來,然後將自己手中那杯被下了藥的酒交換過去。
“這酒裏難道真的有什麽不該有的東西嗎?我可是相信秦mì shū長的。”喬蘇南輕笑了一聲,率先舉起手中的酒杯,仰頭喝掉一半。
酒的涼意順著喉嚨滑進腸胃之中,在小腹處驀然一涼,仿佛通過血液循環著,讓整個人都覺得冰冷了起來。
那瞬間的冰冷和小腹處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喬蘇南的身體一震,顧琛言站在旁邊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側頭將她扶住:“怎麽了?”
喬蘇南展了一下方才因痛感而皺起的眉頭,搖了搖頭。
難道她猜錯了?藥被下在她剛剛喝過的這杯酒裏?
“秦mì shū長,該你了。”她依然保持著一抹笑容看向秦可人,隻是較之前麵色發白了一些,有些強撐著身體的意思。
不知是被冷到了還是剛剛那杯酒中真的有藥,她的小腹越發疼痛了起來,手腳都有些冰冷得緩不過勁兒來。
“我……”秦可人握著高腳杯的手微微顫抖著,遲遲不敢舉杯。
見她的手勁正在放鬆,喬蘇南抬手扶住杯底,好意提醒:“若是這杯酒灑了或是又被推給別人,倒更讓人懷疑是不是有貓膩了,秦mì shū長還是喝了吧,免得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
秦可人憤憤地瞪著喬蘇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將這件事情圓得太完美了,弄得她喝也不是,不喝更不是。
“是啊是啊!秦mì shū長,你就喝了吧,不是剛剛還說要敬酒的嘛?”陸露站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煽風點火著。
這會兒她倒是真的巴不得這酒裏有點什麽貓膩,那果然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案例了。
“秦mì shū長,剩下這半杯酒,我代北北喝。”顧琛言取過喬蘇南手中的酒杯
“別——”
她倏然睜眸,正欲阻攔,卻見那剩下的半杯酒全然下了顧琛言的肚,一滴不剩。
喬蘇南睜大雙眸看著他,驚愕於酒中可能有什麽東西,倏然緊張了起來,她用手揪著自己小腹處的衣服隱忍著疼痛,觀察著顧琛言的狀態,卻發現他並無任何異樣,不像自己。
身下忽然流過一絲暖流,溫溫熱熱的,好像是……例假!
她剛剛那是痛經?
得到了這樣的猜測,她收斂了一下雙眸,再多看了顧琛言幾眼確保他的確沒事之後,才放下了心來。
“言爺都喝了!秦mì shū長,快喝快喝!別給mì shū室丟人啊!”陸露幸災樂禍地鼓著掌。
“你……”秦可人轉眸怒瞪陸露,將酒送到她的麵前,“不丟人,要不你喝!”
陸露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然後向喬蘇南那裏躲了躲。
“秦mì shū長,你這樣推諉,難道酒裏真有什麽?”喬蘇南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挺直著腰板,後背已經開始沁出冷汗。
顧琛言察覺到喬蘇南有些不太對勁的狀態,於是握了握她的手——很涼,甚至可以說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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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人會喝嗎?
猜猜北北要對她做什麽?